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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儿子动了,他、他刚刚踢了我一脚!”这个大男人兴奋极了,把女人晃醒赶紧分享他的喜悦与激动。“又、又踢了我一脚,细妹你快看,哈哈,这小子生出来肯定皮实。”
“看把你高兴的,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我早感受过了。”细妹懒洋洋的不想动,不想睁眼,咕哝道。
“什么!早就会动了,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彭石穿不满意了。
“哼,谁让你糊涂被算计,谁让你惹我生气,我就不告诉你。儿子是我的,你让我舒坦了,我就让儿子认你这个个爸爸,你要是再糊里糊涂,不拘小节的,我就带着孩子跑,让你一辈子找不到我们。”细妹声音软软的,彭石穿听不出威胁的意思,倒像是撒娇的意味更多些。
“我一向洁身自好,这次是意外,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行不行?”
细妹眯着眼打量他认真的表情,突然一笑,媚色无边,抱住男人脖子,傲娇的问:“我漂亮不?”
彭石穿捏起女人下巴,打量一番,吧唧一口亲在细妹红润的脸蛋上,“漂亮。瞧这小嘴,花瓣似地。”吧唧一口亲了一下,“你生气就生气别虐待自己的啊,看把你下唇咬的,破皮了吧,疼不疼,我说你也不傻啊,怎么咬那么狠。”
“谁让你憋屈我,都要怪你。看我坐床上生气,你倒好,什么话不说,也不说哄我,洗洗睡吧,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啊,讨厌死了,坏蛋。”细妹想着当时感受就心酸。
“呵,原来是想我哄啊,早说嘛。”彭石穿恍然大悟。
“说了还有什么意思,笨死了你。”指着他额头,娇嗔。
“还没说完呢,我到底好不好看?有吸引力没有?”细妹心思一转,挨近男人,诱惑道。
彭石穿认认真真打量,一双含情含露风情无限的杏眸,不论是娇嗔、斜睨还是沉静,总能让人感觉韵味十足。
手指弯起刮弄她一管琼鼻,不大不小,秀秀气气,刚刚好,一张小唇,形状姣好,唇色偏红,若是再被他吻过,微微的肿起就像一朵盛开的艳丽之花,配上她一张清秀的嫩脸,情事过后,竟是将美艳发挥到极致了,变化之大,他尤爱。
“说嘛,说嘛。”细妹伸出一条光裸的腿搭在男人腰上,摇他晃他,眨巴着眼睛看他。
彭石穿笑着,就是不说话,抚上腰上的嫩腿,缓缓摩挲,爱不释手。
窗外,有一双浸满**的眼睛,正盯着屋内景象。
当看到被子里露出一条白嫩的修长大腿踢打床上的男人,他大口的咽着唾沫,瞳孔蓦地扩张,直直的盯着那副美景,脑袋密密实实的贴合在窗上,整个身子也贴在墙上,竟是恨不得穿墙而过的姿势。
“你怎么会是我老婆呢?”彭石穿感叹,抱住小脑袋很香了一口。顿觉危机四伏。
“唔,你什么意思嘛?”细妹推开男人,翻身而起爬到男人身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缓缓滑落,露出光滑的背脊,上面还有好多吻痕,香艳之境况可想而之。
窗外的人瞳孔一下扩张的更大,眼珠子突出,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
“我媳妇长的就是好。”彭石穿赶紧夸奖。“别冻着。”把被子给她往上拉拉。
“哎呀,没办法,就是天生丽质呗。”细妹扬着唇,叉着腰,得意洋洋。
那俏模样,彭石穿仿佛就看见一只猫儿蹲在床上,将尾巴甩啊甩,摇啊摇,间或再对着主人喵喵叫,求抚摸,顿时喷笑:“小样儿。”爱宠的捏女人小鼻子。
“想我一朵粉嫩嫩的鲜花就被你这头老牛无情的给啃了,我不甘啊,想想我就亏得慌,我失去了多少美男子的青睐啊,远的不说,就说孙翰林啊,咱政委啊,都比你……”
细妹只觉手臂微痛,愕然看向男人,只见他早黑了一张酷脸,细妹最怕他生气,最不愿意看他生气的脸,呜呜,真的好可怕啊。
“怎么了嘛。”
“想抛下我找俊美的,你想都别想,进了彭家门就是我彭家鬼。小样儿的,我一会儿不收拾你,你就翻天,屁股撅起来,让我揍一顿。”
细妹一下捂住自己屁屁,连忙跳下男人,想跑,却欢喜的咯咯笑:“谁让你总欺负我,我就找就找,别以为我没人要,告诉你,我行情好得很。”
彭石穿这座大山还没被她翻过去呢,一把就被某狼捉住,按倒在床,翻过身来,让她趴着,一巴掌就拍上去了。
“你混蛋,呜呜,我都长大了,你不准揍我屁屁。”
“你长再大,你有我大?让你不听话,我看你就是找揍。”俩人滚来滚去,在被窝里闹腾。被翻红浪便是此景。
窗外的男人看到屋内的情景,动作更剧烈,压抑的低喘,像是得了哮喘,病入膏肓。
“咯咯,好哥哥饶命啊,再也不敢了。”彭石穿根本就不舍得下手,与其说揍她,不如说跟细妹闹着玩,闹一会儿,精力体力消耗一部分,好睡觉。
“我喘不过气来了,我投降,大司令,大将军,您就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甘愿为奴为婢,为您红袖添香,暖床伺候。让您、让您精尽而亡,哈哈……”从被子下面钻出来,开心的笑,眼泪都出来了。
“来吧,榨干我吧。”彭石穿往那一躺,摆出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
“没力气。真困了,要睡觉,再不和你玩了。”细妹窝在男人怀里,哈欠连连。一张小脸红艳魅惑,正对窗外。
窗外的男人看得更仔细了,“人间极品。”他在自己心里说。那一霎钻进他脑子里的艳色,让他心生强大,色胆包天,说的就是他,一个聪明的懂得审时度势的无赖混混,心中长草,没有什么追求。
而当他真的想要一件东西,想实现一个愿望,他必将不择手段的得到。不要跟一个内心里根本不知道礼义廉耻,家国大义为何物的无赖讲道理,他只知道,为达目的就是要不惜任何代价,天下和他有毛干系,别人死活又关他什么鸟事,他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天下人挡住我路,我自负尽天下人!
