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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艺人,怎么上去的,圈里多多少少也是知道,自然是没那个能耐的。
当然,张小小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特意去了解的。星光娱乐跟天成有个很相似的地方,不对,该说一个圈子都有一个圈子的共性。星光的经纪人们八卦起来,那都是滔滔江水的级别,不关闸,那永远是延绵不绝的。何况金睛也自立了门户,不管与星光关系如何,都跟这些艺人们没半毛钱的关系了。
金睛的事迹,在张小小看来是有些苦的。当然,大多的演艺圈女人们都是如此熬过来。可人总是因为事情关乎身边的人而带上感情色彩,哪怕那个人是TA的另一半。张小小自认比较倒霉催的,可慢慢也熬了过来,至少在对面困境的时候,她保住了自己的尊严。若论起意外,也便是跟泰和的苏行之那回,好在一切都来得及。至于金睛呢?资深们都表态说陪了,那自然是真实的。
章则没有处女情节,他更注重心灵上的契合。至于金睛,外型上是有绝对优势的,人没接触过,据说有些许架子,好在不会太过。如果说之前那些见诸报端的都是所谓的绯闻,那今早的报道又是怎么回事?过夜,成熟的孤男寡女,若告诉你是盖着被子纯聊天,估计连最清水的观众也不会买账。另外,他每次遇上她们母子时的差别对待,以及有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若真无事,何必怕人胡思乱想而撤下新闻呢。
在这点上还真是发生了分歧。若章则知道张小小此刻的心理活动,一定后悔自己今早多事了。
正当张小小开始YY章则跟金睛在屋内的各种活动时,不想陈文敲门便进来了,手上的公文袋应声落到了办公桌上:《大唐飞歌》。
“文姐,这个是?”张小小被着一架势搞得一愣,来炫耀的?还是来掐架的?
不想陈文拉开了张小小面前的椅子便坐了下去,“魏总的意思,让范英美去试试戏。也是,英美不能永远呆在模特的位置。我知道那边她有优势,可是青春饭在模特这行更难吃。这份合约你看看,对她绝对不会亏的。”说完也不停留,直直站起就向门口走去。却又在出门前停住转向张小小:“给你跟那个编剧约了7点,你记得准时去,人家也是大牌。”有生意上门不做,张小小才没那么小白。何况又是魏忠诚的意思,自然是不会差的。
约的地方是个酒吧,有些吵,只是隐秘性不错,圈子里的人倒都爱来。张小小到的时候便见着了那位有些许文艺范的编剧坐在角落边的位置,面前放了一杯蓝色调酒,视线却放在调酒师身上。
好在谈话的时候编剧没那么文艺,该说的,不该说的,拿捏是很到位的。只是张小小不知道,在他俩聊天的时候,远远地有那么几人饶有兴趣地看着。
先说陈文。她这么好的脚本,若错过便可惜了。
昨天章家老大的电话明白着是要把张小小放在明处,可谁让她是孙玲玲的好友呢。有的时候得罪一个人从来都不是因为那人做了什么,或许是身份,或许是第一眼印象,不对盘就是不对盘。这个事情她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章家那位若真发火,她也是无力招架。她也是在赌,赌张小小在章则那里没那么重要,赌章则查不到她身上。一则,张小小若地位稳固,何至于孩子都生了还不被他们的圈子所熟知;二则,她拿文件过去便是将自己放在了明处,谁会觉得她那么笨的,一开始就暴露。所以说,嫉妒容易让女人失去应有的思考能力。
再说坐在陈文对面的金睛。
金睛知道章则电话里的女人是张小小是从陈文这儿才知道的。昨晚的事情,金睛很挫败。早上出来的时候,金睛是真的玩了一手。既然章则不介意跟她一同上版面,见有记者在偷拍,金睛随即现出娇羞的样子。好在昨晚没睡好,倒是有点纵欲过度的样子,再配上幸福的笑容,记者不猜也难。只是金睛没想到章则最终还是让人撤掉了新闻,就是这么一个动作令金睛妒忌了。这个普通得紧的女人,除了生了一个孩子,哪一点又比得了她了。
“她似乎,不喜欢那杯酒!”金睛见张小小面前酒盏从未动过,有些着急。
陈文也不转过头来,只继续喝着酒,视线也还在张小小身上。“我没让那人放酒里。你看她面前的柠檬水,只剩下一半了。”
张小小是不惯在谈事情的时候喝酒的,酒量也不行,还好文艺范编剧也不在意。听编剧介绍剧集情况,张小小突然觉得全身难受得紧,发热的感觉,有些凌乱的心跳,还有小腹处不适的空虚感。难道是放了药?
