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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瞳被压得动弹不得,一时竟甩不开。对方似乎发现到这点,立刻顺势而上,一手搂紧她腰,一手滑进她薄衫里面去了。
手指触到一片柔嫩的肌肤,还有丰盈的高耸柔软……
苏瞳急了,她才刚沐浴完,里面可什么都没穿!更糟的是透过轻薄的长衫,她臀部明显感觉到他的某个部位正顶住她——他勃(bo)起了……
身子恍然僵住,她已经不是那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就知道他来没好事,居然敢趁人之危————
“段绯玉!”她火了,照着他的脚就是狠狠一跺,脑袋用力的撞向他的脸,同时穿进薄衫里那只手,被拽出来的同时一个转身反扭,把他重重压倒在地上。
段绯玉怎么可能会如此罢休?!他伸出长腿夹住她,翻身又把将她压在身下,这回吻落在她唇上,吮咬她柔软的唇瓣。
然而不过三秒,一记清脆响亮的声音突然自两人中间传出。
段绯玉捂着左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身下的女人,他起身,猛的一把揪住她的衣襟,狭长的紫眸似有熊熊火焰正在跳跃。
这可是他段绯玉这辈子挨的第一个耳光!!!
作为当朝唯一的皇子,他高贵的身份不言而喻,上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下至黎明百姓,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有一点点的不恭敬。
花艳骨,分明就在挑战他的底线!正打算将她一把扔出去,却不想这女人竟然比他还愤怒。她疯了似得拼命推开了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二话不说又使了劲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实在不行换老娘休了你!
“臭流氓!”苏瞳咬牙狠狠的瞪着面前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怒声道:“妈的,段绯玉求你休我吧!实在不行换老娘休了你!”
………
这一夜,咱们目中无人的段绯玉,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了。
………
次日,苏瞳顾不得身上的酸楚,一如反常的起了个大早,唤来了云桃,备好了笔墨纸砚,她小手一挥,笔下休书已成。
………
玉月楼:
“爷……您今儿还要冰袋吗?”莫问神色犹豫,颤颤的抬眸瞟向自家主子。
铜镜里的男子一身华贵,白色的锦袍纤尘不染,他眉目如画,俊美如斯,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左脸颊上隐隐有些红肿。
昨夜用冰敷了一宿,虽然红肿已经消褪去了大半,但是,脸颊还是有些痕迹。
“继续备吧……”三千墨发飘逸的放了下来,正好遮住受伤的左脸,他负手而立,冷声吩咐道:“你下去吧!还有,不论是谁本王一概不见!”
“是!”莫问奉命,立刻下去备冰。心下却忍不住暗叹,爷这一跤摔得可真是巧,那红印跟被人抡了巴掌似的,若非四爷亲口告诉他,他八成就‘误会’了。
偌大的屋子里一片寂静,段绯玉神色慵懒躺在贵妃塌上,真是不可思议,他东寻唯一的皇子,未来的储君,竟然被一个女人打了?
而且,那女人还毫发无损的活在他的段王府中。
更更更不可思议的便是,那女人竟然还求自己休了她?
一想起花艳骨昨晚那愤怒的表情,段绯玉的画眉蹙的更紧了,他不相信她真的会想被他休掉,她不是亲自请命嫁给他的吗?为何如今又求自己休了她?…………难道说,对她而言,只要离开自己,哪怕是被逐出王府,哪怕是被西凉国民耻笑,哪怕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会满足?
全天下,哪一个女人不想做自己的女人,又有哪个女人不想得到自己的宠…爱?而那女人身为西凉长公主,千里迢迢的来和亲,如今还亲自求自己把她休了?
不会的,她绝不可能同意被休的!
这一定是计谋,是花艳骨想吸引他的计谋!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何他从未在那女人眼中见过对他的爱慕之意?!
心底泛起点点失落之意,不过,转念一想,他段绯玉是谁?论权势,除了父皇无人能敌!论才情伦相貌,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从十岁那年就被国民冠为西凉国最俊美的男子。
如此想来,那烦躁的心情才略微好转,昨夜一夜未合眼,此刻已经忍不住犯困了。
……………………
睡得正迷迷糊糊,段绯玉突然感觉脸颊异常冰凉,不耐烦的皱了皱双眉,却不想那股冰冷愈来愈刺骨,该死的,什么东西?段绯玉一阵清醒,顿时睁开了长眸。
明亮的琉璃光下,女子单手拖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捧着冰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上。
他眯起眼,紫瞳潋滟生波,这女人该不会是心生愧疚,怕自己一个不高兴休了她,所以才来献殷勤的吧?
嗯哼,就说嘛,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不想得到他恩…宠的女人!
现在他一定不能马上原谅她,看他还不灭灭这女人的风头!哼哼,想要本王原谅,有本事求本王呀……
只可惜啊,某人注定要失望咯!!!
苏瞳,你想休了本王???
正了正脸色,他冷声道:“花艳骨,你怎么进来了?”
“醒了?”手中的冰袋随手一扔,苏瞳也懒得回答他的质问,飞快的掏出一封信,手一扬,丢在了段绯玉的面前。
那么一刻,段绯玉顿时倒抽了口冷气,因为,那个白色信封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休”字。“你什么意思?”
