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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值得她操心。
看她心意已决,昆白还是后地劝告了她一遍:“阿夏,任何事都是要冒险,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你这一回不会再落入白起大人手中,你真决定要冒险吗,即使会惹白起大人生气也没关系?”
白起生气……
孟青夏脑海中忽然闪进一道冰冷声音,那双泛着寒光危险蓝眼,那轻蔑却又残酷语气,一切都好像就发生眼前:“离开我视线,你会很倒霉……”
一想到这,孟青夏就忍不住颤了颤身子,但她仍是认真无比地看着昆白担忧眼睛:“我决定是不会改变,可是你呢,昆白,我会连累你,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
听闻孟青夏这么说,昆白又恢复以往调皮,眨了眨眼睛:“你忘了吗,我才刚告诉过你,白起大人身边,就算是一个女奴,也从来不是省油灯,我才不能随便走呢,但是我能保证,我可没那么容易倒霉,阿夏,你可真容易相信人,如果我是坏心眼人,你可就惨了。”
孟青夏不语,昆白却瞬间恢复了严肃,又嘱咐了孟青夏一堆该注意事,然后和她交换了衣服,笑嘻嘻地朝她一眨眼表示自己决心,这才飞地掀开帘子跑了出去,得让人猝不及防,仍藏帐内孟青夏很便听到了外面传来吵闹声音,是那两个守帐外人愤怒喊着“不能让她逃跑了”,然后就朝着昆白逃跑方向追赶了上去,他们甚至都忘了进入帐内查探。
昆白使了一招常见调虎离山,可是正如预料中一样,十分奏效,她一个小奴隶,实是太微不足道了,白起人,这种重要场合,当然不会因为一个她而惊动白起,孟青夏昆白帮助下,逃跑变得异常顺利,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夜色中,一道小小身影,悄悄地潜出了帐篷,敏捷小身影闯进了夜色中,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青夏不可能单凭两条腿逃跑,否则就算白起人天亮后才察觉她已经逃跑了,要将她追上捉回,那可是一件再容易不过事,她既然已经决心逃跑了,便不可能让自己再落入白起手中,白起那样人……她太清楚不过了,他心情好了,便将她当一只宠物一样养着,心情不好了,他比那些将她丢入斗兽场野蛮人仁慈不了多少……
孟青夏从未像现这样紧张过,按照昆白给她地图,她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藏马棚后面昆白为她偷来一匹马,这足以可见,昆白远比她想象中要不简单,可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孟青夏已经能感觉到,自己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雀跃得她直想飞,看到那匹夜色中马,孟青夏紧张得手脚发抖,她只会蹩脚马术,那还是她还未遭遇这场变故前除了工作外,唯一参与娱乐,如今她却要靠着这蹩脚马术,去争取弥足珍贵自由!
可就此时,不远处,传来了火把发出光芒,然后是有人就这附近并朝这而来声音,听那动静,人数似乎还不少,有人大喝了一声:“谁那边!”
刷刷刷,紧接着,孟青夏便听到了坚硬金属隐隐碰撞声音,就好像有无数兵器正蓄势待发,与此同时,一道冷厉声音响起了,带着戾气和不耐:“你们,过去看看。”
孟青夏一惊,忙不迭手忙脚乱地爬上了马背,呼吸急促,满头都是汗,甚至双手有些哆嗦地去抓住缰绳,她听到,就连自己声线都颤抖:“驾,驾,,些……”
037 伯益白起
打从孟青夏工作遗址底下遇到大坍塌丧命来到这个鬼地方开始,她运气就一直没好过!
