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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着问,眼中有几分委屈,也带着几许心疼。
他的心煞时就暖了,伸手抹去她腮边儿的泪,淡淡地道:“没关系,天热。”
手摸到她身上未干的衣服,脸又冷了起来:“还说我,你自己怎么不换衣服?快去换去,别着凉了。”
他说着,努力压住自己想拥她入怀的愿望将她推回了门内,顺手替她将门关上。
“我知道了。”
火容儿微羞着回答,走回到内室。
司徒玉麒听到她的话面上浮现一丝笑意,深看了那门一眼,转身走向厨房。
她着着湿衣这么久,只怕会着凉,他得去给她煮些姜水来喝。
许是转身有些猛,头有些晕,他稳住身子适应了一会儿,才抬步走向厨房。
火容儿换好衣服,推门出来,没看到司徒玉麒,她明显的吐了一口气。
说起来,经过之前那事儿之后,她还真是有些怕见他哪。
正想着要不要去看下他,就看到他端着碗走过来,一看见他,脸上马上浮现温柔的笑容。
“容儿,换好衣服了,正好,来,这是姜水,快喝了,驱驱寒气。”
他笑着说,将碗放在院中的石桌上,走过来,温柔的牵着她的手走过去坐下。
“你也喝些吧。”
容儿将碗推给他,他的衣服还没换,而且在院中吹了那么久的风,就算着凉也是他先着凉的吧?
司徒玉麒笑笑,又将碗推了回来,“傻丫头,让你喝你就喝,我一个大男人,不会有事儿的。”
他说着,极力隐忍着突来的咳嗽。
火容儿只得端过来喝了几口。
“那个,你先坐,我去做晚饭。”
司徒玉麒说着转身,头却突然眩晕得厉害,身子摇晃着倒了下去。
晕过去前竟然还说着:“别担心,我没事儿。”
火容儿流下泪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好?这个傻子,明明自己已经着了凉,却还装着没事儿一般替自己忙东忙西,他真傻,傻得让她心疼。
她用力将他扶起来,费了半天的劲儿才将他扶回他自己的房间。
将他放到床上,她出去取过那碗姜水,一点一点喂进他的口中。
泪如断线的珠子,似乎并不单是因为这次的事儿,只是看到他这样儿,似乎触动了内心的神经,不知为何的就觉得悲从心底升起,忍不住的落泪,有种感觉抓住了她,就好像她欠他甚多,不至是她知道的这么多似的。
司徒玉麒缓缓睁开眼,一眼看到含泪的容儿,他费力的抬手为她拭去泪珠儿,淡淡地道:“傻丫头,哭什么?我又没死。”
容儿努力给他一个笑容,舀了一勺姜水送到他的口边儿。
他扫了一眼那碗,心下大喜,这姜水是她喝余下的,如今又被他喝了,这算不算是间接亲吻?他想着,心花儿隐隐开放。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想离开
第一百三十一章想离开(2157字)
火容儿喂他喝了姜水,坚持不让他下床,自己跑去做饭。==
清晨,阳光温暖地照躺进来,照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暗影儿,光线明亮,照出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光亮中跳着舞。
司徒玉麒先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瞥到床边儿趴着的火容儿。
她小小的头颅就枕在胳臂上,浓密的睫毛如翼一般,额前几络发丝搭在了脸上。
他小心地坐起来,眼望着她温暖的笑着,她昨晚一夜都没回去么?
这丫头!他有些心疼地伸手轻抚她的脸,将她脸上的发丝轻轻的拨到一边儿。
悄悄的起身下床,没有惊动到她。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这么细心的照顾,他今天感觉好多了哪。
原本想着将她抱上床去睡的,又怕弄醒了她,只好作罢,自己梳洗完毕,去给她做早饭,说实话,她昨晚做的饭菜实在是难以下咽,不过想到这丫头竟然为自己洗手做饭菜,心里就暖暖的。
这样温暖的相处,其实也不错,他对自己说,下定决心不再逼她,顺其自然,反正这儿也就他们两人,他又何必急在一时?她其实并不是不关心自己,也不是不在乎,为什么还要逼她哪?
心下有了决定,一切就轻松多了。
二人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没有扭捏,只有自然。
他时常陪她去山中转转,陪她划船,陪她一起发呆,日子清闲自在,只不过偶尔,他会看到她眉心的一丝愁绪。
时光荏苒,眨眼已是一年过去,司徒玉麒与往日一般做好了晚饭,等容儿回来吃饭。
这丫头最近越来越爱往池塘边儿跑了,常常一坐就是半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容儿的影儿,他有些不安,走出去寻找。
池塘边儿,容儿似乎睡着了,侧躺在地上。
他慌忙过去,轻拍着她的肩,不悦地道:“怎么在这儿睡着?地上凉,会着凉的。”
容儿被他吵醒,睁开眼愣愣的看着他,样子有些异样。
“怎么了?”
司徒玉麒不安的问,只觉得今天的火容儿样子有些怪异。
“我梦到一个人。”
火容儿开口,眼中事实在疑惑,接着道:“他的头发是白色的,身上的衣服也是白色的,他说他是我的寒哥哥?司徒大哥,你认识他吗?”
