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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熙月在睡觉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她闻言,秀眉皱了下问起来,“他们什么时候摔到芒了?也没有告诉我一下。放我下来,我去看看他伤口有没有裂开才行。”卧槽!都摔出来了,尼玛铁定让伤口裂开了。
匡拍了下顺手妹纸的屁股,咳,这只是一个很普通动作,他们很喜欢拍屁股,认为这是一种亲密关系的表现。乐嘿嘿说道:“嘿嘿,没事呢。是扎泽下山踏空一脚,芒的伤口没什么事情,他自己说没有裂开。你现在下去看也看不到什么啊,没有火光能看出来什么?”
男人们是不会把这些插曲放在心上,又不是女人犯得着那么小心对待么?
想了下确实也是哦,下去看也看不出来怎么样。遂,妹纸直接对前面的男人道:“既然都安全了就走慢一点,扎泽,你丫的给我悠着点啊。抬着的可是你们格里部落首领呢,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要再把他摔了下,麻痹的,明天又准备让芒被我用火烤吧。”
最后一句说得森森然,让本来喜欢着想开口跟她说话的芒微地动了下肩膀,想到那晚上的疼,他后背肌肉又是一阵抽搐。
暗暗深吸了口气才开口笑道:“月,我没事。伤口没有裂开,也没有流血。”满心都是喜悦的芒眉梢间都是笑意盈盈,现在完全可以肯定月是很担心他的,不然,怎么会想到那么细致吗?芒弯弯嘴角,月色下的俊颜更加俊美霁月,迷惑女人。
下刻,他听到妹纸在细细跟匡说,“诶诶诶,你小心点,别跟兔子一样跳来跳去。别老走水里啊,水湿气重,你丫的现在年轻不知道什么叫风湿,等老就知道后悔了。卧槽!都说让你走岸边上,你TM怎么还走在水里啊。快上去,快上去。我可不想自己老了后尼玛还要给你们这群男人熬药神马的。”
匡是乐开怀笑着回答,“我们习惯了,没有什么问题。”月的话,他只听懂了一点点,哈哈哈,就是关心他的那么一点点。
刚才还在暗高兴的芒现在……嘴角都抿直了。月,好像对别的男人也很关心啊,不光只对他。
无论吴熙月怎么说,男人们笑眯眯着答应不在溪水里走,但脚下功夫没有闲着照样走在溪水里。对他们而言走在丛林里跟走在溪水里一样,没有什么两样。而沿着岸边走还要时不时避开树木横枝,在溪水边走只要弯弯腰就可以通过。
走了一段水路,吴熙月这才看出一点门道出来。说是一条小溪,但却相宽阔,两岸树叶也少有生横到溪水上方。男人们基本是可以目不斜视走路,比起在岸边行走确实方便了许多。行吧,行吧,是她考虑不周只顾别让凉水冷到脚,没有考虑到男人现在一心想要急着赶回部落的心情
大约是溪边两边地水草茂盛,走动划起的水声让两岸边不停有一些飞鸟,野鸭之类的哇哇叫着。一路走竟也不觉得安静,热热闹闹的各种声音多有。
当然,她最不喜欢听到的主是狼嚎,还有虎嘨。偏偏总是时不时会听到,由其是狼嚎似乎就是在身边不远的地方。搞得妹纸时不时要回头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跟过来没有。卧勒个去啊,弄得她神经兮兮的,恨不得后脑勺都生两眼睛出来。
这种情况一直到天际开始泛出鱼肚白才好转,吴熙月也没有办法再支撑住频频回头的苦逼,泪奔,她脖子现在好酸好酸,都是回头看次数太多伤到鸟。
天一亮,男人们的神情都放松了许多,在一个拐弯处吴熙月惊喜发现这里地方她很眼熟,尼玛绝对是曾经过来。
“月,你还在这里曾经把一个男人踹晕呢,就是你刚来部落没有多久。还记得不?我被打到骨折是你救我回山洞的呢。”匡指了下一个拐弯处,回忆起之前的事情起来,“当时,坐在水里看到你一脚把男人踹开同,还在想:神啊,这女人怎么这么厉害,连男人都能踹晕过去呢。”
