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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又将到达顶点,热铁大幅度地在嫩穴里转弄,把她搅弄得欲仙欲死,让不断收缩的肉壁将他的硕大吸得紧紧的。
「啊嗯──」小嘴逸出娇媚呻吟,脚趾受不住地蜷曲。
在最后一波高潮来临时,她忍不住尖喊一声,脑子突然一片空白,蜜液不住流泄,冲刷着小穴里的硕大。
享受着被温热蜜液冲击的快感,皇甫绝挺动窄臀,更用力搅弄着嫩穴,让粗长被肉壁不住摩擦。「嗯哼……芙儿……妳真捧……把我吸得好舒服……」吮着她的唇,雪白的臀瓣被他的手给紧紧扣住,捏出痕迹。
「啊……不……」疼痛刺激了仍敏感的娇躯,粉嫩的小穴仍用力地被捣弄着,加深了余韵。
可是初尝情欲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太多的快感,夏以芙甩着头,忍不住泣声求饶。
「快了……就快了……」他仰着头,哑声说着,热铁更用力抽送了好几下,捣出深沉的弧度,最后一个深深的进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极致的快感充满他的四肢,他满足地放松身子,让早已紧绷的热铁微软,顶端小孔微启,洒出滚烫的白液……
吓!
夏以芙迅速睁开眼,被恶梦活活吓醒。
梦里她竟和皇甫绝那个下流胚子翻云覆雨,而且她还发出很奇怪的声音,甚至哭着求他要她……
恶梦!真的是恶梦!
幸好只是梦,要是真的发生,她一定会想死,一定会!
松了口气之余,她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的身体怪怪的,好酸又好疼,全身骨头好像被拆过似的,而且……是错觉吗?总觉得有只手放在她的胸脯……
她微微拧眉,忍不住颤抖了。
不是错觉,真的有人抱着她,而且她还听到沉稳的呼吸声,和那熟悉的气味……
吞了吞口水,夏以芙很慢很慢地转过头。
「啊──」一看到抱着她的男人,她立即尖叫,用力推开他,想要跳下床,可身子才一动,酸疼便蔓延开来……
「好痛……」夏以芙扶着腰,忍不住呻吟。
「这么快就醒啦?」皇甫绝撑着头,慵懒地欣赏她刚醒来的娇媚模样,俊庞扬着戏谑笑意。
「你、你……」夏以芙气得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不是梦,而是真的?!
她竟然酒后乱性,和他做、做了……
可是,人家不是说酒醒后一切都会忘了吗?怎么她对昨晚发生的事还是记得一清二楚?这会不会太衰了?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我怎么可能会醉?」印象中她才喝几杯,怎么可能会醉到茫茫然,任他为所欲为?
皇甫绝耸耸肩,「可能是酒太烈了吧?」
「我听你在放屁!」酒太烈?他当她这么好拐吗?「皇甫绝,你一定是下药了对不对?」
皇甫绝闻言挑眉,俊美笑容满是邪气,不否认也不承认。
可看他这表情,夏以芙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气得全身发抖,不敢相信他竟做出这等下流事!
「你……你还说酒菜里没下药?我就知道你在说谎!」而她竟还傻傻地上当!
「哪有?我又没说谎。」皇甫绝一脸无辜,伸手掬起夏以芙胸前一缕黑发,轻轻嗅闻着。
他说的可是真的,他确实没在酒菜里下药呀!只是下在杯子里而已。
「放开啦!不淮你碰我!」夏以芙用力扯回头发,身子拚命往后挪。
「芙儿,妳再退就要掉下床……」话未说完,尖叫声便响起──
来不及了,夏以芙连人带被地滚下床,身上的被子微掀,露出满是紫痕的诱人娇躯。
若不欣赏,就不是男人了!
尤其那雪肤上的痕迹还是他的战绩,他可是深深记得她的甜美滑腻,让他爱不释手。
「皇甫绝,给我收起你那双色眼!不然我会把它挖出来!」见他用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看她,夏以芙又羞又怒,小脸红得快冒烟了。
「有差吗?」他邪笑着,无视她的怒火,继续出言挑衅。「反正昨晚我该摸的也摸了,该亲的也亲了,连该『进』的都进了。」说着,黑眸瞄着她,满是邪佞暧昧。
「你……」夏以芙被他暧昧的话语弄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话引起她昨晚的记忆,所以她完全懂他在说什么。
就是因为懂,她才气!
昨晚她的回应一点也不输给他的热烈,甚至还主动服侍他……想到那些羞人的画面,夏以芙忍不住懊恼呻吟。
瞧着她懊恼的模样,皇甫绝笑得更开心了,不能怪他卑鄙呀!谁教她太可爱了!
「够了!别笑了!」他的笑声刺激了她,让她想到昨晚多么蠢,竟然会相信他的话。「皇甫绝!我恨死你了啦!」
她咬着唇瓣,眼眶儿红了,真的被他气得想哭了。
见她红了眼眶,皇甫绝立即收起笑容,大手一揽,将她抱进怀里。
「走开!别碰我啦!」夏以芙用力挣扎,见挣脱不开,她气得张口用力咬住他的肩胛。
皇甫绝动也不动,任她咬着。
「乖,别气、别哭。」他柔声轻哄,不爱看她哭,见她眼眶红了,他就心疼了。
见皇甫绝不反抗,夏以芙咬得也没趣,慢慢松开嘴,看到他的肩被她咬出一个深深的齿痕,微微渗出血丝。
「怎么?不咬了?」他挑眉,温柔地看着她。
夏以芙别开脸,小脸可怜兮兮的,满是委屈。「你好坏,竟然欺负我!还用下药这招,呜……」
她愈说愈气,眼泪哗啦啦地流着。
「没办法,谁教妳要惹我生气。」他可一点也不觉得他有错,反正她迟早是他的人。
「我哪有惹你生气?」都是他说话惹怒她,她惹火人的手段哪有他高明呀?