司徒玉麒心里一紧,面色微变,努力让自己平复过来,强笑着道:“不过是一个梦,你想多了吧,我不认识。”
“唉”,火容儿叹气,并没有再说什么,跟着他回去吃晚饭。
吃过饭,她没有照常与他坐着聊天,直接回了房。
她今天并没有跟司徒玉麒说出全部的实情,事实上,她做这个梦已经有一阵子了,并不是只有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告诉司徒玉麒,只是自己隐隐的觉得不能让他知道她几乎天天做这个梦,那个人几乎天天出现在她的梦中,而她的心里也越来越觉得那个人对她很重要,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已经不想在这儿呆下去,想要出去寻找答案。
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出神,手无意识的抓着胸前的那枚狼哨,最近似乎抓它的时间越来越多了,都是不自觉的拿在手中把玩,其实她自己也有些奇怪,这哨子是怎么来的她已经不大记得了,但这么特别的东西一定不是随便就出现在她身上的才对。
会不会这哨子跟梦中的那个人有关?
她想着,将哨子举到眼前细细的观察。
条纹刻得很细致,狼形图案也是清晰,银白的哨在灯光下闪着银亮的光芒,那哨上的雪狼就如活的一般,就那么清冷的盯着她看,那眼神,对,眼神,竟然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似乎曾有熟悉的人是这般的眼神,她似想到了些什么,可凝神去抓,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寒哥哥?”
她轻念,只觉得这个称呼似乎很熟悉。
口中念着,眼却看着那枚哨子,一个想法悄然冒上心头,正想想清楚,门却被推开了,司徒玉麒走了进来。
“司徒大哥,怎么没去睡?”
火容儿淡淡地问,自己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下微微的有些不悦,他一向不是这般不礼貌的啊,可今天竟然没敲门就进来了。
司徒玉麒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却很好的掩饰下了,淡笑着道;“你今天客观早就回房,我有些担心你。”
“我没事儿,不过我正想跟你说哪,司徒大哥,我想出山去。”
容儿说道,这个想法她已经想了好些天了,今天就这么顺嘴提了出来。
“出山去?去做什么?”
司徒玉麒不悦的皱眉问。
火容儿想了一下,还是答道:“我想出去看看,我觉得梦中的那个寒哥哥可能是真的存在,我要去找找看。”
司徒玉麒面色大变,大声喝道:“不许,我不许你去。”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对决
第一百三十二章对决(2046字)
司徒玉麒几乎是脱口而出,眼中带着一丝愤怒,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了,他一直事事顺着她,事事为她着想,她竟然只为梦到了那个人就要求离开?!
是他对她太好了么?好得让她已经觉不出他的好,却只心心念念那个不在眼前甚至脑中已经模糊不清的那个人,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的眼红了,面目有些扭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文字版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
火容儿有些生气,她不过想出去看看,就算没有那个梦她也不想一辈子就呆在这座山中,她是人,并不是他的宠物,她有自己想要的自由,可是在这儿,她感觉不到自由,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关在笼中的鸟儿,虽然这笼子够大,却还是一个笼子不是吗?
“凭什么?哈哈哈,你问我凭什么?”
司徒玉麒怒极反笑,一直以来,他那么小心翼翼的对她,到头来只换来一句“凭什么”?他对她的情,她的爱,在她的眼中,难道什么都不是吗?他那么用力的爱她,在她眼中难道就不如一个影子?
火容儿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心下有些害怕,手抓紧胸前的狼哨,警觉地道:“你想做什么?你不要过来。”
司徒玉麒冷着脸并没有停下,他已经被怒气控制,心中的委屈出翻涌的江水将他淹没,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极力隐忍自己对她的渴望,极力讨她的欢心,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离开,可是他已经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她竟然还是想要离开,她就是不愿意跟他呆在一起么?就是不愿意将她的心交给他么?她还想着那个人!可恶!简直是可恶至极!
他越想目光越冷,脸上的愤怒几首要将整个屋子烧着,他就那么如地府的勾魂使者一般缓慢的一步步逼近,今天,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身。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闪现,他的眸变得赤红,无视她眸中的害怕,毫不犹豫的将她扑倒在床上。
火容儿想要反抗,却是慢了一步,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唇被他堵住,她只能无力的挣扎,拿狼哨的那只手本能的握紧没有松开。
唇准确地覆上她的唇,唇齿之间都是他的味道,一种强烈的男子的气息将她包围,她没有觉出美好的滋味,只觉得羞耻,只不停的摇摆着头颅,想将他摆脱。
她的动作更加激怒了他,他眸闪冷光,从先前霸道却不失温柔的辗转吮吻转为狂暴的撒咬啃噬。
容儿清澈的眸中泛起水气,心底不住的在呐喊:停下,别这样,不要这样啊,可是司徒玉麒根本就不理会她眼中的幽怨,只一径更狂烈的吻她,一遍遍的肆掠。
朦胧的光晕照在她清丽脱俗的脸上,她的脸涨红,委屈的泪珠儿顺着腮边儿落下,样子却更加的楚楚可怜。
司徒玉麒眸色更深,手不自觉的抚上她胸前的浑圆。
容儿挣脱不开,泪无声的流下,越流越多。
司徒玉麒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望,唇松开容儿的唇,移向她雪白的颈。
火容儿的嘴一得空,一个念头冲入脑海:吹响狼哨!
她几乎没有犹豫,待手臂有了活动的机会马上将哨子凑到嘴边儿吹响了它。
她不知道会不会有用,但只是本能的照脑海中的想法做了。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