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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她会给他的,只是现在连她都不知道。
腾空,闵情提着乌剑在空中一划,一道亮丽的弧线就像回形镖的样子,但是直直挥上欧阳志。瞬间两人的掌影与剑影相互交替在一块,然后慢慢变快,真到在旁的人也似乎看不清。
周围已经不再吵闹,两败俱伤,双方的士兵不是惨死于血泊中,便是倒地不起而呻吟。围着闵情与欧阳志的几人,都是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内交战的两人。
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地上燃烧的火把都已经熄灭而只是发着微微的星火,天亮了!
“嘶,嘶,嘶……”一直望着场中两人的大块头开始兴奋的嘶叫,它似乎能看清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它的这种兴奋只有在闵情打败武一山才会显露的表情。
而闻此嘶声更是给了闵情一股力量般,发扬光大!臭老头说过,把他新研的功夫发扬光大。
大结局(4)
“合天一剑,从天而降!”闵情突然腾到空中,这次她比以往任何一次跃得都要高,在空中吼完后,她直掉落地面,单膝跪于地上,稳步。
双掌按在地上,她手中的乌剑已然不见,当欧阳志发现时已稍晚,正空中一道寒光就像一支垂直射入水平地面的钢箭,带着一股巨大的力量直压向他。闵情又一个后腾翻,离开那自己制造的炸弹般威力所涉及的危险区域。
“轰”一声巨响。
欧阳志感觉到那股迫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正中央的寒点他虽然避开,而寒点所附带的巨大能量就像一个大面积的无形圆球把他压在下面,也在原本平坦的草地上砸开一个巨坑。
‘腾,腾……’李鹏西第一个跑到那凹陷的大坑旁,探头向里望去,欧阳志的胸口还在急剧的喘息着,刚刚那‘从天而降’虽然未致他于死地,却让他大伤元气,甚至这会还爬不起来。
闵情喘着粗气,瞪眼望着那半圆凹,她其实被自己吓到了,没想到八步赶蝉中最基础的一招放到‘反八步赶蝉’中居然能产生如此巨大的能量,看来这功夫的深奥,她这辈子都将无法理解,也许无人能理解。
夏殷泽,冷啸,谢霁也是呆滞地望着巨坑,刚刚那冲击力让他们连坐着都被挤出好几米,这是如何一个概念,他们脑中一片空白。
“嘶,嘶,嘶……”大块头又开始嘶叫,因为它看到欧阳志已经爬出凹坑,而有些颤巍巍地站在平地上,嘴角仍然不停流淌的血证明着他刚刚受伤极重。
这时,欧阳志扭过头望了一眼趴坐在坑边的李鹏西,立即,他又把视线转回至闵情身上,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在短时间内可以现学现用,而她的功夫更是反谢霁的八步赶蝉,诡谲到自己都摸索不清其套路。
没想到此次又败在了她的手上,如今之计只有先解决了她,方才有机会获胜。欧阳志扶着胸,弯下腰,开始重重的咳嗽起来,而他胸口那一闪即逝的冷光,让闵情发觉其藏有暗器。
大结局(5)
夏殷泽这时,也慢慢行至了闵情身旁,仔细的瞅着闵情,寻找她是否受伤。
“啊!”李鹏西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把匕首对着欧阳志冲了过去,匕首上面发着青色的绿光,由此可见上面淬有巨毒。
闵情,欧阳志,李鹏西三人是呈一个等三角形而立。见李鹏西发疯似的冲向欧阳志,闵情迅速飞身向前,口里急喊道:“不要过去!”
“不要过去!”