张小小也不傻,虽不喜欢去酒吧,可这些事都是知道的,平时也就当新闻听听。她前前后后也就喝了柠檬水,自然是这水有问题。也应该不是文艺范下的药,他这人是真的有些迂腐,有些人会做什么事,话里便能听出个一二,想是他也当了回替死鬼。可现在文艺范说得正在兴头上,打断自然不好,这工作若成了,范英美以后的路便宽了许多。
强忍着一阵紧过一阵的空虚感,脸颊上的温度也逐渐升温,双手似乎开始有些颤抖。
文艺范怎么迂腐,可毕竟在娱乐圈混了些时候,这内里的门道看的也多。见张小小表情不对,忙问道:“你?”
“编剧,可能要,麻烦你,打一下120。”说这话,张小小也是凭着那不多的意志力。她觉得自己快到爆发的极限了,即使文艺范不问她,她估计自己也会提出来。
文艺范听得到证实,又急忙找手机。兴许是紧张,手机却怎么也解不了锁。
忽然一边伸过一双手扶起张小小,又将她整个身体靠拢向自己。文艺范见此,放下手机便抓过去,“你是谁?住手!放开!”说着又绕过位置,抓着的手一直未曾分开。
来人也没强硬地拉开,倒是张小小先开了口,“编…编剧,这是,我前夫。”说话间一只手已经绕过章则的脖颈,堪堪将全身重量压在章则身上。
文艺范听完便松了手。来人透着股威严,又有张小小的信任,自然是比他出来来得合适。临了,章则走时那眼神让文艺范有些害怕,只是时间紧迫些,也没顾得上解释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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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小这样的情况,旅馆或酒店自然不能去的。章则不想自己的女人妩媚的一面让其他男人看到,这或许便是男人的独占欲。若不是魏子即时的通知,章则不知道他的章张会遭受何种的苦难,幸好,及时!
跑车的性能很好,可B城的交通真的很差。一堵,再好的车都比不得自行车来得方便。这样的时候,对张小小,对章则都是种折磨。
坐在副驾驶座的张小小鼻息粗重,偶尔还挪动下身躯,声音更是沙哑得性感:“章…我难受!”
这话,如慵懒的小猫般呢喃倾诉。开车中的章则一听,整个人便酥了。这姑娘就是能一下抓住他的G点,可这样的场合,不行!前头的车半晌才挪出了一点,两侧也有车辆不时想超车。若是个空旷地儿,怎么滴也得把她给办了。可这可是现场表演的机会,俩人要低调。
不想旁边的小女人如此生猛。风衣的扣子已经解开,长围巾也被她甩到了后头的位置上。内里的白色衬衫从上解了开来,隐隐约约能看到黑色胸衣下包裹的性感。折磨!比以前是大了许多,想必是生了孩子的关系,肉色依旧白嫩,曲线较以前好的不是一分两分。还有那不时地喘息带动身体的起伏,不经意间从嘴角泄露的呻/吟,本能地抚摸肌肤的动作,这样不自知的风情是金睛怎么也学不来的。金睛的性感有时候太做作,也有点过度消费的疲惫,不像自家小女人,偶尔的性感便轻易地撩拨了他。
强制让自己的视线从女人身上挪开,又前进了几分。章则只想对天长啸一声:这天杀的交通!
