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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向南掏掏耳朵,“听错了吧,老子不是来打架的吗?”
莫独贤笑了,“这位兄弟,不瞒你说,因着在下有一计划,四海堂日后肯定会碰到各种各样的江湖人、数一数二的高手,若你肯留在此处,还怕没有机会切磋?恐怕到时候人多的你都打不过来!”
“是吗?有点意思~”燕向南眼里闪过嗜血兴味的光,没有被莫独贤忽略,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他对易容的燕向南下了结论。
说服了燕向南两人留在四海堂,莫独贤也没忘了对他们的姓名、身世多做打听,哥哥刘威,弟弟刘武,习武世家,可惜早前家道中落,兄弟俩相依行走江湖多年,但做的大都不是好事且不留名所以没什么人知道。燕向南拿出自己早已编号的说辞,任莫独贤他们漫天漫地地去查。
或许是刚才的威慑见了效,没人再敢对他的说辞有任何看法,莫独贤使了个眼色,有人匆匆地离去了。
莫独贤引着燕向南和燕午来到一处很是雅致的小院,征询道:“两位就住在这寻芳园里如何,东厢房的被褥家什都置办妥当,窗后还有荷花池,景致清雅,只是西厢房还需整顿,不知两位是同住还是……”
燕向南直接挥手打断他的话,“我们兄弟俩自然是要住在一起,是不是,弟弟?”
燕午随着他手的力道靠在他的肩上,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甜蜜的笑,“当然,我和哥哥从来不会分开。”
莫独贤掩饰住眼里的鄙夷,佯装有礼道:“那在下就不打扰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叫仆人去做,若有要事,在下会差人来请。”
燕向南搂着亲爱的“弟弟”潇洒进门,用一记甩门声回答他的话。
莫独贤一反刚才的彬彬有礼,收起双手板着脸往外走,身后属下凑上来不解道:“堂主,属下不明白为什么您对那种人这么礼遇?看他们的样子,不知何时就会反咬我们一口!”
莫独贤冷笑,“本堂主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找人盯住他们,把他们的行踪统统报告给我,一有异动……哼哼!不过这种人若是善加利用,倒是不可多得的助力,你们表面可得给我恭敬着点,别给我添麻烦!”
“是,堂主。”属下们嘴里应承了,心里却暗自决定没事绝不去招惹那人。
东厢房,燕向南环视了一下里面的装饰,啧一声,“这里环境还真不错,看来他为了招揽人手可下了不少功夫。”
燕午看着仍旧搭在他肩上的手,淡定道:“主呃……哥,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燕向南摸摸绵软的被褥,“反正无事,先来睡一觉,顺便做点好玩的事~”
好玩的事?燕午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人已经被压在床上,那张阴邪的不熟悉的脸近在咫尺,靠在自己的颈子旁,温热的气息随之而来,“既然他们不放心找人监视我们,我们自然要不负所托做出点样子给他们瞧瞧~”
嘴巴被吻住的时候燕午还在愣神,当感觉到那抹温热的时候他彻底愣住了,阁主之前每次把他压在身下做那种事的时候他的心里只有遵从,饶是痛到浑身发抖也只当是在执行任务,他知道在阁主心里他连个男宠都不算,充其量是发泄欲望而已,也不必在乎他的感受。对于痛他能忍,但眼前这个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不满足于他的愣神,燕向南在他的唇角轻咬了一下,轻喃,“弟弟~你不专心啊,当心哥哥罚你~”
燕午有点傻,“主……”未竟的话被燕向南吞回肚子里,还惩罚性地捏了一下他敏感的腰部,反射性张开的嘴被入侵了,那条灵活火热的舌让燕午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燕向南并不喜欢与人接吻,原因是他厌恶吃别人的口水,饶是再香的口,想到津‘液交换他就无比的恶心,所以除非情热至极、或者与人调笑的时候,他才会象征性地亲亲别人的小嘴,但并不会深吻。
然而此刻,燕向南却觉得并无想象当中的厌恶,死士嘴巴里的味道一如他的这个人一般平淡、普通,不是能诱人深吻的类型,但是他仿若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一而再再而三地探入到唇舌深处,诱惑着里面那条无所适从的舌头与之起舞。
燕向南虽然阅人无数,是个调情圣手,吻过的人却是寥寥无几,燕午就更不用说了,若不是那夜被燕向南看中了身体,到现在情‘欲上仍是一张白纸。两个都不是接吻高手,却把床上的气氛搞得是旖旎无比,看得窗外的人恶心之余身体却可耻得火热起来。
被莫独贤安排在外面监视的两人差点手抖掉落手中的瓦片,他们趴在屋顶上看着床上那两个吻得难舍难分的身影,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液,对视一眼,仿佛能看懂了各自眼中的情绪——
一个道:“哎呦喂,亲嘴了亲嘴了,没想到还能看上这等好戏!”
另一个道:“妈呀,舌头都伸进去了,好恶心!”
一个道:“哇塞,舌头好像在打架一样!没想到两个男人还能做到这样!”
