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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凌烟身子抖了一下。
如果不是肚子正疼的死去活来,她几乎要笑出来。
天外飞刀?
还天外飞仙呢!
以为他是西门吹雪啊?
黑衣男子神情淡漠,他只说了一个字:“滚!”
让风凌烟没想到的是,堂堂黑焰门的门主,手下杀手如云的黑焰童鞋听到这句几乎带有侮辱性质的话竟然真的滚了。
带着他的两个手下。一句废话也没敢多说。
风凌烟这两天都是在冰冷之中度过,所以这初潮的痛经也就格外猛烈。
疼得她眼前发黑,忽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她本来就一直没吃东西,这个时候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黑衣男子脸色微微一变,俯身将她抱起:“那几个人伤了你?”
目光忽然凝注在她PP后面。
那里血渍已经透出好多,染红了一大片。
“你受伤了!”
黑衣男子伸手就要去察看她的‘伤势’。
“我,没事!”
风凌烟慌忙捂住PP。囧死了。
“你流了好多血。你脸色很难看。”
黑衣男子微微皱眉。
风凌烟:“……”
额头滑落一串黑线,为保自己的清白,她咬牙忍痛解释:“我来葵水了。”
她唯恐这男子不懂,特意用这个时代对这个的称呼。
黑衣男子扬眉:“来葵水?是什么?你要喝水?”
俊脸上有一丝迷茫。
风凌烟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你是说,你们女人都会有
这男子是从火星跑来的?
连这个也不懂!
难道她现在要给他普及一下生理知识?
眼看着这男子紧盯着她的小pp不放,风凌烟险些抓狂。
她一着急,下面血涌的更快。
棉花衣上的血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漫延——
这次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风凌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哧啦!”
一声撕裂的声响传进她后知后觉的大脑,小pp处猛地一凉,冷风嗖嗖灌入。
风凌烟猛地一惊,醒过神来,这才发现棉花衣被他撕开。
冷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吹的她的小pp凉凉的……
风凌烟彻底暴走了!她的清白啊,这次真没了!
几乎想也没想,她一掌拍过去:“流氓!”
手臂一麻,黑衣男子轻描淡写地封住了她的穴道:“别动,我给你疗伤。”
“疗个P!我没受伤!”
风凌烟抓狂了,幸好她里面还穿着内衣,要不然真裸奔了。
“是女人都会来这个的你妈妈没教过你这是女人都会有的一个月一次和吃饭睡觉一样正常!”风凌烟不顾疼痛,为了自己所剩无几的清白,豁出去了。
一口气嚷出了这生理知识,语速又急又快,像竹筒倒豆子。
好在,那黑衣男子总算听懂了。
就要脱她内衣的手终于停住:“你是说,你们女人都会有?”
风凌烟点头不迭。
“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看上去很痛苦……”黑衣男子还有些疑惑。
“我——我是痛经……”风凌烟几乎要泪奔了。
……………………………………………………
今日到此。哈哈。男二虽然要木讷了一些。但这和他的生长环境有关……
这一段写的平淡?为毛评论这么少?
刚才疼得她想暴走——
“我——我是痛经……”
风凌烟几乎要泪奔了。
给一个大男人普及这知识感觉太诡异了!
她唯恐这男人不懂,接着解释:“痛经就是指女子在来葵水前后,出现小腹或腰部疼痛,甚至痛及腰骶。严重者可伴恶心呕吐、冷汗淋漓、手足厥冷,甚至昏厥,”
她好痛啊,痛的死去活来的,还要为了清白说这么多话!
来个天雷劈了她吧,她要风中凌乱了。
怎么这么乌龙的事情也会被自己碰上?
偏偏身边是这个怪人……
又是一阵抽痛袭来,风凌烟眼前一黑,终于成功晕了过去。
不用再面对这么尴尬的局面。
……
一股热流在体内游走,逐渐汇集在她的小腹部位。
剧烈疼痛的腹部有了一丝丝缓解……
风凌烟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凹凸不平的洞壁,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着明灭不定的光芒。
一双温暖的大手停留在她的后腰的位置。
热气源源不断地流入,让她舒服了不少。
她微微动了一下,身后清冷的声音传来:“别动。一会就好。”
又过了一会,风凌烟的腹疼果然有点缓解,黑衣男子移开手掌:“如何?好些了没有?”
风凌烟点了点头,疼虽然还是疼了些,但总算能稳住心神了。
刚才疼得她想暴走——
忽然发觉身下毛茸茸的,暖洋洋的。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是坐在一张熊皮上。
绒毛厚密,柔软,十分舒服。
感觉有些焦渴
心中一动。这张熊皮这样新鲜,不会是他刚刚打猎的时候弄来的吧?
