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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立即转过身,焦急道:“小丙别捂着,给姐夫看看!”
林七宝在赵常转过身时看到前面站着一个女子,正是那佩戴着檀木榴花簪的女子,而带路之人早已没了身影。看到赵常心急的样子,林七宝也不敢隐瞒放下捂着额头的手,低下头乖乖认错:“呃,对不起,姐夫,刚刚我是骗你的!”
赵常看林七宝的额头确实没事,放下心,又不满林七宝的调皮,轻轻拍着林七宝的脑袋:“小丙,以后再也不可以吓姐夫了!”
林七宝乖乖道:“姐夫,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赵常很满意林七宝知错就改的态度,转过身来面对苏素。
“常哥哥,你还记得我吗?”苏素甚是温柔地问道。
“刑夫人。”
“常哥哥,我已经不是刑夫人了。我现在只是司府的一名琴姬。”
赵常略点头表示知道,继续问道:“苏小姐,找赵某何事?”
“常哥哥可否看在我们旧日的感情上向司家主讨了我?”
“苏小姐,恕赵某无心为之。”
“我知道了,常哥哥,祝你幸福。”苏素如来时一般忽然离去。
林七宝觉得刚才的的情景很是诡异,嘴角隐隐抽搐着问赵常:“姐夫,刚才那个女子是来干嘛的?”
赵常回过头来,看着林七宝不解的可爱模样,赵常不敢太放肆,竭力控制着自己只摸摸林七宝的脑袋,也显得非常不解地正经答道:“小丙,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接着刚才带路的人又奇迹般的出现,林七宝和赵常继续边走边聊。
“姐夫,你还是别人的常哥哥呀!你看我要不要告诉姐姐这个惊天大消息呢?”
“小丙要什么才能不透露这个惊天大消息?”
“厚,被我逮到了,姐夫,你惨了哦,我是一定会告诉姐姐的,什么也收买不了我!”
“那就请小丙替我向你姐姐求求情,可好?”
“我才不呢!我还要加油添醋一番,让姐姐再也不理你!谁叫你那么多烂桃花!根本连我姐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林七宝还是难以免俗的越说越醋了。
“小丙这样说,姐夫很开心!”
“哼,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赵常很开心林七宝吃醋了,林七宝很酸,因为自己真的醋了,于是赵常很悲摧的自食恶果。
两人辞别了司家主,林七宝发难了。
“姐夫,我姐姐吃醋难受了,我暂时不想回去挨气,所以过了上巳节我再回家。”林七宝实际也不是故意拿乔不理赵常,只是前几天知道夏冬至来了乌镇,正好趁此机会去找找夏冬至。
“小丙,姐夫错了。小丙和姐夫回家好不好!”
“不好!”林七宝义正言辞的拒绝。
无论赵常怎么恳求,林七宝坚决不说自己要住在哪里。林七宝只是问了一个一直都在考虑的问题:“姐夫,那个瘴气之事解决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已经有些头绪了。我想找一些专门做染料或者香料之类的行家看看是不是缺茗的问题。”
林七宝眯起了眼,真好呢!想到一起去了。不过林七宝还是不会告诉赵常自己真正的意图,谁叫林七宝醋了呢!最后林七宝娇声命令赵常:“姐夫,上巳节,你能穿多丑就穿都丑!”
