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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便宜了。
丰清扬一看到此物,就跟胖经理说了,这的确是清朝的东西,理由有三,首先是纸张很薄,虽然历经多年,纸张发黄,且变得干脆,但依旧是薄如刀口,清代之前,这样的纸很少的,能流传到现在的就更少了。
再者就是印章,虽是sè暗,但丰清扬一眼就能看出那是油印,清代之前多是用石印和玉印,差别很大的。
最后就是画风,尽管临摹之人是极力模仿阎大师圆劲的笔法和生动的气韵,但仍是没法掩盖清代画师细腻的笔法。
尽管晴荷觉得丰清扬说的是有理有据,可大老板他们听完,还没发表意见呢,所以买不买账,谁能知道?
“嗯,看来你最近的确没少下功夫,长进不小,不但能一眼就能看出画纸的年代,还能区别印章和画风,但不能骄傲,还要继续钻研,否则怎么对得起常总对你的破格提拔和一贯信任!”最先打破会议室沉寂的,是胡权的亲娘舅,赵启名。
而他嘴里说的常总,便是大德珠宝行的大老板,常有德。
赵启名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很能干的人。
而常有德常大老板则是一身唐装,留着清爽的大平头,脚上穿的更是老布鞋,一看就知道已经成功到注意养生的地步了。
屋里还有两人,一男一女,年纪都不大,都是对着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的敲着,显然都是常大老板的秘书,正在做会议记录呢!
众人听完胡权的鉴定分析之后,之所以沉默到现在,那是因为吃惊不小。
在集团里,谁都知道这死胖子是混吃等死型,要不是亲娘舅赵启名是常大老板的得力部下,死胖子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哪能像现在这般威风,不但是吃香喝辣,还是一家主力分店的经理。
可谁能想到,这死胖子还真有长进,居然分析的头头是道。
赵启名事先给了他资料?不大可能,常大老板刚从江南拿回了这幅画,鉴定报告还没形成文件呢,赵启名哪来的资料给死胖子?
所以说,大家对死胖子都是刮目相看啊,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死胖子刚刚分析的时候,虽然不是专业鉴定师的口吻,但句句直点要害啊!
最先帮死胖子圆场的还是他亲娘舅,看似是在训诫他,实际上谁都听得出来,这话是说给常大老板听的,让常大老板知道,当初破格重用死胖子,是值得的。
“是是是,多谢常总的栽培,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死胖子嘿嘿答话,装出一副很虔诚的样子,心里则是在偷笑,哥有军师在隔壁,想不出风头都很难啊!
“嗯,年轻人多学习是好事!”常总出声了,他慢慢站起身子,走到那幅画跟前,画是用真空玻璃罩存放的,常总用手点点玻璃,“小胡啊,我来问你,你能看出这是清代的纸,可你知道这纸叫什么吗?”
“知道一些,要是说的不好,还请常总多指教!”死胖子虽然不学无术,但溜须拍马还是很有一套的。
笑的很有自信,但说话的时候还是知道分寸的,就算自己比老总知道的多,也要表现的比他知道的少,否则那是很危险的。
“哈哈,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在我面前就不必的,有什么说什么!”常有德不是太喜欢溜须拍马的人,于是姗姗一笑,“好了,你可以说了!”
这让一旁的赵启名是大喜,常总是在考胡权,要是胡权的回答让常总很满意,那常总就会记上胡权这个名字了,以后有好事,肯定会说,把那个胡权也叫上吧,正好一起看个宝贝,因为大老板喜欢跟学识渊博的人在一起。
外甥有出息了,亲娘舅能不为之高兴嘛!
可让他郁闷的是,胡权傻站那半天,都没出声,只顾在那一个劲的擦汗。
“说啊,常总都说了,有什么说什么,说错了又不会怪你,怕什么!”赵启名急了,胡权刚刚不是说自己知道一些嘛,怎么不出声呢?
死胖子是更急啊!
因为丰清扬那边没声了,他在想,该不是那位神人在隔壁睡着了,或者是出门找酒喝就去了吧?
那他可就惨了!
刚刚是一副大师做派,现在要是一问三不知,那铁定就露陷了。
好在他早有准备,口袋里有一个遥控,按一下,隔壁监听设备的jǐng报就会响,于是他使劲捏按钮,都恨不得去隔壁跪下了,丰清扬要是突然消失了,那他就玩砸了。
这事,玩好了前途无量,玩砸了,那就是忽悠大老总白跑一趟,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别按了,听见了,打扰我给晴荷看手相,一会请我们吃夜宵啊!”好在耳机里面很快就传来了丰清扬的声音,否则胡权就要哭了。
胡权擦擦汗,亲爹啊,这个时候还在泡妞,险些吓死他!
“刚刚那个老头问什么来着?”懒洋洋的训斥了胡权一顿之后,丰清扬扭头问身边的晴荷。
“好像是画纸!”晴荷刚刚也没注意听,和丰清扬坐在屋里很无聊,她就想出一个打发时间的办法,那就是看手相,女孩子都喜欢星座和手相之类的东西。
本来是她想给丰清扬看的,结果却是丰清扬帮她看,说她的手相之中有旺夫之相,让她脸红到现在。
“画纸?哈哈,看不出来啊,老头还有点研究!”丰清扬虽然没听清,但看了看电视,从里面常有德和胡权的神态,他也能猜得出,是画纸,那两人都在盯着画纸看呢,于是他笑到,“你跟老头说,这叫开化纸,在清代很有名的,又叫桃花纸,因为里面有晕点,形似桃花!记得那个时候,为了名副其实,真有人造此纸的时候,往里面加桃花花瓣,因此纸张造出来之后,上面飘有桃花香!别闻了,一百多年的东西了,就算当时有桃花香,现在也没有了啊!”
