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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阿部落他是势在必得,而杀害巫师陶布夫无疑是将颜乞部落推到一个跟所有真阿部落族人敌对的位置上面。
笑话了,阿颜骨真是要跟所有部落族人敌对,他跟斯钦又何苦处处对一些小部落示好呢?
阿颜骨要的不止是领地,他还要的是人心!
得人心者,得天下!这个大道理想必阿颜骨是摸透了。策马奔腾的吴熙月想到这里,对阿颜骨的佩服又多了许多,这厮实在是太彪悍了,如果可以,她是不想跟他为敌。
如果他真想得讷裕鲁河所有领地,她一定会告诉他:老娘真不稀奇这些领地,只需要这寸土之地,保族人们一生周全。
真阿部落灭掉,如果……玉甫素,苏合,丹殊等人要她替诺敏他们报仇,扪心自问……她真可以做到点头吗?
“你疯了!别快这么快,我屁股都癫痛了!”在身后,丹殊双手紧紧搂住吴熙月的腰肢,随着马儿的奔跑,整个人是一颠一下的,害到他不得屁股痛,连肚子都痛了。
奔得太快,吴熙月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对踏雪抽了一鞭,速度不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是更快了。
半夜出发到达苏合的城门口时,那天色竟然还没有亮起来,可想而知速度有多快了。
放哨的男人们虽然看清楚是谁骑马过来,但是一听声音也知道骑马的人应该是飞快着急,速度那么快不是着急是什么呢?
白天才送走丹殊的苏合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族人在外面重重拍门,身边的女人打了个翻身,含糊着声音道:“好像是安排今晚放哨的男人,你快去看看。”
苏合睡得晚,也是白天被丹殊那一身的杀气给唬了跳,左右猜测一直到大半夜里才合上睛,这不,又给吵醒过来反应都慢了一拍。
“苏合,刚才巫师月与面具巫师骑着马离开部落,巫师月让我告诉你一句话,真阿部落被灭,守好城门!”
打开门还有些晕乎乎的苏合这回听到后,就跟一盆雪水从头浇到脚,狠狠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什么!真阿部落被灭掉了?这这这……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快快!快把马给我牵过来,我要出去,我要追出去!”来不及穿好衣裤的苏合奔出屋子里,对报信的男人道:“天亮派族人去告诉阿温,博罗特两位首领。就说真阿部落灭族,我已经前去找唐古奴部落原来的领地上找巫师月与面具巫师!”
出了这么大件事情,肯定是要通知他们两个。
等吴熙月跟丹殊离开前后不到半个钟,苏合骑上马飞快离开城门追了过去。神灵啊,这真阿部落是被谁给灭掉了?这么一支强大部落都被灭掉,他只感到后背阵阵发寒啊!
踏雪就算是体力再好,跑到中午时分也有些挺不住了。吴熙月总算是“吁”地一声,勒住缰绳停马下来。
“丹殊?丹殊?”马停下来,可搂着自己腰肢的人还没有松手,不但没有松手,整个脑袋还搁在她肩膀上,吴熙月动了动肩膀,又道:“丹殊!快醒醒,下马休息一回。”
丹殊已经是颠簸有气无力了,他整个身子都是依靠在吴熙月的后背上,声音虚弱有气无力道:“我不行了,……骨头都像是散开在这里,下不了来了,下不来了。”
他现在不止是屁股痛,肚子痛,加脖子脑袋都是在疼啊!全身都疼,就动动腿翻下马来……都没有办法动弹了。
吴熙月囧了囧,“那你自己稳好啊,我先下去再扶你下来。”巫师们……都是娇弱的,主要是他们不用想男人们那样经常出去打猎,又不要像女人们那样忙于劳作,天天坐在屋子里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体力能行么?
所以,这也是为毛每个巫师都不是长命。
吴熙月利索翻身下马,伸出手对丹殊道:“来,把你的手伸出来给我,你扶着我手在再慢慢下来。”
要丹殊来说,他能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故而,当手伸出去,在迈腿翻马的瞬间,丹殊高大修长的身子就跟倾倒的大树一样……扑通一声直接朝吴熙月身上砸过来。
妹纸哪有可能给他当人肉垫呢,火燎火燎甩掉他的手,身如灵狐特么狡黠地闪身到了一边,就这么睁大眼睛看着丹殊摔了个四脚朝天。
……
秋风轻轻的吹着,带过枯草的气味。安静的原野上听不到一点声音,静到让人心里阵阵发慌。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少是让丹殊终于缓过气有力气开口说话,他咬牙切齿道:“你还真躲开!这么高摔下来,你想摔死我不成?”
吴熙月笑起来,“野马才多高啊,你是没有见过真正好的马呢。我不闪开难不成还给你当垫子不成?没摔伤就行。就这么躺着,休息一会咱就走。”
“你去找些吃的吧,我从昨天到现在一口食物都没有吃。饿到肚子都痛了。”丹殊果真也不真动,任何怎么摔着就怎么躺着,他是真不想动……好想休息一会。
吴熙月从马鞍上取下弓箭,道:“我去箭几只兔子回来,你看好踏雪,吃饱后记得牵它去找些水喝。”
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女人去打猎找食物回来吃,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别的男人们身上肯定会得到所有族人的鄙视,可发生在巫师身上这是一件很容易被族人接受的事情。
丹殊也是被人伺候习惯的巫师,吴熙月去打猎给他弄食物吃,自然也认为是一件很普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总算追上来的苏合可不是这么个反应了,他还以为巫师月去找水喝,哪曾想她是独自一个人带着弓箭出去打猎。
在心里,苏合是认为自己部落里的巫师兼酋长是重要过丹殊,从马上下来不过一会儿的苏合跳起来,几乎是指着丹殊的鼻子大声道:“丹殊,你还算不算个男人!竟然让一个女人给你去找食物回来!”