留下赵常一头雾水在原地,林七宝则潇洒地去找夏冬至去了。
第30章 上巳节
林七宝问过夏冬至,知道夏冬至目前研究的正是缺茗,就问夏冬至这缺茗是否可以彻底防御瘴气之事,得到肯定回复后,林七宝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地,本想马上告诉赵常这个好消息,可醋劲还没全消,就忍下了这个想法。
不过,林七宝的大方向还是明确的,吃一些小醋可以,要是有人真的觊觎自家夫君,自己还是要坚决消灭一切危险因素的。因而上巳节,就让林七宝头疼不已。
乌镇上巳节有一种奇特的风俗,叫做“会男女”,是季节性的野合群婚。林七宝自然不担心赵常看上其他女子,而是担心其他女子拉上赵常就直接把赵常给生吃活剥了。上巳节实际上就是求偶节、求育节。乌镇女子以武健有力的男子为美,认为这样的男子生育能力强,这种审美方式和京城中的审美方式相差甚远,如林七宝女扮男装,唇红齿白,在京城或扬州之地当然可以算是偏偏佳公子,在乌镇反而无人问津,而赵常恰恰相反,连萧翎都赞赵常身材好,可见赵常的处境有多么危险了。
林七宝这种愁绪一直到上巳节还没消除,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愈来愈强烈。林七宝十三岁时来的乌镇,那时林七宝还是个小丫头,这上巳节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林七宝好奇心强,也和外公参加了这上巳节,对上巳节的歌棚歌会、曲水流觞、临水宴宾、抢花炮、斗堂等活动很是积极,现在林七宝完全没有以前来时的兴奋、期待和猎奇的心情,只是看着这乌镇女子频频向赵常示好,甚至还暗中捏赵常的臀部、大腿这些地方,林七宝这闷气也闷够了。
赵常虽然也是一脸黑沉阴暗得厉害,浑身上下也散发着严厉拒绝的气息,而且也照着林七宝的吩咐穿上了自认为自己最普通的衣裳,也仍然阻止不了乌镇女子的示爱的热情。而且赵常因为开矿一事,还要疏通乌镇几大家族的关系,即使不能做到入乡随俗,也不能把关系搞得太僵。林七宝自然知道赵常的迫不得已,也忍耐得很辛苦,直到司里弦要他的琴姬陪赵常,而且这琴姬还是那个喊赵常“常哥哥”的苏素时,林七宝忍不下去了。
林七宝气呼呼的任性离了席,赵常也匆忙找了个借口追着林七宝去。赵常耽搁了些时间追上了林七宝,林七宝看到赵常更加不开心了,因为苏素竟然在不远处跟着赵常。
林七宝看看周围,自我嘲笑一番,自己走着走着,竟然还真到了一个“野合”的好地方,本来这波多河就九曲十八弯,再加上这山地也多是蜿蜒起伏,这隐蔽之处还真的不少,随便走都能走到隔绝他人视线的地方。
林七宝见苏素跟在赵常后面,这怒气、酸气在胸口不停的翻搅,不过面上一点都没有显现出来,反而带着暧昧地环视一下四周,酸酸地撇撇嘴道:“姐夫,这么迫不及待地和苏小姐来这干嘛?”
赵常一听林七宝的话,心里虽难过林七宝对自己的不信任,不过还是立即转过身去,看到苏素仍然在自己身后,脸上瞬间阴沉暗怖,极力压抑着戾气,怒声喝斥:“滚!”
苏素被赵常的戾气惊震得娇躯猛地一抖,后退了几步堪堪停住,立即红了眼眶低下头,语气哽咽异常,纤细若柳的身姿微微颤抖着,真真一番美人我见犹怜的情态,十分委屈悲切地乞求道:“常哥哥,你就让我陪你一天吧,否则司家主一定会重重地责罚于我的。”
林七宝刚才说了那句不相信赵常的话,心里马上就后悔了,虽然林七宝在吃着醋,但这并不能作为自己伤害赵常的理由。林七宝重新整理一下心绪,走到赵常前面,面对着苏素,十足鄙视地娇矜道:“我姐夫都说要你走了,你还留在这干嘛!”
苏素低着头不回答林七宝的话,嘤嘤啜泣之声断断续续,林七宝不耐烦的娇道:“好了,好了,我和师兄说一下,师兄会让司家主不责罚于你的,你别再哭了。”
苏素倒是停止了哭泣,用衣袖轻轻地拭了拭眼,缓缓抬起头,不再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情态,整个人显得极其沉稳镇定,泰然自若地看着赵常道:“常哥哥,我知道当年是我负了你,如今要你回头也绝对是不可能的。”
见赵常只是低着头专注地注视林七宝的发顶,丝毫不理会她,苏素也不再罗嗦,缓缓启唇:“你刚才喝的酒里,我给你下了催情之物,只要你我在此地成就好事一次,我就不再纠缠于你,如何?”
