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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暮靠在车门上闲适的看着她犹如老太太的动作,笑得一脸和煦,臃肿的小身子终于挪到了自己面前,他低下头凝着她乌黑的发顶。
〃抬头。〃
不悦的看着她身上厚厚的棉外套,这小东西打什么心思他会不知道?
〃你怕什么,我说了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
黑压压的人影覆了过来,展暮搂着她的肩将她带进车里,他抓着她白嫩的小手,攥在手心里轻轻揉弄。
沧蓝一阵发窘,微弱的挣扎,试图从他手里抽出来。
〃你说了不会碰我的!〃
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他大手一伸,猛的将她拉入怀中,车门关上,车内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四周静的可怕,只余他们的呼吸声缭绕身旁。
她不明白展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热情来得太突然,太措手不及,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样的他。
他靠近她的唇,缓缓的开口道:
〃宝贝,我这怎么算是'碰你'呢。〃
再过几年,他会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碰〃。
展暮这样狂妄乖戾的男人又怎么会在乎什么礼教束缚?之所以迟迟没有要了她的身子,他自有考量。
灼灼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沧蓝心下蓦的一紧,却又不敢多有动作,只能乖巧的坐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
他把玩着她的小手,细细揉捏她白玉般的十指,心情极好的道:
〃明天放学我去接你,你的手机不会再没电了对不对?〃
〃展大哥,我明天可能……〃
她的话没能说完,双唇已经被他堵住,他覆上她的朱唇,轻轻吮咬着她的嘴皮子,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驱而入,肆意探寻着她口内的芬芳。
真想在这里要了她!
吸着她的小舌,他深深的凝着她的眼,大手肆无忌惮的探入她的毛衣下摆,堂而皇之的抚摩上她的白皙细腻的美背。
沧蓝缩着肩膀一动不动,就跟被钉在板上的蝴蝶,象征性的煽动着翅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只能软软的承受着他如火的激…情。
〃不要找借口,我不喜欢你骗我,嗯?〃他喘息着放过她红润的双唇,大手放肆的在她身体上游走,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探,一把抓住她小巧的白玉团儿,轻捏细揉,指尖甚至挑逗的轻点着她的樱桃尖尖……
这……这就是他嘴里说的不碰吗?!《
br》 想要挣扎的手被牢牢的钳制在身后,厚实的棉大衣早已被他脱去并抛在后车座上,双排扣的睡衣大开,沧蓝被他压在身下,犹如案板上的鱼儿,无力挣脱,只能微弱的动一动滑溜的鱼尾。
两行清泪滑下面颊,她蜷着身子轻轻啜泣。
低低的哭声唤醒他的理智,双眼中的猩红退去,他目视身下衣不遮体的小人,轻咳了声。
每当在面对沧蓝时,他总是无法克制住身下汹涌而出的欲…望,毕竟他已经饥…渴太久,想要碰她的执念已然深入骨髓,无法剔除。
收回依然留恋在她肌肤上的手,他帮着她扣好睡衣的扣子,取过后车座上的大衣递给她。
沧蓝狼狈的接过自己的外套,抖着手给自己围了个结实,缩成一团警惕的看着他。
展暮凝着她防备的眼,苦笑着把她贴在面颊上的乱发拢至耳后,十六岁的女孩需要的是温柔呵护,而不是霸道的强取,他迟迟没有要她,是因为他不止想要她的身,更想得到她的心。
〃明天乖乖等我,知道吗。〃他动情的捧着她粉嫩的面颊,湿热的唇忍不住又一次贴了上去。
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很近,她望着展暮火热的利眸,里面藏着的熊熊火焰可以将她整个人燃成灰烬,极力忍着想要撇过脸躲开的冲动,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用你的嘴回答我。〃他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抬高她的下颚,他粘着她的唇,嘴下像是要把她整个吞噬似得,胶着她的小舌不放。
舌头被他吸进嘴里,沧蓝废了好大的劲才抽出一点点说话的空隙,她哽咽了下,断断续续的回答如数被他吞入嘴里:
〃知……知道了……〃
(某商眼花了,少了几十个字,回头再补上)
编编说今天不码七千五,明天就关小黑屋,某商哭……(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可是咱也不能让丫盗得那么容易。)
据说这样防盗……编编说今天不码七千五,明天就关小黑屋,某商哭……(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可是咱也不能让丫盗得那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某商眼花了,少了几十个字,后面就不补上了,直接发下章,大家看过多留几个字,方便我送分给你们。
☆、第十八章
一大早的沧蓝提着两大袋垃圾从蓝致的房子里出来;把袋子扔进公用的垃圾桶后,她转身回去继续手上的工作。
上周五钟点阿姨来跟她辞职,据说得赶回老家照顾怀孕的媳妇,黄阿姨今天五十岁左右,是她花钱给蓝致请来专门打扫房子的管家,手脚还算干净;是个挺老实的乡下妇人。
她将钥匙交还后便匆匆离开,剩下沧蓝一人面对偌大的房子手足无措;原因无他,她最近课业繁重再加上展暮的紧迫盯人;她根本抽不出时间整理这间空出来的房子。
蓝致的房子荒废了一个星期没人打理,积下的灰尘可以论尺算,沧蓝把他床上的被单枕套拆下来清洗;目光触及他摆放在床头的合照时,嘴角忍不住微微往上扬起。
照片中蓝致搂着她的肩膀站在阳光下,漾着一脸的傻笑,黝黑的国字脸泛着幸福的光芒。
说起来,这还是他逼着程英给他们拍的,时间就在不久前他走的那天。
这段日子展暮给她重新办了一张电话卡,原来旧的那张被他收了去,算算时间,她也有好几个月没听到蓝致的声音了。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沧蓝愣了愣,第一个想到,是不是蓝致请假回来了?
