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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常，求求你别再问了！”林七宝已经经受不住赵常如此直白的调情之语，略带些哭音祈求道。
“嗯。。。。。。”林七宝一声绵长的娇柔低吟，竟是赵常隔着衣裳用力咬住了温软娇柔的顶端。
“宝宝言而无信！”赵常惩罚似的在另一边如法炮制。
林七宝娇喘连连，任由赵常摆弄，赵常咬够了，并不着急满足自己的想望，只是竭力克制着，痴迷地盯着林七宝为他而情动的娇容，然后紧紧地抱着林七宝，似乎要把她揉进骨血中。
半晌，林七宝从赵常的挑弄中恢复清明，讶异赵常并没有和他行事，闷在赵常的怀里委屈娇问道：“阿常是不是觉得我的身子没有吸引力？”
“宝宝莫想歪。我知宝宝对我还有芥蒂，不想枉顾宝宝的意愿！”赵常眼眸极深之处跳跃着嗜人的情火，声音虽低沉，语气却七分体贴，三分委屈。
林七宝憋屈了，都怪自己把话说得那么绝，完全没想到因为自己忍不住对赵常的心疼让自己陷入赵常的陷阱中。
然后赵常以此为由，再加上林七宝的“小舅子”身份，将林七宝送到另一间卧房中。
赵常送回林七宝后，在自己卧房中小塌边的地上坐下，整个脸却埋在林七宝刚刚坐过的地方，口中喃喃低语：“宝宝，相信我！”
低喃许久许久，赵常侧着脸摩挲着，脸上的笑由魅惑到诡异：疼惜我的小娘子，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我了！
第23章 赵常的噩梦与救赎
“娘，你起来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撕声力竭地哭着，无措又狂乱地徒手挖着一座无名坟，略显黝黑的生嫩手指血迹斑斑，碾魂钻心的无尽骇人绝望似乎已经麻痹了男孩所有的知觉，单薄的衣裳甚至无法包裹着全身，小脸上的泪珠却已经凝结成冰。
“嗝，娘，为什么你一走爹爹就打常儿！娘你起来看看常儿呀！”
“呜。。。。。。”
“娘，你不疼常儿了吗？你起来呀！”
“萧叔叔为什么不相信常儿？”
“萧叔叔为什么不相信常儿呀？是因为常儿身上没有伤痕吗？”
“可是娘，真的好疼呀！”
“常儿真的好疼呀，娘”
“娘，你快起来呀！常儿受不住了！起来疼常儿呀！”男孩小手扒得越来越快，鲜红的血液渐渐染红冰冻的坟土，却丝毫未能撼动这无名坟一分一毫，到最后小男孩的双手已经不听使唤，却仍不死心挖掘，甚至用头颅蛮拱着。
起来！停住！别挖了！赵常心神欲裂，伸手欲拉起这绝望的小男孩，小男孩身影却越来越模糊，最后赵常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抱起小男孩弱小的身躯越走越远。
赵常与此同时跌入另一漩涡中。
“杂种！”
“贱货”
“我不是杂种，我不是贱货，我有爹有娘！”三少年激烈地扭打在一起。三个少年身高相差无几，纠缠自最后，一略微黝黑的少年的双手被一少年狠狠钳制于背后，脸被另一少年的一条腿紧紧地压趴于地上，拳头毫不留情的落在略微黝黑的少年的背上。
“贱种，我娘说的没错，不要脸的贱货生的也是不要脸的贱货！”
“刘熙然，张成明，你们在干什么，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
“翎妹，这个贱东西哪里值得你说好话了！”
“常哥，我们走！”女孩扶起被打的少年，少年毫不理会，用破烂不堪的衣袖抹去唇上的血迹，一瘸一拐蹒跚离开。
黝黑的少年孤零零离去，走了很久很久，在一座无名孤坟前安静坐下。
“娘，常儿不是杂种对不对？”两行泪顺着少年的脸颊流下，满是灰尘和青肿的脸上留下两条清晰泪痕，无声无息。
