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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筠突然觉得皇后也不是白当的,虽然第次见面时快人快语,大大咧咧,不过现在发现做起事来也大气,不失细心,况且,笑起来也很漂亮,想必年轻时也是美人个。
“您笑起来真美。”木筠赞叹。
突如其来的赞美弄皇后愣,脸顿时火烧般红起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夸奖之后,找个理由走,清莲跟在身后,不知是不是皇帝怕与木筠对峙吃亏,几总让清莲跟在身边。
鹤舞摇摇头:“看来皇帝是很看重清莲,想单独找他都没机会。”
木筠安慰他:“既然他静观其变,那就静观其变,不用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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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中座小阁中。
三王爷背对门等着。
门响,他回首,却不是想见之人,皇后款款走来。
“……不肯来么?”三王爷略带失望问道。
皇后笑:“恕直言,子根本不是海珠,王爷何必费个心思呢?”
三王爷摇摇头:“是不是海珠,比谁都清楚。”
皇后愣,心怦怦跳起来:“王爷的意思是……”
三王爷笑道:“不信以皇后跟的交情,会不帮瞒着。”
“王爷笑,”皇后悄悄松口气,放稳身子道,“与有交情的是海珠,并非子,王爷为何不想想,海珠只比王爷小年,今年二十九,那木筠分明十八九的模样,怎会是海珠?只是长得像罢,那套神医之,随便编出来糊弄大学士——王爷万万不可当真。”
“大概如此罢。”三王爷闭上眼睛,静静思索会儿,开口道:“皇后,那身边那个子……”
皇后道:“怕是让三王爷失望,那是的夫君,几年前便成亲,不放心,跟着起来的。很是恩爱。”皇后加重“恩爱”二字,三王爷觉得有些刺耳,皱皱眉头。
皇后看着他,轻笑起来:“不过三王爷对海珠如此情深,还真没想到。”
三王爷挑眉:“?”
没想到?是他从前做得不够明显么?
皇后淡淡道:“以为,王爷当年若是顾及海珠,便不会要檀夏。”
“檀夏?不会。”三王爷想想,“皇后有所不知,海珠从未对本王纳侧有所怨言。”
“是么?”皇后慢条斯理道,“纳侧是回事,纳养为侧室又是另回事。檀夏那丫头虽未叫爹爹,不过……”皇后上下打量他番,恰到好处的止住话,露出端庄笑容。
三王爷察觉对方口气不善,脸青。
皇后又慢悠悠道:“海珠大度是咱们家眷中公认的——能容丈夫娶养,成全王爷美事,全下怕只有个人肯,对,听,那阵子海珠昏迷,还没大限,王爷便口出豪言,若是海珠死,定扶檀夏上位。色衰贤妻去又来年少美妻,三王爷端的是好福气。”
“给住口!”被得如此尖酸,三王爷恼羞成怒,惊觉自己什么,已经迟。
“放肆!”皇后拍桌子,杏目圆睁,疾言厉色,“本宫面前也敢造次?!”
皇后勃然大怒。
明明是对方挑衅,三王爷也只能乖乖下跪叩首。
皇后厉声道:“《大盛律例》:妾乃贱流,以妾及客为妻,夫徒年半,妾刑责至死。和亲王正妻未去,便有心扶侧,理应服刑。沉溺美色,亵玩幼,不思辅佐君王,败坏皇族风气。本宫念是皇家子弟,有心规劝,不但不思悔改,竟然还叫本宫闭嘴?”
家长里短的“”早换成威严的“本宫”。
皇后搬出的那条律例是几十年前所定,今日大盛朝子娶侧室,自然看的是年轻貌美,年龄差距大根本算不得新鲜事,至于正侧室地位全凭子宠爱而定,宫内风气更是如此,所以三王爷才能光明正大与檀夏睡在处——然而律例中确有侧室地位低下,绝不容逾越身份,明知对方是故意钻空子,三王爷哑口无言,招架不得。
皇后冷笑:“都道长嫂如母,本宫看来,和亲王是不将个嫂子放在眼里。”
三王爷叩首,咬牙道:“臣不敢!请皇后责罚。”
此时此刻,对方是皇后,人之下万人之上,万万不能动气,否则以皇后此刻的表情,他毫不怀疑会拿那条律例将檀夏用刑至死。
“责罚?”念完两个字,皇后半晌未出声,眯眼,弥蒙眼眸中探出锐利目光,待三王爷觉得浑身都要被冷汗打湿,皇后轻启朱唇,含笑道:“那便请和亲王到屋外跪上两个时辰罢。”
三王爷望向门外,正是盛夏时节,又是太阳毒辣的时刻。
“……”
“去跪着,两个时辰后自行出去。”皇后看也不看他眼,径自出去,“清莲!”
“臣在。”
“找斐扬来服侍和亲王。”
“是。”
清莲看三王爷眼,不带任何感情,跟着走出去。
三王爷咬牙,真是该死,他是哪里惹到位嫂子?斐扬是御前侍卫总管大臣,地位不低,找他来看着,不是摆明要他好看么?!
43
烈日当头。
暴晒两个时辰,口干舌燥,头昏眼花已经不够形容三王爷此刻的感受。
斐扬小心翼翼提醒道:“王爷……到时辰。”
三王爷跪着不动,不是不想,而是双腿已然麻木不堪,动弹不得,斐扬赶紧上前扶他,三王爷再不服气也知道该忍着,曲僵着两条腿站起来,坐上早置放的椅子,话也来不及,急急接过斐扬递来的茶,喝得口不剩。
刚喘口气,便听耳边传来声唤:“王爷很准时么。”
斐扬回头瞧,是皇后,二话不,跪下叩首。
皇后看来是算准时间过来的,贼妇……三王爷被晒得脾气都没,认命的挪着身子就要跪,心里急,动作也急些,不小心牵扯到腿酸麻处,阵钻心的难受,跌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干裂口唇,面上几乎要脱皮,还保持着五体投地般的姿势,绝称不上雅观,三王爷暗自咒骂,努力动起身子,不料他养尊处优,从未吃过般苦头,那股久不动弹聚积起的酸胀如同千百只白蚁啃噬骨髓,时难以恢复准确跪姿,正当他恼怒,好死不死,皇后身后又声熟悉惊唤:“王爷是怎么?”
