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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残月教闵情已经不再流泪,放下了,真放下了吗?她也不知道,但她也不会留在冷啸的身边,她决定去实现今生的梦想——行侠仗义,闯荡江湖。
“你不吃饭,看我干嘛?”闵情大口大口地扒着碗里头的饭,这已经是第五碗了,也难怪冷啸会瞪大着眼睛望着她发愣。
时过境迁(2)
“咳,咳……”冷啸很不自然地咳了两声,然后也动筷吃起来。闵情的转变太快,昨天还悲痛欲绝,今天却像什么事都未发生一样。如果她寻着自己哭闹,他倒不担心,而现在的她让他内心隐隐产生不安。
“冷啸,把钥匙给我!”闵情边吃着,边身把小手掌伸向冷啸。
“什么钥匙?”冷啸有些莫名其妙。
闵情抬起头,拧着眉头道:“还有什么钥匙,你要把我的大块头关到什么时候?”
“它会伤人!”
“谁叫你们先去招惹它。”闵情又把手往前一伸长,一直到冷啸的眼前。
望着闵情的小手,无奈,冷啸只得从怀中搜出那有闵情小拇指大小的钥匙递给她道:“它若是再伤人,我一定把它烤了。”
“呵呵,你没这个机会了……”闵情笑着,眼中却是散发着一道诡计得逞的暗光,说完闵情抓着钥匙迅速地朝门口走去。
“你去哪?”冷啸跟着站起身。
“你接着吃,我去看看大块头,马上就回来!”
闻言后,冷啸疑惑道:“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怕大块头见到你会失情绪,到时候只怕真伤了人。”闵情说完后,匆匆离去。
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桌上的菜,冷啸已经无一丝胃口。闵情太过反常,今天与昨天的反差太大而让自己感觉到一阵害怕。
一个时辰后。
冷啸在闵情走后并没有接着用膳,而是望着那一盘盘的菜发呆,他在思着闵情为何会像没事一般?大块头?越想冷啸内心越慌,随后他猛地站起来冲向门外,雕花椅也因为他的大力而被撞翻在地。
而当冷啸赶到铁笼边上时,那原本关着大块头的铁笼内现在却是关着自已那六个看守的大块头的属下。
“教主,教主……”六人跪于地上,面色均是窘态,他们没想到会被一个小丫头关在这关禽兽的铁笼内。
“闵情与那大猩猩呢?”冷啸皱着眉头,向铁笼内几人问道。
“属下无能,还请教主恕罪,这是闵情小姐让属下转交给您的书信。”其实中一黑衣男子递上一封长方形的信封,看来闵情早已做好准备离开。
时过境迁(3)
“闵情小姐她还说,还说……”黑衣男子有些吞吐。
“还说什么?”冷啸吼道。
“她说要您别再找她,就算找到,她也不会留在您身边。”被冷啸一吼,黑衣男子立即道。
“该死的女人!”冷啸双手握拳,那封未开的信被他暴着青筋的右手捏得褶皱。
“周天,调集所有教员,让他们全力寻找闵情。”说完冷啸又急急把那信封抚平,然后慢慢打开。
“是!”望着冷啸的后背,之前的冰冷已经慢慢褪去,主子变了。其实三年前就变了,为那个女孩,主子让自己寻了三年。而现在又是同样的任务,寻找同样的人,自己都早已感觉到疲倦,主子却是死心塌地般认定了闵情。
“教主,教主,救我们出去……”背后传来手下的呼救,冷啸只是冷淡地望了一眼,边撕开信封离去。
冷啸:对不起,我不能实现自己的承诺,今生欠你太多,我已经无边偿还。我深知你的心意,也曾经试着去接受你,可是我的心却只容得下泽,并不能腾出地儿给你。如果先遇上你,也许我也会奋不顾身的爱上你,只是在这之前我已经爱上了泽。你的感情对我来说,无疑是一很重的负担,我已经无力扛起。如果有来世,我希望我的生命当中只出现一个人,无论是你还是泽,一个就好。我已经伤害了泽,敢问自己何尝又不欠他的呢?我想,最好的选择便是离开,离开你,也离开泽,这对谁都公平。既算实现与你的约定,也算没有背叛泽。还有,请不要再找我,叫泽也不要再寻我,我不会再出现……
“情,对不起,是我逼着你作出了如此选择,难道就真不能接受我吗?原来你内心忍受了如此多,原来自己给了你如此大的压力,我真的错了吗?我只想与你共度这一辈子,我只想看着你每天开开心心。这对你来说是一种负担吗?呵呵,负担吗?啊,啊……”
