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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
燕烨的眼里再次摒射出慑人的寒芒,就像两把出鞘的宝剑一柄,直戳向廉亲王世子南宫焕。
“来人,给我掌嘴,先打他十个耳光。”
十个耳光并不重,只是个教训,后面还有重戏,猫吃死老鼠之前先玩死他,他胆敢花钱去买杀手行凶,那么便要承受他的怒气。
燕烨的话一落,身后立刻有人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南宫焕的衣襟狠狠的扇起了耳光。
一下,两下……
每一下都很重,很快十个耳光打完了,南宫焕的左右两边脸颊红肿一片,此刻他盯着燕烨就像看着十世的仇人一般狠毒,咬着牙喘着粗气怒骂。
“燕烨,你竟然胆敢命人打我,我父王定会进宫参你一本,皇上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燕烨阴霾的出声:“要不要再打十下试试,看本世子敢不敢打你。”
燕烨说完,琉月懒懒的接了一句:“南宫焕,你还是好好的想想怎么活这剩下来的几天吧,别总想着让皇上惩罚我们,那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就算皇上惩罚我们,恐怕你也看不到了。”
琉月的话一起,南宫焕的脸色大白,一点血色都没有,颤抖起来,说出来的话好像漏风似的。
“燕烨,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想杀我。”
“不杀你不足以泄恨。”
燕烨冰霜般冷酷的话响起来,缓缓的踱步往南宫焕的面前走,南宫焕看着高大挺拔,好似撒旦一般嗜血残冷的家伙,这一刻他忽然的害怕了,他毫不怀疑他的话,他定然会杀死他的。
“燕烨,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燕烨居高临下,俯视着南宫焕,眼里有鄙视讥讽不屑,阴狠的开口:“怕了,迟了,在你花三十万两银票请鬼魅杀手杀月儿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呢?”
燕烨的话一落,南宫焕身子一软直接朝一边倒去,身子忍不住轻颤,原来是这样,竟然是杀手泄密了,不是说鬼魅的组织很厉害吗,从无失手吗?而且不会让人知道是谁雇的人,为什么他们不但没有杀死了上官琉月,还让燕烨知道他所为,这样的话他还有活路吗?
南宫焕此时已不知道说什么了,害怕的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燕烨才不理会他,还和这男人说什么,他不敢承认,难道他会相信他的话吗?
“来人,针刺十指。”
一言落,燕竹一挥手有人过来把南宫焕拉到一边去执针刺十指之刑,很快廉亲王府的大门前,响起了杀猪似的痛苦叫声,还伴随着南宫焕哀求声。
“燕烨,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去招惹你们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所以南宫焕痛苦的哀求声,没有一个人理会。
此时廉亲王府内的一干人尽数被带了出来,为首的是廉亲王南宫珀,南宫珀一路走一路怒骂刑部尚书,刑部尚书只能捏着鼻子听着他的骂声,把廉亲王府的一干人尽数的抓了出来,。
长长的一溜队伍痛哭声不断,哀求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的廉亲王府哪里还有往日的无限风光,一片凄惨。
廉亲王爷南宫珀骂得正凶,忽地听到府门外儿子痛苦的尖叫声还有哀求之声。
“燕烨,求你让他们住手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南宫珀一闻此声,心疼不已,飞快的望了来,看到门外有人在对自个的儿子行酷刑。
这行使酷刑的人乃是燕王府的燕烨。
廉亲王爷南宫珀看着眼前的一切,再联想廉亲王府今夜无端招受的灭顶之灾。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原来是燕烨这个混蛋让刑部抓的人,先前他还一直困惑不解,凭刑部有多大的胆子敢抓他廉亲王府的人啊,原来是燕贤这个混蛋在背后指使的。
“燕烨,你给本王住手,让你的人给本王住手。”
廉亲王爷赤红着眼睛大叫,看到儿子遭受这样的罪,就是在剜他的心啊。
燕烨唇边噬人的冷笑,都到这种时候了廉亲王爷还没有认识到自已的身份,竟然还拿出廉亲王府的威风,真是不识时务啊。
“廉亲王爷,你凭什么让本世子住手啊,你现在是阶下囚,你以为刑部无凭无据胆敢抓你们廉亲王府一门吗?”