她心中微有暖意。
这男子虽然不通世事,倒也算心细……
“我打来一只獐子,你歇一歇,我给你烤獐子肉。”
黑衣男子生了一个火堆,将一只獐子剥了皮,割成一块一块的方肉。
用树枝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他剥皮割肉烤肉的手法异常笨拙,显然这种活他并不经常做。
火光映着他白玉般俊美的脸,让他冷硬的线条多了几分柔和。
“我来吧。”
风凌烟叹了口气。
这么鲜美的獐子肉还是让她这样的熟手来操作比较好,不然烤糊了就糟蹋了。
黑衣男子瞧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已不似刚才的惨白,便点了点头。
将烤肉的树枝交给她。
风凌烟先用几块咸菜用清水浸泡,再把清水淋在獐子肉上。
进了一些咸味后,才开始烧烤。
不大的功夫,满山洞都飘着獐子肉的清香。
黑衣男子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似乎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居然会弄这些。
风凌烟烤好了一块,瞧了他一眼。
这人虽然把她弄的很尴尬,但到底刚才救了自己的命,看在他打猎辛苦的份上,这第一块先送他。
“喏,给你。”
黑衣男子看也不看,缓缓摇头:“你自己吃。”
是他自己不吃,风凌烟也懒得跟他客气,自己低头吃起来。
吃了几口,感觉有些焦渴,抿了抿唇。
不然这么流下去太丢人了
一个水囊递到眼前:“你渴了?”
风凌烟愣了一下,颇为纠结地看了一眼那水囊。
她肚子还在疼着,可不想喝冷水。
算了,忍一忍吧!
摇了摇头:“太冷了,我不喝。”
黑衣男子一愣,不明白昨天她能喝为毛今天就不能喝冷水了。
瞧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想要热的?这容易。”
手掌贴在水囊之上,有淡淡的雾气自他手心冒出,钻进水囊之中。
片刻的功夫,水囊之中便传来‘噗’‘噗’的水响。
风凌烟诧异地看着他。
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催冰化水’?
好厉害!
“好了,水热了,你喝罢。”水囊又被递了过来。
风凌烟接过,拨开塞子,有热气冒了出来。
在唇上轻轻一试,略有些烫嘴。
正是她喜欢喝的温度。
解决了温饱问题,生理问题又开始让风凌烟头疼。
下面依旧不绝地在流血,她自己都感觉粘糊糊的,不敢起来。
她必须——必须找一些代替卫生巾的东西了。
不然这么流下去太丢人了!
瞧了瞧身上的棉花衣,这个扯烂了的话,倒是能代替一下。
可除了这件棉花衣,她里面仅有一套内衣。
在这山洞之中,非冻坏她不可!
她眼睛四处乱瞄,终于看到了那块獐子皮。
眼眸一亮,将獐子皮在火上烤了一烤,将没毛的一面烤干,然后裹在身上。
找到一个黑暗点的地方,终于脱下了这身让她丢人丢到姥姥家的棉花衣。
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死掉的……
将獐子皮裹在身上,用一根山藤捆住……
她一面打点这些,心头不由苦笑。
没想到自己又回到了茹毛饮血的时代,用兽皮代替衣衫了……
不行,这样还是太冷。
她肚子又疼的厉害,再这样耽搁下去,她非得一场大病不可!
搞不好会把小命丢在这里,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那个——天外飞刀,我们不能再在这里。”
风凌烟不知道他的本名,只好叫他的外号。
可是,可是为毛她一叫这个名字就想笑呢?
“风间月璃。”黑衣男子忽然开口。
“什么?”风凌烟挑眉。
“风间月璃,我的名字。”黑衣男子淡淡回答。
“呃——这名字不错。和西门吹雪一样好听。”风凌烟笑了一笑。
风间月璃不明白这西门吹雪到底是个什么鸟人。
但看风凌烟的语气表情,自然是夸赞的意思。
微微点了点头,冷峻的脸上有一丝丝笑意:“为什么不能待在这里?”
风凌烟裹了裹身上的兽皮:“黑焰门的人已经找来了,他们肯定不会就这么放弃,估计很快便能找到这里。而我——我现在十分怕冷,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死掉的……”
风凌烟知道他只是想软禁自己几天,不会想让自己死,所以故意这么说吓他。
风间月璃只是对某些事物不懂,却并不笨。
眼眸一闪,有利光在眸中凝聚:“刚才那三人是黑焰门的?”
风凌烟讶然,抬头望着他:“刚刚那三人是黑焰门的首脑人物,其中一人还是黑焰门的门主。你不认识他?那他怎么认得你?见了你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风间月璃淡然道:“听说了我的名号的,几乎没有几个不跑的。”
他闲闲地擦拭着自己的怪刀刀鞘,面上一片云淡风轻。
如果是宫湮陌这么说,风凌烟一定要反驳他,嗤笑他自吹自擂。
但在这男子口中说出来,风凌烟却有一丝信服。
毕竟——那么厉害的黑焰见了他,屁也不敢放一个的转身跑路了。
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难道他的名气真的像古龙笔下的西门吹雪?
是个剑神——不,刀神?
这人武功绝高,刚才的出手虽然只是惊鸿一瞥。
但风凌烟是个武学大行家,一眼便看出,这人的武功比宫湮陌只怕也是不差的。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