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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更也拼命地榨取他们的剩余价值,从上到下都不闲着,但效率却也因此奇高。
段氏之内对于段深竹的转变却又另外一种不同的说法,因为先前聂奸妃被消灭,大快人心之余,有些八卦消息灵通人士,譬如先前跟着知聆的那两三位,便嗅到知聆跟段深竹之间的一点不同寻常,又因知聆出了事,他们听闻后也忙去探望过,关切之余,自也打听到出事原因,因此又衍生出许多不同版本的偶像剧情节来。
对于段深竹如此发愤图强的理由,有些惯于生产粉红泡泡的女员工分析,段总多半是因为“为情所伤”,所以才不得已寄心工作。
这世上,看似最离谱的,有时候往往却是最贴近真相的。
试验的地方选在了段深竹曾出车祸的这一段路上,通常进入多维空间,需要一些很“玄妙”的因素,比如光,风,声音……或者其他空间的因素,段深竹两次神游,都在这个地方,因此当然此地是最佳选择。
正如学者们所推论的,经过最初几次的试验,果真有了一次短暂的成功。
段深竹醒后,如做了一场梦,负责他的身体健康方面的人员便急忙过来对他进行检测,发现各方面指标都还正常,才彻底放心。
段深竹知道兰斯洛特牵挂,就先把情况简单地跟他说了一遍,末尾便道:“那个人……就是ring的哥哥,受了伤,我感觉腰上好疼,好像断了一样,也不知会怎么样。”
兰斯洛特听得出神,段深竹又说:“修恩,你说,那时候好像没有止痛药,麻醉药之类的东西……那种痛简直能把人活活疼死,而且……”他忽然没有说下去,若有所思地,然后打了个寒战。
兰斯洛特问道:“而且什么?”
段深竹目光茫然,想到知聆解“他”的衣裳时候,他垂眸所看到的,便吞吞吐吐说:“而且,我好像看到,这个人受过很重的伤。”他试着在自己肩头到胸前比了比,回忆所见,忍不住皱了眉,“修恩,我想象不出来那种重伤之下,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兰斯洛特也皱起了眉,隔了会儿才说:“ring让你回来是对的,她怕你也遭遇不测。”
段深竹一怔,然后目光一亮:“修恩,你的意思是,她担心我,所以才让我回来的?”
兰斯挑了挑眉,然后咳嗽了声:“你还想怎么样?”
段深竹挠挠头:“修恩,我们好不容易成功了,怎么能就这么简单地放弃?我很想做点对她有帮助的事,可是却不知究竟要怎么做才好。”
兰斯问道:“ring还跟你说什么了?”
段深竹细细回忆,把所能想起来的事全跟兰斯说了清楚,兰斯道:“如果ring没骗你的话,那个哥哥醒过来后,就会帮助ring,我们倒是不用太着急了,而且你对那边的情形很不熟悉,这一次,居然会出现在哥哥的身体上,那么要是有下一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还是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段深竹道:“对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跑到哥哥身上去?还有……原来房间中有一个人,就是ring跟我说过的那个‘那空间里的我’,当他在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压迫感,就好像醒不来,又好像随时都会离开……一直等他出去了后我才醒来。”
兰斯听了,就转头对旁边的几个学者说,几个人听了,面色各异,彼此交谈了一顿后,有一个便开口跟兰斯说了几句,他的英文带有浓重的英国地方语调,段深竹听了个似是而非。
兰斯听完,才回头对段深竹道:“伯瑟教授说,我们相信,在宇宙的空间里会有另外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存在,按理论说,因为是不同的空间,所以这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是永远不会有碰面的机会的,但是如果真的碰上,或许就会引发一些时空的扭曲,或者能量的萃变之类,两个具有相同能量的物质无法共存在一个空间,彼此抵触,也是可能的。”
段深竹想了想:“我为什么出现在哥哥身上,却不是‘我’自己?”
旁边也有人会中文,当下便又议论起来,片刻,有一位黑头发黄皮肤的科学家用生硬的中文回答说:“如果试验是百分百顺利成功的,那么小段先生就会在X空间的大段先生身上,可是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计算不到的地方,所以小段先生只是出现在哥哥身上,按照小段先生跟我们说过的情况,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小段先生出现在哥哥身上,具有两个因素,一是因为哥哥也是跟小段先生具有密切关联的人,二是哥哥的精神能量因为受伤而严重不足,所以才会让小段先生暂时代理那具身体,至于大段先生,因为他跟小段先生一样,本身也是个精神力极为强大的人,所以除非他死去,恐怕小段先生是无法靠近他的。”
段深竹听着,忍不住捧着腮叹了口气。兰斯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你觉得遗憾吗?”
段深竹说道:“我很想帮忙,可是知聆不需要我,修恩,我真的什么也不能做?在她眼里,就好像我真是个什么也不会的孩子……”
兰斯忍不住笑笑:“别担心,ring看起来冷冷地,但是她的心比谁都软,你对她好,她表面不说,心里却是记得一清二楚的。而且,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的,或许……你会有机会的……”
房子外忽地传来一阵阵雷声,有人进来说:“恐怕要下雨。这种雷雨天气里,因为电光,不同寻常的风速跟声音等,会诱发一些不确定因素。”
段深竹听着,忽然说道:“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过去呢?这样的话,她大概就不会那样绝情地赶我回来了吧?”