“真睡了,细妹,阿妹。这妮子……”亲亲女人唇角,将女人环在自己怀里,手搭在女人肚皮上,“我真艳福无边也。”吧唧又亲了一口,满足的睡去。临睡前想着,老婆心情好了,果然我的小日子也就好了,阴转多云再转晴,这一仗完胜!
窗外的男人也自己进入了**,浑身一抖,泄了。
仿佛一下失去了力气,他软软的倒地,轻手轻脚的往树丛深处去。在县衙的一处隐秘角落,破墙上,浓密的草丛之后,有一个狗洞,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他从小洞爬出去,走的远远的,等看不见县衙了,他一下就摊了,大口的喘气。
仰望群星耀华,西落之月皎洁仿若能照透人心,他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
在以前他以为自己这样的生活就是享受,日日不劳而获,偷鸡摸狗,戏耍人生,快活似神仙。
可是在那个女人面前,他会不敢抬头,他会紧张,他会自惭形秽,他心中就会自然而然的升起一种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传说的情绪——羞惭。
他想他疯了,像他这种人,从小就是无赖,被人踢过来卷过去,被人骂废物,无赖,混混,没救的一个人,就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想着发愤图强,做出一番事业?他不是疯是什么,疯的彻底。
他病了,他疯狂的想要那个女人,他想把她压在身下,然后……你看,只是这样想想,他的那家伙就硬了,他完了,爱上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除了看他时给予他的厌恶眼神,就再也没有什么了,他是敏感的,察言观色极厉害,只一眼就知道,那个女人把他当垃圾,只恨不得见他一眼便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自认并没有在她面前做出什么令人厌恶到想死的举动,见她也不超过三面,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羞辱他。
他不甘心,这个女人迟早他要得到手,当成为她的丈夫,他倒要看看,她会有什么样的选择。
也许,那个特务就是他的跳板,借他的手,和国党搭上关系,凭借他的手段,混个几年,连长不在话下。
天亮了,他也做好了选择。
他拍拍屁股站起来,大吼一声:“回家!”
距离于都五百里的一个小县城,一座小洋楼里,传来电台滴答滴答不停工作的声音。
这是陈一诚的指挥部,里面人来来去去,很繁忙。
八字眉的军官从文员手里拿过一张密报,他面上一喜,赶紧告诉站在窗前沉思的总指挥。
“总指挥,确定了,他们就在于都。您真是料事如神。”
陈一诚是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男子,两鬓斑白,长相一般,但是多年带兵的原因,使他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一般人在他面前绝对的不能正常呼吸。
八字眉落后他一步站于他的身后,用的是一种仰望的眼神再看他的背影,八字眉只觉得自己从前的想超越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有些东西不是说你毕业于高等军校,学会了最先进的军事战略、理论,你就可以具备的,比如,气度,心胸,谋略以及浑身的煞气,那是从鲜血中练就的。
陈一诚点点头,就再也没有说什么,静静的看着火红的初阳。
少顷,他说:“这一次的围剿我们会胜利的。”
八字眉点点头,却有点奇怪,胜利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共党现在已经成了节节败退的态势了,其他各路军队都已经开战了,唯有他们这一支军队,还不见总指挥发动攻势,他以为委员长一定会致电斥责,没想到,委员长却是不闻不问。由此可见,总指挥在委员长的心里分量之重,信任之深。
“是的,胜利是属于我们国党的,我们才是正规军,他们不过是一群匪徒。”
“一定要彻底消灭他们。”陈一诚淡淡道:“鸿门之宴,霸王必斩杀刘邦,垓下的悲剧,不可重演了。”
八字眉不赞同的摇摇头:“总指挥,您是不是高估他们了。属下觉得,他们尚不成气候。”
“你见过毛吗?”
“我听过他,中央苏区的委员,并不掌握军权,地位尚不及周。”
“此人,非池中物!”他淡淡的下着结论。仿佛是在谈论天气一样。
“属下更看好彭。”八字眉道:“属下和他交过手,他的作战能力,纵观我军中将官,能找出一个和他抗衡的,极少。”
“那是一个将才。权欲之心尚不及我。”他呵呵一笑:“不过是盛世里的一个老实庄稼汉,老婆孩子热炕头。”
“总指挥,属下信任您看人的眼光。但是,您也把人看的太低了些。”八字眉军官哭笑不得。庄稼汉,若是彭司令听到这样的评价,不知道会不会找总指挥拼命。
陈一诚亦是大笑数声:“我觉得庄稼汉挺好,忙了,一心饲弄庄稼,闲了,就在大桑树下,铺一扇凉席,和老婆孩子在一起,老婆在一边说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时的抱怨、唠叨,孩子在席子上自己玩耍,爬来爬去,爬到你的身上,奶声奶气的叫你爸爸,扬着肥嘟嘟的一张小脸要妈妈,简单,轻松,祥和。”
八字眉是个年轻人,正是血气方刚,建功立业的时候,他不赞同,却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