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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剑路清晰,一招连一招、一式连一式、不乱不紊、无断无间。只见到他那白色的身影穿梭在敌人中间,却毫无半丝受阻。瞬间,白色身影一个后空翻,在别人还未看清楚的情况下,又跃回了刚刚所坐的长凳上。
再望向众衙役时,只见每个人的刀都掉于地上,而握刀的手上都刻着一道长长的血口,显然紫眸男子还是手下留了情,不然以刚刚的迅速,他们的手臂非断掉不可。
抚了一下手中的短剑,剑身散发着淡淡的乌光,这是师傅下山时交于自己的防身物品,它是由几百年前一很有名的铁匠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锤炼后所炼制出来的宝剑,被其刺伤,奇怪的是这剑居然不粘血。
酒楼内鸦雀无声……
赖上多金帅哥(1)
扶住阿莲的身子,闵情表情凝望着其重道:“阿莲,村长她老人家与小豆豆就要拜托你多照顾了。我、我……我去学一身武艺回来,一定会砍下那狗官与那恶霸的脑袋,为沐夏国除害,为天水镇的除害……”闵情也不禁眼睛微微泛红。
“掌柜的结账!余下的不用找了,算是赔店里打坏桌椅的钱!”刘建放了一锭银子于柜台上,朝着被吓呆的萧掌柜道。
呆滞的萧掌柜在望到发光银子时,瞬间晃过那发呆的表情笑道:“是、是、是……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今天已经在这酒楼里耽搁太多时间了,赶回沐夏城还有着好长一段路,夏殷泽把短剑插入腰间,起身走出酒楼……
望着主仆两人的背影,闵情想到还未向其道谢,朝着阿莲道:“阿莲,我走了,你一定要帮我照顾村长!”未等阿莲回答,便匆匆往那对主仆追去。
已经快天黑了,闵情一直偷偷地跟于夏殷泽主仆两人后面。她由刚开始道谢的心理,转变到现在的另有打算。
一则:自己在天水镇已经呆不下去;二则:是那紫眸帅哥竟然有这么好的一身武艺,她想拜他为师;三则:他似乎特别有钱,那一锭一锭的银子,给村长一家可能吃上两个月,他却跟甩石头一般,毫不心疼;四则:自己又可以出了天水镇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五则:每天有个帅哥养眼,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六则:……等等,综合起来,赖着他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自己又不知道该以何等身份跟在其身边,所以,一整个下午,闵情便只是偷偷跟在夏殷泽后面,边想着办法。
见前面的身影突然顿住步子,闵情急急躲于大树后面,希望他没发现,没发现……可是,他功夫这么高强,会真的没发现吗?才想着,闵情便闻到……
“还不出来吗?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这个家伙一直跟了自己一下午,害他连马都不敢骑。
原来自己早就被他发现了,原来古代的功夫真有这么厉害!尴尬地从树后走了出来,闵情不好意思道:“我、我只是碰巧与你走同一条路而已!”
赖上多金帅哥(2)
“你到底想做什么?”夏殷泽不悦道,今天一整天的路程都被其给耽搁了,现在居然还一直紧跟着自己不放。
“我、我、你、你能不能收我为徒……”闵情结结巴巴许久才道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自己才刚出山,便有人要拜师?夏殷泽扬了扬嘴角笑道:“你回去吧!我不会你的……”
“为什么?”闵情惊呼道。
“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你赶快回去,别再跟着我们了!”夏殷泽开始显得不耐烦道。
“可是我、我已经无路可去!那里也不是我的家,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任何的亲人、朋友!”闵情垮下可爱的小脸,样子煞是可怜,她不信他是那么冷血的人,不然刚刚对自己也不会再次出手相助!