经他这么一说,吴熙月总算想起来了。丫丫的,难怪她说有些眼熟呢,这里就是她时不时偷偷溜来洗大姨妈的地方嘛。自从她习惯用竹子盛水后就再也没有溜到溪水边来洗大姨妈了哟。
现在,才是真正离部落不远了。
不用她开口,匡已经主动把她放下来,“休息一会,哈巴达他们才是真正辛苦,抬着芒走了一个晚上。你坐会,我去看看芒伤口怎么样了。”并不是担心芒伤势会不会加重,他只想着芒快点好,好了才能离开部落,才能离开月的眼睛。
吴熙月掂在石头上面,跳到岸边才道:“我跟你一起过去,这里我都熟了不会有什么事情。芒伤口应该没有裂开,后面走得比较平稳。”
让男人们抬了一夜的芒气色不错,看到女人走过来,俊颜温润含笑,“这边有块石头,月,你过来坐坐。晚上辛苦他们这么久,休息会再出发。”他指了下身边一块光滑石头,想让心悦的女人离自己近身坐好。
吴熙月几步并过去,“你先别动,我看看昨晚有没有把你伤口摔裂。”已经绕到担架旁边,一看,秀眉稍地蹙拧了下,“还是裂开了一点,问题不大已经止住血了。”让柴火烧过的伤口漆黑漆黑狰狞而难看,伤口四周还有一点点红肿,但比起前几天来说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弯下腰仔细看有没有发脓现像,良久,吴熙月松了一口气,“情况很乐观,只要继续保持下去不用十天有些地方都可以脱痂了。芒,你别老想着要起身,好好躺着直到我同意可以站起来,你才能站起来。”
芒不能理解十天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在那晚在吴熙月交纳雅学一到三的数字时,同样支着耳朵听到结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数字里就包含了十,嗯,十比三还大……,咦?这么说来,他还需要在苍措部落留很久吗?
聪明的芒在别的男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已经算出来他可以在苍措部落停留很久了,薄唇弯出的笑容映得玉色眸了潋潋如秋波流连。
吴熙月正好走到他身边坐下来就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很没骨气滴让他的笑容给闪了下神。丫的……,这男人一笑尼玛也可堪当倾国倾城!卧槽!最让她森森然的是,这还是个原始人类啊!这里原始人类的相貌尼玛是完全颠覆了她对原始人类的认识。
谁说原始人类必须得丑,必须得多毛啊!卧槽!她现在就可以证明,原始人类也有俊俏滴。眼前这个男人不笑如上等美玉敛着玉色温润俊美,一笑时,便如春回大地,百花齐放……十打十地让她双目狠地闪瞎了下。
看到女人的目光一直留在他的脸上,芒不由自主笑颜更深了。他讨厌别的女人死盯着他脸上看,但却希望眼前这个女人能一直看着他,看到她喜欢上他才是最好呢。
老巫师说了,如果有女人一定要在啼跟他面前选择一个男人,女人很有可能会选他。至于啼,老巫师却没有说了,只是深深笑着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
当时年少谁也没有将老巫师的话放在心上,然后现在回想起来发现老巫师说过的话都是非常有道理,非常值得他去沉思。修眉微微皱紧,脑海里浮现老巫师慈祥仁爱的面孔,白发苍苍,双眼却闪烁着属于巫师的智慧光芒。
如果现在老巫师在这里,他一定会很高兴认识到月。
吴熙月静默坐着没有去打扰明显是在想事情的男人,马拉戈壁的!她看他看到闪神,而他则是看着她想别的事情去鸟。卧个槽!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啊。被人忽视的感觉真是伤不起哇伤不起呢。
