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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欧阳志进来时,扫视了一下众人后,他的视线就从未离开过冷啸。他认出来了,那双幽深的眼眸,见过冷啸的人都会深深记住他那双瞳仁。
欧阳志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冷啸为了那小丫头不是与夏殷泽对峙了好几年吗?他现在为何会站在殿上?
睨着欧阳志,夏殷泽不像平常般等待着群臣的进谏,而是拿起昨天闵情给自己的锦盒,率先开口道:“欧阳丞相你可知朕手中是何物?”
昨日,他们已经决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揭穿欧阳志暗杀皇子欲夺皇位的阴谋。擒贼先擒王,此举虽然有些冒险,但只要当场捉住他,而将之打入死牢,相信他手下的人也掀不起大风大浪。
而谢霁今天日没来早朝,那是因为他已经拿着圣旨,正在赶往丞相府的路上。皇宫这边夏殷泽将定欧阳志的罪,谢霁那边便会抄了欧阳家,让欧阳志再无翻身的机会。
巅峰对决(12)
这计划是夏殷泽所提出来的,闵情这才深知他这三年为何能把国家治理得如此繁荣,他的睿智能包揽着大局,心思慎密而不允许有任何一丝纰漏。
望着夏殷泽掌上的锦盒,欧阳志起初还未发觉,望了一眼冷啸后,他突然忆起,三年前那锦盒内自己与残月教所签下的合约。
并没有把自己的惊慌表露在外,欧阳志双手朝着夏殷泽一拱,装作不明白道:“臣不知道,还请皇上告知……”
“哼,欧阳爱卿还真是贵人多望事,那朕便给你提个醒。”夏殷泽今天显得异常冰冷。
而朝下其它的臣子并不知道今天为何会觉得如此暗潮涌涌,皇上为何突然会对丞相主动开口,这是三年来前所未见的。
从锦盒内拿出一张写着几行字,与盖着手印而带着泛黄的薄纸,夏殷泽望着里面的内容道:“这可是欧阳爱卿三年前与残月教所签下的合约呢,夺取白玉印章,砍下朕的项上人头,内容没错吧,嗯,欧阳丞相……”
若无其事地把合约又折回锦盒内,夏殷泽继续慢慢道:“既然有了物证,冷教主,你就当场做个人证吧,不然欧阳爱卿又说朕是欲加之罪。”
“欧阳丞相,我们又见面了……”冷啸拉下掩住脸庞的黑布,
殿下所有的文武官臣听到这,脸色已经是刷白,他们其中有些人隐隐知道欧阳志谋反的心。却不知他已是三年前便开始策划,也许更久前。其中又有些人已经知道他欲谋反的事情,有些还被他拉拢,所以都是因为震惊而吓得脸色刷白。
欧阳志也不列外,但他表现的镇定自若。
“而前天绑走了朝官家室,欲牵制于他人,而让他们被迫站在你那方,然后再一举攻下沐夏城。欧阳丞相,朕有猜错否?”夏殷泽一一道出事实。
闻到此,朝下的群臣均是倒吸一口气,望着欧阳志恨恨道:“你,你……原来是你……”
“哈哈哈……”欧阳志突然疯狂般大笑起来,那声音的浑厚,而让在场的众人都不得不紧捂着耳朵。
巅峰对决(13)
“不错,看来老夫还真是小看你了……”
“大胆……”蔡公公尖锐的声音突然打断欧阳志的说话。
厉眉一扫蔡公公,欧阳志突然一挥手,‘咻’一枚金色的匕首迅速的飞向蔡公公。
‘噔’那道拖着长尾的金色被闵情右掌一挥,及时的让其改变了方向,而直直钉在了正殿的朱红大柱上面,没进去很深,只剩手柄还留在外边。
此时,是闵情与夏殷泽,冷啸等人惊愕地望着欧阳志了,他竟然会武功?而且功力并不浅,刚刚那一剑,若不是闵情及时接住,那匕首定会穿透蔡公公的额心。
“三年前的计划毁在了你这个小丫头的手上,残月教还真是无能。而现在冷教主,你竟然放下残月教的信誉,而把买家供了出来,你还真该死。”
欧阳志又突然转过身,用手指着群臣大声道:“而绑架你们的家室,也全拜大家所逼。”
又扫视着殿上的白慈与夏殷泽,欧阳志稍收住那分狂妄,那白色的胡须掩住了他的勾嘴阴笑,“你们也不用再费心思去寻杀害几位皇子的凶手了,正是老夫,夏金生来软弱无能,沐夏国频频被他国侵犯,把沐夏国交到夏家手上,只能逐步走向灭亡。当初老夫竟然忽略了你这病秧子,如今却是坏了我的大计。”
“果然是你,淇儿,淇儿,我的淇儿在哪里……”一道惊吼,白慈突然从厚椅中站了起来,然后失控的冲向欧阳志。
夏殷泽也跟着冲了出去,而及时地拉住白慈,皱着深眉带着些许伤感,摇摇头沉道:“母后!”
