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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没有办好,那就多一天的变故,翠柳,你带着迎春去琏儿院中,和她嫂子玩。”接着又打发了一干人出去,让红菱守着门,防止人偷听。
“老爷,琏儿,我请你们过来可不是为了迎春的事情,紫竹的好姐妹叫柳叶的被老二家的赏了二十大板送了命,我瞧着可怜,让紫竹去送一程,结果回来之后紫竹那丫头告诉我一件蹊跷事,事关重大,我让人请了老爷和琏儿。”邢悦从袖中拿出那张契约,给贾赦看。
贾赦看了大怒,就要发火,看着邢悦平静中有些交际担心的脸,这才冷静下来,定是有什么蹊跷,不然邢悦也不能把这个给他看。
“老爷,琏儿如今了成亲了,是大人了,也让琏儿看看吧。”邢悦从贾赦手中拿过契约,让贾琏观看,贾琏看完之后怀疑的看着邢悦,这放贷可是违背国法,断子绝孙的事,这可不能做,这可是要连累一家子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赦开口问道。
“紫竹,你给老爷和少爷说说。”紫竹把事情的前后始末又说了一遍。
“我虽然爱财,也还没有到丧尽天良,做出这等断子绝孙的事情出来,我可以发誓,如果在这件事上说谎,就雷打电劈,不得好死。”邢悦发誓,这古人对鬼神可是十分相信的。
“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贾赦也是明白邢夫人的,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做这事,谁都知道放高利贷是要断子绝孙的,这邢夫人这些年盼子心切,必定不会做出这种事。
“老爷,前几天,我不是请你查一查我身边这些伺候的奴才吗?可是有信了?”邢悦问道。
“怎么?”贾赦立刻就想到是邢悦身边的奴才背这主子干了放高利贷这件事。
“说起来也都是我无能,管制不住奴才,前几天,我发现身边伺候的翠柳不是个可靠地,这翠柳可是我的陪房家的女儿,这翠柳不可靠,那她的父母恐怕也是不能信的了,因此我请了老爷派人去查。这放高利贷这事做得如此的隐秘小心,怎么就会用我的名义放贷,我觉得这事可能不简单,况且这契约已经有十年了,这勾当做了十多年,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命,老爷还是好生查一查吧。”邢悦说的无奈。
‘“派去的人今天就能回来,你是否有其他打算?”贾赦问道。
“前两天只是觉得这翠柳不可靠,并没有什么证实,不过这事一出接一出的,这个翠柳我看还是放到我眼皮子底下好,迎春那里换红菱去看顾,老爷也派两个可靠的丫鬟给迎春吧。”邢悦忧心的说道。
“这事我知道了,等派出去的人回来,再议,琏儿,这件事不简单,这件事务必保密,你媳妇那里也别让知道。”贾赦带着贾琏离开。
接下来一天,贾赦也没有出去,贾琏也没有回自个院子,两人待在书房等消息,到了晚间,派去的人终于回来了。
“老爷,奴才带人查了夫人身边的人,夫人身边伺候的大丫鬟白梅,不是可靠地,是老太太人,还有两个二等丫头,一个是老太太的人,一个是二太太的人,婆子也不例外,有一半不是忠心的,有老太太的,也有二太太的,管着夫人厨房的婆子就是二太太的人,还有外头派来监视的。太太的陪房,管着太太铺子的王宝善家的有些贪财,到是没有做出背主的事情,只是这铺子里的掌柜,奴才查了,有一个已经投靠了二太太。管着太太庄子的杨路一家到是个好的,十分忠心,老实守本分的,他的女儿如今在夫人身边当大丫头,也是深得夫人看重。”派去的人把查得得内容交给了贾赦,贾赦听了这话,和贾琏对看一眼,觉得这杨路一家十分的可疑。
贾赦那起资料看了起来,这杨路一家确实忠心,这些年兢兢业业的,也没有克扣佃农,为人也和善,没有贪图钱财,仗势欺人。贾赦看罢拿给贾琏,问到:“琏儿,你如何看?”