“嘶嘶……”大块头突然跑向闵情。
几乎与闵情同时落音,夏殷泽见到李鹏西虽然是冲向欧阳志的方向,可是他眼眸的焦距却并不是欧阳志,而是斜视着闵情的一举一动。
紧跟于闵情的背后,夏殷泽想制止闵情去拦截李鹏西的举动。
李鹏西?鹏西,鹏西……夏殷泽在脑子努力地回想着这个似乎在哪里听过的名字。
‘当!’是他,欧阳鹏西?对,就是欧阳鹏西,欧阳志的独子,虽然自己没有见过他,但他与欧阳志之间的暗流与两人有点相似的脸孔,夏殷泽更加肯定了李鹏西就是欧阳鹏西。
原来,原来欧阳志会对自己这方如此了解,想来是一直跟于闵情身边而紧追着自己的队伍才有所知悉,只是闵情对他的身份却毫不知情。
当闵情快抵达两人中间的时候,李鹏西的匕首突然转了方向,而朝着冲向自己的闵情刺去。
当发现对方的企图,闵情已经刹不住脚,惯性的往前靠去。忽然一转,闵情被夏殷泽紧紧抱住一使力而把其护在了他的怀中。而欧阳志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不再咳嗽,而是暴出了手中的暗镖,正欲甩向闵情,却……
“哧”刀子刺入肉体的声音。
“咻”大刀飞过的声音。
“砰”被巨大力量击中的声音。
欧阳鹏西的匕首刺入了夏殷泽的后背,那道青绿色的匕身因力量过大而全没入其肉休,只剩下手柄还留在外面,沿着背脊所留下的血瞬间成了暗黑色,好不恐怖。
突然凌空飞来的黑月宝刀,不偏不倚地从欧阳鹏西的脖子上飞过。
大结局(6)
随着‘叮’的声音,欧阳鹏西那颗血淋淋的脑袋也跟着掉落地面,在平地上滚了两下后,猝然滑下那半圆凹陷,‘咚咚咚’后,那沾着血泥土的头撞到欧阳志后终于停下。父子俩的头挨在了一起,一颗已经面目全非,一颗则是无了身子,眼珠突瞪着。
而随着‘砰’的一声,欧阳志再次倒入那半圆形的凹坑内。
是大块头,它看到了欧阳志右手所及的地方,那里有暗器。它也看到了,李鹏西眼神里的掩饰与真正目的,于是冲了上来,用它的巨力砸碎了欧阳志的头盖骨。
可是在‘砰’声过后,又一道沉闷的兵器刺入肉休的声音。
“嘶嘶嘶……”大块着对着欧阳志大叫了两声,然后站在那里没有回头看闵情,它只是望着欧阳志,那前额已经凹陷死去的欧阳志。
一切声音过后,大家都噤声……
闵情僵住了身子,她听得清清楚楚,那韧器穿进夏殷泽体内的声音,就仿佛穿透了他,已经刺入自己一般。她愣瞅着他,他紧闭着眼,表情是痛苦的,却甜蜜地笑着。
楞了半会,夏殷泽摇摇欲坠地向地上倒去,而抱着闵情的手臂却从未放松半分。
‘砰’与闵情齐齐倒在地面上。
“皇上!”是谢霁。
“殷,泽……”是冷啸,他喊得有些不太自然。
“从此别再离开我身边,好吗?”这是倒下去时,夏殷泽向闵情说的。
直到望着夏殷泽倒在地上,闵情还是处于发怔的状态,她知道那匕首淬了毒液,她了解那绿色能产生的恐怖效应。
“泽,泽,你醒醒,你醒醒,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快醒醒,我求你快醒醒。”闵情突然有了反应,而且如此剧烈,就似暴发一般。
而夏殷泽却任由闵情不停的摇晃,不停的哭喊,他已经是而无表情的僵直躺在那里,脸膛慢慢,慢慢由红变白,再由白变乌。
双手无助的在空中慌乱挥动着,闵情面对着现在,她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冷啸站在一侧,他也僵化一般望着夏殷泽。谢霁已经冲了过来,见皇上的脸色,他双手深深挖入泥土。
大结局(7)
“不行,不行……”闵情有些失控。
她突然把夏殷泽翻了过去,让其背朝天,望着那乌黑的血迹,闵情想都未想,趴在地上,打算俯身去为夏殷泽吸出毒液。
“啪”
闵情被人提起后,重重的甩落在地面。她马上又爬向夏殷泽身侧,然后再次朝着那插着匕柄的伤口俯身下去。
“咚”
这次摔得比较重重,闵情被甩得更远,而她再一次的爬了回来,却被冷啸用脚挡住。