冷啸又把那看完的信紧握在手中,无力地跪于地上,独自嘶吼着,双拳一次接一次重重地砸在地上,地上的碎石深深镶入他的手背,而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那是因为内心的痛远远大过于外在的痛。
时过境迁(4)
感觉到四周传来的异样目光,闵情抬头望了望大块头,然后又无奈地低下头,这叫自己如何不引人注目呢?如此大一个目标物。
闵情现在又是一身男子装扮,一袭白衣,腰间斜配着那从不离身的乌剑。在看到前面有家酒楼时,闵情高兴地与大块头步入里头,却在她与大块头双双坐下后。他们的身边人潮涌动,然后只是半会的功夫,若大的洒楼内便只剩下了自己与大块头,还有那几个招呼客人的小二与那吓得躲于柜台后面的掌柜。
“小二,小二……”闵情连着叫了几声。
最后,他们其中一位看起比较弱小的青年被大家逼着走向闵情,“客客客官,您您您要点些什什什么……”
大块头真有如此吓人吗?闵情把疑惑的视线转向大块头,其实三个人大的大块头的确有些吓人,再加之它那天生就是凶神恶煞的面孔,平常百姓不把它当怪物才怪。
“客客客官,小店已经打烊,您您选别家吃午饭可好?”掌柜的声音从那高柜后面传来,带着明显的害怕。而且现在才是中午时分,有如此早打烊的酒楼吗?
叹了一口气,闵情只得无奈地站了起来,没想到带着大块头会如此的不方便,连有银子都花不出去。
在大块头也跟着站起来时,那怯怯的小二急忙踉踉跄跄往回跑去,生怕眼前这‘庞大的妖怪’伤了自己。
望着空荡荡的酒楼内,闵情从怀中掏了掏,然后拿出一把碎银。闵情把银子递给那吓倒在地上的小二道:“喃,被吓跑的客人就算我请了。”想来,自己与大块吓跑了不少客人,反正手上的钱也不少,闵情显得很阔气。
看到有银子,小二有些不敢置信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闵情慢慢走去。
在小二把手伸过来时,闵情突然又把手缩了回来,她看到碎银当中的翡翠玉坠。那个似三角形的上等玉坠,脑中瞬间闪过那个穿得破破烂烂,与自己不分尊幼的丐帮帮主黑白无常。
时过境迁(5)
仔细一看,闵情才发现原来玉坠看似粗略,实则复杂。那三角表面上,细细地刻着许多闵情看不懂的文字,但最中央那个‘丐’却是汉字。
用手指捏出玉坠,闵情把手上的碎银给了小二后,微微拧着柳眉转身离开。至门口,闵情突然扭着望着大块头神秘地一笑道:“大块头,我们有地方去了。”
也许丐帮是自己目前唯一可去的地方,毕竟带着大块头,太引人注目。而且泽一定不会就此让自己离开,冷啸应该也会派人来寻自己。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并没有离开沐夏城,而她更是去了丐帮,相信任谁也想不到自己会呆在丐帮。
“皇上,臣已经确定皇后跟冷啸回了残月教,而残月教看守过严,臣一时半会还找不到内探的方法。”谢霁朝着一身上下都是白色,额头也绑着白布条的夏殷泽道。
转过身,夏殷泽已经是满脸的细碎胡渣,眼睛有些微肿,里面红红的血丝看起来有些恐怖,脸上出现那从未有过的憔悴,证明着他这几天已经身心疲惫。
七天前,母后死在自己的手下……
夏殷淇?那真是自己的皇兄吗?竟然来抢夺自己皇弟的妻子。而那个信誓旦旦说喜欢自己,爱自己的女人,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却给了自己致命的伤害。只是想着那天的场面,夏殷泽便会心生一种变态式的恨,那种恨自己;恨兄弟不但未相认还成了情敌;恨那女人离开时绝情的话;
七天前,他的世界瞬间坠落无底深渊,这个世界仿佛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那些曾经驻入他内心的人,不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便是被自己强行逐出内心,即使逐之不动,他也会将他们冰封起来。
而今天,冷啸经过易容偷偷来到了皇陵,自己并没有驱逐他,因为自己知道母后希望他也能来送葬。这次自己让他平安的来平安的回,而下次,自己并不敢保证会做出如何举动。
(对不起,最近很忙!)