“老爷,母亲说这翠柳不可信,那肯定是察觉到蛛丝马迹,我看着杨路一家也很可疑,还是让人好好查一查。”这贾琏在府中长大,府中奴才是什么样子,他能不清楚?这杨路一家如果想其他奴才一样,有个短处,他们也不会起疑。
“琏儿,左右你也只是捐了一个五品同知,也不用上衙门理事,这事,你亲自带人去查,做得隐蔽一些,别让人察觉。”
打发了贾琏,贾赦闭上眼睛,看来这些年,他是疏散了,把祖母教的都忘了,邢悦那里居然有将近一半的人背主,这大房的奴才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背主了,看来,府里的奴才要清查一番才行。
翠柳也被调回了邢悦身边,继续管着钱财和库房,邢悦这心里总是有些焦躁不安,担心出事,索性让翠柳开了库房,清点库房,说要把年轻时用的东西都找出来,给迎春用,并让红菱带迎春去挑。令邢悦很无语的是,这邢夫人这些年穿过的衣服都没舍得赏给下人,全都堆在库房里发霉,整整四大口箱子,压得很是瓷实。
邢悦让人抬了出来,在里面翻找出几套衣服留了下来,其他的都让人给分了,要是实在不能用,就烧了,省的在库房里占地方。又把年轻是戴的一些环钗给拿了出来,整整一大匣子,让迎春挑自个喜欢的。
去了库房一番查验,又让人把一些没用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其他东西让红菱和翠柳重新登记造册,自个戴着迎春挑首饰和摆件,一副把迎春当自个亲女看待的样子,让院中的奴才都以为邢悦转了性子。
邢悦派了紫竹盯着翠柳,还真是让她发现了大事,这翠柳在清点库中物品时,她看到了那个面熟的小丫头和翠柳嘀咕了一会,然后把一个不大的匣子交到翠柳手中,翠柳面色坦然的接过,把一些邢悦旧年用的帕子装入匣子中,放入了库房,并登记造册,入了库。
紫竹把这件事说给了邢悦知道,邢悦让她把那个帕子盒子拿过来。紫竹也是聪明的,直接找了翠柳,说邢悦要找之前的帕子,想着给迎春瞧瞧头多年前的流行的花样子,把盒子拿到了手。
邢悦打开这盒子,里面没什么稀奇的,确实是一些旧帕子。拿出帕子,邢悦和紫竹翻找着盒子,
最终终于让邢悦和紫竹给找着了,这匣子盖上有一个夹层,里面放着一沓子纸,邢悦拿出一看,居然是放高利贷的契约票子,都是近年的,总共二十多张,这幕后的人是想置她与死地。
邢悦当即让人换了银票进去,然后把这匣子放在自个屋中,拿出里面的帕子让紫竹给迎春解释,把当票装到一个荷包中,让紫竹,连带着一晚消暑汤给贾赦一并送了过去。
贾赦当天就寻了个错处,让人拿下那个传话的小丫头,一番刑讯下来,这小丫头交代了,说是二太太让人把那个匣子交给翠柳的,至于匣子里有什么东西,她一概不知。还交代了说了上次也是她给二太太报的信,她经常替翠柳给二太太传信,翠柳早些年就是二太太的人等等。
☆、第十六章
贾赦把查得的资料都拿给邢悦看,邢悦看完之后十分的震惊,没想到她身边居然有这么多背主的人,光二房在她房里就放了五六个人,老太太也有二三个人,她院中总共伺候的也不过二十来个,这二房和老太太的人就差不多占了四成,剩下的也不是忠心的,只不过是没有门路攀上二房。
“夫人,这翠柳不能留了。”贾赦看到这些资料十分的震惊,再加上那些高利贷票子,一旦闹出事,不止邢悦吃不了兜着走,他也难逃治家不严之责,到时候大房根本没有翻身的余地。
