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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暮揉|着她的屁|股,在门外磨蹭了一会,正待猛|擦|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哭啼。
“女儿,女儿在哭。”沧蓝惊慌的挣扎。
“让她哭一会,不会有事的,乖,先让我进去。”他低声哄着,抓|住她的tuǐ,作势又要进去。
“放手,你让我去看看她,她在哭。”
沧蓝凝着他猩红的双眼,心里顿时堵得慌,她不想让他碰,却又无力阻止。
“你放开我,那也是你的女儿……”
说着说着,已经糊了一脸的泪水。
她是有多恨他,才会排斥成这样。
展暮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撑起身沉默的看着她。
这段曰子沧蓝对他的厌è从不加以掩饰,她到底还是太nèn,一双清澄的眼中根本藏不住心事。
只稍细究,他便能从中瞧出她对这一切的厌恶。
沧蓝心里着急,侧过脸看着不远处的摇篮,听着婴儿越来越大的哭声,她哽咽的道:
“你,你让我过去看看,就十,不……五分钟,一会,一会我随便你nòng。”
那委曲求全的模样,比当面给他一巴掌,还要令他难堪。
“跟我在一起,真的令你那么痛苦?”
难道她半点也感受不到自己的付出?
沧蓝摇摇头,依然没有看他:
“小祤,女儿……”
女儿,又是女儿!
下颚蓦的一紧,她被|迫扭过脸对上他迫人的视线。
“回答我。”
他阴测测的盯着她,那一双阴冷的眸子,总让人生出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沧蓝沉默下来,她静静的凝视着面前的男人,这个前世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展暮,我真的做不到,有些伤害一旦铸成就不是我想去遗忘就可以遗忘的。”
“每次你下班回来,我总会不自觉的去猜测你今天做了什么,跟哪个女人见面,或者去了什么地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与别人qīn|热……你就当我胡思乱想吧,可我就是忍不住……我已经无法像从前那样对你全心信任了。”
脸sè一沉,他锁着她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生tūn活剥了。
“我不瞒你,是的,跟你在一起,无时无刻都是一种煎熬。”
感觉到扣在下颚上的手一松,沧蓝顺势撇过脸,不愿再看他一眼:
“就这样吧,我以后会好好呆在这里,陪着小祤哪也不会去,我再也不会管你在外面跟谁好,生几个孩子,只求你行行好,最后再给我留点尊严……”
她虚弱的从他身|体下抽|离,翻身往婴儿床走。
心翼翼将女儿从摇篮里抱出,在接|触到母体后女婴便停止了哭泣,并趴在母qīn胸|口继续香甜的睡去。
“你希望我把你当成情|妇那样圈养起来?”
深xī一口气,他抑制下正在胸腔处翻腾的怒意:
“无论我有多少个女人,生多少个孩子,你也无所谓?”
心中蓦然一痛,她背着他哽咽的道:
“是。”
“好。”展暮起身着衣:“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房门“砰”的一声被甩上,并将房|中的桌椅震得轻微晃动。
沧蓝惊得缩起了肩膀,犹在熟睡的婴儿像是感受到母亲的不安,张嘴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
吱……
火红色的跑车在酒吧门口停稳,下了车魏无斓顶着一头乱发铁青着脸进门,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他的目标。
不远处,展暮趴在吧桌上,手肘旁堆满了空罐酒瓶,一旁站着酒保小余,看到他魏无斓说道:
“真是麻烦你了。”平时两人隔三差五也会来这消遣消遣,久而久之跟这里的店员便熟稔了起来。
“不麻烦,不麻烦。”小余客套的笑笑,也不敢多管闲事。
前几个小时,展暮黑着一张脸进来,找了个角落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小余见是熟人,又落单了,便上前跟人闲聊了几句。
可他光顾着喝酒,任由他在一旁自说自话,时间长了他也觉无趣,正要离开的时候手里又塞|进了一张名片,当时展暮还没全醉,阴冷的目光往他身上一扫,他便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魏无斓给人塞了点小费,数额不少,捏了捏手里的票子,小余顿时眉开眼笑的走了。
吃力的扶起展暮的身|体,当两人接|触时,一股酸臭的酒味扑鼻而来。
“展暮你他|妈有毛病啊。”展暮一米八几的个头醉过去后重的像死猪似的,等到魏无斓成功把他塞|进后车座后,身上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打湿,黏|稠的贴在身上。
他气喘吁吁的靠在车门上休息,泄愤又踢了踢他的大|腿:
“你他|妈到底喝了多少,什么酒那么厉害居然能把你醉成这样。”
车水马龙的路边是霓虹灯闪动的高楼,透过后视镜,魏无斓扫了一眼后座上的男人。
他醉红了一张脸趴在皮椅上昏睡,展暮有个优点,喝起酒来不容易醉,就算醉了也不会发酒疯,顶多倒头就睡,老实得很。
注意到他身上的便服,魏无斓眼睛蓦的一亮,顿时意会过来。
半夜三点的时候沧蓝被门铃吵醒,她坐起身在床|上发了好一会的愣,这才悄悄摸|到门边。
她没敢开灯,静悄悄的走到玄关处,借着月光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
自展暮负气离开后,已经过了四个小时,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男主人未归,如今家里除了她们两母女一个人也没有,如果是贼该怎办?
