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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灿亮的眼睛闪烁着信心的光芒,她轻声在他的耳边为他打气,“别在意我的疯言疯语,因为我很紧张。”
她明媚的眼波流转,散发出勾魂摄魄的要命吸引力,“就当这都是我们的第一次,你表演得好与不好我都不知道,因为我根本无从比较,这样你是不是比较没有压力了呢?”
“妹,你真是老天送给我最美好的礼物。”
任傲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的嘴正忙着在袁靓妹身上制造更多的激情魔法。他的双手如同易着的火种,沿途燃烧着激烈的火花和热力四射的火焰。
他用无穷的耐心和怜爱撩拨她的欲望,将她隐藏最深的自我展露出来,狂野的惊喜让她纵情欢唱。直到她完全遗忘了紧张,他才放任自己品尝她的美好。
他小心翼翼地穿透她的保护层,咽下她细碎的痛呼和啜泣,用娇宠的温柔软化她突然僵硬的身躯,直到她能接受他的存在,并且急切地回应他的忍耐。
她本能地攀住他,用她的双手和温暖包围他,用她节奏急促的呼吸声诉说着她的快乐和满足。
他心情轻松的享受着她的喜悦,知道自己带给她纯然的快乐和满足,他对自己的男儿本性再无一丝一毫的疑虑。他的心情雀跃,仿佛又掌握了全世界,在这个特别的时刻,这个特殊的女人怀里,他觉得自己又重生了。
他粗涩低哑的嗓音转变为畅意的低吟,他逐渐平缓的心跳和她的心跳互相呼应,汗湿的赤裸肌肤几乎将两人融为一体。
他细心替她拨开粘贴在她脸上的湿发,亲亲她热情未退的眼眸,“满足吗?”
“嗯!就算我毫无经验,我也相信一定没有人可以做得比你更好。”她害羞地应着,想要躲开他的注意。“你是无可挑剔的。”
“谢谢你,你也是最棒的。”
他的手轻轻制住她的下颚,不让她闪躲他的注视,“别害臊,两情相悦是人间最美的一件事,你不必为这种快乐觉得难为情。”
袁靓妹微笑地依偎在他的肩头,脸上满足的表情是对他最大的奖赏。
任傲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和臀,她全身乏力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不想移动,任由他昂扬挺立的男儿雄风依然恋恋不舍留在她湿润温暖的温柔乡里。
“我有没有榨干你?”看着她红潮一直不退的脸颊,他突然想逗逗她。
“小人,你故意笑我。”
“对不起,我只是太兴奋了。”
“哼,这种事情对你恐怕比吃顿便饭还平常。”她不相信地对他冷哼一声。
“冤枉呀!”他涎着脸跟她讨人情。“因为是你我才这么卖力的。”
“谁知道你尝过多少名花、美人呀!”她斜眼眄他一下,“以为小村姑好欺负吗?”
“天地良心,我可是有原则的男人哪,从此以后只喜欢你这个小村姑,你可别再‘欺负’我喔!”
“真的。”她神色认真地看着他。
“事实胜于雄辩,我会证明给你看‘永远’是存在的。”
拥有她,任傲云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紧贴的身上,一面亲吻她的眼睑,“累了呵!睡吧,什么都别想,一切有我。”
“嗯!”袁靓妹哼一声,贴着他的肩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得有些迷糊,她无意识地动了动身躯,喃喃飘着几个模糊的字眼,“龙哥,我爱你……”
“我知道,傻丫头。”任傲云身心舒畅地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睡着的袁靓妹秀眉尽展,嘴角微扬,想来正做着欢欣的美梦,他露出一抹浅笑,双手搂着她窈窕的纤腰闭上眼睛,期待到梦里和她再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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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定义是多久,谁也不知道,但是对袁靓妹言,任傲云证明的永远只有短短的三天。
这三天几乎是她二十几年人生里最快乐幸福的日子,早上她陪着任傲云做复健,下午他在书房工作,她则在一旁看书陪伴,黄昏两人携手在海滩上谈天说地看落日,晚餐她则亲自下厨,切切洗洗做菜给三个男人品尝。
每当夜幕低垂沈季昂和岳少翼就会很有默契地消失,留给他们一个完全不受打扰的空间。他们不论是在可以看到海面的按摩大浴池里戏水,或是在一百八十度的观景窗前赏星星,最后总是不可免地在任傲云宽广的大床上情话绵绵缠绵终宵。
她曾经以为这样的幸福可以无限延伸直到永远,但是永远毕竟还是太抽象也太无常了。
此时她依旧安静地窝在书房里最舒服的皮摇椅上看旅游杂志,任傲云则是埋头在公事里忙着。
直到他突然转过长背椅用陌生的目光看着她。
不友善的目光像刺一般扎得袁靓妹浑身不舒服,她奇怪地抬头看,正好迎上任傲云冷漠的脸色和尖锐批判的眼神。
“发生什么事,你怎么怪怪的?”她丢下手上的杂志,一脸迷惑地走向他。
任傲云看着她的陌生眼光里隐约藏着指责、不信和挣扎,“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
“是你们派人接我来的。”袁靓妹心头不一跳,不懂任傲云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事,她极力想稳住脸上的表情,不想让心里的不安流露出来,“我到的那天就说了呀!”
“真的是啸风找你来的?”他加重语气又问了一句。
“对呀!”
因为搞不清楚任傲云问话的重点是什么,袁靓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是你们要求我来当看护,期限是到你的身体复元的时候,难道你会不知道童啸风的决定吗?”