“这院中如此多的细作,处置了翠柳难免打草惊蛇。”邢悦想着如何连根拔起,“老爷,我有些不明白,这二房的人管着小厨房,那毒妇要是想要我的命,直接在吃食衣物上动手脚便可,何必弄得如此的繁琐。要是把高利贷的事情爆出来,这不是断了自个财路吗?”邢悦一时半会没想明白。
不管对方是如何想的,只是这到底对大房不力,贾琏去查了,这一时半会不可能有消息,先下这情况,只能先下手为强,转移注意力,让这事短时间内闹不出来才好。
“等等,在吃食衣物上动手脚。”邢悦突然想到了什么,二房的人这么些年管着邢悦的小厨房,怎么可能没有动手脚,这邢夫人这么些年没有孩子,不会是吃食衣物上被动了手脚了吧。
“老爷,这几日酷暑,今天又折腾了一天,我这身子有些不适,二丫头也闹腾了一天,也瞧着蔫蔫的,上次请的刘太医医术很好,不如明日请他过来瞧瞧。”邢悦对着贾赦说道,现在动翠柳不合适,但是其他人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先从厨房和针线处入手。
贾赦闻弦知雅意,点了点头。夫妻两人着手布置,第二天邢悦把翠玉和白梅支了出去,请了刘太医来,查看了吃食,昨天邢悦留下的旧衣服,还有屋中摆设。一番查看下来,连经常给贵人瞧病的刘太医都心惊,这吃食上虽然没有被下毒之类的,但是这十分歹毒,邢夫人长年累月用的都是温性的食材,日积月累,这心火和肝火过旺,即便是温柔似水的女人也会变得暴躁易怒,尖酸刻薄。
摆设上那个邢夫人经常求拜的求子翠玉观音,是用药物侵泡过的,还有那给迎春用的红纱帐子,也是用红花水浸泡过的,这些都系长期放置在屋中,女子不易有孕。
邢悦昨日留下的邢夫人旧衣物都是一些颜色鲜艳的衣物,刘太医看了一眼就大惊失色,这些衣物上的绣线同样也是经过药物浸泡过的,都是令女子不易有孕。邢悦连忙让人把那旧帕子拿给太医瞧瞧,也是同样。
“紫竹,你去把迎春带过来,让太医瞧瞧。”邢悦想起昨日迎春接触过这些帕子,还有整日挂在床上的红纱帐,十分的不放心,让太医瞧瞧。
“太医,我那四岁的小女儿,太医您给瞧瞧。”邢悦对太医解释一番,一旁的贾赦也是十分担心,要不是刘太医还在,早就怒火爆发了。。
“贾公,夫人,令爱吸入药物时间短,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跟着夫人用饭,火气有些大,小孩子家家的,倒也不用吃药,用些药膳调理即可,吃食也要清淡,半个月之后便可无碍。”刘太医诊脉之后说道。
送走刘太医,贾赦大发雷霆,以奴才们伺候不尽心,怠慢主子为由,明知道主子身体不适,还尽用些燥热食材,存心不让主子好过,直接杖毙管着厨房里的婆子,厨房一番丫鬟婆子都被发卖,院中的其他奴才也被牵连,都被打了二十板子。
至于衣物上动的手脚,年代已经久远,这府中的奴才换了一茬又一茬,早就不能断定是哪个黑心肝的动的手脚,不过贾赦还是让人拿了府中掌管针线和采买的管事审问。
贾赦抱着自个女儿,心中无限的懊恼,这无端又遭了一番罪,回去之后,心情十分的差,可以用乌云密布来形容,加上几个平日里十分得宠的小妾出头闹事,被贾赦一怒之下,当即令人给买了出去,震慑了贾赦房中一干姬妾姨娘,一段时间都不敢再贾赦面前露头,更不敢挑事。
这还不算,贾赦到书房之后,想到刘太医的话,甩袖砸了整间书房,接着亲自审问,老太太得了消息,立刻让人请了贾赦过来。
“老大,听说你今日大发雷霆,处置了一帮奴才,还把管针线的婆子和负责采买的管事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