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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夫,老爷子刚刚还说就差你了,我们赶紧进去喝酒,让她们女人去吃菜。”易翔直接和姐夫这么一说,惹来两个姐姐的一顿笑骂,这臭小子,可不是以前追在姐姐们屁股后边玩的时候了。
走进古香古色的客厅,老爷子易侯头发花白,往后梳的一丝不苟的,身上的黑底红福字唐装,还留着年的喜庆。
还没来得及和老爷子打招呼,门口鸟笼的八哥说话了:“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易蓉蓉白了那鸟一眼:“过年时候就给你了。”嘴里说着,手中却还是从包里摸出一包瓜子,掏出一个,嗑好,顺着鸟笼的缝隙递了过去。
“谢谢,三克油。”八哥礼貌的道谢,引来一片哄笑,这是老爷子的爱宠,数它和老爷子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看在它能逗老爷子开心,也就对它礼让了几分,这八哥却越发大牌了,谁进门都让它勒索一通。
“好啦,都别在门口站着啦,快吃饭吧。”老爷子发话了,他不喜欢太多礼节,家里一向都没大没小的。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团圆饭,易家的餐厅有里外间,中间有一个镂空的隔断墙,基本上这边说什么,那边也能听的清。
“爱武啊,上次你买回来那肉是真的好吃啊,下次去出差再带点回来。”
老爷子的声音还是那么中气十足。
周爱武突然想到了这肉不是那个女孩儿的哥哥在做吗?想起人家小小年纪做的风生水起的生意,他突然觉得这次的认亲之路并不好走。
吃过饭,一家人凑在一起看元宵晚会,易蓉蓉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就一直和丈夫交流眼神。
“咳,你们两口子咋回事?眼睛抽筋?”老爷子看着这俩人眉来眼去的,终于看不过去了,代表大家问出了这个都很关心的问题,他们也是偷偷笑了很久了哦。
易蓉蓉也许等的就是一个契机,她把包里的报纸掏出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交给了老爷子。
以前有消息的时候,老爷子也会赶过去,只是希望太多失望就越大,他心中对这件事也有些愧疚,他是不同意当时闺女和陈家有瓜葛,可是孩子都生出来了,他的傻闺女也不问问他,觉得是党派间的争斗,就直接自作主张把孩子送到一处农家暂时喂养,给了第三方机会,孩子才被抱走了,只能说当时孩子太年少,又没有母亲,对父亲不敢说,现在,这个干练的孩子,不止吞了多少悔恨的泪水。
老爷子接过报纸,突然,那双枯糙的大手,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他猛的站了起来,吓的客厅笑闹的人一跳,立马安静了下来,连两个孩子都不敢吭声了。
保姆立马关掉了电视,客厅一片寂静。
“蓉蓉,这报纸,这孩子,这,这是谁?”易侯看着照片上那张飞扬的笑脸,和老妻的脸盘很像,尤其那双弯月似的眼睛,这是谁?
易蓉蓉看向了姐姐,低声说道:“她叫陶小小,今年十岁,孤儿,八五年出生,父母早逝,九一年,奶奶去世,一人独自生活了两年,现在与一个背景不详的哥哥生活。不过,村里的人都说这孩子是陶家奶奶捡来的。”
易雪感应到了什么,一下子站了起来,求证的看着妹妹,泪水悄悄盈湿了眼眶,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易雪去看看吧。”老爷子觉得这个孩子很合他的眼缘,看了眼激动的不能自己的女儿,和旁边截然不同有些冷淡的女婿,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女婿已经有了政客的冷酷,多次的寻找,他已经失去了耐心,有了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陈远已经没有了期待,找到找不到无所谓了,所以他不理解岳父一家干嘛每次都风风火火全国各地的寻找。
回家的车上,只有陈斌在不停的问东问西的声音。
“妈妈,这个姐姐不是猴子给变的了吗?”陈斌指着报纸上的人问,他知道自己有个姐姐,只是不见了,每年妈妈接到消息都会赶过去找姐姐,可是都不是真的姐姐,姥爷说,就和电视上演的西游记一样,假的都是齐天大圣给变的,真的姐姐一定在等着自己。
两个大人都很沉默。
“你还是不去,是吗?”易雪无意识的摸着儿子的头顶,问正在开车丈夫,易雪知道,丈夫早就没有了耐心,但她还是想确定一下,这次她有感觉,自己的女儿真的要找回来了。
“嗯,放完假,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要是这次准确我再去吧。你过几天再去吧,爸这腿一直都不好,斌斌马上要开学了,反正人在那里放着也跑不掉,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区别。”陈远边开车,边心不在焉的说。
易雪的眼里但以抑制的流露出一丝失望,她的丈夫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为了她违抗家族的毛头小子了。
他的心里,多了权利的追求,老爷子讲什么,他就听什么。
她和他越来越远了,易雪搂紧了身边的儿子,似乎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能不那么寒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洒洒的霸王票,第一次收到,真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天气渐凉,各位追文的亲一定要注意增减衣物哦~~~谢谢你们的支持o(∩_∩)o