林七宝觉得这苏素的脑袋有问题,为自己竟然吃这种人的醋感到羞耻,嘲笑道:“你的纠缠本来就是你自作多情,哪里谈得上筹码?”
赵常低沉愉悦地笑开了,不顾苏素在场,也不管林七宝还是男装的林丙的身份,突地揽住林七宝的纤腰,托起林七宝的翘臀,把林七宝似娃儿般高抱起来,林七宝挣扎着要下来,赵常紧紧箍着不让,林七宝急得羞斥道:“姐夫,快放我下来!有人在,这像什么样!”林七宝边说边锤赵常的胸膛,不过只换来赵常愈加欢愉浑厚的笑声。
赵常在人前做着这么亲密的动作,林七宝虽然害羞,不过首要的还是解决眼前的苏素,于是林七宝只好先由着赵常抱着她,为了维持平衡两手圈着赵常的脖颈,两颊染满了诱人红霞,转过头窘迫地对苏素道:“苏小姐,呃,虽然我姐夫不着调,但不代表他是一个随便的人,你回去吧,以后也别再把心思放在我姐夫身上了!”本来林七宝是想嘲笑苏素一番,让苏素自觉无脸离开的,不过现在自己这个姿势对着苏素,林七宝嘲笑的气势早没了,只剩下满满的羞窘了,因此说的话也囧了起来。
苏素看到赵常的动作确实惊吓了很久,久到林七宝在说完囧话以后,苏素还花了一段时间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颤颤地伸出纤纤素手指着赵常和林七宝,双眼瞪圆,极为震惊不信地问道:“常哥哥,他,他不是你的小舅子吗?你竟然和你小舅子?”
不再把脸埋在林七宝的腰间闷笑,赵常收敛好心绪,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苏素,不紧不慢低沉反问:“不行吗?”
林七宝突然想到关键点似的,觉得有些诡异问道:“你的筹码是姐夫只能找你解去药性?”
见苏素没回答,林七宝低着头陷入自己的思维自言自语道:“这也不对,姐夫肯定会撑着回去找姐姐的,这也不算是筹码。”
苏素听了二人的话什么也没理会,颤颤地后退了两步,喃喃自语道:“你竟然喜欢的是男子,我还有什么希望?”
林七宝没听清楚苏素的自说自话,略显疑惑地问出突然闪过的怪异之处:“你要勾引我姐夫也不应该是在我在场的时候呀?”
你没看到,勾引他有什么用,苏素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心里暗恨,小王爷根本就是耍着她玩,最后愤恨地看了眼林七宝和赵常,苏素转身决然离去。
林七宝看着苏素离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转过头来,不解地低下头问赵常:“姐夫,这个苏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呀?”
渊眸盈满了温暖愉悦的笑意,赵常竭力维持面无表情的面容,力图表现出严肃,极为一本正经的状似解答林七宝的疑惑道:“姐夫也不知。”
赵常边说边抱着林七宝,找了棵树,靠着树干坐在地上,将林七宝安置在腿上靠着自己的胸膛,也不再压抑着刚刚发作的药性,头仰起随意地靠着树干,略微粗重的喘着气,双眼微阖,渊眸激荡澎湃,浑厚的嗓音拖得绵长,极为性感沙哑地低吟:“宝宝,想要我吗?”
林七宝自然感受到赵常全身的紧绷,僵硬着不敢动,怕引起赵常的狼性,然后就真的不管不顾和赵常在这“野合”了。只是赵常的性感低吟差点击溃了林七宝的所有防线,有些想要顺从赵常的意思,但又觉得这在野外真的是太大胆了,虽然习俗是如此,但林七宝还是很纠结。而且如今的窘境还是赵常惹来的莫名其妙的桃花债造成的。
林七宝也有些委屈,不满娇道:“都是阿常惹的祸,还要我来解决,一点都不公平。”
“宝宝莫生气,宝宝不想要我,就让我一个人静下来,宝宝乖乖坐着不要动。”赵常边喘着粗气,边困难地说道。
“阿常真的是太坏了!”林七宝极为不满地转头,双手紧紧地揪着赵常的衣裳,隔着衣物咬上赵常的胸膛,边咬边口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