切……还能有什么意思啊,苏瞳郁闷,“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爷可以拆开自个看看。”
“你想休了本王?”他眉宇紧拧,语气里却有了一抹压抑着喷薄而出的怒气!!!
“没错!”苏瞳点头。虽说她比谁都想要得到那块‘绯玉’,但与其被践踏尊严,她宁愿毒发生亡加上永世不得回去。
既然如此,为了来个畅快,还不如休了他!
得到她的肯定,段绯玉当场就弄懵了,休了他?她竟敢把他给休了?她不是来求饶的吗?不是来负荆请罪的吗?
还是说,他真有那么差吗?
心底顿时有种挫败感觉迅速升腾,只是,段绯玉根本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挫败感,他这生还从没有这种感觉出现过,只知道,现在,他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苏瞳特别淡然的看着他,反正他也不喜欢自己,如今一封休书,正好一箭双雕,共同解脱两个人的困境。
只不过,过了许久,这男人竟然还没有表态,苏瞳不耐烦的催道:“段绯玉你赶紧签字,签完了我马上走,保证不会带走你段王府的一针一线。”
这句话无疑成了引爆的点火线,段绯玉黑着脸“刷刷刷”飞快的撕了那封休书,他冷笑道:“花艳骨,拜托你清醒点,你是和亲的公主,休了本王?你这是在向我们东寻王朝宣战吗?还是想你让西凉国民因你而死?”
“他们生死与我何干?”苏瞳面容清冷,厉声回道:“休想拿这些不相干的人的性命来威胁我!”
“你——”段绯玉一拂袖,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女子,“莫要挑战本王的底线!两国联姻岂是小事?倘若你受不了本王,你大可去进宫参拜父皇,让他为你做主!现在,你给本王滚出去——”
“哼!”苏瞳鄙夷的瞥了她一眼,“段绯玉,你不想被休,也不肯休了我,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讽刺的语气加上不屑的神情,苏瞳冷笑了一声,“爷你可千万别喜欢上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扔了那么句话,苏瞳拍拍屁股,悠然自得的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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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口的侍卫顿时一怔,那震惊的眼神跟见了鬼似得!!!!王妃?王妃她、她、她是神马时候进去的啊?他们分明是一瞬不瞬的守着大门,就是连只苍蝇都木有飞进去!!!
完了,四爷说过,任何人不得入内!王妃这么悄无生气的进去,又大摇大摆的出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是铁定恼了四爷。
果不其然,王妃才刚走不久,玉月楼里就传来一阵巨响。
抑制依旧的怒火终于爆发了,那拳头也重重的落在旁边的桃木茶几上,顿时,那结实的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居然想见要休了自己的女人
悠哉的走在长廊上,想来就欢乐,她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竟然能把那家伙气得半死。
无所谓了,反正她不论在哪里都是无牵无挂,也就只剩下那么一条命了。
她垂着脑袋,余光却瞥见一袭大红长袍,来人眉眼带笑,身姿婀娜,明明是个男子,却长得比女子更娇媚,更妩媚。
果真是个妖孽!!!
不过经过昨晚那事,她还能像以前那样若无其事的站在他身旁了吗???
不行,必须与其保持距离。
想着苏瞳身子一侧,闪到了无人的院子里,直等他径直走过,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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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绯玉站在凉亭里,出神的看着段王府的点点星火,夜风□□,扬起他雪色的白袍。
他紫色的瞳仁,愈加的幽深。
“爷——”莫问站在他身后,恭敬的禀报:“事情确实如爷所料,公子扶苏在段王府期间,一直暗中与快活楼保持密切联系,而快活楼当家风云斩,则是君亦瑶的人!”
“还真是他的人……”段绯玉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负手而立,他突然问道,“她怎么样了?”
莫问神色一愣,足足好半天才反映过来。
“王妃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出院子了……”站在侧面,莫问偷偷的瞄了瞄他。
“没什么动静吗?”
“没有,王妃这几天很正常,食了便寝,睡醒后也不闹,就在屋子里看看书。”莫问小声的答道,“而且,暗位们确实没有发现王妃有什么行动。”
“把暗位撤了吧——”段绯玉那紧拧的画眉突然舒展开,就连嘴角都不由的扬起一个幅度,她终于,学乖了吗?
“爷,您要不要去看看王妃?”莫问试探的问道,紧紧的注视着段绯玉的表情。
刚刚还一脸阴霾却突然之间有如向日花般灿烂绽放,他表情上瞬间的变化,已经让他这个跟了他十多年的侍卫都看不真切。
“走,去花艳骨那!”说罢,他理了理袍子转身就走,不过,才刚出了亭子,他又突然止住脚步。
他,为何怎么想去见她?想去见那个扬言要休了自己的女人?!
想到这里,心里突然一堵,闷得慌,却又找不到发泄之处,只得折回来一脸怒气的瞪着侍卫莫问:“谁让你报告她的事了?!今晚去快活楼!莫再叫上扶苏了!”
话罢,他拧眉扬了扬手让莫问下去。
莫问无辜的看了看段绯玉。爷,不是您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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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瞳闭关了整整一个月,倒不是畏于埋伏在院子外的那批黑衣暗位,她只不过是想鸵鸟一阵子,顺便避避段绯玉。
不火,说实话,这一个月真特么太无聊了!
就这么间破院子,什么娱乐活动没有,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本诗经,相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