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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懂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知道强烈的疼痛更彰显了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她并不真的那么恨这种痛楚,一次次地接受他在自己体内的律动,慢慢地,她开始有了奇异的快感,疼痛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不再明显到让她体会不了欢愉,甚至于疼痛还增加了那快感甜美的程度。
“啊……”她嘤咛出声,在他的怀里轻颤着。
他冲刺的频率渐强渐深,一次次地贯穿她柔软的幽径深处,胯间涌起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教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就像一只狂热的野兽。
“不……不要……”
耿洛心拧起细致的眉心,不断地发出嘤咛,纤腰不住地摆动,随着他的冲刺而款动的,教人分不清楚她究竟是要他停住,还是承受不住如潮水般的愉悦快感而频频娇吟。
只有她的心里清楚,他在她身子里掀起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她娇弱敏感的下身因为他的激擦而变得火热,就像迅速燃烧的引线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点燃藏在她体内的炸弹,将她毁灭得体无完肤。
“老天,我的可人娃娃!”雷弁天宛如野兽般低吼,加深了在她体内的冲刺,就在她达到巅峰,浑身颤抖抽搐的那一刹那间,挺腰激射出浊白的欲焰,引发她体内另一波更强烈的高潮……
第六章:
就算有万般不愿意,黑夜依旧会过去,黎明一样会到来,又是新的一天,但耿洛心这辈子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不想去看那属于黎明的曙光,她把自己藏在被窝里,像只窝囊的缩头乌龟。
“起床吃早点了。”雷弁天毫不客气地将被单拉起来,看见她一头秀发蓬松而且凌乱,柔嫩的双颊白里透红,就像一道迷人的甜点般,教他这个对甜食向来没兴趣的人也忍不住想多尝一口。
“我不要……”她懒懒地说道,并非真的不饿,只是不想吃,他这个男人怎么一点儿都不浪漫,他们明明共度了一夜春宵,他起床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杀风景地教她吃早餐。
雷弁天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留恋,纵使他的男性本能渐渐为她活跃了起来,但他还是维持住一脸冷淡,“你再拖下去,上班就迟到了。”
“我不想去上班。”
“娃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说不想去上班,不想踏进那栋建筑物半步,更甚至于……我想要辞职,对,就是辞职。”她像是忽然明白了自己内心所愿,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
“住口!”他喝住了她一番灰心丧志的话,试着捺住性子对她说道:“我承认自己昨天对你太过严厉,但并没有意思要辞职以示负责,相反的,你这根本就是逃避,你以为只要拍屁股走人,整件事情就能够解决了吗?”
闻言,耿洛心一脸受伤害的模样,白嫩脸蛋苦苦地皱了起来,深吸了几口气硬是把眼泪给吞了回去,完全不肯在他面前示弱。
“是,我知道事情不能解决,道歉不能,辞职也不能,但你就会骂人,说不定,你还一状告到总裁面前去,我想自己捅出那么大的纰漏,他一定很生气吧!说不定,他现在心里已经在怎么开除我了呢!也说不定,他希望我自己引咎辞职,我这么做就刚好如了他的意!”
雷弁天注意到她一双白嫩的手紧捉住被单,正微微地颤抖着,她应该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平静地说出那番话吧!不过,他不会让她就这样灰心丧志下去,扬起唇角,对她刚才那番自圆其说的话嗤之以鼻。
“说不定,说不定!你哪来这么一堆‘说不定’?你难道就不能信任我吗?我说不定没去告你一状,也说不定他根本就不想开除你,更甚至于说不定总裁他压根儿不希望你辞职,好,就算他真的这么想好了,难道你就为了这一堆:‘说不定’的理由,刚好如了他的意,教别人看笑话?”
“我没有!”她激动地吼回去。
“你有!”他冷冷地反驳,丝毫不与她动气,“或许那张人事命令真的派错了!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进总裁秘书室,搞不好教你去倒茶影印,反而还比较称职一点。”
“我不准你这么说,道歉!”她抓住被单裹住娇裸的身躯,跳起来站在床上与他对峙,居高临下不教自己弱势于他。
“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你不服气的话,那就用你自己的实力向我证明,要不然,我大发慈悲把你送回楼下,让你好好发挥一下‘倒茶影印’的功夫。”
“你不能。!”她瞪大了美眸,气得双颊圆鼓鼓的。
“谁说我不能?千万不要小看了一个首要秘书手中握有的权力,我绝对能够替你弄来一张人事令,让你回去以前工作的地方。”他冷笑了声,双臂抱胸,挑眉以志在必得的眼神觑着她。
“既然你那么有本事,那你干脆开除我好了!反正本小姐也不想干了!”她不甘示弱地回吼道。
“我不会教你走人,或许等到你厌倦了影印倒茶的工作之后,我会好心批准你的辞呈。”
“就算是影印倒茶都好过于每天看见你这张脸!”她气得发抖,真想飞过去狠狠踢他一脚。
“那么说你是甘愿回到楼下去哕?”他微扬的嗓调充满了嘲讽。
“才不!”她伸手把不断往下掉的被单拉起来,就算模样狼狈还是很用力地瞪他,“我会证明给你看,让你知道我也是有本事的!”