“与我无关!”你再可怜,我也不可能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夏殷泽狠心道。师傅说自己心软、太重情义,对于一个将做帝王的人,不应该具备这优点。
语毕,夏殷泽转身便走!刘建跟在其背后,并没有插嘴,非常时期不得不多长一个心眼。
望着夏殷泽离去的背影,他真的走了?不管了,自己赖定他了!闵情也紧紧追上前面的人影,一刻也不敢放松……
夕阳已靠山了,天上迤逦着几块白丝条般的云彩,涂上一层晚霞,宛如鲜艳夺目的彩缎,装饰着碧蓝的天空和青山绿水媲美,映衬出野外的风光。
抚了抚饿了一整天的肚子,闵情埋怨:他们怎么还是这么不失疲倦的赶路,自己越来越沉重的步子要跟上他们早已显得有些吃力。
“你怎么还没回去?”被耳边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闵情拍着胸口,惊慌地望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前面的夏殷泽。
“我、我……”闵情结巴地不知说什么是好,平常都是别人来求自己,现在自己真厚不起脸皮。
“我们开始赶路,不跟你瞎耗了!”
“嗬……”夏殷泽突然朝着天空打了两个口哨,稍候从远处传来‘嘀嗒嘀嗒’声,只见两匹俊马朝着这边奔来。
惊愕着大眼,原来古代真有如此灵性的马儿,还一来来俩?呆呆望着眼前的主仆两人翻身上马,闵情急得双眼泛红,喃喃道:“求你不要丢下我,我是真的没地方可去了,在这个世界,我也没任何亲人……”
天已经黑了,谁知道这野外是否有着会吃人的猛兽,鬼怪……
赖上多金帅哥(3)
望着那楚楚动人的小脸,夏殷泽晃了晃脑袋,自己在想什么了,对方是男性,自己竟然用楚楚动人来形容。狠了狠心,他并未再望向闵情,双腿一夹马腹,绝尘而去……
该死的冷血动物,他竟然真的走了,望了望愈来愈黑的四周,闵情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原来是这么回事。
跪坐在地上,望着空荡的四周,闵情鼻子一酸:爸妈,大哥……情儿好想你们,情儿不见了、你们一定很担心;情儿以后再也不任性了、再也去书房了、再也不去找那什么武林秘籍了,爸妈……
“冷血动物,石头,跟那‘八字胡’一般的臭老鼠……”闵情不停的骂着,早知道自己就不跟来了,还不如在天水镇等那狗官还捉拿自己‘归案’!
“你骂谁呢?”隐隐听到有狼的叫声,夏殷泽内心总是感觉到慌乱不安,那张红着眼睛,楚楚动人的小脸一直占着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啊!”这该死的男子,一天吓自己好几回,想把她心脏病吓出来是不?
收住抽咽声,闵情也回吼道:“你不是要赶路么?怎么又回……”
“啊!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呵呵……”闵情擦了擦还是甚红的水汪大眼,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过去抱住夏殷泽高兴道。
望着怀中的高兴的人儿,夏殷泽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一个大男人了,竟然还躲在这里独自掉眼泪!”
大男人?啊!猛地松开夏殷泽,男女有别,自己咋忘了?
“我、我没有哭……”闵情狡辩道。
“走吧!”
“你愿意带我走了?”闵情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用手指头指着自己问道。
“怎么?你不愿意?那我走了!”夏殷泽故意耍着闵情道。
“啊!愿意!愿意……”闵情屁颠屁颠地跟上夏殷泽。
两个互望一眼,三人两马,怎么骑呢?
“爷,我与秦小兄弟共骑一匹便是!”望着为难的主子,刘建率先开口道。
望着秦明通红可爱的小脸,那精致的五官如画工雕刻出来一般,完美到不真实,‘他’若是女子定是倾城倾国。(注:秦明便是闵情,闵情反过来念便同音为秦明,是为了化装成男儿装所用的化名)
赖上多金帅哥(4)
回想刚刚她在自己怀中软软的身子与那盈盈的香气,他真的如女子一般,还好性格不像,要不自己还真把‘他’当成女子了。
“没事,刘统领独自一人骑一匹便是,我还怕马儿吃不消呢!呵呵……”夏殷泽开着玩笑,刘建那高大精壮的身子,已经让马儿有点难以消受了吧!
