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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么面脂呢?是在四丫头那里还是丁姨娘用着?”醴陵王妃淡淡的问了一句,对还有一罐面脂并不意外,这东西虽然和记忆中的似乎有些许的不一样,但是这独特的,带着一股不一样的冷清的梅香,却可以说是独此一家,而她清楚的记得,这是一整套的。
“被四姑娘发脾气砸掉了!”槐黄都不敢抬头看醴陵王妃的脸色,恭恭敬敬的将那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包括香粉面脂的来历都说清楚了。
“莫拾娘~”醴陵王妃玩味的念了几遍拾娘的名字,然后轻轻的一挥手,道:“除了雁落,别的人都下去吧!”
丫鬟婆子齐声应诺,而后恭恭敬敬的鱼贯退出,偌大的厅房里立刻就只剩醴陵王妃和她最信任的管事妈妈雁落,她是醴陵王妃的陪嫁丫鬟,嫁给了醴陵王妃的陪房管事,成亲后又回到醴陵王妃身边侍候,是醴陵王妃最信任的人。也是这府里最有体面的管事妈妈。
“雁落。你看看这个,有没有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醴陵王妃将手中的香粉递给雁落,脸上带着微笑,道:“刚闻到丁姨娘身上的香味的时候,我还担心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现在。我却能肯定这就是我记忆中的东西。”
丁姨娘今天在院子里跪了大半个时辰才起身,起身之后虽然已经是两腿打颤,站都站不稳了,却还是过来给醴陵王妃磕头认错。或许是因为她身上的香粉撒的多了,也或许是因为她跪的贵的时间稍长了一些,身上的香味最大限度的散发出来,也或许是因为醴陵王妃的鼻子一向都很灵敏,反正,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醴陵王妃闻到了她身上传过来的。让她错愕、意外又惊讶的香气,生怕自己的嗅觉出了差错,醴陵王妃还特意让丁姨娘上前回话,还故意多说了几句,直到确定那香气就是曾经熟悉的味道之后,才让丁姨娘离开。
醴陵王妃一向是雷厉风行的性子,没有耽搁,当下就让人去查丁姨娘用了什么,然后就让槐黄把东西拿过来给她过目回话。而结果既让她惊喜又让她深感意外。
雁落恭敬的从醴陵王妃手接过东西,仔细的看了看,嗅了嗅,她和醴陵王妃不一样,对这香味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只觉得应该很熟悉,应该闻过很多次,只是一时间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将东西放回,轻轻地摇摇头。道:“奴婢愚钝。实在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香粉了!只是,奴婢却觉得应该见过很多次。”
“你当然见过这东西!”醴陵王妃微微笑了笑。道:“你去那个莲花缠枝的花梨木箱子里把放在箱子底下的那个梅花匣子拿过来。”
“是,王妃!”雁落微微吃惊,莲花缠枝的那个花梨木箱子里装的都是醴陵王妃最珍视的东西,平日都不让人随便碰,连偶尔擦拭上面的灰尘都是她自己亲自监视这人做,绝对不容许有半点意外。
小心翼翼的从箱子的最底下翻出了一个用花梨木做的匣子来,匣子的样式很简单,上面的雕刻也拙劣,显然不会是什么熟手的工匠做出来的,雁落对这匣子不陌生,那是醴陵王妃还做姑娘的时候,特意磨来的生日礼物,曾经一边挑剔的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一边却爱不释手的抱在怀里玩了一整天,而后一直摆在她的梳妆台上,直到她成亲嫁人才将它珍而重之的放进了箱子里。
醴陵王妃从雁落的手上接过匣子,带着怀念和亲昵的摩挲了一会,才小心的打开匣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来,递给雁落,雁落看了看瓷瓶,终于知道那香粉为什么这么熟悉了,她吃惊的道:“这香粉是以前大姑娘用过的,还是……专门为大姑娘研制的,姑娘曾经很喜欢,从大姑娘那里讨了一些,却一次都没有用过。”
“不错!”醴陵王妃点点头,道:“我极喜欢这香粉,但是那毕竟是那人专门给大姐研制的,所以我再怎么喜欢也都不会用的。大姐曾经也很喜欢这些胭脂香粉,用了一段时间,直到她的婚事确定之后,才换了祖母给她定制的东西,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了。”
雁落没敢吱声,那已经不是她这奴婢能够插话的事情了,而醴陵王妃微微的顿了顿,道:“这些东西从来都是做好了送到大姐手上的,方子一直留在那人手中,大姐定亲之后,他也没有再送过东西过来,更没有让别人用过相同的东西。我原以为他已经将方子毁了,毕竟那人的性子一向……”
看着醴陵王妃摇头叹气却又怀念不已的样子,雁落轻声道:“王妃是认为这东西极有可能是照着那方子做出来的?有没有可能那方子不小心流落出去了?”
“那人绝对不会让属于自己的东西随意的流落出去的,在不确定能保全的情况下,他极有可能干脆一把火烧了。”醴陵王妃摇摇头,她对那人太了解。
“那这东西……”雁落看着手上的香粉,既然不方子不可能流落出去,那么这东西又是怎么做出来的,莫不是……她看着醴陵王妃,道:“或者这是当年做过这款香粉的人照着以前的步骤=做出来的?”
“这个我也不敢肯定,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后继有人,这方子是他传给那人的。”醴陵王妃嘴角扬起一个笑容,道:“这东西是从莫拾娘手里流出来的,她手里还可能还有同一款香味的面脂胭脂,你现在去查一查,莫拾娘用的是不是一整套,然后再查一查这些东西,她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找人照方子定制出来的。”
“王妃的意思是这位董家少夫人和那人有关系?这是不是……”雁落想要说很荒谬,但是转念一想,那人最擅长的不就是让人猜不到摸不清吗?
