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闵情进到丐帮内,这里面并不是如自己想像那般破烂,而是像某个大官的府邸,装璜也甚奢侈,难怪黑白无常随手便能给自己一上等玉石。原来丐帮并不因为穷才称丐帮,乞讨只是他们的一种形式,这是闵情目前对丐帮的进一步了解。
一路上小乞丐并没有与闵情多说什么,而进到丐帮内,闵情也是发现每个人都是无比警惕,而见到大块头更是露出一丝明显的戒备。难道是黑白无常管教有方,把丐帮训练得如此严谨?
到前厅的时候,小乞丐突然停住,转过身向闵情道:“您先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好的!”虽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入围,但闵情并不介意。在小乞丐走后,她开始无聊地打量起这自己以为会很穷的丐帮。
“臭虫,你来此做什?难道不知道帮主需要休息吗?”守在门口两人,其中一位对着刚刚领闵情来丐帮的小乞丐道。
“有人带着帮主的玉坠来寻他,我怕耽误帮主某些重要之事,所以不得不打扰。”叫臭虫的小乞丐解释道。
“你怎知道那玉坠是否是假?”
这时,门‘吱’的一声打开,步出来一位年长的老者,老者后面跟了一位二十五左右的男子,那气质并不似丐帮之人,但他却是穿着代表着丐帮的布袋衣服。
见到来者,臭虫与刚刚那几个守卫齐齐拱手道:“参见左护法,九堂主。”九堂主是昨天才入的丐帮,却以自己的一身的武艺而被左护法看重直接提拔成了九堂主,然而丐帮上下也是对他的武功心服口服。
时过境迁(8)
“臭虫,快去领她来帮主卧室,帮主要见她。”老者也是直接朝着臭虫道。
“哦,是!”应完后,小乞丐又匆匆忙忙离开,看来自己没判断错误。
“小公子,我们帮主有请,请随我来,对了,那个……”臭虫望着一下闵情背后的大块头,有些犹豫。
“大块头,你到这里等我,待会下就回来。”闵情懂小乞丐的意思而朝着大块头道。
大块头也是很听话的点点头,口里‘嘶嘶’两声,算是回答闵情。
步入卧室内,闵情便闻到了乎淡乎浓的草药气味,当她行入中央,望向那床边时。见到三人,其中黑白无常是靠坐在床头,(奇*书*网。整*理*提*供)床边另坐着一老者,老者身旁跟着一年轻男子,白白净净很像一富家公子哥儿。那双眼里更是如浊水一样,让人看不透,闵情只感觉他似曾相识,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
扭头望向闵情,黑白无常露出那苍白无力的笑容,脸上的皱纹似乎比几月前多了许多。药味?联想到刚刚的药味,闵情皱了一眉头便急急朝着木床大步跨去。
“老鬼,你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闵情抓着黑白无常的枯手道。只有她会敢如此称呼黑白无常,房内的其他两人有些惊讶。
黑白无常慈善地笑了笑,见到这丫头自己的心情便会变得很舒适。没想到在自己临死之前还能见到这丫头,黑白无常无比惊喜着。
“情丫头,真的是你,老夫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记了呢?”黑白无常喜欢与闵情如此相处,从他们认识开始,直到现在。
闻言,左护法与年轻男子均是诧异地盯着闵情,她原来是女儿身?难怪那容貌美秀得能倾城倾国一般。而年轻男子的视线已经定在闵情身上,不能移开。
“忘记父母也不可能忘记老鬼你啊!”闵情微笑道。
“呵呵,咳,咳……”黑白无常被闵情逗笑,却又连着重重地咳了好几声。
“老鬼,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功夫并不低,为何会受伤?又是谁伤了你?”闵情见黑白无常吃力地咳嗽,于是焦急地问道,能伤黑白无常的人,相信这武林上数不出几个,到底发生了何事?