翻身上了马,夏殷泽向闵情伸出手道:“上来吧!”
抬着头望着那俊美无涛的男子,虽然他很帅,可是闵情还是有点难为情!
“怎么了呢?不愿意?两个大男人,怕什么?”夏殷泽露出那迷人不偿命的笑容道。
头顶又一阵充血,闵情原本就通红的脸更显得如猴屁股一般,(声明:麦子也不知道猴屁屁是否真有这般红,貌似有人拿猴屁屁比喻过交通信号——红灯,所以麦子想,猴屁屁应该是蛮红的)支支吾吾好半晌才道出:“没、没有……”把手递给夏殷泽,被其用力一拉,闵情便稳稳坐于他怀中。感觉到背部传来的用力心跳,闵情的心也不禁跟着‘咯噔咯噔’的乱跳不已。
“嗯!不过秦明你倒真像个女子,连身上都散发着悠悠的花香!”夏殷泽的声音,哈着气从耳根传来。
闵情明显僵直了身子,然后才不自然含含糊糊道:“你、你别侮辱我男、男性的尊严!”怎么跟他说话老是结巴了呢?难道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也是花痴?
“哈哈哈……其实就是小毛孩一个!”夏殷泽不禁大笑出声。
“不跟你一般见识!至今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闵情嘟着嘴道。
“嗯……殷泽!”夏殷泽转头想了一下,还把自己的姓氏取掉才告于闵情。
闵情:“殷泽、殷泽……很好听!对了,那是不是也愿意收我为徒了呢?”
夏殷泽:“嗯,我考虑一下……”
闵情:“这个还要考虑吗?”
夏殷泽:“当然,要是资质太笨,把我的一世英明给毁了怎么办?”
闵情:“这个你放心,我可是IQ达到200的天才呢!”
夏殷泽:“IQ?”
闵情:“哦!是我们家乡所说的智商啦!”
夏殷泽:“哦……”(若是男猪再问一句:为什么才达到200,而没达到250呢?爆笑……貌似有点瞎,麦子没写上去!)
……
岗厦城(1)
一路上与夏殷泽都相处的很融洽,刘建对自己也特别好,十几天的路程,闵情也见识到了这似是古代的异世也是无比的繁华。只是,夏殷泽一路上都是不停的赶路,问他为什么,他只会说,如果你嫌累,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们。
虾米?怎么可能,不跟着他自己去哪里找吃的?
望着城门上三个大大的字——岗厦城!半个月来,终于进入了一个比较大的城市,每到一个新的城镇,怀中的人儿总会兴奋的东蹦西窜。可现在眼前一个更有诱惑力的城市摆在眼前,这小家伙却突然变得安静起来。
用手顶了顶怀里人儿的小肩,‘他’真是娇小秀气得如女子一般,还总是称自己已经十六岁了,可是怎么看都只是像一个十二三岁、发育不良的小少年。
“喂,你今天是怎么了?这可是沐夏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哦,不下马去逛了吗?”许久都未见怀中的人儿有反应,夏殷泽轻轻地掰过‘他’的小脸,当那张精致得不真实的睡脸映入眼帘时,他再一次的浑身一震。
‘他’若是女子,天啊!晃了晃脑袋,夏殷泽甩去脑海中的想法,自己难道有断袖之癖?竟然会拿自己与‘他’联想到一块。
这些天把‘他’累坏了吧,看‘他’细皮嫩肉的,应该没做过什么粗活,这些的长途跋涉,连自己也甚是感觉疲惫。
父皇的身子越来越差,欧阳志愈来愈张狂,自己若还不急着赶回去,只怕那欧阳老贼抢先发起兵变。
在城中夏殷泽没有找很大的酒楼,因为自己的行踪似乎已经让欧阳志的人发现了。他知道欧阳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