“我很期待。”他送给她一抹冷笑,以示自己对她的不信。
“小人得志,哼!你得意不久的,我绝对会——”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间打住了。
“绝对会怎样?”他倒是很好奇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啊啊啊……糟糕了!”她蓦然瞪大美眸,发出了惨烈的哀号,七手八脚地把被单往自己身上拢,一边想要跳下床捡拾散落一地的衣服,不慎被床单一绊,眼看就整个人倒栽葱跌下床。
“小心啊!”雷弁天大步上前及时捞住她柔软的身子,一颗心只差没有跳出来;他忍不住轻斥道:“你到底以为启己在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就不怕把自己的脸蛋给跌花了吗?”
耿洛心扁起小嘴,可怜兮兮地扬起眸瞧他,“你知道吗?以前我只要超过十点没回家,至少就要想出七、八个理由搪塞我老爸,超过十二点就大概要一百个理由,可是我现在彻夜未归,喂……你家有没有空房间?”
“干什么?”要不是她现在的神情太过认真,他真想笑出来,怎么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样样都如此好笑?
管他什么好不好笑,耿洛心握起一双拳头,不停地招呼在他胸前,“收容我啊!怎么办?我这次一定会被我老爸赶出家门的啦!都是你害的!要是我被赶出家门,就都是你害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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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回家就会挨骂,耿洛心就不敢回去,她只是打了个电话报平安,趁妈咪还没有把电话接给老爸时,就立刻把电话给挂了!
只是,连续两天穿同一套衣服上班会不会很奇怪?答案是会,耿洛心打从早上与雷弁天前后脚踏进秘书室大门的那一刹那,就感受到不少来自其他人的“关爱,”眼光。
她不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穿同一套衣服上班而受到瞩目,而是因为她穿了同一套衣服上班的这天,竟然是跟雷弁天一起进办公室,这引起了所有人浓浓的兴趣,但碍于雷弁天的关系,没有人敢问出口。
雷弁天一踏进秘书室,胡克就立刻将一份报告送到他手里,他伸手接过,走进个人办公室仔细翻看里头的内容,严肃的神情令人望而生畏,胡克也跟着进去,静静地站在一旁不说话。
“你确定吗?”他淡淡地扫视了胡克一眼,完全可以看出后者的眼底透出好奇,只是忍住没问他昨天晚上到底跟耿洛心发生了什么事情。
“百分之百肯定,其实那位殷董事长性骚扰女职员的事迹多不可数,在我们公司招待过他的小姐也都对他没有好感,只是碍于他是客户,没有人敢当面说出来,娃娃是第一个敢惹他的人,虽然手段激烈了一点,但就出发点而言,她确实是没错的。”
“你去帮我把她叫进来。”雷弁天下完命令之后不久,就听见敲门声,只见耿洛心踏着迟疑的步伐,缓缓地走进来。
他冷着一张脸,不让自己泄漏太过多余的情绪,“那件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确实是客户的不对,上级交代不予追究,就当做是一次意外。”
“你是说真的?”她小脸一亮。
“对,你怀疑我说的话吗?”
“我就说嘛!要不是那个殷董仗势欺人,我也不会——”
他冷淡地打断她的话,“你不要得意得太早,虽然不追究你做那件事情的动机,但身为公司的职员,得罪客户就是不时,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解决的方法不只一种,而恰好用了最差劲的。”
“可是,我只能想到那一种,没有你那么会算计——”她说到一半,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则是对她奇怪的眼神视而不见,“这是必要的技巧,而不是算计,我说过了,你由我来带,你出了差错,我也责无旁贷,为了不让你给我丢脸,我会好好教你,直到你明白妥善处理突发状况不是算计,而是必要为止。”
“听起来好像天方夜谭,我就不信像那种状况,你能够处理得多好。”她冷笑哼了两声,充分表达出自己的不信。
这妮子什么都还没学,学他的嘴脸倒是挺快的嘛!霄弁天忍住了不发作,平静地陈述道:“你可以不信,但身为你的前辈,所要教给你的第二点,就是收敛你毛躁的脾气,太多的情绪只会让你坏事。”
“知道了。”她点头。
“我希望能够看见成果,而不是你在嘴巴上随便说说。”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不该信任她?
“是。”她又点了点头,反正他现在说什么,她只管点头就是了,这是在门外时胡克好心告诉她的,他不就是要她乖乖的吗?那她就干脆“温良恭俭顺”到底好了!
况且,她现在有一件更需要烦恼的事情,就是她该如何去向家里的那位“严父”解释一夜未归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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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言出必行,而且不达目的,绝不罢手!
她就像进了魔鬼训练营似的,被他逼着要记住一大堆专有名词、市场趋势、专业判断的技巧,以及开发市场所需要的缜密思绪,他说她本身没有历练,所以就要花十倍的时间去学习别人身上的经验,从中获得自己所需要的知识。
他要她针对集团最近收购的一座大型度假村做分析,从中找出吸引顾客的卖点,这种工作原本不应该是由她这个秘书室的高阶职员来做,不过,他坚持要她从最基层做起。
“这就是你对于这项产品所做的判断?”雷弁天坐在办公桌前翻了几页报告,冷笑了声,扬眸瞅着站在面前的她。
“嗯。”她兴匆匆地瞪大了美眸,等待着他的评语。
“拿回去。”他毫不客气地把报告丢还给她。
耿洛心拿起自己的报告,一张小脸都垮了下来,“为什么?这是我花了一天一夜才想圩的,你才随便看了几眼,就教我把它拿回去?”
“我不想要在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