第11章 扑倒
B城的交通也的确是拥堵,章则开出车阵花了好些时间,只是张小小的意识已经不清。迷/离的眼神不时从章则身上扫过,落在最刺激的一点上。
夜色撩人,身边的女人也更加风/情。
章则猛踩了下油门,他自认定力不错,可此刻若他还不化身为狼,那他算什么男人。可在他陷入对自己定力的沾沾自喜与对小女人的担心的天人之战时,身旁的某人却更早地化身为狼了。
一只手不知何时从大腿处开始缓缓上挪,带着女性特有的馨香与情/动的燥热,攀爬上男人锻炼有素的肌体。似乎并不满足于手指的巡礼,温热柔软的唇舌便这样出现在颈项处。偶尔的轻舔,不时地轻吻,可转头间又带上牙齿的啃噬,微微的痛,却奇异地情/趣。慢慢地身体也倾斜了过来,身前的柔软自然地压到一边的手臂上,暴/涨、娇/嫩。
“章张,很,很快就到了!”如此攻势下,章则只得严肃地告诫身边的小女人要安分,只是那声音里带了明显的急促。可女人也只凭着感觉走,根本无知无觉。
女人并不理他,只专心地一点点蚕食着男人所剩不多的坚持。一只手不自觉挂上了男人的左臂,舌尖在喉结处游走。似乎是更加难受了,女人带着撒娇的委屈,又似带上了哭腔,呢喃细语:“章…难受!”
这近似呻/吟的腔调如最后的稻秆般轻易压碎了男人最后的犹豫,然后,合适的地点,利落的停车熄火。
因为出来得急,章则便选了部跑车,不想空间太小,倒怕委屈了自家姑娘。车里隐隐透着光亮,路上最近的灯还有些距离,朦胧,却能让感官更加清晰。
反客为主,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的座椅上,又放倒了位置。身体置在女人的双/腿/间,俯身由上而下亲吻:她修剪得当的眉梢,她失焦的眼眸,她笔挺的鼻梁,她微微开启的红唇,哪一样都是他想要却四年不可得的。双手也自觉地解着女人的衣/襟,释放刚刚便渴望的饱满。等彻底解放,章则才遗憾四年的缺失以及对章天笑小朋友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
揉/捏,吸/允,把/玩,章则觉得自己猥/琐了,可那里又是那样吸引他,欲罢不能。
女人的手已经颤抖得可怕,解扣子的动作自然无法顺遂。章则也不帮忙,只让俩人最隐秘的地方做进一步的沟通。仿佛感觉到女人的兴奋湿润,也不多加等待,急切地钻入那样的温暖中。紧/窒,温暖,章则觉得此刻才有真实拥有她的感觉,深入骨髓的兴奋跟安宁。
撕/吼,喘/息,娇/喘,小小的空间充满了绚/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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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小是在生物钟作用下自然醒来的,只是身体各处疲惫,堪堪能睁得开眼。
眼前是陌生的房间,米色调,装修得也是简单。蕾丝外窗帘过滤了窗外的阳光,不刺眼,却带了几分秋日的静谧。身后是平缓的呼吸声,有微微的气息从耳后抚过,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腰肢处横亘着男人有力的手臂,一直延伸到胸/线的位置,或许,是心跳的地方。
微转过头,如多年前第一次在他怀里苏醒的样子,细细打量他的眉眼。他老了许多,毕竟三十好几的人。好在眉头是舒展的,想必工作也还顺遂。在法国的时候,陈姨总喜欢提提他,说他的艰辛,说他的无奈,也说到他的辉煌。
四年前,他最后的成功来得并不容易。可以说,她走的时间并不合适,这也是她不敢再追随他脚步的原因之一。她怕他恨她,她怕他怨她,她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