时过境迁(9)
“唉……”黑白无常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望向房内其两人道:“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与情丫头聊聊天。”
“是!”左护法道,却见九堂主还发着呆望着闵情,他又拉扯了一下道:“李鹏西!”
“啊,恩,那帮主,我们先告退了……”左护法见李鹏西反应过来,又接着说道。
待门关上,床上的黑白无常立即猛烈地咳嗽起来,然后他摊开手掌,掌心咳出来的血已经发黑,显然中毒已深。
“老鬼!”闵情惊呼。
摇了摇手,黑白无常喘了两口气方才道:“情丫头,我已经不行了,没想到失传三百年的血掌又面世,更没想到拥着此武功的是沐夏国当朝丞相欧阳志。他为了把丐帮收为旗下,而为其谋反,打伤了老夫,而这血掌之毒老夫更是没有解毒之法,能熬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怎么会没解毒之法?”她记得上次冷啸也是中了比掌,泽却医好了他。
“这世界上只有两个人会解此毒,一是医圣天山道人,二是天山道人其弟子,也就是当今的圣上夏殷泽。天山道人远在天山,而夏殷泽却是皇上,老夫只是一介乞丐,并不敢高攀。”黑白无常只是淡淡道。
“竟然又是欧阳志,又是血掌,走,我带你去见皇上,去帮你解毒……”闵情边咒着边拉着黑白无常,显然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与夏殷泽之前的关系。
挣脱了闵情,黑白无常又是咳了一声道:“无用了,毒已深入骨髓,已经无回天之力。情丫头,老夫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丐帮,欧阳志对它虎视眈眈,可是丐帮却无一能主持大局之人选。刚刚出去的左护法本可信任,可是他却不愿接受此职,而且打狗棒法,老夫已经无能教予他人,看来天要灭我丐帮了啊……”
“老鬼,你都自身难保了,却还在想着你的丐帮。”闵情鼻子一酸,有些哽咽道。
“丐帮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没想到如今却是要断送到老夫的手上了,老夫就算死也不瞑目啊,死也不瞑目啊……”黑白无常无比痛苦道。
时过境迁(10)
“丫头,你老实告诉我,上次你故意让老夫把打狗棒法使至最后一招,你是不是已经记下了。”黑白无常突然奋力抓着闵情道,他在寄望着,虽然有些不可能,可是他相信她是特殊的。
愣了许久,闵情不知道要如何作答,她知道黑白无常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
“情丫头,到底是不是?”黑白无常已经快没力气,他仍然不放弃着。
瞅着黑白无常愈来愈无力的眼神,闵情想起了武一山。那声爷爷她最终叫了出来,而武一山却已经听不到,那不仅是武一山的遗憾,也是自己的终生遗憾。
又是一生离死别的场面,眼泪控制不住地从闵情大眼中滑落,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呜咽道:“是的,那套打狗棒法已经在我的脑海中,但我从来都没有使用过,对不起!”闵情认为自己偷学别人开会而感到愧意。
“丫头,谢谢你,谢谢你……丐帮后继有人了,后继有人了……情丫头,把丐帮交给你,老夫也便放心了,左护法是能信任之人,以后他会辅助你的。来,拿着。”边说着,黑白无常从床里头拿出了上次与闵情交手时用的绿色伸缩棍——打狗棒。
“老鬼!”闵情哭着看着黑白无常,她知道,自己了确了他的心愿,他便不再有信念而存活;如果不了确他的心愿,被剧毒折磨着,他亦是痛苦。
“情丫头,你当真要看到老夫死不瞑目吗?”黑白无常有些急了,左护法不接位,难道她也不愿了了自己的牵挂。
“老鬼!”闵情哭着伸出颤抖的手接住打狗棒,虽然与黑白无常认识不久,然而两人就如知己一般。感情虽然不过深,可是两人之间的相互信任,让两人成为了生死至交。
在闵情接住那绿色打狗棒后,黑白无常终于露出释然的微笑,然后缓缓闭上眼睛,他的身体早已到达了极限,现在已经无任何信念的他已经无力再支撑下去。
“老鬼!”闵情朝天大吼。黑白无常已经不再呼吸,也没了心跳,又是一人离开了自己。来到沐夏国的时间不久,她却面临了好几次的生离死别,那种撕裂心扉的疼痛让她似乎要麻木。
时过境迁(11)
“嘭!”门被重重的打开,刚刚出去的左护法与李鹏西双双冲了进来,闻到闵情痛苦的长吼,他们知道,黑白无常定已仙逝……
“帮主!”左护法与李鹏西齐声道,然后冲向黑白无常。
而当他们看到闵情手中所握的打狗棒时均是诧异,黑白无常竟然把帮主之位传给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小丫头。左护法瞬间红了眼眶望着打狗棒摇头道:“我迟迟不肯接位,本是想让他能多挺几天,没想到他却如此匆匆而去,帮主!”