外头的雷声渐渐逼近,兰斯心头一凉,道:“段,别这么说,如果是那样,冒得险要比现在更多十倍百倍。”
段深竹下车,撑着伞进了屋子,外头雨声淋漓,他关了门,往前一步,却又停下,眼前厅内沙发上,段老爷子赫然在座。
段深竹有些意外,急忙道:“爷爷,您怎么来了?”
段老爷子望着他:“这几天听说你对公司里的事十分上心,所以来看看,没想到一个下午都不见你的人,你去哪里了?”
段深竹道:“去了个朋友那里。”
“什么朋友?”
段深竹在想要不要撒谎到底,段老爷子却慢悠悠地,说:“你那个朋友,最近是不是还用我的名头去跟市政府接触,要规划局把长嘴岩那一块地方封了?”
段深竹吃了一惊:“爷爷……”
段老爷子又说:“你那个朋友,是不是还利用你父亲的关系,批准了那些什么国外来的科学家在当地做什么科学试验?”
段深竹无言以对,段老爷子声音带了几分严厉:“深竹,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就是……在做一点试验……没什么的……”
“住口!”段老爷子露了怒容,“你真的以为你能够顺顺利利地搞什么跨国试验?如果是在国内也就算了,你居然弄了那么多洋鬼子,这里有多少眼睛盯着你你知道吗?如果给人查出什么不利的东西,别说是你,整个段氏也会跟着遭殃!”
段深竹呆了呆:“爷爷,我们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啊,就是做点科学上的试验,那些学者过来的时候,跟有关部门都打过招呼的,他们都是国际上有名的权威人士,绝不会做那些……”
段老爷子说到这里,便站起来:“就算是堂堂正正的科学研究,一旦跨国,就变得很敏感,你竟连这个也不知道?端看人家要不要整治你,如果真的要动手,就算你一清二白,又能怎么样?你去,马上给我停止!”
段深竹急道:“爷爷!这真是纯粹的科研,如果真出什么事,我一人承担就是了!”
段老爷子看着他倔强焦急的神情,恨不得给他一巴掌:“总之我不管,你若是还一意孤行,我就先撤了你在段氏的职位,然后,你也别指望能有一分钱用在你那些科研上面,看看你那帮科学家整天喝风饮露是不是也能有闲心科研下去!”
段老爷子说完之后,拄着拐杖往外就走,他身后的管家忙跟上。
段深竹看着老爷子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去,忽然说:“爷爷,我这么做,是为了知聆。”
段老爷子脚下一顿,双眉皱起:“你说什么?”
段深竹咬了咬牙,看向段老爷子:“爷爷也知道她出了车祸昏迷了,我是想要唤醒她。”
段老爷子目光变幻不定,而后便冷笑:“不要自以为是!医院里有的是医术高明的医生,现在你不用,居然要用什么科研来救人了?无稽之谈!”
“是真的,”段深竹上前一步,走到段老爷子身边,“爷爷,我是说真的,虽然真相你可能不知道,但是……其实知聆姐不是真的昏迷,她其实……”段深竹欲言又止,不知为何,下意识地觉得不能说出那最后的秘密。
“其实什么?”
段深竹垂头:“其实……其实她也是因为我才变成现在这样的,所以我……”
段老爷子回过头来,看了他一会儿,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以为你会比你父亲好些,起码不至于让我失望,没想到……”老爷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管家将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便出门去了。
段深竹留在客厅里,听外头雨声越来越急,他信步走到落地窗前,看到管家撑伞,同老爷子走进雨中,不远处,司机撑伞出了车子,替两人打开车门,那黑色的轿车便冲出雨幕离开。
段深竹叹了口气,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尤其寂寞。
段深竹闭上眼睛,“穿越”后知聆对他所说的话,一举一动,她的模样,历历在目,在想到她的眉眼时候,他的唇边才露出一丝笑意来。
沉浸在回忆之中的段深竹忽地听到音乐忽起,他睁开眼睛,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段深竹取过来,却见是一封短信,他随意点开,眼睛却陡然直了。
黑底屏幕上,白色的字迹显得格外醒目,那条短信写的是:当年方家的事,另有隐情,还是很大的黑幕,段总想不想知道?
段深竹直直看了会儿,本来想回信问是谁,转念一想,便直接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通了,那一头,是个段深竹很不愿意再听到声音的人。
☆、第 92 章
方墨白忽然醒了;知聆惊愕之余,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只是对上方墨白的眼睛,总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眼前的男人会看透她的秘密,这让她又小小地不安,同时;面对这男人,又觉得有点隔阂跟疏离。
方墨白自从醒来;面上就又带了那种自在随意的笑,段逸不舍得离开知聆怀里;就伸手抓住方墨白的手紧紧握着。
知聆见方墨白想要起身,就忙道:“哥哥,你别动。……你腰上的伤口正愈合着;小心一动又裂开了。”
方墨白望着她,眼睛里是她的小小影子在晃动:“好,我听妹子的。”
知聆听着“妹子”这个称呼,带几分亲热跟温暖,忍不住也笑了笑,段逸趁机欢快叫道:“舅舅真听话!”
方墨白哈哈地笑,却又牵动腰上的伤,于是笑容带了几分痛楚之色。
知聆忙道:“哥哥,小心。我叫御医进来看看。”
方墨白摇头:“妹子放心,我一身皮糙肉厚,这点伤不怕的,先前让你担心了,是不是又哭了许多?你的眼睛都红红地。”
知聆忙侧身,稍微擦了擦眼角,道:“没有……我也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