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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受不了这双重热度所带来的刺激,左手指尖在一阵激烈摆弄后终于掬起一手花蜜,而右手指尖强烈受到对方因高 潮而带来的□包裹。
“妖精宝贝!你快把我逼疯了……”道义转身奋力一推,架起对方双腿,低眼就见镶于菊花间的指尖还有那泛着光泽的花瓣,呼吸渐重,左手猛然抬起谷宓腰际扶住,右手开始进退抽 动。
“啊……恩……”刚达到欲 望顶峰的谷宓还未平息,就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激起另一波感观刺激,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竟会因道义这样的摆布而有强烈快 感,“义……”用力弓起身子想寻求解脱,可到最后除了高昂的叫唤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眸心早已被眼前一幕刺得泛起墨绿精光,花瓣被蜜汁染湿浸透,突突地冒着晶莹水泡,汁水沿着花瓣向下流去,沾湿谷宓正吞吐着道义指尖的粉嫩菊花,还有那花瓣上方突显而出的红肿花蕊,这一切都让使作俑者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的渴望。
紧揪身下床单,气喘吁吁地抬头,身体与床面形成一座弓桥样,双眼失焦地不知望向何处,全身因道义的摆动而颤抖紧绷,嘴里发出时而高昂时而微弱的声响。
“妖精宝贝!你好棒!好棒!”激动地吻着失神人儿的半开唇瓣,道义用力拥紧谷宓,“宝贝!泄出来,我要看你泄出来的样子……”身子下滑,一口吸住正流蜜汁的花瓣与红肿花蕊,舌尖旋转间进入对方身体。
“恩……”手中的被单已无法制止身体的快 感攀升,松手,转而扯住埋于双腿间某人的发丝,“义~不……”摇头,想拒绝快 感如此汹涌起伏而来,她能承受的已快至极限,“义……我认……输!不……要……”
“宝贝!出来!出来就放过你……”呼吸吹拂细嫩腿间,声音虽轻但最终传进谷宓耳中,嫣红脸庞在听闻这如耳语的低喃后如滴血般渗出肌肤,更为艳红。
无赖!这人是彻头彻尾的无赖!气息浓重间抬起胯与道义唇舌相抵,对方的指尖仍在菊花间不断来回伏动,当体内敏感至极的两点被大力顶住时,谷宓终于忍受不住地叫喊出声。
唇舌被一股力量狠狠冲击,喉头快速滑动吞下涌进嘴里的香甜蜜汁,起身,抽出谷宓双股间的手指,道义仍能感觉对方紧咬不放的力量,望着仍不停流 泄而出的花瓣,邪肆一笑,拇指轻拭唇角,爬上前吻住正不断喘息的粉唇,渡出口中存留的汁液。
“唔……”无力接纳对方所给予的一切,当知道被喂入什么时,早已吞入腹中,“你真是个无赖!”敲打道义肩头,谷宓媚声抗议,“连那种地方也要……”
“呵!妖精宝贝难道不喜欢?刚刚你泄了好久,现在还有呢……”手向下,但还未到达目的地,便被抓住,“不准碰!”
“怎么?受不了了?不知道之前谁要较力来着……”轻柔地在谷宓脸上落下细吻,“不碰也可以!告诉我,满足了吗?”揽对方入怀,道义安抚对方激 情未退的身子,挑衅开口。
“你耍赖~”若不是菊花 穴被突然袭击,她怎会如此轻易败下阵来?
“我说过不会让你失望,当然会有新鲜花样,是你太过轻敌!怎能怪我?”宠溺地点着对方沁出薄汗鼻尖,道义拉过一旁被遗弃许久的被单重新覆于两人身上,“而且就算不进那里,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讨厌!这无赖也只有在这事上才会那么自信,简直就是个色中饿魔。想归想,可身体却不自觉靠近,左扭右摆间舒服地抱住道义:“哼……也只有你会比这种事!不理你~”
像小女孩般的堵气样使道义心里升起浓浓甜蜜之感,她喜欢谷宓的妖娆妩媚与其不经意间散发的纯真,那种渗入心间的甜蜜就像巧克力般让人上隐欲罢不能。同样,富荀的精明干练与其独特的女王式腹黑,像罂粟吸引她不断沉沦,就算被算计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一切;刑宁的口不对心与其别扭的傲骄暴君模样就像冰川上的雪莲,看似高不可攀,但只要摘取便可以让拥有者尽情探索她的美丽。
抱紧怀里的人儿,道义常常在想,她何其有幸会得如此三位绝色女子?是不是上辈子积了太多善福?若真如此,她宁愿把前前世、前世与下世、下下世的福份全都用尽于今生,只为得她们此生厚爱。
捂住脸,道义知道自己既可恶又自私,明知多年前她们想让她做出唯一决择,可却偏偏利用她们的不忍,迫使她们留在身边,装出一副困惑可怜的模样博得同情,可不管如何,她真的不想放开她们。就算在知道她们结婚时,除了伤心无奈外还有更多的愤怒,恨不得立刻把她们绑回身边。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等,等待一个最好时机出现于她们眼前。
这次的相逢比她预料中来到早,也让她恐慌,怕她们在还未真正站稳于各自事业的顶端时,会再次向家族妥协,也怕她们无论如何都会撇开她去独自承担一切,事实也的确如她所想,可就算如此,她也决不会轻易放手,不管与她为敌者是谁……
既然她们没有到达事来顶峰,那就由她在背后助她们达成所愿!
既然她们想去独自承担一切,那就由她为她们创造最有利环境!