分析之时,见死胖子凑到玻璃罩上面闻了闻,丰清扬不禁轻声骂了一句。
想起桃花纸,让丰清扬不禁想起当年的趣事,他当时是最喜欢用桃花纸来包叫花鸡了,因为桃花纸很滑,不沾油,不会让叫花鸡上有纸的味道。
“胡权,你这是什么态度,大老总问你话呢,你磨蹭什么?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大老总的时间也是你耽搁得起的?”见死胖子傻不兮兮的在闻玻璃罩,赵启名急了。
“不是啊,常总,我只是在确认一下,我分析的有没有错!”死胖子已经得到丰清扬的指点了,于是一边假装道歉,一边已经在暗暗组织语言了,然后煞有其事的在玻璃罩上指指点点,“这纸叫开化纸,又名桃花纸,是清代非常有名的纸,我刚刚就是想闻一下,有没有桃花香,早就听说那个时候的人,造这纸的时候喜欢往里面放桃花,好让其名副其实……”
死胖子的演技还是不错的,吧啦吧啦,说的常有德是笑容满面,而一旁的赵启名更是欢喜不已,大外甥还真是洗心革面了啊!
当然,笑的最开心的还是晴荷,能看得出来,丰清扬帮死胖子混蒙过关了,他没有惹上麻烦,还帮她赢来了美好假期。
这月真是爽啊,不仅仅是不断加薪加奖金,差三叉五还有假期,她的生活真的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大不同了。ps:二更到,三千字的长章节,厚道求票求收藏!
第0020章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临湖路,江家古宅。
朦胧月sè宛若一层神秘的面纱,蒙在古老的楼阁上,亦是蒙在三层窗前的少女的脸上。
身材高挑的她抱膝坐在窗前小桌上,斜靠在窗栏,任凭夜风吹乱她那满头秀发,下身的黑sè丝裙也跟着舞动,不时的露出她那雪白如藕的双腿,以及jīng致的高跟鞋。
尽管是晚上,可她还带着大大的黑sè蛤蟆镜,遮住了她那双灵动的大眼,但却没能遮住粉嫩的脸庞,嫩到可以捏出水的鼻头下面,是一张红唇小嘴,如雨后桃花一般的红唇。
上身是一个短款的牛仔小褂,略显狂野,但里面的黑sè小背心又显露着她保守的一面。
奈何,那个背心太小了,根本包不住胸口的那两团雪白。
两座傲人雪峰之间,躺着一块玉坠,只有拇指大小,但雕刻极为细致,玉也是难得一见的古玉。
她便是江家大小姐,江若曦,今年十七岁,滨湖大学护理系一年级的学生!
别人都是住校,可是爸爸却要求她每天晚上都回来睡,理由是,一个人在外面,容易学坏。
什么都是爸爸说算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仿似从出生开始,她这辈子该怎么过,爸爸都已经安排好了,而且还不容修改,否则他老人家就会发飙。
就像是去年报考大学选专业一样,她想读医科大,奈何爸爸非要她读滨湖大学,为什么?校长跟老爸是同学,去滨湖大学会得到照顾,比较放心。
而且专业也是老爸强行安排的,那就是国际金融和外贸,因为江家就是做外贸起家的,现在更是捣鼓出了三家上市证券公司。
老爸让她学这些,显然是想让她rì后继承他的衣钵。
这事没错!她是爸爸唯一的女儿,理应帮他打理家族产业。
可是她对这些东西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每天玩的都是钱滚钱的活儿,毫无意义。
要不是爸爸整天忙里忙外,也不至于连妈妈病死的时候,他都不在她身边。
工作忙?这样的工作她宁愿不要,这样的钱她也宁愿不挣!她不明白她爸要那么多钱干嘛,现在家里的钱都是以亿为单位了,他还在忙里忙外。
她不想这样过一辈子,所以她第一次和爸爸对着干,强行从国贸学院跑到了护理系,她要学医。
这既是她的梦想,也是她在妈妈临死时发的誓,要学医,救很多人,不让他们的亲人像她一样,饱尝丧失至亲的痛苦。
可因为这事,她和爸爸已经一年没说过话了,每天她放学后就按时回家,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爸爸依旧是在外面忙他的。
两人有些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发小苏晓说她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家里富有到想要什么有什么,本身也是滨湖大学回头率百分百的校花,玩什么不好,非要学人家玩叛逆。
可她就是不想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这个道理是整天只知道臭美的苏大小姐不会了解的,在苏大小姐眼里,除了帅哥还是帅哥。
“江总,查清楚了,原来是有个疯子在滨湖大厦楼顶熬药,一屋顶都是药渣呢!”少许,江若曦忽然听见楼下传来老田的声音。
老田叫田炳,是她爸爸的贴身管家,一家子人都和她家人住在一起,随时为她爸爸做事。
“在滨湖大厦楼顶熬药?”江若曦和她爸爸江坤,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但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只是江坤后面又补了一句,“神经病吧!”
而江若曦则是飞奔下楼了。
刚刚闻到药香的时候,她就在到处找,是谁在熬药?从药香上面就能判断出,那人是一个中医药的高手,她最崇拜这样的人了。
可是找了半天都没能找到,这才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为什么她的人生会是这样呢,想要的东西总是得不到。
现在总算找到那位高人在哪熬药了,她是激动万分啊!
“若曦,你这急冲冲的,是要去哪呢?”楼下的江坤和田炳,看到江若曦飞奔下来了,直接冲出门去,都不禁是一愣。
于是江坤对田炳使了一个眼sè,田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