她扔下手里的抹布跑出客厅,有些紧张的凝着门板。
钥匙转动了一圈,由外被人推开,进来的不是蓝致而是位举止优雅,一身贵气的女人。
浓厚的妆容虽然遮不住脸上的皱纹,可姣好的五官还是可以瞧出她年轻时定是个差不到哪去的大美人,由头到脚,她的穿着打扮不可谓不贵,都是些叫的出名字的牌子货,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女人进门与沧蓝对上了眼,两人同时一愣。
只稍一眼,沧蓝认出她来。
蓝致的母亲,蓝氏企业的掌势人,无论是前世乃至今生,沧蓝都极尽钦佩的一个女强人。
美丽的五官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上好几岁,只是常年紧绷着的脸光是看着就给人一股不怒而威的架势,论起年龄,沧蓝两世加起来也不比她小,可在她面前就跟个小学生似得,站得直直的不敢动弹。
〃你是沧蓝吧。〃蓝母笑了笑,没有在儿子房间里看到陌生女人的不悦,反而亲切的道:〃坐吧,站着做什么。〃
〃伯……伯母好,我去给您倒茶。〃沧蓝哪里敢坐,她现在尴尬的要死,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去跟蓝母解释她与蓝致之间的关系!
从柜子里找出一盒茶叶,她看了看日期,幸好没有过期,忙活了半天匆匆的泡了杯热茶给蓝母端上,谁知到人家只是看了眼,移到一旁并不领情。
即使蓝母脸上堆着和蔼的笑,沧蓝也知道她不喜欢自
己,想起二叔那起官司,蓝母要真能喜欢她,还真是奇了。耸耸肩,她拿起自己那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毕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她笑得温和,语气里尽是对晚辈的关心,可嘴上那抹笑意不达眼底。
沧蓝恭恭敬敬的将杯子放回去,回道:
〃离毕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暂时没有这么长远的打算。〃
〃是吗。〃蓝母锐利的目光盯着她不放:
〃我家小致跟我提过,你是个很好的女孩。〃
沧蓝低垂着脑袋,语气里没有喜悦,知道她还有下文:
〃伯母过奖了。〃
〃你们年纪小未来还很长,小致过段时间要出国深造,我想他现在并不适合谈朋友。〃蓝母优雅的笑着,话说得委婉:
〃沧小姐,过段时间你不是要分上重点班了吗?到时候课业一定很重,儿子是我生的相信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那孩子心眼直,不会兜弯子,做事三心两意完全是三分钟热度。〃
〃他小时候试过很喜欢一辆模型车,吵着闹着让我给买,到手之后没玩够三天,现在还不是扔在柜子里头积灰尘,这事我想他一定也不记得了。〃
沧蓝但笑不语,又喝了口热茶。
蓝母停顿了一会,继续道:
〃你是个很好的女孩,人长得漂亮头脑也聪明,只要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听阿姨一句劝,你们年纪都还小,不适宜谈男女感情,再过几年,如果你们还互相喜欢,阿姨一定不拦着。〃
〃伯母,我明白的。〃她乖巧的没有反驳。
蓝母的话更奠定了她心中的想法,对于蓝致的感情,她从未抱过希望,她打心底觉得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是没有未来的,不论是外界的干扰亦或是人为的破坏,久而久之,她开始产生逃避心理。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就像从前爸爸给她们两姐妹买礼物,从来都是沧红先选,她就是再喜欢也不会说出口。
她至多把这种念想藏在心底,慢慢的就会遗忘,直当从来没见过那份礼物。
追根究底,是她自己性子软糯,没有勇气与人相争。她没有勇气去抵抗与蓝致在一起之后产生的阻力,更没有信心去相信蓝致会待她始终如一,或许正是因为她这份软糯,所以才会从头到尾被展暮吃得死死的。
蓝母看着面前的少女,她不喜欢这么柔弱的女孩,蓝家其实没有门第之见,只不过这样懦弱的女人不适合她的儿子,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在事业上帮到蓝致的亲家。
加之,她二叔就是撞死自己大儿子的凶手,对于这个女孩,她打心里喜欢不起来。
没有对她怒目相向,已经是她的教养!
顿了顿,她的声调不觉放软:
〃我想你之后会很忙,也没有时间帮他照顾这间房子……〃
……
沧蓝从蓝致的公寓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微弱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在身上,头顶遮盖了大片乌云,阴沉的天气像是快要下雨。
坐在计程车上,她把玩着手心的小熊钥匙扣。
少了钥匙的金属环空荡荡的躺在手里,一旁勾着的毛茸玩偶孤单的伴在身旁,沧蓝捏着小熊胖嘟嘟的脸,神情落寞。
她对蓝致的喜欢其实没有想象中的深,所以才会凭着蓝母的几句话,轻而易举的放弃他们的未来。
沧蓝扭过头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小熊钥匙扣是蓝致给的,刚才交还钥匙的时候她悄悄留了下来,只当作一份纪念,纪念她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匆忙结束的初恋。
她把手机设置成了震动放在包里,刚才跟蓝母聊着聊着一时没有注意,当她从包里掏出想要查看时间的时候,这才发现屏幕上的好几通未接来电。
全是展暮打过来的。
沧蓝心下一惊,手里不敢松懈的回拨过去。
〃去哪了?〃
只是响了两声,那头随即传来展暮低沉的声音,沧蓝轻轻的喘了声,光从语气里她已然听出他的不悦。
〃我闷,出去逛逛。〃
沧氏集团的大楼外,今天依然是乌云密布。
展暮关掉笔记本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