她原本以为,白起人竟然这样就发现她已经逃跑了,但事实似乎又并不是那样,夜色中突如其来火光将她包围了,一支支火把举得高高,刺目得孟青夏简直睁不开眼睛,那火光也刺激了孟青夏身下马,那马儿吓得慌乱了起来,四处乱窜,蹬高前腿疯狂嘶叫着,砰一声,孟青夏被狠狠地摔下了马背,地面尘土四起,差点没将孟青夏摔得骨头散架,她只觉得那一瞬间眼前一片漆黑,几乎要晕眩过去……
一道道冷光闪过,是出鞘兵器对准了她,孟青夏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勉强能看清东西,却见到将她围住,是一个个侍从模样打扮人,那一张张都是孟青夏从未见过面孔,看起来似乎并不是白起身边人,那些人大概将她当作了刺客,为此连兵器都抽出来了,可一见倒地上,竟然是个半大孩子,看那孩子身上衣着打扮,却又并不怎么差劲,那些原本要一把将孟青夏擒住侍从不由得犹豫了,面上多多少少露出了些疑惑来,可管如此,他们仍是不敢放松警惕,将孟青夏包围了个严严实实,甚至都亮出了兵器,不让她跑了。
“怎么回事。”略带不耐烦地声音响起,一个身穿玄色衣袍年轻少年从身后朝这走来了,他一来,原本将孟青夏团团围住侍从们立即向两侧退开,恭敬地向那人行礼:“伯益大人。”
伯益……这个名字,似乎哪里听过。
孟青夏以手挡面前,试图阻挠那刺目火光,从指缝间眯眼看去,只见那玄衣少年身形高挑,面貌俊气,多却是咄咄逼人锐利,他看起来极为年轻,正处于变声期,约莫不过十六七岁,举手投足,无不盛气凌人,只是眉宇间皆噙着不耐烦,鹰眼阴婺,从衣襟到腰带,无不以精致宗彝纹路装饰,极为华贵,一看便知是个极为飞扬跋扈且耐性并不怎么好贵族。
可就算是贵族,身旁也不可能带了那么多侍从,况且这里可是姒纵地盘,就算是白起身边人,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将兵器带身上,这个叫伯益年轻人,看起来并不像寻常贵族那么简单……
伯益显然对一个无关紧要出现这里人没什么兴趣,他眸光一敛,锋利目光轻蔑地自孟青夏头顶扫到了脚,然后扫了眼自己身旁侍从:“去,看看是哪里来家伙。”
对于他们询问,孟青夏自然答不上来,况且这中间还隔着语言障碍,她总不能告诉他们她正逃跑,可是被他们给坏了好事吧?
“伯益大人……”从孟青夏这问不出什么侍从打算如实禀报那个满脸不衣着华贵少年。
这孩子身上衣着虽不差,可身上并没有能够表明自己贵族身份信物,看那身打扮,充其量不过是个待遇好点奴隶罢了,这年头,有些贵族喜欢圈养一些小孩当宠物也是有,且这孩子一问三不知,那支支吾吾模样,一看就是个企图逃跑奴隶。
伯益皱了皱眉,大概是为了因为她而浪费了时间而不满,不耐烦道:“看她这身打扮,一看便是没有教养野种,杀了吧,以免冲撞了姒纵大人,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
说罢,伯益便一挥袖子打算离开这里了,因为一个低贱奴隶浪费了他时间,已经让他心情很不愉了。
伯益下了令,立即有人将跌坐地上孟青夏给拎了起来,打算就这么处决了她,反正这世上,每天都要死不少奴隶,杀死一个奴隶,就像杀死一个牲口那么简单。
“伯益大人……”伯益身旁那一名看起来说话颇有分量侍从却阻止了伯益这冲动行为,伯益似乎极为信任他,这个性情残暴少年并没有因此而发怒,反倒停下了脚步,略微皱眉,问道:“褚士,难道你想为了一个无关紧要奴隶说情?”
那被唤作褚士侍从,显然是伯益心腹,年约三四十岁,却甘心臣服于一个年轻气盛少年身旁,还能哄得这个暴烈少年言听计从,一看便是个精明人:“是,伯益大人,但我并不是为了一个奴隶说情,我是为了您而考虑。您好还是留下这孩子一条命,我听说,白起大人手下,近正多了一个不怎么安分宠物,或许,您捉到这个奴隶,恰巧就是那只出逃宠物?”