沧蓝心里恐|慌,正当她拿起鞋柜上的电|话就要拨通报警|号码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喊叫。
“沧蓝开门,是我,魏无斓,妈|的重死了你在不在,快开门啊。”
放下电|话,她吁出一口气。
门刚开出一条缝隙,伴随着一股浓郁的酒气,一道|人影覆了过来。
沧蓝脚下一个踉跄往后倒退两步,抵着墙,勉强算是撑住了展暮的身|体。
“魏……”
魏无斓靠在门栏上喘气,嘴里骂骂咧咧的道:
“交给你了……妈|的,累死老|子了。”
门又一次在眼前被人摔上,听着“砰”的一声巨响,沧蓝终于回过神来。
她眨眨眼,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
展暮闷|哼了一声,wēn热的鼻息一下又一下的在她耳边轻扫,四肢像是有|意识般的圈了过来,随着男人的闯入,室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酸臭。
她厌è的皱起眉,羸弱的身|体哪里支撑得住他的重量,当下脚一软坐了下来。
沧蓝刚才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没敢开灯,面对满室的黑|暗,她吃力的把手从他怀中抽|出,并mō索着将大灯打开。
沿着墙她撑着他的身|体一步步的往主卧里走,嗅着熟悉的味道,展暮掀开眼,凝着她白|皙的耳廓,目光一热,本能的hán了过去。
喝醉的展暮浑身滚|烫犹如热铁,他呼出的酒气熏红了她的面颊,沿路走来,他只觉怀中的身|体软的不可思议,又香又甜,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让他直恨不得能与她融为一体。
沧蓝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放到床|上,站在床边她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下心丢着他不管。
她将毛巾用热水浇湿,从浴|室里出来,褪去他的衣|裤为其擦|拭身|体。
等到一切都做完后人也已经累得不段喘息,目光落在男人微微凸起的kuà|下,她脸一红不打算再擦下去。
展暮在床|上躺了一会,经过刚才的一场呕吐,浑身的酒气已经褪去不少,微微的眯起眼,他沉默着注视正在床边忙进忙出的女人。
她背对着他,体贴的调好了室内的wēn度,又从柜中抽|出一张薄被,走过来小心翼翼的盖在他的身上。
“小蓝……”
听到这声呓语,沧蓝的动作一僵,收回手便打算退出去。
“过来……”
抬眸对上他半睁的眼,她诧异的开口;
“你醒了?”
展暮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只是嘴里喃喃的重复道:
“过来。”
“既然醒了就去洗个澡再睡吧,洗干净了会舒服很多,我先回去了。”沧蓝垂下眼,淡淡的说完后关上房门离开。
突然少了一个人的室内顷刻间静得骇人,在黑|暗中展暮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顿觉浑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踢掉了身上的薄被,他难受的在床|上翻滚,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床单躺上去也只是徒增不适罢了。
急躁的低吟了一声,如今就算开得再大的冷气也无fǎ平息他体|内的燥热。
他需要发|xiè,而能让他xiè火的……
*****
沧蓝坐在摇篮旁看着女儿的睡颜,听着窗户外嘈杂的车流声,拧起眉,生怕吵醒女儿,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玻璃窗关好,可她还没来得及拉上窗帘,身后的大门已经被人一脚踢开。
沧蓝心里一惊,回过头来便看到了靠在门框上的展暮。
睡在摇篮中的女婴被这声响动吵醒,眼看着她又要哭出来,沧蓝赶紧上前一阵诱哄,并回过身,压低了声音怒道:
“展暮,你发什么酒疯,女儿都被你吵醒了!”
说着又扭过脸,对着小婴儿又笑又唱的逗|弄
扶着门框,展暮脑中一片混沌,如今除了眼前的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沧蓝满腹心思都在女儿身上,根本察觉不到正逐渐靠近的危险。
等到脚步声越发的近了,她这才后知后觉的转过身,瞬时间她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他阴测测的看着她,赤|倮|着上半身伫立在她身后。
“你……”
话还没说完,手臂一疼,人已经被他一把扯起。
他将她拉近,并眯起眼细细的瞅着她。
目光从她的脸上一直往下延伸,最终他火|热的视线落在一对浑|圆的胸|部上。
“不……”沧蓝觉察到他的意思,脸色顿时一变。
抬起手她试图用耳光抽醒他的神|智。
展暮接受过严格的搏击训练,身|体的本能让他在探出沧蓝的反|抗时,已经毫不留情的将她甩了出去。
背脊撞上|床角,沧蓝疼得眼泪直流,而在下一秒,当男人又一次摇摇晃晃的朝自己走来时,她吓得只能往床底爬去。
“展暮,你快醒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慌慌张张的往床底下爬,可还没爬出几步,小|tuǐ一紧又让男人拽了回来。
“小蓝……”他无意识的呓语着,盯着她的目光仿佛着了火般,tān婪的胶着在她的身上。
“小蓝……”
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待她反应过来时,身下的睡衣|裤子早已被人撕|开了两瓣。
“不……不要这样,展暮你醒醒,不要在这里,qiú你别在这里。”
她哭得声嘶力竭,喊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见他收手,两条tuǐ被掰到最大,挺着一根热|铁,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他重重的|捣|了进去。
☆、156晋江原创首发
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小家伙刚吃过母乳,这会儿正趴在她怀中熟睡,等到出了高速公路,走上坑坑洼洼的黄泥地时,车身开始颠簸。
怀中女婴被震醒,小脸皱了皱眉眼看着又要哭了。
“乖乖;很快就到了……”
随着婴儿的哭啼,耳边传来女人温言软语的诱|哄。
抿紧了唇了;展暮一言不发的降低了车速。
姆妈与沧蓝的奶奶葬在同一个山头,刚做完月子那会儿沧蓝就惦记着要来给她上坟;展暮却一直抽不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