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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向南仿佛没有察觉他的尴尬处境,仍旧以二指把着燕午的男性象征,见他不动还暧昧地摸了两把,不怀好意道:“解不出来?需不需要我嘘两声?”
曾经在碧县附近的那个小山村见过,有些小孩不好好尿尿,他们的爹娘就会再旁边以特定的声音催促他们撒娘,效果还不错。不过燕午是个成年人,燕向南怀得什么坏心眼?
燕午更窘了,“这里是污秽之地,您还是先出去吧,属下自己可以。”
燕向南眼神奇特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退了一步,“我把头转过去行了吧,要不,你自己来,我只扶着你。快点,天气冷。”
阁主难得让步,燕午又不像他人会恃宠而骄,快速地解决好问题,继续回到院中躺着。燕向南一如平常那般地拿了湿的手巾来给他擦手,感觉到燕午反常地盯着他不放,轻哼,“本阁主才不是放心不下你,只是来看看孩子……最近的饭菜可还合胃口,秋实说你的饭量大了不少?”
属下明白,燕午在心里小声说。近些天的食欲比起刚开始的那段日子好了许多,能添一两碗饭或者汤,“挺好的。”
两人之间静默了一会儿,燕向南轻咳一声,“我没让你离开,为什么收拾东西搬回来了?”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若不是暗卫早已禀报过,他差点自己去把他揪回来!胆儿真肥了,敢离家出走!
有些话燕午虽然心里清楚,但不能也不敢在阁主面前说出来,他从来也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死士,为了阁主可以随时送命的死士,只是从前的他都是听命行事,并不会自作主张,他真的是逾越了……想着搬回来是不是就能回到以前,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死士住所的大门外了。
燕午说不出来也找不了借口,燕向南不敢再逼他了,骂他两句他敢收拾包袱走人,再逼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但是那天他确实是火气上来了,他这么费尽心机地养着五儿的身体,就希望他生的时候顺利些,不会落下病根,可是他却惦记着为自己的主子早已找出暗中势力,差点就被伤到。
眼前这个人永远不会明白,看到那把匕首将要捅进他的身体里时,自己是什么感受……燕向南无奈地执起他的手,轻轻印上一吻,“你啊,以后多想一点,别总惹我生气。”
轰——不知道怎么了,燕午只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被轻触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左胸某处,脸烧得厉害,浑身燥热得难受,就仿佛忽然从大冬天一下跳到了炎热的夏天。他腾得收回了手,燕向南正温情着呢,嘴上一空,刚要吼他两句就见到了一幕非常罕见的情况——燕小五脸红了~
养得圆润了些的脸蛋正如染上了红霞般,仿佛还兹兹地冒着热气,仔细一看,连耳根脖子都是红通通的……燕向南的嘴瞬间就咧开了,那手就不客气地摸上去了,要知道能让一个死士脸红到这种程度那该得是多厚的功底啊!
这样的情态跟上次发烧的样子差不多,但就是凭添一抹诱惑,让燕大阁主想扑上去狠狠地把人吞吃入腹。
手底下的皮肤滚烫,燕向南凑近了小声道:“热得能把冰化了,怎么能羞成这个样子?”难道只是因为亲了一下,以前亲的地方比这露骨多了呀?
燕向南噙着笑容继续未完的工作,这些天的郁卒一下子都没了。刚才只顾着说话了就只擦了一只手,燕午顶着一张煮熟的脸看着阁主的垂下的发丝,嘴巴几经开合,终于道:“主子,刚才您亲的那只是用过的手,还没擦呢……”
燕向南动作一僵,听出燕午话里的轻快,笑容不变,“嗯,就当间接接吻了。”间接吻到那个地方,燕大阁主的身体忽然也热起来了……
燕向南只在小院里待了一会儿,有死士回来的时候就离开了,但是后来明显来的次数增多了,有时候燕午晚上会突然惊醒,因为身侧多了另一个人的体温。燕向南大部分时候不是单纯来睡觉的,而是……
“让我看看,有没有乖乖地把药玉用上?”温热的手掌顺着宽松的里衣就滑下去了,找到含着药玉的地方停留了许久,“很好,这段时间是关键时期,有任何的不舒服都不要瞒着,让暗卫或者燕巳通知我,听到没有?”
人不在自己眼前总是不放心,但是暗地里那个对残月阁觊觎的势力始终也查不出更多,方雨柔那一回能混进阁里只是钻了新招仆人入阁的空子,残月阁有时候会放一些年龄不小的人回家,为了补这些空缺会相应得新招一些人,方雨柔外表柔弱无害,没能查出她的身家估计就是那股势力作怪。
囚了方雨柔,杀了其余的人,谁是他燕向南最在意的人短时间内是传不出去了,但是他不能冒险,五儿现在身子重,云秋实说以他的身体状况恐怕不能等到足月,也禁不起长时间的路途颠簸,回到之前的住所是不得已,有暗卫的重重护卫也不能让他完全放下心,希望每天花天酒地的障眼法能起到点作用。
那股势力好像总是在试探,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
为了方便燕午晚上起夜,燕巳把房间角落的蜡烛点燃,纱罩罩上才离开。比起那日燕午独自背着小包袱回来,整日沉寂不发一语,现在让人放心多了,平时没事的时候能说说话,饭也吃得挺香,只是那肚子……真的能平安生下来吗?
燕午侧躺在床上,其实肚子这般大了怎么躺着都是不舒服的,但是近来无比嗜睡的孕期反映还是让他以非常快的速度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半夜,他忽然惊醒,警戒地察觉到床上有个人,屋里的灯光也不知何时灭了!阁主不会带给他这种不安的情绪,除非有意将他叫醒,否则他总会无知无觉地一觉睡到天亮,有时候他还是从燕巳嘴里才知道晚上阁主来过,只是很早就悄悄地走了。
但是这个人的气息很陌生,就如同被盯上的猎物一般让人浑身不舒服,而且他一定是个高手,否则不会没有人察觉。外面的暗卫不知道是否安好,还有燕巳他们,燕午不禁担心起来,同时搭在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摸了一下小腹,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满眼的凌厉,汇聚起的内息全力向身后的人击去!