这些年他也极力的在寻找夏殷淇,可是几年来却是一无所获,他早已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如今又提起淇字,他仍然会心痛。
小时候他多病,而哥哥夏殷淇对自己的处处维护,他都一一记在心里。因为体弱,淇总是装着自己吃过,而把好吃的让给自己;因为两人最小与母后受宠,淇总是勇敢的以一敌四,哪怕是伤痕累累,他也不会让自己受到四位皇兄的欺负;因为不爱多言,淇总是故意编来许多天方夜谭的话题,而与自己聊天……
巅峰对决(14)
把母后拉回榻椅,夏殷泽眼中盈满恨意,望着欧阳志咬着牙吼道:“给朕拿下这逆贼。”
马上,站于殿上的侍卫齐齐都迎上欧阳志,却……
“嘭,嘭……”
在侍卫离欧阳志还有一步之遥时,对方迅速地推出几掌。而在夏殷泽几人还未看清他是如何出手时,几侍卫飞出的身子已经躺在地上,眼睛还未来得及闭上便不再动弹,被击的胸口凹进去很深,却没有流血,死得好不残忍。
站于边上的众朝臣见到此均是吓得跌跌撞撞地往后退着,立即,正殿中央便被腾出一块空地。
而殿堂上,闵情几人也是惊讶地望着欧阳志,他竟然深藏不露。刚刚的速度决不是一个略懂武学的人能使出来的。
只有冷啸瞪大的眼,嘴里喃喃道:“血掌?”
“真是血掌?”刘建在看清那道掌劲的残忍与闻到冷啸那两个字后,也跟着轻声道。
“什么?”闵情与夏殷泽均是疑惑地齐声问道。
“哼!老夫没时间与你们再闲扯,沐夏国迟早是我欧阳志的,你,等着把它让出来。”此时,欧阳志又伸出手,笔直地指着那张龙椅,再次肆无忌惮地道。
说完,他转身欲离开……
‘咻,咻,咻……’地几道身影立即齐刷刷地飞向那往大门走去的身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闵情,冷啸,夏殷泽,刘建四人已经挡在欧阳志的面前。殿外黄晕的朝阳射入殿堂,把四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当欧阳志欲走的时候,他们想到的是:如果今天不拿下他,日后再想捉住他那便是难上加难了。
望着四人,欧阳志只是不屑地冷笑一声,“既然你们现在就想寻死,那我便成全了你们。”才说完,那掌心的火红还没有褪去的手掌,再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挥向面前的几人。
“嘭,嘭……”四声巨响后,五人已经跃到了殿外。
当白慈被蔡公公扶到门口时,只见到殿外五道人影在做着瞬间移动般,那拖着尾巴的身影将欧阳志一人包围在正中央。
巅峰对决(15)
冷啸虽然左臂不能使力,而握着长剑的右手却是不受丝毫的影响,他每道砍向欧阳志的劲力总能在地上砸出大大的一条沟。
而闵情握着乌剑,轻巧地使着‘反八步赶蝉’,由于是反着‘八步赶蝉’的招式使出的功夫,没人能看出她的功夫门路。
剑,出招应该是刺,而闵情的功夫全是立在那个‘反’字上,所以她每次刺出的剑带有的杀伤力并不强,完全属于一个虚招。然而那剑回旋时,却会如皮鞭一般,带着猛猛的抽劲。这也是武一山对武学钻研的高明之处,使剑术与鞭法相融合,让敌人防不胜防。
那锋利的剑刃以那诡异的路线在欧阳志身上几次险险划过后,却只能划破他的衣服,并没有伤到他分毫。
而每次闵情四人的武器碰到对方的小手臂,都是被欧阳志直接迎上格开,发出的‘叮咚’声,让闵情几人内心又是一阵发凉。
刀枪不入?这就是所谓的‘血掌’吗?这到底是哪门子邪功?谁也想不到一个当朝文官会拥有一身就连被称之天下第一的冷啸也敌不过的功夫。
