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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他灼灼的凝注着她。
她似乎睡得很香,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轻微上扬,并时不时的呓语两声。
至于她在说什么……
沈城又朝她靠去几分。
“叔……”
他皱起眉,眸色变得深邃。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将粗糙的指腹贴在少女的面颊上,感受到指下滑腻的触感,他轻叹一声,来回摩擦。
指尖最后停驻在那两瓣丰润的樱唇上,留恋不已。
隔了许久,当他觉得够了,便将手顺着下巴一路往下滑,先是洁白的脖颈,而后来到微微凸出的锁骨,再然后……
他的目光越发的火热,这副羸弱,纤细的身体,头一次让他产生了想要去摧毁,占有的欲|望。
片刻后,沈城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并在凸起的锁骨处来回摩|挲。
沧蓝在梦中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知道不属于展暮,她拧起眉,并本能的伸出手,想要将之挥开。
可伸出去的手刚到半空便被人扣住,紧接着唇上传来一阵湿软的触感,一条混杂着烟酒气息的舌头正试图撬开她的唇……
“唔……”
沧蓝难受的睁眼,在掀开眼睑的瞬间,入目的便是沈城那一口冷森森的白牙。
见撬不开她的唇,他转移阵地,开始贪婪的亲|吻|她的脸,舌头由上而下的洗刷,不放过一寸地方!
沧蓝犹在半梦半醒中,根本使不上力气,她抽出空子往一旁扫去,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顿时红了眼眶:
“叔……叔……”
女孩如猫儿的叫声,娇娇软软的听在耳中,沈城只觉通体舒畅。
他摸着她的肚子,眼里露出凶光。
这么大的肚子,就算没个八个月,也该有七个月了吧。
可以想见,如果他真把这小妞给做了,大的保不保得住他不知道,小的……是一定保不住的。
嘶……
沧蓝只听到一声棉布破裂的声音。
下一秒,她身上的裙子已经被人徒手撕成了两半。
看着身下如玉般的娇|躯,沈城暗自赞叹,他现在只想爽,用这个女人的小B爽一爽!
小腿架高,纯棉的|内|裤被人粗鲁的抽出,甩落。
……
“叔!叔!”沧蓝吃疼的大哭,嘴里喊着展暮的名字。
她听到拉链下划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在心头凝聚。
她本能的知道,如果这次让他得逞了,如果让他……
她的小宝宝会死……会死……
“不……不……宝宝……叔……”怀孕八个月,沧蓝头一次生出一种母性的认知。
她护着肚子给了男人一脚,而在此前沈城一直将全副心思放在被卡住的拉链上,毫无防范的,挨了一记。
他捂着被踢中的左脸,蓦然停下了手里动作。
沧蓝被压住了另一条腿,她试图挣了挣没能挣开,却在抬眸的瞬间,险些让沈城凶煞的目光吓晕过去。
“叔……”张大了嘴,她求救似的又要去喊展暮,可话音刚落,人已经被一巴掌打下了沙发。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回荡。
沈城不是展暮,他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
更何况面前的女人,在他眼中,就如同是用来泻|火的一次性用品,这种廉价的消遣物在反抗之余,居然还敢对他动手?
真是不知死活。
沧蓝捂着被打肿的脸在地上爬行,可在下一秒,黑发被人从身后拽起。
“我不管你是谁的老婆,总之老子今天上你是上定了。 ”
沈城笑得张狂,他随性惯了,只要他爽,别人会有什么下场,完全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走……开……坏蛋……唔……叔……叔……”沧蓝一边喊,一边哭,抓在头上的手就像铁做的,任她如何去推打,依旧是纹丝不动。
当双腿被男人掰到最大,怒张的欲|望将要对其一惩|兽|性的时,沧蓝感觉到下腹处传来的一阵疼痛。
伴随着规律而阵发性的腹痛,一股液体从□流出,并沿着大腿一路往下滑落……
她倒在地上抽搐,脸上全是泪水。
“叔……叔……”
就连沈城了也瞧出了她的不妥,他怔忡片刻突然放开手:
“……是要生了?”
这个时候的沧蓝当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她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哭得声嘶力竭:
“叔……痛……叔,好痛……”
虚掩的大门里隐隐约约的传来少女的轻泣。
出了电梯,展暮的心跳得飞快,他几步奔过去,在推开门的瞬间,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倒在地上的沧蓝、光着身子的沧蓝、浑身抽搐的沧蓝,还有哭着喊他的沧蓝……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浑身迸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戾气。
“沈城……”
☆、149晋江独家首发
下午四点的时候;B市开始起风,原本还是晴空万里的天气,转眼间已然遍布乌云。
这时暗沉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宛如一道银蛇狰狞的划破天空,在雷响过后车窗外开始下起大雨。
大滴大滴的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瞧这雨势;司机赶紧降下车窗,计程车在路上兜兜转转的拐了几个弯;终于开进了前往方的小路。
吱……
车子在门前停稳。
看着匆匆下车程英,司机忙喊道:
“小姐;你的包,还有你没给钱啊。”
程英匆匆从包里抽出几张钞票,看也没看的就塞进了他手里。
司机是个东北汉子;声音洪亮,一喊起来即使隔着几条街道也能听到。
“小姐,找你的零啊。”
可这次任他怎么喊,也唤不回那个在雨中狂奔的女人。
程英顶着一头湿发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魏无斓靠墙而立的样子,他双手抱胸,低垂着脑袋,垂下来的刘海在他眼部罩下一块黑影。
听到脚步声,他抬眸道:
“下雨了也不知道打伞?一会儿感冒了怎么办?”魏无斓拧着眉,看着她被雨水打湿的上衣,湿透的衬衫露出内里浅黄色的肩带……
程英扶着墙,水珠顺着发丝滴落:
“小蓝……确定是早,早产了?”话落,肩头一暖,魏无斓给她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他沉默的点头,周围往来的病人不少,有几个是在原地等待的产妇。
程英沉下脸,哑声问道:
“他们进去了多久?”