此言一出,廉亲王府的头上开始冒冷汗,这么些年他做过什么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一直以来他看皇上和燕贤王都不管不问的,慢慢的胆子也大了,不以为意了。
现在一听燕贤的话,不由得心惊胆颤,脚步虚软,难道说是皇上要对廉亲王府动手了,可是他一直没有感觉啊,不,一定是燕烨,是燕烨这个混蛋要铲除廉亲王府。
“燕烨,皇上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你个魔鬼。”
琉月一听廉亲王府骂燕烨,不由得脸色微变,怒指着廉亲王。
“南宫珀,你犯了这么多罪恶涛天的事情,不知道反省,竟然还骂人,你就等着受死吧,还有你的好儿子南宫焕,竟然胆敢花三十万两的银子去请江湖上的鬼魅杀手来刺杀本世子妃,本世子妃差点一命归阴,既然本世子妃不死,那么死的便是他。”
南宫珀腿一软,差点没栽倒在地上,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很快他就想起一件事。
“不,这事不可能是我们焕儿做的,我们廉亲王府根本拿不出三十万两的白银。”
廉亲王府这么些年来被南宫焕给败得差不多了,别说三十万两的白银,就是十万两都够拿的了,以往廉亲王府要脸面,从来不说这样的事情,但现在不得不说了。
廉亲王南宫珀一开口,燕烨和琉月二人蹙起了眉,一起望向了南宫焕,难道说请鬼魅杀手的人并不是南宫焕一个人,他的背后还有别的人不成。
不过南宫焕并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朝着廉亲王爷叫道:“父王救我,我好疼啊。”
南宫珀哪叫一个心疼,大叫起来:“燕烨,这事不会是我儿子做的,还有这件事该刑部审理,你竟然胆敢动用私刑。”
“本世子动用私刑怎么了,你廉亲王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命,你不心疼,今儿个动到你的儿子了,你心疼了,。”
燕烨冷笑连连,再次的命令燕竹:“给本世子用辣椒水灌手。”
“是,爷。”
燕竹一挥手命令,很快有人准备了辣椒水灌手,先前南宫珀的手被针刺十指,鲜血淋淋,此时再被辣椒水灌手,那痛苦简直是让他生不如死。
“啊。”
廉亲王府门外,变质的痛苦叫声,吼叫到九宵云外去了。
廉亲王爷听到儿子如此痛苦凄惨的叫声,心痛到无以复加,朝着燕烨叫起来:“燕烨,你要对付便出手对付本王,放过我儿。”
“放过他,他胆敢花三十万两的银票买凶杀人,本世子凭什么放了他,除非他说出还有何人掺与了这件事,说不定本世子网开一面不会如此的折磨她。”
南宫珀一听望向南宫焕:“焕儿,究竟是何人给你的三十万两银票,你快说,快说,不要受这样的苦了。”
可惜南宫焕坚持不说,他不说是因为他指望那人能出手救他,否则不但是他,就是廉亲王府的一干人也死无葬身之地。
“不,父王,没人,根本没有人。”
“好,嘴真硬气啊,既然廉亲王世子如此的硬气,愿意一人抗着,本世子倒是想看看你的嘴硬气,还是刑具硬气。”
“给我上夹板。”
“是,世子爷。”
燕竹领命一挥手,又两人走过来,开始对南宫焕施夹板之刑,一向骄生惯养的南宫焕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痛苦得恨不得死过去。
暗夜之下,廉亲王府门外,廉亲王爷南宫珀老泪纵横,廉亲王妃更是直接心疼得昏了过去,其她的人个个只知道哭,哭声一片,半边的枭京都笼罩了他们的哀哭之声,可惜谁也不敢出来招惹事非,个个心惊胆颤的躲在家中,祈祷着以后自已千万不要得罪燕王府的这位燕王世子,他手段嗜血残狠,不留人一点情面,落在他手里只有生不如死四个字。
廉亲王府门前,南宫焕终于熬不住交待了。
“别拉了,我说,是太子妃给我的三十万两银票。”
太子妃容柔儿先前找到他,问他是否想报仇,他自然想报仇的,可是没有那个本事,不想招惹是非,太子妃容柔儿教他一个办法,可以联系到鬼魅的杀手组织,买凶杀人,他一听便心动了,听说鬼魅杀手组织的杀手从来没有失过手,不但如此,还不泄露买主的行踪,这样他们不但可以杀人,还不会让燕烨知道,这是多好的事情啊,只是鬼魅杀手组织所要的银两很多,他派人打听过后知道杀像上官琉月这样有名的角色,至少需要三十万两的银票。
可是他手里根本没钱,容柔儿把她的嫁妆钱拿给他了,整整三十万两的白银,还是一次性付清的。
本来他们两个人以为这次上官琉月必死无疑,没想到她不但没有死,还查出了他们背后买凶的事情。
燕烨和琉月二人的脸色一瞬间阴骜得好似地狱中的阴煞,层层狠戾之气从他们的周身泻出来,两个人同时的一握手,又是容柔儿这个混蛋,瑾王大婚之时,发生的事情,她们还没有和她算帐,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容柔儿,本世子不会放过她的。”
燕烨说完望向了南宫焕,此时的南宫焕先是被打了十个耳光,再是针刺十指,加上夹十个指头,承受不住的昏厥了过去。
不过燕烨并不打算就这么饶过他,命令燕竹。
“给本世子把南宫焕拉下去打三十大板,留他一口气在,送往刑部去。”
“是,世子爷。”
燕竹一挥手领着两人把南宫焕拉下去打板子,昏厥过去的南宫焕再次的被打醒了,此刻的他已没有力气再尖叫了,只有小猫似的闷哼声时不时的响一下。
这一番折腾下来,他一条命已去掉了大半条的命,只剩下一口气了。
廉亲王爷直接承受不住一口气昏了过去。
燕烨理也没有理他,命了刑部尚书:“把廉亲王府的所有人关进大牢里,本世子马上进宫请皇上的旨意,重审廉亲王府一案。”
“是,世子爷,”
此刻的刑部尚书冷汗涟涟,燕世子好残狠的手段,比他们刑部执刑的衙役还要狠百倍,他哪里敢得罪他分毫啊。
廉亲王府的人统统的被带到刑部去了,南宫焕被打了三十大板,只剩下一口气,也被送进了刑部的大牢。
廉亲王府瞬间成了一座空城,人间炼狱之地。
燕烨拉着琉月的手上了燕王府的马车,两个人绝色的面容都笼上了冷霜,琉月眉宇轻蹙,幽寒的开口:“没想到这次又有太子妃容柔儿的事情,我本来以为只是南宫焕胆大妄为,现如今看来,这其中定然是容柔儿在背后给南宫焕撑腰的,要不然南宫焕未必有胆去请鬼魅的杀手组织来杀我。”
燕烨点头,伸手紧握着琉月的柔夷:“月儿放心,这一次本世子不会放过容柔儿的。”
“来人,立刻前往太子府。”:
他要把容柔儿给抓起来,就算她是玉梁国的公主,慕紫国的太子妃又怎么样,胆敢买凶杀人,罪大恶极。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