闵情颤了一下,就算老鬼真能再熬几天,那生不如死的痛,还不如让他就此安心离去。
“丫头,你可会打狗棒法?”悲伤许久后,左护法突然问道。李鹏西已经去外边吩咐下办丧事事宜。
闵情站在旁边点了点,嗓子略微有些沙哑道:“会!”
左护法突然抬起头置疑地望着她道:“真会?”
“恩,几个月前……”闵情把与黑白无常如何相识,如何学会了打狗棒法道了出来。
望着闵情,左护法有些发愣,她竟然只是看了一遍就把打狗棒法记了下来,如此下去,那起不是每一套功夫在她眼前演练过后,她都能记下?难怪,难怪帮主会放心把丐帮交给她,以她的脑袋,相信真有那个能力来管理丐帮上下。
“左护法,这帮主之位我不能做!”闵情把手中的绿色打狗棒递给左护法。
“丫头,帮主能把它交给你,自有他的打算,而且只有会使打狗棒法之人才能有权拥有此棍,竟然你已经学会了只传帮主的棒法,这已是天意。”左护法道。
“我……”闵情想告诉他,自己不会在此久留,她还要去闯荡江湖。
左护法推回闵情的手接着道:“如此甚好,右护法也无二话可说,丐帮更不会分为两派对立……”听完左护法的叙述,闵情终于了解到丐帮内部情况。丐帮还有个右护法,一直以来都不服左护法,因此双方也是在黑白无常眼皮底下暗暗较劲。而李鹏西只是左护法在见到一群人敌他一人时,路见不平所救下,见其功夫不弱,于是把他留在自己身边效力。
时过境迁(12)
在黑白无常的葬礼过后,左护法公布了闵情将继位下任帮主时,右护法第一个反对,而丐帮上下也不能接受这突然的消息,对方只是一个小孩而已,竟然叫大家都服从她的命令。
闵情也不负左护法所望,把那套只见过一次的打狗棒法舞得淋漓尽致,让台底下的帮众均是傻了眼。而武功在丐帮只处于黑白无常之下的右护法,闵情只是用了三招便把其制服,而且闵情还是在顾及对方脸面的情况下手下留情。
在闵情一一敌过丐帮各个高手后,她总算有些‘坎坷’的坐上丐帮帮主之位。虽然没有彻底征服大家,至少大家不敢置疑于自己,最后闵情更是申明了,只是暂代帮主之位。
之后,闵情漫无目的的开始了自己的丐帮帮主之行,她平常管理事情不多,倒是想方设法的教左护法打狗棒法。对方本是不愿意学,却被她那句毫无责任感的话——不学可别后悔,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消失。被这话一吓,左护法无奈只能认真与闵情学着打狗棒法。
“皇上!”谢霁打开秦书阁的门,行至那案桌下方道。这房内已经挂满了闵情的画像,这三个月来,夏殷泽几乎每天画一副,数量已经将近一百。他不知道现在到底是爱她还是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