伸手在她肩上轻拍,魏无斓没有正面回答: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
分娩室里,沧蓝静静的躺在产床上。
她眉目紧闭,面色苍白,一张樱唇如今是血色褪尽,哪还有数小时前的红润。
展暮穿着无菌衣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微微颤抖:
“医生,她怎么还不醒!”他目光灼灼的胶着在她的脸上。
冷汗划过额际,沧蓝至出事后,已经晕眩了半个小时,在医生的检查下,证实了她的宫口已经开了二指,是有生产的迹象。
然而沧蓝怀孕未满34周,所以这一胎算是早产。
大夫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样子,对护士说道:
“准备一下,再等十分钟,如果产妇还没有醒过来,就推进手术室。”早产儿的抵抗力本身就比正常周数出生的婴儿弱,更何况是剖腹产,对母体与胎儿都会有一定的损耗,也会大大降低胎儿的存活率。
“医生,她会不会有事,医生!”展暮开始语无伦次,他用力的掐上沧蓝的手,可无论他如何用力,她也给不起他任何反应。
白炽灯打在脸上,映出他眼底的惊慌。
躺在床上的女人,手脚冰冷的就像是死了一样,他用手在她脸上轻拍,轻触间却也糊了一手的汗。
展暮脸色泛白,下意识的为她抹去一头的水光,出了那么多汗,她应该很痛才对,既然会痛,为什么不醒来!
他的心脏跳得极快。
心底像是突然裂出了一道口子,在其中隐藏了他所有不安的情绪。
而如今这种情绪将要冲破桎梏,破涌而出。
这种感觉,也曾有过。
就像数月前,他在楼梯口抱着昏迷不醒的沧蓝,那种无助、恐慌,一下子犹如决堤的洪水,将他仅剩的理智淹没殆尽。
“医……”
“你闭嘴。”他张嘴刚要大喊,便被医生制止。
大夫冷漠的看了眼时间,低声吩咐道:
“给产妇换上无菌衣,推进手术室。”
紧接着是滚轮在地上滑动的声音,在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
咔嚓……
手术室的大灯亮起。
昏迷中的沧蓝做了一段很长的梦。
她似乎睡了很久,沿着石阶,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来。
脚下踩着一条沙石铺成的阶梯,沿着墙壁蜿蜒而下,一路朝黑暗中伸去。
漆黑的四周伸手不见五指,越往下走,空气越是稀薄,在踌躇间她捂着心脏停下了步伐。
她不想往下走,可后方却不断传来展暮的声音。
那道如梦魔一般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敲进她的心里。
求求你……
小蓝,醒醒。
即使看不到他的脸,她依然能从他的声线中听出他的无措。
沧蓝靠着墙壁蹲下,“无措”这种情绪,又怎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回不去了,回不去……”她自顾自的呢喃,这几个月,她可以看着傻小蓝的生活点滴,也可以看着展暮时而宠溺,时而无奈的轻笑,甚至欣喜于他对她的各种忍让……
或许他是爱她的,或许这只是他另一种爱人的方法,又或许……
可这并不代表她就想回去,沧蓝攀着墙壁,颤微微地起身。
很多事,过去了不代表就能忘记。
展暮的背叛、轻视已然在她心底生下了根茎,扎得很牢,很深,而这道梗,她想她哪怕是终其一生,也无法将其遗忘。
就如同两道平行线,无论一方如何强求,也凑不出一个圆。
怪只怪这份感情,遗失在了不同的时空,交错而行,并永无交集。
她累了。
回身最后看了一眼出口处的白光,沧蓝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失焦,可她很快便恢复过来,轻叹一声,只觉得如今自己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放过她吧,她不想看了,既然无法将展暮从她的心中彻底的拔除,那么就换成她离开。
沧蓝这一路走得很辛苦,越往下走,展暮的声音就越发的微弱,她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变小了,还是她的意识,更模糊了。
微微喘息中,每走一步,她都能感受到一股力量正将她的生命力一点一滴的从身上抽离,偶尔抬手间,甚至能从指缝中,看到对面的风景。
她的身体变得透明,并越来越轻,好像顷刻间,就能漂浮而起。
脑子益发的模糊了,就连眼前的景物,都不再清晰。
直到她再也听不到展暮的声音,再也没有力气往下走时,一双手,从身后牢牢的拉住了她。
妈妈……
这一声稚嫩的叫唤,就在脑中回荡,霎时唤醒了她的神智。
沧蓝诧异的回眸,看到的是一张精致的脸蛋,面前站着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小小的年纪已经出落得这般水灵,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隐含笑意,那五官看着像她,然而那眼神,却与展暮有九成的相似。
沧蓝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妈妈……
听着她又唤了一声,小女孩在她面前扭捏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