木筠站在皇后身后,再后面是清莲——惊讶的看着面前平趴在地上的三王爷,下秒便背过脸扑哧笑出来——不好意思,实在是忍不住。
笑声出,三王爷面色由红转青,双拳握紧,牙关咬住不放。他才明白为何有人宁可死也不愿被人见着窘态,还是被身份如此特殊之人见着……
斐扬自然懂得察言观色,眼见三王爷脸色不对,便动手扶他,好容易维持跪姿——皇后不吩咐起来,三王爷无论如何都得跪着啊……斐扬心中暗暗怜悯:也不知三王爷做什么错事,皇后样整他!
当然,怜悯无论如何也不得表露出来,斐扬装作若无其事,很知趣的不去看对方,默默扶正三王爷,三王爷也不话,铁青着脸,向皇后请安。
弯腰,磕头,起身,继续跪着,不得到允许,不能起身。
看着看着,木筠收起笑容,突然觉得个人很悲哀,甚至能够感觉到曾高高在上的三王爷,此刻内心骄傲逐渐被瓦解的疼痛。
青莲似乎知晓心中百感交集,小跨步走到身边,拉拉的袖口,木筠抬头对视眼,清莲目中的平静化解心中即将愈演愈烈的惴惴不安。
每到心疼的时候,该怎么做?清莲是怎么的?
“小心控制……那另半。”
昨夜,清莲又来找次,简单的句话,似乎包涵许多答案。
另半……什么?
清莲来不及,微皱眉头,摇首,惶然看眼身后,便急匆匆消失在门外夜色中,只留和鹤舞,不知所措。
木筠更加确定自己的看法,事情的来龙去脉都集中在清莲的主人身上,不是么?选主?灰飞烟灭?已经个月,伴随着战事的发展,愈发觉得那是个骗局。
不是要代替麒麟做出选择么?世昌是擂主,术简是强力种子选手,按该从中做出选择,不是么?可是没有丝毫的反应,连世昌都怀疑,更别提自己。
没有的选择,谁会胜利?战争继续下去有什么意义?
难道,的命运根本与“王者”毫无关系?难道清莲做的切只是为让回到皇宫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中?
而清莲似乎有难言之隐……木筠再迟钝也察觉得到,清莲想告诉什么,然而总是没有机会——世昌,皇后,或是其他人,总有第三人在场。
答案就在身边,木筠恨不得直接绑架清莲——那感觉好像饿三三夜,明明有块肉在身边,却吃不到口中样。
夜晚降临,宫中某个被侍卫看守住的宅院。
鹤舞燃起灯,木筠在边笑吟吟看他。日子还真是难得——世昌总是让陪伴皇后在身边,或者皇后陪伴在身边,不管怎么,总是被监视的那个,与鹤舞分室而居,偶尔才能恩准相逢夜。
现在倒好,而随着世昌对的怀疑加深,逐渐放松警惕,提出不再与皇后同住——话两个人住块儿的确很窘迫——世昌沉吟会儿也答应。于是木筠鹤舞,合法夫妻终含泪相拥室,恢复久违的合法同居。
“没见三王爷吃瘪的模样……真是笑死人!”木筠还在哈哈哈,边第八次口沫飞溅的详细起形容起三王爷以何种姿态趴伏在地。鹤舞则无奈听着,托腮,时不时看看窗外。
终于笑累,笑完,才发现身边人的表情,很奇怪的问他:“有话要么?”
鹤舞更加无奈:“可以等完……”
木筠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不会又把话岔到三王爷身上吧?”鹤舞淡淡问道,然而措辞杀伤力极大,木筠完全理亏,陪笑道:“不会,绝对不会。”
鹤舞吁口气,终于打起精神,只手抚上的手背,道:“按理,此刻的力量比强得多,对‘那些’的解,应该也比得多才是……可怎么还是样傻乎乎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突然被问到个问题,木筠似乎有些茫然。
“?怎么呢……”
想的很多,可是嗯嗯啊啊半,也不知该从何起,只好蹦几个字:“觉得不会死。因为不觉得要选择什么……反正就……”
见沉吟不决,鹤舞叹道:“不怕么?”
“怕?”木筠摇摇头,“本来是很怕,不过越是接近真相,反而越是坦然。急也没办法,更愿意相信,有人要对付……”
“对付?有什么可对付的?”鹤舞终于问个根本的问题。
木筠立刻愁眉苦脸:“……个就是怎么想都想不到的呀?”
扳手指盘算:“若的前世是檀夏,那么害可能是海珠,可是已经死;若的前世是海珠,那么害的人就多,为帮三王爷,惹那么多麻烦,光那名册就有厚厚叠,谁知道是其中哪个?”
见鹤舞皱眉头认真听,木筠又道:“再,觉得,现在样算是惩罚?”
拥有海珠不到二十岁的模样,不会死——待考,还有……
“来到里,遇见,也算算惩罚吗?”木筠难得温柔次,鹤舞反倒有些不自在,警惕的往后躲,木筠再想压倒他也只有先稳稳色心,佯装大度的嫣然笑,待他放松警惕,才凑上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