那人没料到他会突然暴起,因为燕午的呼吸一直很粗重,他琢磨了半晌才确信人是熟睡着的,但是他显然不是省油的灯,柔韧性绝佳的身体弯折到匪夷所思的程度躲开了燕午的攻击,还顺势又往床上蹿了蹿,燕午像趁势下床的机会没有了。
那人把燕午堵在床角,与黑暗中两人对视,气氛一触即发,半晌,“&%#@*@#……”
燕午:“?”
“&%¥#@&”那人又说了一句,见人没反应,想了一下才恍然,“忘了这里是中原,你听不懂,这样的话就不妨碍我们沟通了吧?”
“你是什么人?”手在黑暗里摸索着,燕午戒备地问,转移那人的注意力,“把外面的人怎么了?”
“外面的守卫……他们武功都还不错,残月阁的守卫真的很强,但到底拦不住我,就像拦不住燕向南本人一样。”像是不经意提起燕向南的名字,燕午却从中听出了一股不服输的味道,果然是冲着阁主来的!“至于我是什么人,中原可能还真没有什么人听过,但在我们西域,却有不少人都知道燕阁主的名头,他很厉害,那个水潭连我也需要助力才能进去,所以我想看看能让他在意的人会是怎样的?”
水潭?燕午注意到这两个字,原来那个水潭他也曾去过,那么早之前就开始窥伺阁主了吗?至于西域,早在意料之中,中原以外的那些个番邦何时老实过?
“燕向南果然聪明,把他最在意的人藏在此处,若不是我早就知道他身边有个男宠的存在,恐怕还真的被他蒙骗过去。不过你无需担心,我赫连麒不是那么卑鄙的人,不会对一个男宠出手,”赫连麒的语气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很正直高尚的人,“不过你跟我想象的还真的不太一样,你们中原的男宠不都是若……那个词是……对了!若柳树般柔弱,你不禁会些功夫,还很镇定,难得啊!”
他找错人了,燕午心想,若追溯到蝴蝶谷外人所以为的“男宠”一定不是他,只是现在,料想阁主的行踪也被他了如指掌。
“……不如你跟我吧?我赫连麒真的不比燕向南差……”那个赫连麒不像是来下杀手的,反而自顾自地聒噪,燕午听他越说越离谱,先下手为强地抽出床板下的兵刃向他袭去,这人待得越久他越是担心死士和暗卫们。
布帛破裂的声音乍起,赫连麒翻身跃起,用燕午不懂的语言低声说了一句话,不等他再上来,燕午跳下床再次向他挥出一剑,趁着赫连麒躲闪抢步向大门跃去!
到底大着肚子不同以往的灵敏,前路很快被折回来的赫连麒阻住了,他直面迎向闪光的兵刃,边用着诡异的手法抢夺边恨声道:“你怎么突然动手?明明我在跟你说话,你们中原的人都是这么奇怪吗?别再动手了,否则我不客气了!”
是你先找上门来反而倒打一耙!完全没有道理可言,而且……就是他杀了癸哥,要报仇!刻意压下的事全被这赫连麒翻搅而起,燕午非但没有停手,动作却越发狠戾,但过度的动作却导致内息不稳,招式渐渐凌乱,被带起过招兴致的赫连麒一掌击倒。
唔嗯——闷哼声响起,燕午惨白了脸,倒地的时候虽然他及时护住了肚子,但后面却传来难忍的闷痛。他每晚都要用到药玉,哪里想到会有人偷袭,在刚才的动作里早已摩擦得他腿软,这会儿更是不小心捅到深处,痛得他差点叫出来!
腹中坠痛,燕午忽然觉得不妙,有股温热的液体从两腿间流了下来,很快濡湿了衣物。
听到燕午的闷哼和之后急促的喘息,赫连麒也察觉到屋子里怪异的气氛了,“喂,你……没事吧?我都没有使出三分力……咦,什么味道?”
你狗鼻子吗?觉得自己就要生了偏生面前还有一个危险人物,饶是燕午也不禁想口出恶言,混账!死了也定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肥来了,昨儿发烧了,早上也睡到很晚……唉,体虚不好啊,乃们也要注意身体/(ㄒoㄒ)/~~
这次应该不是虚惊一场了,阁主,乃在哪儿呢!小五危险了!!
PS:赫连麒绝对不是一个打酱油的,恩恩!
☆、42 生子上
42 生子上
赫连麒想靠近燕午,面前却猛地竖起一把兵刃,他无奈道:“既然你没有反抗能力了,不如我们静下来好好谈谈?谈之前你先告诉我怎么了,怎么听你的声音那么痛苦,明明我真的没有用上全力啊?”
自己明明没有怎么样,可是地上的人却好像很痛苦,到底是男宠啊,身子还真弱……赫连麒感叹地咂咂嘴,刚想再上前去看个究竟,就感觉身后一股威压感袭来,他猛地窜起连续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才堪堪躲过被内力震飞烂成几块的门板!
再偷眼看地上的燕午,并没有伤着分毫,果然不愧是中原第一高手,内力收放自如到这种地步,西域根本无人可比!赫连麒双眼发亮地紧盯着门外那抹越来越近的身影,觉得全身都热起来了!
进来的人根本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光,全部心神都落在地上躺着的人身上,他就那么狼狈的倒在地上,也不知有无危险,燕向南扶起燕午,慌声道:“五儿,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