34 你不要我要
桃花露到位后;过了元宵节,小小一开学;张扬就开始自己试着调制桃花酒了。
空间十几亩的桃花就收集了一水缸桃花露;不过这比起来玫瑰精油的产量;已经很让人欣喜了。
他从外面买来纯粮酿造的一坛白酒,大约有四十多度,用一次性针筒抽出一管桃花露,先试着滴上一滴。
琥珀色的桃花露一滴进酒里;就迅速的溶入其中,清亮透明的白酒有了淡淡的颜色,一股桃花的芬芳萦绕在坛口;张扬拿出一个提勺;打出来一点儿;放进碗里品尝。
酒一入口,原本辛辣的口感,因为桃花露变得绵软了很多,带着花香的液体从喉咙慢慢温暖到胃里,试着喝了几杯,张扬很是满意,虽然比不上空间山洞的酒香,但是他觉得不比那些贡酒差到哪里去。
厂房已经租好了,张家兄弟现在已经从打杂的小弟,升到了一厂的领导,两人特意买了身西装,把自己收拾的人五人六的。
实验的成功给了张扬很大的信心,他跑去县里一家酒厂,要购买淘汰下来的设备,其实这些设备都是传下来的老旧的设备,跟张扬想做传统工艺很搭。
结果当然也是皆大欢喜的,酒厂实在没想到,那些木疙瘩也能卖钱,就低价抵给了张扬。
设备到位了,把人工培训下,就可以开始生产了,这活都不难,眼见的活,需要几把力气罢了。
一切进入正规后,,到了开春,张扬已经彻底做了甩手掌柜,只需要定时制作桃花露就可以了,每月底查下账目。一个日后闻名内外的桃花酒庄,就这样在梁县一个小小的角落问世了。
今年河边的地是准备做花生的,空间的花生颗粒饱满,有一部分已经被张扬榨了花生油,比外面的菜籽油香多了,做出的菜小小说比以前有进步了。
小小正在跟那一串让她晕头转向的阿拉伯数字做斗争,就听到刘老师在教室门口喊:“小小,过来一趟。”
小小惊讶的看向门口,难道又是考试?一回生,二回熟,她也就平静的跟了过去。
这次并没有在走廊说话,而是直接被领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有三人一鸟,小小一进门当然是被那只鸟吸引过去了,乌黑的羽毛,只有灵动的眼睛显出一丝聪明。
“你好,你好。”小鸟一见小小,就开口说话了。
“哇”小小心里惊叹,这只小鸟竟然会说话,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小鸟,再也挪不开眼睛了,早就忽略了屋内靠墙沙发上的人。
从小小一进来,易雪,易蓉蓉和易侯都有些震动,首先这个女孩儿的穿戴大出他们所料,黑色牛仔裤,长款戴帽棉衣,盘起来高高的头发,头发上闪着光晕的珍珠发卡,尤其是记忆里熟悉的轮廓,让三人有些失神的看着小小稀罕那只鸟。
“小小,这是来找你的,你们聊,老师在门口,有事就喊老师。”刘老师的话打破了这种异样的气氛。
易雪呆呆的看着小小的眉眼,似乎想从中寻找到自己女儿的证据,易侯已经开始想念自己的老妻,他实在是太对不起她了,这一生的亏欠,却又无从弥补。
易蓉蓉恐怕是内心震动最小的人了,她首先回过神,尽量让自己的笑容和蔼可亲,对小小温柔的说道:“你叫小小是吧?”
小小点点头,这个阿姨好温柔啊。
“小小,阿姨问个唐突的问题好吗?如果让你不开心了,你就无视阿姨好了。行吗?”问题必须要问,但是让孩子伤心就不好了。
“你问吧。”小小不明白问个问题怎么就能伤心了呢,好奇是什么问题,乖乖的点头。
“你爸爸妈妈呢?”易蓉蓉很是小心的问,眼睛不离小小的脸。
“我没有爸爸妈妈。”小小一听,是这问题啊,她的记忆里从来就没出现过爸爸妈妈。
“那你想要爸爸妈妈吗?”
小小呆呆的想,要爸爸妈妈?和莎莎一样做了错事也有人护着的爸爸妈妈?是贝贝那样给做棉衣的爸爸妈妈?还是大壮家受了欺负就帮着打回去的爸爸妈妈?
她大眼睛里突然涌起一阵雾气,有爸爸妈妈的感觉真的好好,她……
看着眼前这个眼泪已经涌出来,却仰着头要努力让它回流的小女孩,易雪听着刚才妹妹的问题,只觉得心就像被一把大手攥住了一样,她用力的把手捂在嘴边,努力克制自己的哽咽,可是心里已经开始埋怨自己,当时就应该把孩子带在身边,而不是想着先去寄养,等这边问题解决了再接回来。
当年只有二十岁的她怎么如此幼稚,她活该受这样的折磨。
小小不知道,另一个阿姨在哭什么,她还没有哭呢。
易蓉蓉拍了拍姐姐的肩膀,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把小小环到身边。
“小小啊,告诉阿姨,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个胎记?”
小小反射的捂住了屁股,这也太神了吧,竟然知道她屁股上的胎记,那桃花源他们知道吗?小小紧张的看向这三个人,心里已经产生了警惕,哥哥说这个桃花源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易蓉蓉被小小此地无银的扎毛样子逗乐了,她摸了摸小小柔软的头发,温声安抚:“不要害怕,我想我就是你的小姨,这个就是你的妈妈,那边那个白发老人就是你的姥爷了。”
小小被这一串亲戚头衔弄昏了,她家的亲戚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放学的铃声响了,贝贝却一步三回头,小小还在办公室没有出来呢,难道是罚站吗?她有点担心也。
“贝贝,我们去办公室听听,刚刚刘老师去厕所了,我们去看看小小在里面干什么。”这时候莎莎凑了过来,她虽然老实了一段日子,但是曾经她才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好不,现在光环都让小小抢走了,现在哪个女生不是在谈论小小的穿着打扮啊。
好容易今天小小出糗,她当然要去看笑话了。
“这不好吧,万一让老师发现怎么办?”贝贝有些怕怕,老师对于她们来说,比家长更有震慑力。
“不怕啦,厕所那么远。”莎莎拽住贝贝的胳膊,就往办公室走,贝贝也担心小小,就亦步亦趋的被拽着走了。
办公室的玻璃有一角已经掉了,贝贝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