另一个道:“娘喂,手都伸到衣服里去了,老子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不管上面是何等的心绪不宁,都不妨碍床上的人交流感情,在右手不老实地扒掉身下人衣服的同时,燕向南手一挥,床帐落下,遮住了偷窥之人的视线。暗地里似乎有两声叹息响起,不知是松口气还是遗憾……
燕向南察觉到死士抓住自己衣襟的手猛然握紧,睁眼一看,某个不会接吻的人早已憋得脸色发青,赶紧松口,看着燕午大口大口喘气的可怜样儿,心里莫名涌动着一股名叫愉悦的情绪,心情甚好地道:“小五啊,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学不会换气,要不要哥哥再教教你,要这样……这样……然后这样……”
屋外只能听到一个人荡漾肉麻的声音,还有暧昧诱人的喘‘息声,发生在两个男人身上却似乎比男女更加浮想联翩。屋顶上两个人注意到自己思想上的偏差和身体上的背叛,脸色隐隐有些发青。
燕午本以为阁主说要教他只是随意说说,做戏,没想到他果真凑上来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并让自己也跟着做,头一次主动去亲自己的主子,燕午连舌尖都是颤抖的……他只是地位低下的死士,这样做真的不会亵渎主子吗?
两个人的互动果然比一个人的独角戏舒爽多了,燕向南惬意地半眯着眼睛,双手自自然然地剥去了两人的衣衫,假戏真做对于燕大阁主来说一点儿难度也无,人都已经是自己的了,真做一次又怎么了?!
但是他忘了……有了上次的拒绝还会有第二次,探往后处的手被按住的时候燕向南又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幸好及时记起外面还有人“围观”,改为恶狠狠地瞪视。燕午看着自己下意识伸出去阻止的双手,在这样的瞪视下还是想要跪坐起来请罪,结果被狠狠一把推倒在床上。
“哥,不要……”之前虽然下定决心不要这个孩子,但他担心阁主过重的动作会导致……在这样的场合下暴露是绝对不行的,燕午本意是想要请求阁主不要在这个时候要他,话说了半截又止住,孰料这语气这内容反而起了相反的效果。
“不要?”燕向南阴阳怪气地出声,感觉到自己下面的某个部位更加硬‘挺起来,这个死士,竟然这样诱‘惑他,找死!“知道你喜欢欲拒还迎,哥就受不了你这样~马上你就会想要了,来,把腿抬起来~”
嘴里说着故意误解他的话,燕向南却没有把他的双腿如往常般折起,只是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伸到了他的下面,俯在他耳边低声道,“帮我,否则,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20、20 互助
手被带到下面握住阁主那根火热的物事,燕午深深吸了一口气,偏生阁主还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这样不用本阁主教你吧,自己平时有撸‘过吗?”就算是死士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以燕午这么生疏的表现绝对不像是寻花问柳过的,只能自己用手解决吧。
果然,那只手缓慢且坚定地动了起来,不似其他宠妾保养得嫩滑的双手,由于长年练武以至于掌心虎口处有硬硬的茧子,摩擦之下竟然别有一番感触。燕向南舒服地靠在床头享受着服侍,双手也不老实地在燕午身上乱摸,每次看到他因为掐在敏感处引起的颤栗,燕向南就觉得下面又大了一圈。
眼睛在燕午身上流连,落在丛林之中依然蛰伏的部位,燕向南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刚才只是接个吻而已,他的下面就硬‘了,这人竟然毫无反应?!难道自己的控制力这么差不成?燕大阁主顿时心里就不平衡了,好像印象之中这人就没有再大一点的反应了!
他丝毫没有检讨过自己,从来只有别人取悦他,哪里在乎过身下之人的感受?燕午在那样的疼痛之下,如何还能觉出快意来?
在燕午腰上摩挲的手缓缓下滑,在燕午专心致志伺候他的当口一把握住那仍沉静的部位!多亏了常年以来锻炼出的钢铁般的意志,燕午才没有丢脸地软了双腿,只动作稍一停顿,转而把目光投向阁主,透露着疑问,阁主这是要干什么?
外面监视之人早在喘息起起落落间就暂时回避了,若是不回避出丑的只会是他们,所以燕向南说话直白了许多,“你这下面怎么没有反应?难道是本阁主刚才不够卖力?”
不是不够卖力,而是他下意识抑制住了,他怎么能在阁主面前肆无忌惮地袒露自己的自己的情‘欲?燕午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知道外面没有盯梢之后他就又恢复到那个沉默寡言的死士,似乎刚才的“甜蜜”只是幻影,“主子,死士们都会抑制自己的情绪以及……欲‘望,这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为了不让死士在任务期间受到外界的影响,这种训练是必须的。
“哦?”燕向南心里舒坦了些,“那本阁主就命令你,从现在开始不需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忠实地表达自己~”也让自己没有那莫名的挫败感!
“是,主子。”虽然不知道阁主为何有这样的命令,燕午还是快速应是。
接下来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燕向南满意地看着原本沉睡的东西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翘、坚‘硬,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死士的脸上也显露出平时看不到的晕红,这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任何人都无法避免,更何况被命令不准压抑自己的死士。
两人和谐地互帮互助,燕向南看着他在燕午身上游移的手又不满足了,拉过他撑在床上的那只手摆在自己身上,“别总是摸下面,也摸摸上面,就像我刚才那样。”
燕午的手僵硬地被动地覆在那结实的肌肉上,迟迟不敢动手,阁主的身体岂是他能摸得?咬了咬牙冒出一句:“属下不敢。”
燕向南差点气乐了,“有什么不敢的?本阁主命令你,取悦我,否则,小心屁股开花!”
那只僵硬的手终于缓缓地移动,由于没那个胆子敢直视阁主的身体,不小心擦到裸‘露胸膛上的朱红色的一点,燕向南诧异地抬头,却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