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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怜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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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弄好了,看来下午仍是好天气,到傍晚大概就能收了。”梁晓羽看了看晴朗的天际,对她笑了笑,把手中的娄子放下。  

  “辛苦你了,中午我来弄吃的吧!”  

  “于姐,我来就好了。”梁晓羽忙说,准备午餐本来就该是她的工作,而且,她现在只想用忙碌麻痹自己。  

  她真的已经快一个月没到尉星栩家里去了。她信守承诺,要去看爸爸时,也总是挑不会和他碰头的时间,她知道他不想见她,就算心痛、就算想念他,她也不会去惹他不开心的。  

  除了承诺,她也怕他总是一见面就要解除婚约。她近来想了很多,以前,她总是认为她的痴心能让他软化,,只要她全心全意地付出,多多少少总会有回报的。  

  但总是爱太伤人吧!她付出再多,那一颗真心总像丢进深不见底的古井中,久久不见回音,就算勉强传来回应模糊不清、扭曲变形地划得她的心满是创伤,她有点明白自己的愚蠢了,双方都付出是幸福的,单方面付出的则是傻瓜。  

  “别再争了,我们一起来准备午餐吧!”于以洁笑着拉起她的手,一同走进屋内。  

  两人在厨房忙时,于以洁看了她一眼,“晓羽,你已经来我这儿住了快一个月了吧!”  

  “嗯,于姐要赶我了吗?”梁晓羽将锅中的菜起锅,笑着问道。  

  “我怎么会赶你,我巴不得你永远住在我这儿呢!”于以洁注视她,语重心长地说:“可是,逃避是办法吗?”  

  “于姐……”梁晓羽顿了一下,将装了菜的盘子放在餐桌上,轻叹着说:“我没有在逃避,我只是需要时间想一下。”  

  “想到什么没有?”于以洁把汤端上桌。  

  “嗯,快想通了。”梁晓羽坐下来,手肘靠在桌上,用手支着下巴,她看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喃喃地道:“或许等我想通了,会觉得着整件事都很可笑,一切都是我在庸人自扰……”  

  “是吗?”于以洁神情严肃地看着她,“晓羽,对那个尉星栩你是真心的吗?如果是,我这儿倒有某种偏方,能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的。”  

  她说得轻描淡写,梁晓羽好一会儿才弄清她的意思,不禁微微一笑,幽幽地说:“算了吧,还是看看有没有能吃了就忘了他、忘了爱情的药,让我吃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真的有这种药,有没有效我就不清楚了。”于以洁一本正经地回答,“你要试试看吗?”  

  “不要。”梁晓羽不晓得她说真的说假的,但她可不想尝试呢!  

  两人正聊着,电话却响了,这支电话只有天虹组的几个女孩才知道,这样于以洁马上接了起来。  

  她听着,脸色凝重了起来,让梁晓羽同样感到紧张。  

  放下话筒以后,她对梁晓羽说:“快,芊痕出事了,我们要准备一下为她接生。”  

  梁晓羽点头,放下手中的碗,她快速地到手术室准备去了。  

  放下手中沾着血迹的白袍,梁晓羽走进浴室,洗了洗手。她在洗手台中放满了水,将疲惫的小脸埋进清凉的水中,许久许久,直到她闷不住气了,才将脸抬起来,重重地喘息着。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抹苦笑出现在她的唇角,镜中的人儿,脸色苍白地回视着她。  

  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她见到他了,思念犹如浪潮般的要将她淹没,她谁也骗不了,那股思念强得像要杀死她,但那入眼的打击却是如此之大。  

  芊铃在他怀中。  

  如此登对、如此相配的两个人啊!他是多么自然、多么呵护地搂着她,仿佛那儿本来就该是她的归属,相较之下,自己像一个闯入者,而那闯入的途径,就是自己手指间那闪着亮光的戒指。  

  她突然明白了,或许他真的永远不会爱上她,不管她的爱再深再浓,他们永远都会是平行线,没有交集,无论最后芊铃和他有没有结果,他的心都不会停伫在她身旁。  

  就如同刚才他见到她,那眼神中或许有些挑衅,但却丝毫没有半点心虚,而到最后,他的眼神始终是停在芊铃的背影上。  

  这深深地割了她一刀,或许,该要割得再重一些,彻底地割断她爱他十年的心。  

  梁晓羽想着想着,心中只有伤心及绝望,但在她湿漉漉的脸上,她竟分不出自己是否落泪了……  

  日子又过了一个月,在岳芊痕双胞胎宝宝的满月庆祝会上,梁晓羽又见到了尉星栩。  

  她站得远远地望着他,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猛灌着酒,她必须小心地避开他,和他保持距离。  

  算起来,她和他有近两个月没说过话了吧!她怀念他的声音,但这也好,至少他不再对她发火,不再对她怒目相向,梁晓羽想着,便到摇篮旁看着双胞胎。  

  她看着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不由得露出浅笑,这由她和于姐亲手接生、抢救下来的娃娃,真的好可爱。她的笑容加深,伸手轻触着娃娃软软的脸颊,他们的研究仍是眯眯的,头发也稀稀疏疏,其实有点丑,但是就是好可爱,好惹人疼。  

  在眼角的余光中,梁晓羽瞥见尉星栩拉着岳芊铃的手,一会儿,岳芊铃就和他一前一后地走到门口,到庭院去了。  

  眸子一黯,她悄悄地起身,没惊动别人,也跟了出去。  

  虽然早就知道会心碎,但是在看见尉星栩把戒指抛进池塘的举动时,梁晓羽的呼吸一窒,心仿佛被掏空了。  

  不能哭的,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会是这样的结局,她拼命的告诉自己。抿紧唇,她看着岳芊铃惊惶失措的对她解释着,听着他残忍的话语,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当岳芊铃和宣称的爱人离去,她看着疯狂大笑的尉星栩,深吸口气,试图作最后的努力,他幽幽地说:“我早说过,芊铃不会喜欢你的,我不愿看你受伤啊!”  