局面就这样僵持着,欧阳志被四人包围着难脱离分毫。闵情四人虽然困住了欧阳志,却也伤不了他分毫。双方势均力敌,完全在比着耐力与内功。
傍晚的西天缀满着鲜艳的彩霞,太阳已经划落到地平线。
正殿外五条人影还在纠绕着,双方的实力根本分不出胜负,只是每人都有些疲劳,而使速度稍缓了下来。围守在这里的侍卫与早晨上早朝的官员也未敢离开半刻,大家都是饿着肚子,包括白慈。白慈早已体力不支而坐在地上,由于担心,她也一直未离开过。
纠缠的五人都知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到最后都只能落得个两败俱伤,可是,谁也不敢松懈分毫。
分出精力,夏殷泽睨到闵情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脸上激得通红。心口微微一紧,夏殷泽缓下了攻势,现在的情况他已经不能再顾虑到什么是君子小人行为,使毒,是他现在的唯一想法。
巅峰对决(16)
而早就想脱离的欧阳志见夏殷泽这里出了漏洞,马上,他的主要攻势全对准了夏殷泽。还未掏出袖口的毒药,夏殷泽已经被欧阳志击得退了好几丈。
终于他掏到了毒药,欧阳志此时更是凝聚了全身的劲力,欲做最后一击。那突如闪电般的速度,犹如一道离弦的箭射向夏殷泽。
“泽……”闵情急急吼叫出声,也飞身冲向夏殷泽,欲挡下欧阳志的攻击。
“闵情……”紧接着,冷啸的惊吼声继闵情的落音而来,见闵情的举动,他也奋不顾身的跃了过去。
“嘭……”一声巨响。
夏殷泽接住闵情飞过来的身子,而闵情则是接住了那撞到自己怀中的粗壮身子。撞得她胸口发疼,并不是实质上的疼,而是心理上的痛——她又欠他一次。望着欧阳志收回去的手掌,那团火红刺伤着她的眼。
见终于打开了突破口,欧阳志不再恋战,穿着被闵情割得如碎布条的官服,飞身离去。
双眼冒着怒火,闵情放下冷啸,想追上欧阳志。他现在逃脱了,以后想抓住会更难,再者他打伤了冷啸,闵情还着满腔的复仇心理。
裙摆被人紧紧拽住,闵情转回头,望向冷啸,他的胸口一只还在冒烟的手掌印,通红通红的附在他的胸膛而跟着重重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冷啸对着闵情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追,他们四人都打不过欧阳志,闵情一人便更是敌不过了。
还是不甘心地再望了一眼欧阳志离开的方向,见那里已经未有了对方的身影,闵情才蹲下身握着冷啸的手急急道:“你怎么样了?”
夏殷泽已经在为冷啸处理伤口了,站在一旁的刘建还是惊呼道:“皇上,是血掌,真的是血掌,没想到失传了近三百年的血掌又重现武林。”
血掌?失传三百年?不管这词语是多么吸引着夏殷泽,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其它,那掌印已经开始变得暗红,只证明着那血掌带有巨毒。
“刘统领,刘统领……”突然窜出两个脸色发白的侍卫跪在刘建面前叫道。
巅峰对决(17)
“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刘建对于自己手下如此大惊小怪而略感不悦。
“里,里面,小曾他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