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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哪里去了呢?不是死就是逃!莫依卡,你们的部落为什么都是女人呢?你能站出来跟我说一说为什么吗?”
吴熙月长篇大论下来,说到这几天相当得瑟的女人们如同头上浇下一盆雪水,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不少。
巫师月说得对啊,她们这几天可不是有些过份了。
莫依卡哪里想到会被巫师月直接喊出来,面对这么多的女人……她都有些紧张了。站起来结结巴巴老半天,然后道:“我们这支部落是没有部落名字的,祖辈们就是……就是哪些些逃出来的女人,碰到一起就一起生存呗。反正后来我们部落里是高大一点的女人就当成男人,矮一点的女人就当女人。”
说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在部落里算是个顶高的,就是一直当个男人。结果,巫师月一看就看出来我是个女人。”
“哈哈哈,就你这个顶算高啊!”坐在最前面的纳雅站起来,手一划一比,“你瞧,你都比我还要矮一点呢。”
莫依卡道:“你不觉得你们都高到过份吗?所有男人都比许多男人们要高呢。”
那是因为血种不同,所以才有个顶才会相差极大。吴熙月在心里暗暗补充。
低下的女人们已经是频频倒吸冷气了,原来莫依卡她们的祖辈是为了逃跑男人们才在一起的。
如果说,她们也像以前的男人们一样,这个,这个……,神灵啊,那男人们岂不是也会逃离?
这样,真不行啊。
吴熙月知道女人们心思是要活络许多,清了下嗓子等到安静下来才道:“所以说,我们可以当家作主,但一定是要男人们心服口服,并且是心甘情愿留在我们身边,由我们驱使才对。用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只是暂时的压镇,等到男人们忍无可忍时,也就是我们女人们的灾难来临。”
“男人们注定是处在强势上面,而我们以性别的决定,力气的低劣注定是处在下风。所以,我们不是说用打骂来要求男人们服从,聪明的你们应该是要从别的方面让男人们心甘情愿臣服才对。”
“当然,我们的优势是男人无论怎么努力也是经不上的,比如说女人们会小孩,小孩越多是代表我们部落实力于延续,男人们已经清醒过来离开女人他们也会注定灭亡,所以,我们也要觉悟过来,没有男人,女人也会注定灭亡,整个部落注定灭亡。”
她极为会握语速与调控气场,再加上有一幅天生娓婉的嗓音,在月色下,火光里就如会叩动心弦一样般的海妖塞壬,只会随着她的声音而走。
时浅时浅,声色温婉不失威慑,一段说下来已经让女人们后背惊出阵阵冷汗,再想想这几天的行为,亦是拭了把冷汗。
等到散开,女人还沉浸震惊里。
这次谈话男人们是没有听到,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反正次日起来,发现女人们对他们的态度温和许多,虽然还是挺凶的,但……凶得让他们狠不得将女人抱在怀里狠狠亲上几个。
男人与女人之间和谐了,许多事情更是进行得和谐。
男人打猎,女人们处理,男人们劳作,女人们关怀,到了晚上,门一关,屋子里处处都是族人们的笑声。
吴熙月暗中观察两天后才放下心来,如此一来,就不要担心女人会恃宠而骄了,虽说,她是希望女人能强势过男人,但绝对不是指暴力镇压。
而是指让女人们自身的本事让男人们觉得听女人们的,没错!
解决完部落的事情,吴熙月才有空闲来处理后院的事情。啼已经回来六天,跟萨莱好像……这几天走得还挺近的呢。
两人大清早会一同出去,偶尔还能一起出现在部落某个地方,她也没有去理睬,回去后照样自己睡自己的,他们睡他们的。
也许是那晚上直接冷落他们起了一定震慑作用,此后,再也没有出现两个人同时出现在她房间里,趴在床上等着她爬上来。
没有彼此冷言讥讽确实让她放心了不少,大抵也知道应该是两个私底下有聊一聊,协商了才能和谐相处。
“萨莱的房子就跟狼王的房子排着建吧,后院还有这么一大片空地,再建一间房子还是可以。”第六日晚,吴熙月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避开他们,而是站在门口等到他们回来直接开口。
这么久萨莱还是没有离开,那么是真考虑清楚了。
不需要吴熙月提醒,啼已经在暗中让男人们准备了。只需要等她一句话就可以开始砌起来,毕竟,男人们回来许多了呢。
部落族人知道大巫师萨莱也成了巫师月的男人,并居到一块去都没有太多惊讶,不居一块了反而惊讶呢。
女人们瞧见又是一个长得相当不错的男人成为巫师月的男人再度刺激了把,一时间,一夜情是一路飙高,弄得后来好多小孩只知道其母,不知其父。
吴熙月默默掬把泪,大叹:又造孽了!