  尉星栩怒吼着,“受不受伤是我的事,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未必会输得那么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错。”  

  她不语,听着他每一句伤人的话。  

  他神色狰狞,继续说:“你因为你是谁啊?救世主吗?老实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只是倒追男人的花痴,你少来你有多爱我的那一套,我受够你。”  

  还是等来了“受够了”这句话,梁晓羽凝视他,决定松手了,她脱下手指上的戒指,同样抛如池塘中,然后告诉他,“你将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到此为止,我放你自由,我们……解除婚约吧!”  

  说完她转身离去,不再眷恋。她真的因为可以守着他一辈子的,她真的曾经以为过,但现在她知道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或许,还是这样子最好吧…… 















  夜已经深了,不知怎的,原先是好得不得了的天气,一入了夜,就天地变色得下起了大雨来了。滂沱大雨淅沥哗啦地下着,想来一时半刻是不会停了,加上深沉漆黑的夜色,让街道上形成一幕冷清诡谲的景象。  

  已经将近夏至了,原本天气不该如此寒冷冻人,但今天就是那么让人寒人心肺的冷,屋外如此,屋内也是如此。  

  尉星栩颓然地放下手中的空酒瓶,他面前的桌上已经堆了为数不少的酒瓶,但是怎么搞的,他到现在连一丝一毫的醉意都没有。  

  他斜靠在沙发上,西装外套已经脱掉,领带也松松地挂在脖子上,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一向神采飞扬的俊脸更是失了原先的俊朗,而一直是灿亮有神的双眸,此刻则布满了血丝,疲惫的情绪让他的唇角出现小细纹。  

  他知道,他失去追求岳芊铃的机会了。  

  其实早几天前,芊痕就给他暗示过,说芊铃有心上人了,但他总是不愿接受事实,他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认为如果他想要,没有追不上手的女人,而这一次他真的踢到铁板了,他心里十分明白,芊铃所说的话是认真的,她永远不会爱上他的。  

  失败就是失败,尉星栩向来不是会为了一个失败就丧志的人,在事业上如此,在恋爱上,他也不认为自己会有例外。  

  这个时候,他或许该到酒吧找个同样芳心寂寞的女人,来段露水姻缘,松弛他的身心,重新验证自己的魅力仍是存在的,等过一段时间后,他就能忘了她,就能再过从前那种放浪不羁、随心所欲、风流快活的生活。  

  但到了酒吧门口,他却没进入寻乐,而是又开着车转回家了。  

  他想,他能灌醉自己,可是不晓得是不是啤酒工厂偷工减料了,这酒怎么灌都灌不醉,虽然全身都懒洋洋的,但他的思绪仍是非常清晰。  

  此时,门锁被转动,有人推开了门,尉星栩闭上眼睛,不管来人是谁,他都没心情和人谈话。  

  “唉!”轻幽温柔的叹息声响起,让他不由得僵了一下。  

  “又喝那么多酒。”梁晓羽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的尉星栩,她是想籍着来还钥匙看看他要不要紧,原以为他又会有女伴同在屋内,没想到只有他一个人,还喝得醉醺醺的。  

  她小心地在不发出声响的状况下收拾好满桌的空瓶子,再轻手轻脚地为他解下领带,解开衬衫的头两颗扣子,试图让他睡得舒适一点。  

  尉星栩保持不动的人她做任何事,竖着耳朵听她在屋内走动着。  

  她进房间抱了条毯子为他盖上,温柔小心地为他除去鞋袜。关上窗子后,她开了空调,然后走进厨房。  

  他听见她在厨房忙碌着,听见她开冰箱、洗锅子的声音。她忙了好久,当他都快睡去时,她才走出厨房。  

  “我为你炖了汤,在电锅里。”梁晓羽一面留纸条,一面轻声地自言自语着,她叹口气说:“总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喏!冰箱里又全是啤酒了,那对身体没好处的。”  

  用烟灰缸压着纸条,她在沙发前的地毯坐下来,柔和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  

  尉星栩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视线,他保持着仿佛熟睡的状态,心想,她大概要离开了吧!  

  “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不,你可能恨死我了。”她低下了头喃语,“所以,我现在来把钥匙还你,以后我大概不会再在这儿出现了。”  

  她把钥匙放在桌上,“我一直问你以前见过我吗?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连大哥都想起来,但你却一点记忆都没有,其实我早该死心了,在你心里,我只是属于非常非常不重要的事,对不对?”  

  尉星栩在心里皱眉,她在说什么啊?  

  “其实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我怎么能希望你放在心里呢?”梁晓羽幽幽地说,声音因回忆而有些飘渺,“只有我自己死心眼,认定你了,但是我没想到会为你带来困扰。”  

  十年?他的脑子快速地运转着。  

  “那时候,我才不到七岁,妈妈去工作时,就送我到育幼院。我小时候就是个沉默的小孩,不喜欢和同伴玩,也不同人说话,大概是因为我太安静,老师都很疼惜我。”她后来才知道,那样子叫做“自闭症”。  

  “育幼院的小孩大多是来自单亲家庭,所以鲜少有欺负同伴的事发生,只有院长的儿子,总是要仗势欺人,欺负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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