「妳忘了妳曾说过宁可嫁别人,也不肯嫁我这句话吗?」这句话他可记得很深,一辈子也不会忘!
这个让人又气又无奈的小妮子,根本就不了解他是以什么心情对待她,只会说这些话气他!
皇甫绝的话让夏以芙瞪大眼,她就知道,他一定在记恨,枉费她警戒了那么久,还是棋差一着。
「呜……我不管啦!你欺负我!我讨厌你啦!」她哭嚷着,眼泪落得更凶了。
她的眼泪让他没辙,只好哄着她。「好啦!要怎样妳才会不生气?」
低下头,夏以芙吸吸红红的鼻子,见他说出这句话,嘴角偷偷扬了一下,可一抬起头又是委屈的泪眼模样。
「很简单,我要你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等着说这句话很久了,她决定把昨晚的一切当成恶梦,一辈子不再回忆。
皇甫绝挑眉,早就猜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这丫头向来不常哭,一哭就是有诡计,以为他会不知吗?
「这个很难。」他皱着眉,一脸为难。
「哪里难?」夏以芙一点也不觉得。「反正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告诉你,就算你去宣传也没用,我打死不承认也没人能奈我何,想要我嫁给你,那是不可能……」
话未说完,房门就被推开了。
「绝儿,我家芙儿是不是在……」
进来的人话来不及说完,就僵硬在门口,而且背后还跟着许多人,全将眼前这一幕收入眼里。
夏以芙迅速转头。「阿、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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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亡她吗?
面对着眼前的三堂会审,夏以芙真的欲哭无泪。
哪有人像她衰到这等地步?不但被下药,被吃干抹尽,还好死不死地被捉奸在床,逮个正着!
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世伯,你别怪芙儿,一切都是小侄不好,因为昨晚生辰,和芙儿谈得太快乐了,一时喝醉,不小心酒后乱性……」
皇甫绝一脸忏悔,一副错都在他身上的模样。
「放屁!」夏以芙气得跳脚。「阿爹,你别听他胡说,明明就是他下药设计我!我是被设计的!」
「哦?」夏老爷捋着胡须,和皇甫家两老互看一眼,锐眸看向皇甫绝。「绝儿,芙儿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皇甫绝一脸正气,说谎完全脸不红气不喘,就像个真正无辜的人。
「世伯是从小看小侄到大的,世伯觉得小侄是这样的人吗?」
「这……」夏老爷沉吟了下,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绝儿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有多优秀诚恳他当然了解,下药这种事不可能是他做得出来的。
「放屁!阿爹,你别信他的话!」又来了、又来了,这下流烂胚又在装无辜了,全天下的人就是被他这副模样给骗了!
「芙儿,姑娘家说话怎能这么粗鲁?」夏老爷皱眉轻斥着。
「阿爹,你要相信芙儿啦!」夏以芙急得跺脚。「不信的话你可以吃桌上的菜,你就知道女儿真的是被这下流胚子设计了啦!」
说着,她恶狠狠地瞪了皇甫绝一眼,见他一脸无辜,她更是满肚子火!
「世伯,你尝尝也好,正好可以证实小侄的清白。」皇甫绝也不怕,反正菜里本来就没下药。
「好。」夏老爷挟了一筷子菜吃了下去。「没什么不对劲呀!」
他觉得很好,不像有下药的感觉。
「怎么可能?」夏以芙瞪大眼,「那……那一定是酒的关系,一定是酒有问题!」
对!她昨晚没吃菜,只有喝酒。
皇甫老爷看了酒一眼,伸手倒了杯,一口喝了下去。
「好好的,没问题呀!」他也不觉得酒里有被下药。
「不可能呀……」明明她喝时就有问题呀!怎么会……
「芙儿,妳怎么可以撒谎呢?」夏夫人轻斥着女儿,转头向皇甫夫妇道歉。「抱歉,我家芙儿让你们看笑话了!」
「怎么会?这都是我家绝儿不好,竟然喝醉酒,欺负了芙儿。」皇甫夫人轻笑,他们才觉得抱歉呢!
「这样好了,反正木已成舟,小俩口都发生这事了,不如咱们就来结亲家吧!」皇甫老爷提议。
「好!这好!」夏老爷笑着点头,「绝儿这孩子我喜欢很久了,芙儿能嫁他是福气。」
「夏兄,你夸奖了,绝儿能娶到芙儿也是福气呀!」皇甫老爷呵呵笑着。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有夏以芙插嘴的机会,婚事就这么被订了下来。
「不!我不要!我才不要嫁给这下流胚子!」夏以芙气得大吼。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就是受害者呀!为什么最后皇甫绝却没事,反而是她衮得要嫁给他呢?
她不要、她不要啦!
「芙儿,别闹了!」夏老爷不高兴地斥责。
「阿爹,我……」百口莫辩是什么滋味,夏以芙真的尝到了。
「世伯,你别责怪芙儿,一切都是我的错,可以让我跟芙儿单独谈谈吗?谈完后,芙儿应该就会消气了!」皇甫绝温柔地看着夏以芙,轻声说着。
见他这虚伪模样,夏以芙更气了,小手紧揪着胸口衣服,第无数次地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那你们就好好谈谈,皇甫兄,咱们到大厅商量婚事去吧!」夏老爷笑着点头,皇甫绝对女儿的疼爱让他满意极了。
「好,咱们就不要打扰小俩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