“你为什么会答应这种荒谬的事情?”
“因为这关系到一大笔钱,不来就有人要坐牢。”
“是吗?”他怀疑的语气听得刺耳。
“当然,不信你问季昂好了,他和少翼都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呀!”
“季昂。”
任傲云酷着脸开口叫沈季昂,他像是早知道任傲云一定会找他似地迅速出现。
“她怎么来的?”
任傲云没有多问,只是用锐利的视线扫向他。
“袁斐易盗用公款一千两百万,他请示虎哥别告他,让他的大女儿当担保品,所以她就被送来让您使唤。”沈季昂尽量说得委婉,毕竟他并不想让袁靓妹难堪。
“他打得好算盘,以为这样做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得到他想知道的信息吗?”
“龙哥,或许她并不知道,才会接受这样的条件。”沈季昂看了一眼满脸迷惑的袁靓妹,不相信她会是对方被派来卧底的。
“喂!你们在猜哑迷呀!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说,你到底送了多少情报回去?”任傲云尽力压抑着满腹怒火,想要冷静解决这件事。
“送情报?你说啥,我不懂。”
“别再装了,你难道不是为了探知我的情况才混进来的。”
他又气又恨地看着她一副无辜的伪装,想不到他精明一世却糊涂一时,竟然如此轻易栽在她的美人计之下,“齐老头许了你多少好处,居然能让你用处女之躯来干这种龌龊的事情。”
“龌龊事?”袁靓妹听得差点气翻了,她来这里一心一意为的就是让他能早日再走路,就算她和他上了床也是因为早就爱上他,她从来没有想在他身上得到任何报偿,如今他居然这样批判她,真是叫她寒心。
“喂,把话说清楚,我对你熟得不得了,干什么探你的底,来这里哪有什么好处,还不就是为了免去袁斐易的牢狱之灾。”
袁靓妹听越冒火,任傲云怎么可以这么轻贱地看待她,好像她是个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混帐,连贞操都可以当做计谋使用的烂女人。
“袁斐易偷的千万公款只是一种障眼法,主要是掩护你混进来,齐老贼这招未免太笨,居然没有告诉你,你的身份是袁斐易的女儿。”
袁靓妹突然想起,任傲云追究的是袁缃依,“我知道呀!只是我以为你已经不会在乎我是谁了。”
“我岂能不在乎,难道你以为我会毫无所觉地让你取走我的所有?”
任傲云很生气他竟愚笨地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如果不是他看到背叛名单里袁斐易的名字,他或许永远不会发现他傻傻地活在骗局里,亲手断送了风云集团的一切。
“你发什么神经,我有要你什么吗?”
袁靓妹被搅得糊里糊涂,完全弄不清楚他到底生什么气。
“拜托,你说得零零乱乱,我哪听得懂,我搞不懂你为啥生气,你还要我说什么嘛!”
“装不懂?好,我让你当个明白鬼。”
任傲云只要想到他曾经盲目地沉醉在她的虚情假意里,他就不能原谅自己,想不到他真心的付出只换来她的玩弄,“齐老贼故意设计让袁斐易挪用公款,然后使计叫啸风答应用他女儿来当我的情妇。再聪明地用你代替她混在我身边,只可惜这个看似完美的主意,坏在你没有做功课,居然告诉我你是孤儿。”
他用嫌恶的眼光看她,好像她是只低贱的下等生物,“你想用孤儿的身世引我相怜,却不知那成了你致命的破绽。我很佩服你居然为了达成任务,连女人的贞操都能不顾,或者我高估了你的洁身自爱,那可能早已不知是你第几次的再造处女膜。”
闻言,袁靓妹忍无可忍,“任傲云,你说话客气点,我确实不是袁斐易的女儿,但是我不承认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指控,袁老头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怨我不管,我代替缃依是基于友谊相助,我自信自己的能力足以助你复元,绝没有你那些疑神疑鬼的乱猜测。”
“你以为我会相信?”他恶毒地对她冷笑,“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演技很好,利用医疗为手段让我轻易跌入陷阱,这是我的疏忽,但是事实摆在眼前,现在不论你如何狡辩,我都不会再上当了。”
“你真是个猪头,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探子间谍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去弄清楚情况行吗?”
袁靓妹又气又急,既气他冥顽不灵,又气他为什么感觉不到她对他的一片真心,她火大地冲到他面前和他比大声。“我和缃依是好朋友,你不信可以打电话去问问她。”
“她既是袁斐易的女儿,岂非一丘之貉,你不必白费心机。”
“缃依和袁老头十几年不住在一起,她绝不可能和他一路。而我对你如何,你应该懂得,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的话?”
“你真的很能言善道,难怪连翁京菁都不是你的对手。”任傲云心里早已认定了调查报告的资料,所以对袁靓妹的解释一概听不入耳,“可惜事实是我的计划外泄,如果不是发现得早,整个情况将会完全逆转,一发不可收拾。”
他强迫自己冷静,其实她承不承认都没有差别,反正被盗走的资料就算想补救也来不及了。留下她只会一次次嘲讽他的不智和愚蠢,所以不如送走她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剩下的是尽快拟定新的策略,免得所有的擒贼计划全都付诸流水。
“季昂,送她走。”他冷冷地对沈季昂下命令,看都不看她一眼便掉头面向电脑,好像他赶走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多余人士。
“我不走,我一定要把话说清楚。”
袁靓妹相信任傲云会这么无情,居然像丢掉一只破鞋一般将她驱逐,她怒气冲冲地冲到他的桌前,面对面地跟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