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已经通往母系社会的一个过渡期了。
太衍山平原的冬季来得早,打了几场霜后细绒绒的雪花开始飘起来,不像是现代下一场还需要先下雪粒做个铺垫。
这里的雪花是说下就下,早上虽然是铅云重压,到了中午便是雪花飘飘。
芒却还没有回来。
吴熙月将冬季牛,羊,马需要吃的枯草捆好,收好,对一旁边的啼担忧道:“芒还没有回来,我想过去看看了。”
没有想到下雪会来得这么早,做好的兽皮大衣才刚刚送走。
她头发上落着几根枯草,啼抬手拿到枯草,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柔和道:“不要担心,他跟我说好第一场雪下来就会回来,还有,我们在城墙边的附近都有建房子的,是苏合送过来的族人我已经安排居住在有城门的城墙边。”
难怪提到信说暂时不用到部落里砌新房,原来啼早有了打算。
把最后一捆枯草堆好,吴熙月才道:“那么说最快明天就可以见到芒了?苏合送过来的族人应该有自带过冬穿的兽皮吧。”
“有,凤凰山离太衍山近,我们还没有回来时他们自己就开始上山储存食物。苏合说,唐古奴部落族人的过冬食物不需我们负责,他们会解决好。”
博罗特给苏合送过信,明确告诉他贴木儿部落之所以被真阿部落大败,大部份原来是各个部族分散太厉害,还是集居在一起为好。
苏合知道西部落送来快过半的族人,也是二话没有说将拾赤铁石,赤铜石的男人们都留下来,并将他们的女人也送了过来,到了打了两场霜后又送来一批年轻力壮的男人,女人过来,相当于也是将部落过半上的族人都搬迁到苍措部落高砌的城墙里。
吴熙月本来还想弄些梯子出来,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丫的!这不是变相告诉外面的族人高高的城墙是可以用梯子这样的工具攻下来么。
牛栏,马厩、羊圈不再是趟开式了,还是加盖了顶棚,为的就是防止家畜冻伤或是燕冻死。
至于鸡,鸭……这个就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大冬季里就是吃它们了。也不能全部吃掉,还需要留出母鸡,公鸡用来做种呢。
另一边,男人,女人们都将枯草收掇好,走过来特意跟部落首领,巫师月说了好一会的话才离开。
聊了一会,吴熙月笑眯眯道:“去分食吧,以后下大雪我们就各自窝在屋子里吃东西了,你们都快点过去。”
下大雪的时候出去相当不便,阿温告诉她,这里下雪一脚踩下去就是及腰高的。以前一到大雪天所有部落会重新回到山洞里过冬。这个办法已经行不动了,居住在城墙里的华夏部落联盟人数已经超过千数,没有这么大的山洞来居住。
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各自将干柴储存好,再将食物分配下去。
西部落的族人,莫依卡的族人还好一些,他们是居住在一间通房里,就不存在方不方便,还是跟以前一样一起烤着食物吃。
给小孩子吃的小麦粉、蛋类都配了下去,地窖里可以说是空地一物,族人们储存了一个秋季的食物全部不剩息数分配出去。
吴熙月还让男人做了笼子,到时候放到洒上几把草籽,说不定还能抓到几只飞鸟,野雉吃个新鲜。
入了冬,吴熙月是没有想到真阿部落跟贴木儿还会来一场生死决斗,才将鸡窝里的干草换了一遍,苏合急急赶过来了。
“打起来了!外面都打起来了。”从马上面下来的苏合不管腿软,一下子扑通摔地都没有起来,直接爬过来,“巫师月,外面打起来了!”
两个男人立马将苏合扶起来,吴熙月眸色凛冽,站在寒风里如一株傲雪寒松般,“扶到房里去,给他碗水来!”
苏合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一开口就跟刀割似的。
到了屋子里喝了两大碗温水才把嗓子的疼意给润压下去,喝得急,中间还呛了好几口,衣口打湿大片。
吴熙月坐在铺着兔子皮的椅子里,沉声道:“怎么会打起来了?托雅不是派人过去说入冬再没有分胜负等到雪化了再打吗?”
“说是这样说,结果托雅这个臭女人太阴狠了,趁真阿部落许多男人外出打猎储存食物,竟然搞起了偷袭。”苏合是痛心疾首,那一眼的愤怒就好像是打了是唐古奴部落一样。
“兵不厌诈,诺敏……太相信巫师的话了。”吴熙月心里沉得厉害,她明明提醒了诺敏任何时候都要警惕,结果还是出岔子。
随行来的啼,萨莱两个皆是神色一冽,不约而同想到贴木儿部落的失信只怕更有深意在里面。
啼峻颜平静道:“是败了,还是赢了?”
“不知道,派出去的族人还没有回来,我是收到他们打起来后就立马骑马过来了。”苏合又喝了一大碗水压下心惊,“想不到托雅巫师竟然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东西,这算什么巫师!”
吴熙月冷笑道:“相反,我到是认为她相当聪明。用假意来麻痹诺敏,再趁其不出意一举进攻,呵,好计谋呢。”
目光转动,神色更中肃冷,“有没有听过贴木儿部落跟别的部落联盟一起对付真阿部落?”
“这倒是没有听说,就算有,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知道。”苏合一拳头打在大椅并不精致的扶手上面,咬牙切齿道:“以后谁敢再相信巫师的话呢?托雅这个臭女人算是让我们都知道原来也有巫师是挺混蛋的。”
萨莱微微眯了下眼睛,风轻云淡道:“这不更好吗?以后我们了可以耍些小手段的,不是吗?”
已经有人打破巫师不能说谎,不能欺骗族人的血誓,接下来的只怕是所有巫师都不会再遵守的。
“让哈达过来。”吴熙月在心里已有决策,如果真阿部落赢,她还可以安心过分冬季,如果真阿部落输……,这整个冬季都过得不安心。
啼眼神一暗,抿着嘴角道:“月,你想让哈达他们骑马过去打探?”
“没错,从这里骑马过去十来天就可以到达真阿部落,我需要极时知道他们的战况才行。托雅突然出手只怕是会引起各个部落联盟动荡,我们华夏部落联盟越了解外面战局,越对部落有利。”
知已知彼方,方能百战百胜。她必要知道外面的战况如何才对,必要是,她会采取暗杀,直接将托雅暗暗杀掉!换来……换来这个冬季的安宁!
苏合反而小心翼翼问道:“我们要不要出去帮助诺敏呢?”
“暂时不用。”是啼开口,“他没有派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