“这莫拾娘的行事风格很像他啊!”醴陵王妃笑笑,又想起拾娘进京闹出的动静来了,要是查出来他们真有什么关系的话,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雁落点头,心里已经算计着应该怎么去查这件事情了,而醴陵王妃又吩咐道:“还有
醴陵王妃从雁落的手上接过匣子,带着怀念和亲昵的摩挲了一会,才小心的打开匣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来,递给雁落,雁落看了看瓷瓶,终于知道那香粉为什么这么熟悉了,她吃惊的道:“这香粉是以前大姑娘用过的,还是……专门为大姑娘研制的,姑娘曾经很喜欢,从大姑娘那里讨了一些,却一次都没有用过。”
“不错!”醴陵王妃点点头,道:“我极喜欢这香粉,但是那毕竟是那人专门给大姐研制的,所以我再怎么喜欢也都不会用的。大姐曾经也很喜欢这些胭脂香粉,用了一段时间,直到她的婚事确定之后,才换了祖母给她定制的东西,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了。”
雁落没敢吱声,那已经不是她这奴婢能够插话的事情了,而醴陵王妃微微的顿了顿,道:“这些东西从来都是做好了送到大姐手上的,方子一直留在那人手中,大姐定亲之后,他也没有再送过东西过来,更没有让别人用过相同的东西。我原以为他已经将方子毁了,毕竟那人的性子一向……”
看着醴陵王妃摇头叹气却又怀念不已的样子,雁落轻声道:“王妃是认为这东西极有可能是照着那方子做出来的?有没有可能那方子不小心流落出去了?”
“那人绝对不会让属于自己的东西随意的流落出去的,在不确定能保全的情况下,他极有可能干脆一把火烧了。”醴陵王妃摇摇头,她对那人太了解。
“那这东西……”雁落看着手上的香粉,既然不方子不可能流落出去,那么这东西又是怎么做出来的,莫不是……她看着醴陵王妃,道:“或者这是当年做过这款香粉的人照着以前的步骤=做出来的?”
“这个我也不敢肯定,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后继有人,这方子是他传给那人的。”醴陵王妃嘴角扬起一个笑容,道:“这东西是从莫拾娘手里流出来的,她手里还可能还有同一款香味的面脂胭脂,你现在去查一查,莫拾娘用的是不是一整套,然后再查一查这些东西,她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找人照方子定制出来的。”
☆、第二百二十章 宫中
脑子忽然有些乱,先贴上来,清醒一下理顺了修改
“怎么忽然急吼吼的要见我?可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想娶回家当儿媳妇,又担心出什么意外,想让我下个旨?”皇后带了几分逗弄的看着醴陵王妃,就如所有的人猜测的那样,她们姐妹的感情极好。
“要真能看中个让我不顾一切,请您下旨指婚的,就好了,也算是除了我心头最大的忧虑!”醴陵王妃微笑着摇摇头,道:“阳儿的婚事至今都还让我烦恼不已,阳儿任性妄为,把知道他性情的人家都吓得唯恐避让不及是一个原因,但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看中一个让我真正满意的,要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放任他胡闹,蹉跎至今呢?”
“阳儿确实是太任性了些!”皇后点点头,和醴陵王妃一样,她也极为见不得慕潮阳的打扮也行为举止,但却也一样拿他没有办法,她叹口气,道:“这也是怪我,是我太宠他,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那么任性妄为,到现在都纠正不过来了。”
“他确实是被您给宠坏了的,要是您由着我们,把他丢到军中历练几年的话,他早就移过来了!”醴陵王妃点点头,她虽然就这么一个儿子,但是该严厉的时候却又没有放松过,相反,皇后娘娘对慕潮阳才是千依百顺,疼宠得连大皇子都感到吃味,每次她和慕云殇要狠下心来收拾儿子,纠正他的那些言行举止的时候,慕潮阳就干脆离家出走,到皇宫投奔皇后,到最后他们夫妻的打算不但落空,还要被心疼慕潮阳的皇后娘娘叫过去训斥一顿。好在慕潮阳除了那娘娘腔的样子以外,倒也没有更多出格的地方,读书习武也很上进,要不然的话他们夫妻还真的是哭处都没有。
“就算要移他的性子,脾气和行为习惯。也不能把他往军中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一个儿子,还那么狠心!”皇后轻轻地啐了醴陵王妃一下,醴陵王妃夫妻起这个心思的时候是五年前,当时慕潮阳才十三岁,虽然说也已经不小了。但也不能那么狠心不是?
“玉不琢不成器,姐姐对大皇子不也是这样的吗?”醴陵王妃倒不觉得怎么样,她和皇后其实都一样,对自己的儿子严厉。对姐妹的孩子却宠溺的可以,所以大皇子幼时被责罚也都是她挺身而出,护着大皇子的。
“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皇后笑盈盈的认输,然后问道:“心情好一点没有?到底要见我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们是最亲的姐妹,虽然看起来和平常没有多少区别,但是皇后却还是察觉到了醴陵王妃的满腹心事。
“我有东西要给姐姐看!”醴陵王妃笑笑。将放在身上的香粉递了出去,皇后略带疑惑的接过,打开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便微微一僵,轻轻地挥手,身边侍候的宫女内侍,除了从来不离身的女官花容之外全部退下。
“哪里来的?是他让人给你送过来的吗?”皇后脸色微微一沉,醴陵王妃都能凭借一点点气味判断出这香粉的来历,她看到了实物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相同的东西她用了好一段时间呢!她冷笑一声,道:“是不是觉得日子无聊了,不甘寂寞了,又想出来兴风作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