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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咕哝几句。「白天的规格标验得顺利吗?」
「我们过关了。」
「真的?」顾不得一动就头晕眼花,她猛然撑坐起来。「你在开玩笑?建华的人居然会让我们过关?」
「他们挑不出毛病来。及格点数是九十点,我们拿到九十五点,高分通过!甚至比内定的光武更高。」他眼中显露出深刻的满意。
「耶!」她尖叫,搂住他的脖子大亲特亲。「陆议,你最棒了!耶!」
他大笑起来,低沉的雷声在胸腔内鸣动。
「真难得妳会为我如此开心。」
「当然了,虽然这个案子是小郭和业务部配台,但小郭忙不过来的时候,有很多文件是我帮忙做的,所以我与有荣焉。」如果在平时,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又偷偷帮业务部的忙,但是那种微醺的感觉实在很好,心里的戒备彷佛也降低了许多。
「原来如此。」其实他一直知道,只是明白她死要面子,便不说破。
「建华的人没有气个半死?」她脸上的满足与他一模一样。
「那不是我们的问题,不是吗?」他扬了扬眉。
没错!尽管不情愿,有时候她真的不得不佩服陆议。只要他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挠他。
光武的条件不若他们公司雄厚,再加上他对底标近乎神准的估测力,她相信只要能够闯进最后的那一关,建华的标案几乎等于十拿九稳了。
她欣慰地叹了口气,再偎回他怀里。
头昏的感觉其实没那般严重了,她可以自己坐起来,只是,她喜欢这个姿势,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妳今天约关河有什么事?」沉厚的喃语在她耳边问。
「没有啊,有些话想向他问清楚而已。」叶梓嫔打了个呵欠,在他怀里枕得更安稳一些。
嗯,有点困了……
「哪方面的话?」他催眠似的低语。
「我想问清楚他喜不喜欢我。」她半合的眸微微扬起来。
「妳还不死心?公司里明明有许多适婚的单身汉,比如妳那个好朋友小郭。」
「你都已经知道他是我『好朋友』了,我跟他的恋爱还谈得起来吗?」她娇嗔地白他一眼。「而且关河……他有他的优点啦!」
「妳又知道他有什么优点了?」他好笑地挑起嘴角。
「想也知道,他那么温文儒雅的男人,一定是个体贴细心的好情人,女人和他司在一起……一定比较不……」她及时住嘴。哎,叶梓嫔,妳这么老实做什么?
「比较不怎样?」
「痛啦。」她轻声咕哝。
陆议心中打了个突。她说的,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妳是指,『那方面』的痛?」他将她扶起来,惊异地望进她眼底。
她扁了扁樱唇,突然沮丧地垮下脸来。
「陆议……」
「妳怎么莫名其妙又哭了?」陆议被她滴出眼眶的几颗泪弄得手忙脚乱。
「我……我那方面我一辈子都不能当个正常的女人了!哇!」她埋进他颈项放声大哭。
「妳要是当不成女人,天下就没有可以称之为『女人』的生物了。」他啼笑皆非地轻吻她的发心。
「你不明白,我有心理障碍……我只能当半个女人……我永远都不能过正常的生活,像其它女人那样结婚生子了……」本来只是一、两串珠泪而已,没想到她越讲越伤心。
「妳,不孕?」
「不是,不过差不多了。」她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擦擦泪水。
「那问题到底是什么?」他强迫自己拿出最大的耐性。
「我……我怕痛……」她委委屈屈地指出。
「我知道,这一点不是新闻,但是它跟妳结婚生子有什么关……」他的疑问戛然而止。
叶梓嫔知道他懂了。
「呜──」
「妳的意思是,妳,从来没有过?」他小心翼翼地猜测。
她埋在掌中点头。
原来她竟然还是……天,即使她突然变身成假面超人,也不会让陆议更意外了。
她的身边充满了男人,现在是性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她又天生妖艳多情,他想过各种可能性,就是独独漏了这一项。
原来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的心结,她不想当处女?天哪,这真是太好笑了!他挥走晕头转向的感觉。
「只因为关河看起来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妳就以为他能够带领妳体会全然无痛的第一次?」陆议不知道该抓她起来狂摇一顿,还是抱住她好好大笑一常
「我没有那么天真,我当然知道还是会痛!可是他总比你这一型的好多了吧?你看起来就粗手粗脚的样子,女人的第一次献给你,不痛死才怪!」而且,看他的体型,他「粗」的地方只怕还不只手和脚。她又不是自己找死。
叶梓嫔面红耳赤地啐他一口。
啊,事关男性尊严,他怎能不捍卫。
「我这一型才耐操耐磨又好用,OK?」
「才怪!你办起事来也一定跟平常的做事态度一样,挡我者死,轰隆隆地开着推土机辗过去。你这粗人怎么会懂得精致调情的艺术?」她斜睨他两眼。
「是吗?」他的手往胸前一盘。
为了平衡自己,她只好改变姿势跨坐在他腿上。
「陆议,我好怕自己会永远卡在『怕痛』的这一关,一辈子都无法结婚生小孩。」她自怜地在他胸膛画圈圈。
「第一次没有妳想象那么痛的。」
「你是男人,你当然这么说!」她用力搥他一拳。
动作太激烈了,头好痛!她轻吟一声,软软地瘫进他胸前。
「不只女人,男人第一次也会不适的。」他闻着她清甜的素馨香,唇不由自主地贴上她的耳畔。
「真的吗?」她讶然睁眸,樱唇就在五公分之外。
「当然。」他忍不住轻啄。
「你骗人,男人又没有那层要命的薄膜。」她咕哝。
「但是男人有个该死敏感的器官,相信我,第一次若没处理好,男人一样会磨痛的。」
噢。她应该感到欣慰吗?