“她是个女人又怎么了?我从来没有自己出去打过猎。”丹殊四平八稳地躺在草地里,枯草的草丛有些蛰到身上发痒,换了一个斜躺着姿势淡淡道:“别在我面前这么大声说话,我是巫师,不是可以随时离开部落去打猎的男人。”
“你是巫师,她还是我们的巫师呢!”苏合皮笑肉不笑冷冷甩话出来,“同样是巫师,你倒让我们的女巫师来伺服你一个男巫师,丹殊巫师,我算是长见识了,难怪我们巫师月厉害,原来根本是你们男巫师不行!”
一语惊醒梦中人,丹殊惊坐起来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坏了!一向被族人们伺候习惯,他还真忘记巫师月也是个巫师。
难怪苏合要生气了!急急忙忙起身想要追过去,一迈脚……双腿间的酸意是让丹殊的脸孔扭曲得更厉害了。
真的是好酸好痛,好……难受!
吴熙月是真没有想到太多,她是见丹殊骑马骑到跟走了十几天的路那般苦逼,指望他出去打猎自己早就要饿到前胸贴后背了呢。
平原上有一个特意,只要地面平整一望无际,找一个地势高一点的视野便是极为的宽阔。苏合没有一会就找到手里拧着猎物,在空旷原野上慢慢走来的巫师月。
还好没有遇上什么凶猛野兽,不然,他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将丹殊巫师打一顿。吴熙月也发现高处站着一个人,都准备拉开防卫,便见高处站着的人扯着嗓子大声道:“巫师月!巫师月!”
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苏合,吴熙月笑着大步流星般走来。这么快就追上来,她以为最快也是明天的事情。
看样子是她一出城门,丹殊后脚就追出来。
接过她手里一只野鸡,两只野兔子,这个时季的野味都是很重,沉甸甸的相当有份重。苏合抱怨到,“有丹殊巫师,你出来打什么猎,碰到凶猛点的野兽怎么办?”
这个时季正是山上面猎豹喜欢跑到原野上追逐,嬉闹的时候,不小心惊扰到它们,再厉害的男人也别想活着离开。
吴熙月道:“丹殊不习惯骑马,这么久直来两腿都直不起来,我要不出来打猎准要饿肚子了呢。你这么快追出来,城门口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这个你放心,一旦有我要紧事情离几个小头领都知道要怎么做。”苏合一边走一边不忘记捡些小石头朝草丛里丢去,他这是在惊蛇游走。
“真阿部落灭掉,这么大件事情发生我可没有办法在部落里安稳坐着,还是要出来问清楚才好。”
吴熙月抿抿嘴角,叹道:“我也是昨晚才从丹殊嘴里知道真阿部落灭掉,诺敏掉到河里不知道是死还是活。”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灭掉了真阿部落?难道是颜乞部落?怎么突然间就出手了呢?又是在入秋的时候,他们竟然都不去储存食物,倒是将心思用在征战上面。”苏合心里有太多疑问没有办法解开,趁吴熙月叹气间便一连接地问着。
吴熙月挥着弓箭把半个高的蒿草推到两边好让两人通地过,脸色沉沉回答:“据说是陶布夫巫师死在几个颜乞部落族人手里,呵,就光这件事情我不相信会这么简单。”
将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换成是你,会突然间出现杀掉一个本来时日就不多的巫师吗?没有必要,太没有必要的。以阿颜骨的心机不会做这种讨不到半点好处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去做呢?再来,还有一个擅布局的斯钦在,他也不会做出这种对部落完全不利的事情出来。”
听完她的分析,苏合拧着眉头回答,“巫师月,你的意思难道是有人特意杀死陶布夫巫师,为的就是故意陷害颜乞部落么?……这不可能啊,现在没有部落再敢同颜乞部落作对,更没有那个胆量去陷害颜乞部落。”
苏合自己也慢慢分析起来,“没有人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一旦让阿颜骨知道,整个部落都会灭亡,谁敢呢?谁会这么做呢?”
没错,这也是她不能想通的疑点。如果的颜乞部落可是如日中天,谁敢送上门霉头呢?但她确实是怀疑是有人故意……在挑起两个部落的战争,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是很好解决,那就是“两蚌相争,渔翁得利”!
突地,吴熙月脸色大变,回头对还在低头沉思的苏合道:“快!我们过去找丹殊!”尼玛的!她差点漏到一个重点了!
苏合还在想着谁有那么一个胆子敢去陷害颜乞部落,突听巫师月声色皆是大变,急道:“又出什么事情了?”
都成了他下意识的反应。
“现在不多说,我们先找到丹殊,我再来细细跟你们来解释。”吴熙月大步大步迈开,都不顾蒿叶那有如刀刃的长细叶子会割伤自己。
饿到肚子咕咕叫的丹殊经过短暂反醒,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件事情,主动捡来干柴生起火等着外出打猎的巫师月回来。
“把食物弄干净再拿回去,我们边吃边说。”冲几步,肚子又在造反的吴熙月还是想先添添肚子再说也不迟。
三个人整弄一只野鸡,两只野兔子是很快的事情,没有一会儿就可以吃到香喷喷的烤肉,而吴熙月已经在跟他们分析自己刚才所想的。
“这个石头在代表颜乞部落,这个代表真阿部落,这个代表瓦图部落,这个就是我华夏部落……,你们瞧,当颜乞部落打败真阿部落后,你们是不是都认为是颜乞部落大胜了?”吴熙月拿的掉代表真阿部落的石头,并将真阿部落的领地划入了颜乞部落领地,声色敛紧的她目光寒意冷冷。
见他们两人都点了头,她又道:“而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