“白起……”这两个字对伯益而言似乎是极为敏感字眼,那冷戾少年听到这个名字时候,眼中明显闪过了一道锋利狠意来,但随即,他沉思了片刻,终于改变了主意:“褚士,多亏你提醒了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暂且把这个奴隶带走,或许,另有用处呢。”
此刻孟青夏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刚离了虎口,又入了狼穴,可这种时候,她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并不轻举妄动,她必须先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办法。
……
安排广阔草场之上宴会正是热闹时候,妖娆美艳舞姬篝火旁扭动着身躯,充满了风情,穿梭宴席上女奴们正忙着奉上刚烤好牛羊肉和鲜美酒佳肴。
白起那儿也并不怎么安宁,自打他一入座之后,来向他敬酒各部落中贵族从来没断过,一个接着一个,照这样敬酒法,非要把人灌醉不可,可白起酒量看起来却极好,到现都没有显露出半分醉态来,他看起来十分清醒,漂亮薄唇噙着似有若无淡笑,那张英俊面孔,优雅而又泛着蛊惑人心慵懒笑意,对于向他敬酒部族中人,他通常来者不拒,举止之间十分具有上位者风度,从容又不失气度。
不少贵族中年轻女子,甚至会因为他那双幽深又莫测蓝眸轻轻扫来,而慌张得失了分寸,险些要闹出洋相来。
白起身旁侍候是湛和涟,涟不怎么说话,只是寸步不离白起身边,似乎是要随时保证白起大人安全,反倒是湛,全权担负起了给白起大人倒酒工作来,人们虽然隐约听说白起大人封地圈养了不少女奴,且白起大人是个十分会疼爱女人人,可这样场合,人们倒从未见过白起身旁出现过侍奉女奴宠姬来,足以可见,白起大人是个年轻有为人,并不是个沉迷于女色上位者,就这一点,足以让今夜宴席上女人们心生仰慕了。
此时就连极少参与这样热闹场合微生,都侍从搀扶下来到了白起这儿,白起甚至还亲自起身扶了微生一把:“你身子不好,不必意这些虚礼,敬酒我看就免了。”
微生笑了笑,那张安静温柔面孔却浮上一层深意来:“这杯酒恐怕微生非敬不可。”
“哦?”白起也只是淡淡一笑,只装做听不懂。
微生有些无奈,白起大人这分明是不饶人架势,也是,今日秋祭,出了那么大问题,若不是白起大人当机立断,处理得当,只怕要给白起大人带来大麻烦不可,为此,微生只好借着敬酒机会挑明了自己歉意:“今日桅杆折断,怕是人为,姒纵大人本就对您颇为防备,此举是令姒纵大人对您起了疑心不可,这全是我疏忽了,才险些酿成大祸。多事之秋,总是不太平,白起大人还是处处小心好。”
白起接下了微生这杯致歉酒,俊美无暇面容之上是无可挑剔平静和温和,就好像谈论今日天气这等小事一般:“我上一回见伯益,伯益甚至才刚学会走路,没想到如今却成为父亲大人如此器重人,父亲大人给了他希望,这孩子难免对我便存了敌意,年轻人毕竟沉不住气,你要说,我都明白,也许父亲大人看中正是这一点。”
这样一个手段简单,脾气暴躁,甚至连半点心思都藏不住人,比起他白起来,姒纵当然会加安心一些。每一个统治者,都不会希望自己身旁卧着,是个随时会咬他一口,对他权位造成威胁人,哪怕这个人是他亲生儿子。
------题外话------
哎,近这么勤奋,居然没人表扬我~
038 白起不悦
白起和微生正谈话,忽有一名侍从来到湛身旁,与湛耳语了几句,一向脾气和善湛却忽然皱起了眉来,神情严肃,比之一向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