在一边是哈达巴,吉布跟格里部落两个男人笑呵呵的说话,经过一场生死博斗,男人们之间的情谊似乎是深了许多。也没有了之前的敌意,说着说着就能哈哈大笑到一起来。当然,哈巴达他们最喜欢的还是听他们说起部落里的女人。
远目,谁叫苍措部落目前只有纳雅,吴熙月两女人呢。
伐合一个人走得最快,他现在已经到达部落族人居住的山脚下。两个藏在树上放哨的男人见到伐合急急走来显然都愣了下,卧槽!他不是跟月在一起么?搞毛自己回来了月却没有跟着回来。
很清楚族人在哪棵树上藏着的伐合抬抬头,“喂,你们两个快下来,去山洞告诉啼,我们的巫师月回来了,让他出来接一下啊。”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偷偷躲着睡觉了?怎么一脸呆呆模样。
“你们不跟着月留在山洞里照顾芒吗?槽!怎么一下子就回部落了?”两个男人树上【兹溜】几声爬跳起,浓眉高挑着满是惊喜,“回来得太早了吧,啼还说你们还需要好几个太阳升起才能回部落呢。”
伐合没有跟族人说为什么提前回来,看到族人他很开心,因为之前差一点点就见不到族人们了呢。挥起拳头笑着打了下一个男人的肩膀,“哪里有那么多话要说,快去告诉啼,月在下面等着他来接呢。”
女人就是男人们的动力,闻言,两个家伙欢嗷一声身影矫健蹦跳着闪进灌木茂密的林子里,一路欢笑着跑回山洞告诉啼。
在山洞里,男人准备商量着再去秘林子里看看野猪的情况如何,还有一件事也在商量着,就是他们需要给居住在卜卜山的老人们送食物去了。离上回送食物的日子过去了许多,还是在去窝头山前送了食物过去。
无论这些年轻一辈的男人是如何恨憎老人们在以前是如何凌辱女人,他们还是需要送食物养着他们,直到所有老人都死去才行。
啼看了眼脚边已经撕烂好的食物,抿着嘴角淡漠道:“把克克巫给我们的食物分出一半出来,月酿了来的酒我今天早上偿了一口,味道有些怪,但喝下去后全身好像热了许多。你们也给他们带去两罐吧。”
现在,啼能把今天,明天,后天分辩清楚,对于数字他只记到一到五,但也是相当不错了。最少,他可以根据这简单数字来分配好食物。
听到要分出许多食物,还把巫师月酿的迷糊水也要送给老人们去,男人们心里虽然不太认同,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老人再怎么不对,也是苍措部落的前辈。虽然部落女人被他们杀的杀,赶的赶,还有几个年轻女人被强行留在卜卜山不准她们出来,……可他们还是需要送食物上去才行。
“一直来送食物都是伐合他带着你们过去,这次伐合没有回来,我会让归阿跟你们上去。”啼没有错过族人对老人的不满意,虽然,他也挺不满意的,但这些老人对女人是过份,但对男人一直都很照顾,要不是为了纳雅,还有以后……他也不会把老人送到卜卜山居住。
只是,让他恼怒的是老人们把几个女人硬是留在卜卜山里完全不考虑年轻男人的作法。
归阿才把吐了一个早上的纳雅哄安静好,听到首领让他过去,首先就是眉头拧起来,“啼,纳雅是不会愿意让我去跟他们接触。你,还是换别人去吧。”老人中有几个男人曾经差点强上还没有成年的纳雅,一直到现在,纳雅都没有原谅他们。
这件事情啼是最清楚,是他跟吉布,还有几个已经死去的族人救下纳雅的。
“如果你不去,没有人适合去了。归阿,你认为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更适合去呢?”啼嘴角微沉,目水清冷扫过已经低下头的族人,淡漠地声音就在他们脑袋上向传过,“老人们都是脾气暴躁,伐合,归阿,只有你们俩个人性格可以忍得住老人的故意刁难。”
这估计是啼这么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