几年来,心未变、情未变,唯一变的就是她背后深深隐藏的那份、足以撼动一切的强大实力。
第四十一章
揽抱一路虚软无力、正闭眼的人儿走至家门口,道义心里蕴含深深歉疚,情趣旅馆里,面对自己无止境的需索,谷宓除了在一次次求饶仍唤不回其理智后,最终只能在身体享受极致的欢愉中昏睡而去。
搜索不知被放在口袋里某个角落的大门钥匙,道义呼吸间显得有丝焦急,昨天的彻底未归,不知富荀会作何感想?还有刑宁现在的处境……
刚插入钥匙,门便从里面突然打开,惊讶地望着此时理应不在家的人,道义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荀学姐?!”
“进来吧!”瞅着身前不知所措之人,又睨了眼靠于道义怀里似乎劳累过度的人儿,富荀转身淡然开口。
“哦!”道义直至把谷宓安置妥当后,才懒散地在富荀身旁坐下,“荀学姐没去公司?”一向热衷工作的人,怎会无缘无故呆在家里?难道出了什么事?
“人总要休息!觉得累就没去……”捧住散发奶香味的马克杯,富荀一脸疲惫,偶尔由吸啜发出的轻声叹息在空中慢慢飘浮~
休息?如果真要休息会把整个茶几都堆满眼花镣乱的文件与数据报表?还有那台正闪着幽暗光芒的电脑……这是骗谁呢~
抬手看表,在指针将要移至15:00时,道义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询问:“荀学姐!晚餐想吃点什么?”时间不早了,她该准备点什么才是。
“随便吧!”重新拿起一份数据报表认真核查,富荀神色间有种说不出的凝重。
不知道‘随便’是这世上最难理解的词吗?眉头纠结,对方又不是她随意能责怪的对象,无奈下只能撇动唇角:“荀学姐的早餐与午餐就是随便解决的?”
“呵~没吃又哪来的随便?”富荀的目光不曾在道义身上停留片刻。昨日在得知她们会一夜不归后,便留在公司处理文件直至深夜时分,本不想回这,可身体在睡觉时却早已习惯了某人气味,无奈之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来,但只要一想到这坏家伙或许正与宓……心里就顿感烦燥不安,这般睡睡醒醒间持续了一夜,直到清晨再也无法入睡为止。
“没吃?”声音倏地拔高,道义突地站起身子,瞪大眼睛盯着这一脸无所谓的女人,怒焰刹那熊熊燃烧,抢下对方手中的杯子低吼,“没吃饭你也敢喝牛奶?”找抽是不是?
“又不是什么大事!”剽了对方一眼,富荀也不与道义争辩,仍旧把精力放于手中文件,言语间好似在对待一个得不到玩具的三岁孩子。
如果这不是大事,那什么才叫大事?扯出对方手中那些令人头痛万分的东西,道义攥住富荀的手走向厨房:“先吃碗面垫垫胃,晚上我再煮点清淡的给你,还有,没吃完前不准离开这半步……”打开冰箱,手中顿时忙碌,在经过一番周折后才总算把冒着热气的食物放置对方身前,“吃完它!”
眼前这透出香味的面食使富荀眼角沁出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笑意,拿起碗边摆放整齐的食筷,吹着热气倒也听话的吃起来。
“我就一晚不在,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别急,小心烫~”急忙拭去溅出沾在其唇角的汤汁,道义忍不住开起批斗小会,“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那胃经不起折腾,一天三顿必须得吃,你倒好,饿一顿不算还学超市买一送一,你当自己的胃是铁打的,是不?”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油然而起,最后憋着气问道,“那昨天的晚餐呢?”最好别说没吃,要不然她肯定会把这女人吊起来狠狠‘教训’一顿。
心虚地瞥着忿忿不平之人,富荀背过身子,只期望能快点把碗中的面食吃尽,然后逃离。
不会真没吃吧?拢紧眉峰,紧紧盯着装模作样的女人,道义忍不住开始用指尖敲打起大理石砌成的梳洗台,直到富荀把碗放下的刹那,上前一个迈步用力困住欲逃离的人儿:“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想逃,恩?”
“三明治!至少吃了,不是吗?”眨巴着我见犹怜的黑亮眸心,富荀嘟嘴小声抱怨,“平时都是你负责三餐,谁让你昨天不回来,今天又回来得这么晚?所以不能怪我……”
怎么?变成她的不是了?扣紧怀中之人,道义抑制快频临边缘的怒火,柔声轻语:“去准备准备!跟我去医院做检查……”
“不要!”旋身大声否决,突然又小鸟依人般地偎进对方怀中,“小义!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肯定会按时吃饭,所以不要去医院,好不好?”甜腻的声音使道义神经蓦然酸软,却仍是坚定地低头盯紧想逃避的女人。
“小义!你知道我最讨厌医院了,别去嘛!我答应你,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不会再耽误吃饭时间。”用力作下保证,希望对方能就此放过她,只要一想到去医院后不是这个检查就是那个拍片核实,头就一阵犯疼,她才不想被别人当小白鼠一样耍弄。
“真的?”怀疑是无庸置疑存在的,只是富荀现在偶尔娇态偶尔愁眉苦脸的模样倒是吸引了道义的全部目光,原来女王大人为了耍赖也同样会‘不择手段’,扣紧怀里人儿,掌心在摸到没有几两肉的身体时,终是忍不住拧眉。
“真的!我发誓!”童子君般地举手示意,惹来道义神情间的似笑非笑。
“暂时相信你,不过,有个条件……”轻抵对方额际,鼻尖磨蹭富荀光滑脸庞,“一个月内必须增肥五公斤,要不然还是得去医院做一次详细的身体检查,怎样?同不同意?”
撇过脸,不屑轻哼,她同不同意有差吗?不是早就被决定好了!不满地小声抗议:“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