“娘，你起来和常儿说常儿不是杂种呀！”
“娘，你不起来，常儿真的会当真的！”
“娘，爹爹是因为这个打常儿吗？你起来告诉常儿呀！”
“娘，你为什么不起来？连你也不疼常儿了吗？”少年的声音似鸭子叫唤般粗凿难听。赵常站在少年身旁心痛难当，想要过去拍拍少年的肩膀给予些微的安慰，突然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让眼前的少年变成一青年。
“娘，我要逃了，这是我最后一次雕花给你！我赵常发誓有生之年永不回此地！”青年眼里已经完全没有希冀和渴求，只剩下决绝、冰冷和隐藏极深的戾气。
赵常静静地看着，心逐渐冷却沉降，不再试图挣扎着阻挡些什么，虚虚幻幻，昏昏沉沉，无力地作为旁观者在梦中看着自己不堪的过去。
别去！别去！赵常微弱的心声阻挡不了青年愉悦的步伐。
“素妹妹，这是我给你雕的檀木榴花簪，你喜欢吗？”硕实黝黑青年羞涩地站在榴树下，手里拿着一木簪，眼神温挚充满希冀。
“常哥哥，我很喜欢！”女孩也羞涩地看着青年，娇娇地点点头。
“素妹妹，我，我给你带上好吗？”青年心潮澎湃，斧凿峻颊隐藏有一丝赭色，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
“常哥哥，给人看见不好，我们还没成亲！”女孩低声羞涩地拒绝。
青年落寞地低垂下眼睫。
“素妹妹，我挣了足够的钱就迎娶你过门！”
“嗯，常哥哥，我等你！”女孩娇羞地低垂下头。
赵常急迫地想要逃离这虚假的幻象，那不知名的力量却蛮横地拖着他往漩涡更深处去，不让他有丝毫摆脱和喘气的机会。
“素妹妹，我们已经定亲了！你，你亲亲我好吗？”就像娘亲小时候一样疼惜地亲亲我的额头，青年没把心声说出，双眸难掩雀跃深邃地注视着榴树下的娇痴女孩。
“常哥哥，娘说这么亲密的事情得我们成亲后在房中才能做！”朴华的女孩儿轻轻地摇了摇头，羞涩地低下了头。
“哦！”青年落寞地垂下了头。
赵常承受不住的闭上眼，不想看这虚伪的幸福假象，可声音却撕裂所有封锁的伪装，无情的入侵耳鼓。
“常哥哥，这个还给你。”
“素妹妹，你是因为头上的金簪退的亲吗？”
“常哥哥，不是的。是我娘说要给弟弟谋前途，才逼迫我嫁过去的！”
“是吗？”青年闭上眼遮住思绪。
“常哥哥，我是真的有苦衷的！你一定要原谅我！”
“素妹妹，为什么拖了这么久都不嫁给我？”青年睁开了眼。
“我娘说，你舍不得在我身上花钱，将来定不会疼惜我！所以我娘才要我拖着，让你知道我的珍贵！”
“是吗？我知道了，素妹妹，祝你幸福！”
赵常再次听到青年痛彻心扉的心声：“没人珍惜，没人珍惜，这花尽心思雕凿的簪子留下何用！留下何用！”
赵常睁开眼自嘲道做梦也做得这么心痛，远远地看见青年毫不犹豫地将檀木榴花簪扔进湖底。
“死了也好！死了也好！一了百了！万事皆空！”青年心中悲鸣。场景又转换，青年沧桑了许多，脸色苍白，无力地从湖中爬出，血和水混合着从腰部流下，在青年爬过之处留下刺目血痕。青年从衣襟中摸出一木雕百合花，小心翼翼地捧着，深情地凝视着，轻轻闭上眼睫，珍吻着木雕百合花，低声轻喃：“娘，我来陪你了。”
春风拂面，赵常苦涩暗嘲，这无法挣脱的噩梦竟然还有温暖可寻。
“赵公子，那个，外公说我们是指腹为婚的！赵公子如果不想接受的话可以拒绝！”
这么好的事我怎么会拒绝，青年心中暗讽，你外公救了我一命，又因看到我雕的百合花便一口认定我是一雕闲人的徒弟，还因此牵扯到一个以徒弟代替儿子的莫名其妙的婚约关系，不就是挟恩外加威胁要我一心一意对你，不让你忧心操劳吗？我做不到难道还不能假装？什么指腹为婚，一个强盗窝里的杂种怎么可能和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扯在一起，既然你都不在意，我怎么会拒绝美人恩，就算教我雕刻的只是马厩管马的一酒鬼糟老头，就算违背心意我也会承认自己是一雕闲人的徒弟。