时过境迁(6)
闵情,这两个字让自己越来越痛,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心便为她而痛。而现在自己已经痛到麻木,麻木到他经常会闪过一些残忍的念头。因爱生恨,爱得愈深,恨之愈深!夏殷泽现在就是如此,面对闵情,他会怕,会痛,会开心,会失落,会……
而现在他会报复,她施加给自己的痛苦,他会让她加倍偿还……
在残月教?真与冷啸在一起么?这背叛自己的女人,这名正言顺的沐夏国皇后,却不知羞耻的他人勾搭不清。背叛?她可知道是何滋味?
望着夏殷泽,谢霁永远都是站在他与闵情中间,他不能背叛于皇上,亦不可能背叛闵情。一方是义,一方是情,情义两难。谢霁活得并不轻松,为了义他必须竭力阻止自己去爱闵情的心,而为了情,他却阻止不了去爱闵情的心。他把自己陷入于公事当中,他只能选择逃避,不是没有勇气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是世间太多无奈,他是无力……
“多派些人日夜监控着残月教的动静,只要有机会,一定要带回闵情,不管她是否愿意,只怪她已经成为朕的女人,成为这个国家的皇后。”虽然夏殷泽看起来很憔悴,他的说话却比以前更具威严,那种雷打不动的气势,不管对否,都让人不敢抗拒。
然而两并不知道闵情已经偷偷离开了残月教,以闵情的功夫,一个皇宫都困不住自己,何况只是一个小小残月教。
“是!皇上还请保住龙体,欧阳志一天未除,沐夏国便还存着隐患,我们当时时警惕。”谢霁完全以君臣的身份向夏殷泽提示,皇上现在的确让自己担心,担心他陷入感情的世界不能自拔而忘记国事当重。
而且据说欧阳志已经逃去岗厦城,他的军事力量全聚于那边,以他的现在的武艺,他完全还有造反的能力,自己这方不得不防。
闻言,夏殷泽顿了一下,什么时候自己与冷啸的距离变得如此遥远?自己就像真的失去了一切,只有这个本是残损的国家仍然与自己共一路线。有谁能懂得他内心的寂寞,又有谁能知晓他内心的孤独……
时过境迁(7)
就如黑白无常所说,闵情拿着玉坠在街上随便寻了一小乞丐,果然,小乞丐望着闵情脸色大变道:“你是从哪里得来此玉坠?”
“老鬼,哦,不对,是你们帮主黑白无常赠送于我的。”闵情直接回答,看到小乞丐的表情,想来这玉坠便能代表着黑白无常在丐帮的地位。
疑惑地打量着闵情,小乞丐才犹犹豫豫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轻声道:“跟我来吧!”不是小乞丐置疑闵情的身份,而是……
当闵情进到丐帮内,这里面并不是如自己想像那般破烂,而是像某个大官的府邸,装璜也甚奢侈,难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