望着地上的闵情,乱蓬蓬的头发散在两鬓,哭得通红的双眼中全只有夏殷泽,他想,他自己得到答案了,不可能没有夏殷泽,而他与她也是因为夏殷泽才相识的,不是吗?这一切就像天意,上天捉弄自己罢了。
“你疯了吗?那毒只要你一沾便会身亡!”冷啸现在整个人站在闵情与夏殷泽之间,他也哭了,望着闵情,她痛,他亦会痛。
“我没疯,我没疯,若不是你用自己对我的恩情逼迫我离开泽便不会有今日;若是没有你,我与泽又怎会这般痛苦;若没有你,我怎会多次伤害于泽;为什么你会冒出来,为什么你要掺入我们?”闵情完全失控,她一味的指责着冷啸。其实她说得也并未错,如果真没有他的话,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一切都是天意弄人,而我只是想爱你而已。”冷啸跪于地上,扶着闵情的双肩,望着她很受伤的说。
“我并不爱你,也不想要你的爱,我只要泽,该死的承诺,该死的义气,该死的我。为什么不自私一点,为什么不为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择手段,我恨透了我自己,恨透了我自己。”闵情重重地捶着自己的脑袋,她似乎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情儿,别再捶自己,别再恨自己。”谢霁从闵情的背后抓住其双手,将闵情紧紧的禁锢于自己怀中,想让其冷静下来。
直视着那双黑眸,谢霁在其中看到了那与自己一样的脆弱,他的确爱着闵情,就如自己一般,只是自己并不能如他那样想要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自己受得牵绊太多,多到他只能强逼自己不再对闵情存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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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8)
“你并不懂爱!”谢霁突然朝着冷啸道。
“你凭什么?”冷啸微怒,他是如此深爱着闵情,他却说自己不懂爱。
“就凭我对情儿的爱。”闻言,冷啸与闵情均是僵住,他也……
“我爱她,比你还早,可是比泽要晚。她大胆向敌人为我讨寻解约时,我发现自己爱上了她的勇敢的背影;她拿着解药,笑嘻嘻望着我,我发现自己爱上了她的笑容;她总是像个不懂娃娃般,天天让我为她解说,我发现自己爱上了她的可爱;我爱上她的一切。可是她的心却不在我身上,任凭我如何努力,她的眼里却永远只有殷泽。我这辈子从出生就注定了要欠夏家,我不能爱情儿,而我却制止不了自己去爱情儿。爱是无悔的付出,爱是无怨的奉献……你真懂爱吗?如果真爱着情儿,不是应该让她幸福吗?即使与你在一起又如何?看到她不开心,不快乐,你难道就能感觉到满足吗?她不属于自己,虽然我痛苦,可是只要看着她幸福,我却很满足!”
谢霁源源不断的说了许多,压抑了这么久,把那份爱放置心中如此长时间,他也许是在找寻一种解脱,寻找一种让自己释然轻松。爱她,太痛了,也太累了。也终于,他说出了自己在爱意,也终于,他感觉胸口不再沉闷,也终于,他爬上了‘海岸’。
“等你们把爱说清楚,我的徒儿也就一命呜呼了。”突然一道老者声音传入三人耳中,闵情突然又挣开谢霁,推开冷啸,再次慌慌张张地趴到夏殷泽身边。
来者正是医圣天山道人,虽然久居深山,却仍然知晓外界的世事。当他闻知夏殷泽与欧阳志一战之事,再用五行八卦一算,此次居然是泽儿有大劫,于是他也匆匆来了岗夏城。
“泽,我帮你把血吸出来,你若死了,我决不独活,听到了没有。”闵情说完,便俯下头,一只满是被褶皱瘦皮包住的手挡住了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