“林小姐正是在下梦中所求之人，在下怎会拒绝！”青年面无表情平平稳稳地说出违心之论。
“倒是林小姐，在下着实粗鄙，林小姐委屈了！”
“赵公子说得严重了！丈夫不自弃！”女孩儿娇柔之声略带不满。
“林小姐如果不满意的话也可以拒绝！”青年微嘲。
“那是自然！”女孩儿声音虽娇柔却十足骄矜。
“不过，既然有婚约，外公、爹爹和娘自然是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我们也得先相处才知道合不合适！”女孩儿羞涩地低下了头，骄矜之势渐消，声音也越来越低。
“恐怕林小姐要失望了，在下事业正处于初始阶段，可能没那么多时间陪林小姐！”
女孩儿轻轻摇摇头：“赵公子只要有心就行，不需要特意花时间陪我！”
“林小姐，这是我在无瑕玉坊买的玉钗，作为见面礼，请小姐收下！”
“赵公子不必破费！”
“礼节不可废！”青年心里又讽，礼节，虚伪！
“可是，赵公子，我现在没有准备回礼，你下次来时我再给你！”
“还有，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无妨。”青年心嗤，虚伪！
“赵公子，这是我的回礼。我，我女红不好，这帕巾是棉的，我看你容易出汗，你，你别嫌弃。”女孩儿窘迫的一手绞着衣摆，一手递上帕巾。
青年微慌，伸手接过帕巾，小心放入衣襟中，再从衣襟中取出一木质镂花空心小球。
“林小姐，这小球是我闲暇时耍弄的小玩物儿，算是谢谢你的回礼！”
女孩儿双手接过，小心翼翼地将小球放在两手中，然后不停地抚摸细看。
“赵公子，我很喜欢这小球，你还有类似这种雕刻的物件吗？”女孩儿双眸晶亮，两颊羞红，希冀地看向青年。
青年着魔地精心雕刻了一支沉香木桃花簪。
青年贪婪地看着女孩儿漾漾泛波的晶亮双眸，女孩儿低下头，青年落寞又自嘲的扯起一边嘴角。
“赵公子，你蹲下来一点，把眼睛闭上。”
青年不解其意照做，女孩儿踮起脚尖，娇红着双颊，低垂眼睫，凑过小脸，轻柔的吻缓缓落在青年斧凿的峻颊上，青年来不及反应，女孩儿娇红着小脸转身疾走， “赵公子，那是我的回礼！”只留下女孩儿娇柔的嗓音在春风中随着桃花瓣儿飘荡。
青年站起身子，闭着的眼睛睫毛微颤，手掌流连于刚才温软湿润所落之处，似乎在努力留住些什么，赵常却在此时醒了。
赵常心空荒得厉害，连外衣也没披上，直接穿着睡时的中衣急迫地往林七宝卧房走去，猛地在林七宝卧房门前停下，想到和林七宝分房睡的理由，赵常行了小人行径：没敲门，而是技巧性地轻开房门，然后再轻轻地关上。
林七宝没有惊觉，赵常心安定了下来。赵常知林七宝武功不低，警惕性也不弱，现在林七宝要么是对赵常的入侵不设防，要么就是装睡。这两种情况对赵常都是有利的。不管林七宝是出于哪中状况，赵常迅速轻捷移身至床边，撩开帐子，点上林七宝的昏睡穴。
赵常比来时小心，轻快迅捷地把林七宝偷渡回自己的卧房，轻轻地将林七宝放在床上。
赵常急于安抚空荒的心，想将自己埋没于林七宝的温软潮湿之中，虽然暗自鄙弃自身的卑劣行径，赵常还是控制不住行为，双手焦急却也温柔地解开林七宝的中衣，然后是嫩黄的兜衣和亵裤，解完林七宝的衣裤把林七宝的衣裤叠齐放好，赵常迅速扯掉自己身上的束缚，随意扔于地上，抱起林七宝温润的身子轻舔起来，为免林七宝怀疑，赵常也不敢留下吻痕，只能克制住在林七宝胸前娇柔上留下几个齿痕，和原来的相混应。赵常的舌和手虽毫不停歇的抚弄林七宝全身，却是小心温柔之极。林七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