他的细啄移到她脸上,印印点点,移过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落在她的唇。
「呃,陆议……你……你在做什么?」她讷讷的,终于发现两人过度亲密的姿态。
「没事。妳休息妳的。」他随应了一声,落在她唇上的灼热加重了。
「但是……」她一敌唇便被夺去了气息。
天旋地转间,她的背心碰到皮革,接着,她的胸前压覆上一具坚实的硬躯。
脑中昏晕的感觉非但存在,还变本加厉地严重。他好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抑或她的难以喘息并非因为他的重量,而是因为他这个人?
「我们……好像……不应该这样……」她喘息着,在吻与吻之间犹豫。
这样的进展好像有点奇怪,为什么会变成是他呢?她本来是在等别人的,等谁呢?她突然发现自己想不起来。
「抱歉,我坚持向妳证明一件事。」他轻笑着,毫不停止吻遍她的动作。
「什……什么事?」她快无法呼吸了。
他的手好舒服,掌中心藏着一般上班族手上罕见的硬茧,摩过她的肌肤时,泛起一阵麻痒痒的触感,她只觉得自己彷佛在每个下一秒钟都会昏眩 过去。
朦胧的光线中,他的黝黑对映她的盈白,啊,天哪!她应该让他继续下去吗?他们两个明明是讨厌对方的,不是吗?
可是,她的脑袋好重,什么都来不及想……
「陆议……」她哽咽一声。
「怎么了?」他从腻滑的酥胸前抬起头。
「我怕痛……」
「我不会弄痛妳。」尽量不会!他沙哑地低笑。
「可是,你明明讨厌我,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事?」她的鼻头红红的,像个委屈的小女孩。
「那是妳自己瞎猜的,我一点不讨厌妳。」他咬开她的第三颗钮扣。
「乱讲,上次你吻了我之后,明明一脸……一脸懊悔的样子!」她心中仍然充满受伤的感觉。
陆议沉默片刻。
「那是我的错,忘了那件事吧!」
「所以呢?」她的眼神昏然且迷蒙。
「所以,我要跟自己打个赌。」他看着她被吻肿的芳唇,自言自语。
「赌什么?」她难耐地蠕动娇躯,暴露出来大片的胸前雪肤。
他从口袋里掏出皮夹。
最近一次把保险套放进皮夹是几个月前的事,他忘了后来有没有把它用掉,或是另外买新的。
只要皮夹里找得到保险套,那就……不抽手,不回头。否则,上天注定她是别人的。
修长的手指探入皮夹暗袋内,顶了一顿,然后,缓缓抽出一个方型的铝箔包。
命运之神选了一条很意外的路给他。
这是他赢了,或是他输了?
「陆议,你在找什么?」
她的疑惑没有得到回答──
那个晚上,他用行动向她说明,即使外表粗手粗脚的男人,也可以非常熟悉「精致调情」的艺术!
「叶子!叶子!妳听说了吗?」小郭兴奋激动地奔回公关部。
早上九点钟,茶水间里已经传过一轮八卦了。
「什么事?」她支着额,神情委靡。
「昨天的规格标被我们闯过关了!哇哈哈,建华和光武的人现在八成人仰马翻!价格标只剩下我们和光武对拚了,他们绝对不是对手的!哇哈哈哈哈!」小郭扠腰狂笑。
「噢。」按太阳穴的手指紧了一紧。
「唉!那个陆议,真是不容易!」小郭坐回位子上,佩服地叹息。「别人老早打退堂鼓的事,他却来个『虽千万人吾往矣』!建华的人遇到这位死硬派,算他们倒霉。」
「……」
「对了,叶子,昨晚的约会如何?」小郭兴致高昂地探问第二轮八卦。
「哼!」叶梓嫔白他一眼,颊畔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关河拒绝妳了?」
「他……他是猪头!」男主角根本来不及上场,她就被大卸八块、吞吃入腹了!
更气人的是,关河还真的赶来了。昨夜到了最后,她已经神智迷蒙,隐约感觉到有第二个男人的声音,关河的脸孔模模糊糊地掠过,之后她就人事不知了。再醒来之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她二话不说冲回家洗澡换衣服,再赶来上班。
天哪!陆议!怎么会是他呢?怎么会是她的死对头?
全程唯一值得恭贺的事情是,她的记忆并不太清晰,所以也忘了自己到底痛不痛。她忧患多时的第一道心理关卡,就这样被陆议推倒了。
「小郭,你那是什么维他命?害我吃了之后头晕脚软,连站都站不直,最后还昏过去!」她不想让陆议当她的「恩人」啦!
「什么?妳把我的『维他命丸』拿去吃了?」小郭大惊,火速检查抽屉,小白丸真的不见了8妳妳妳……妳怎么随便拿别人的成药乱吃?妳也不怕吃出毛病来!」
「你平时头痛脚痛,还不是开了我的抽屉就拿药吃?我只是借你一颗维他命丸而已,小气什么?」
「那不一样啊!那是……那是……」完了、完了!不晓得小白丸有没有其它副作用。
趁她还捧着头哀号的时候,小郭偷偷连上网查查看。虽然他不确定这种新药的名称,但是应该跟那些摇头丸差下多吧?希望不会死人之类……
有了。
摇头丸之属的迷幻药物服用后,隔天会有肌肉酸痛、沮丧、焦虑、暴躁易怒、注意力无法集中的情形发生。
砰!隔壁传来过度用力的放公文声,暴躁易怒。
她一脸阴郁,随时打算找人吵架的样子,沮丧、焦虑。
移动姿势时,明显的姿体僵硬,肌肉酸痛。
症状全部出现了!要是被叶女王知道,他让她误食了迷幻药──虽然他完全是无辜的──叶女王非把他拆了不可。
幸好她只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