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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青梅深思地按向他的胸口,从肩膀到坚硬的胸房,再移至厚实的小腹,最
後再滑回胸口上。
她在搜什么?里那不禁感到疑惑。
「咦?」她突然轻叫。「你身材不错耶!真没想到像你这个年纪的欧吉桑居
然还有六块肌!喂,我们出任务也有一段时间了,两个人都吃了好久的「素」,
待会儿有机会你要不要来上一下?」
「……」来上一下?
她翻个白眼,直接说:「你想不想上床?」
啪!那双色手重重被拍开!
他铁青著脸走向地道入口。
精灵似的轻笑声追在他身後,「我是很认真的,反正这一趟就我们两人而已,
正好凑合著用,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很隐密……」
「你!」他磨著牙根低吼:「你给我守在上面,不许下来!」
你想不想上床?你想不想上床!
哪个端庄的女人会拉著男人说她憋很久了,问他想不想上床?他长到这么大
还没遇过这种事!
布雷德绝对是全世界最没有女人样的女人!
「天杀的……」
或许对她而言,出任务时随便拉个异性上床是很寻常的事,他却完全不玩这
一套。
在欲望方面,里那是极为严谨的。
他的生理欲望一直比寻常人强烈,他很清楚这一点,因此,如何控制自己的
情欲,就变成他训练自我控制的最好武器。
平时他会允许自己每五天去拜访一次固定的女伴,如果那阵子有任务,那么
即使两个月不要都无所谓。
他对自己的控制力向来感到自豪。然而,也可能过度压抑的结果,当他真的
要时,往往会太激烈。
由於体型庞大的关系,他一个不小心极容易误伤承欢的女人,於是他在选择
伴侣上也就格外谨慎。漂亮、温柔这些都是其次,他的女人必须有足够强壮的
身体来承受他。
他现在的女人是一个三十六岁的寡妇,住在利雅德。她的相貌绝不美丽,骨
架壮得跟头牛一样,生过三个小孩,无论生、心理都足以应付他强烈的需求。
他以每个月提供一笔优渥的津贴照顾她和孩子们,来换取她的服务,他也只需
要这样简单的交易关系即可。
而刀青梅?
想起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调皮似精灵的双眸,精致秀雅的脸蛋和外形,他完
全无法想像她如何躺在他的身下迎承他。
不,先别说他对她本就好感度不高,即使刀青梅深受他喜爱,她也绝对不会
是他选择来床笫纠缠的对象。
但,不想则已,脑中一开始转向她躺在他身体下的可能画面……
「该死!」里那用力把所有限制级画面甩掉。
别忘了!他甚至不喜欢她!
前所未有的心浮气躁让里那更加愤怒。这个任务一定要赶快完成。再跟她搅
和下去,他迟早不是被她气死就是被她害死。
地道四壁都打上水泥,每隔几公尺悬著一盏昏暗的灯泡。这种地道一般人走
来高度刚刚好,对身高近两米的魁梧壮汉而言,却犹如鸽子笼一样。他已经走
了五、六分钟,但路线颇为曲折,所以实际上的距离应该没有离开绿洲太远。
他低身探向脚踝,才想起那柄护身利刃已经被某个代号也叫「刀」的女人偷
去了。
不禁想起半年前她厚著脸皮向他讨的说词——我的外号叫刀,你的刀也叫刀,
刀当然该给刀使用,所以请你物归原主吧!
他可没给她的绕口令转昏头。什么东西叫物归原主?明明是他的武器,为什
么要送给她才叫物归原主?
慢著,他又开始去想那个女人的事了。
「该死!」
女人是祸水!
地道终止在一个转角前面,地面上洒著更明亮的光线,可见接下来应该是个
开阔的空间。他竖耳倾听片刻,确定没有其他人声之後,才缓缓绕过转角。
一间五公尺见方的斗室出现在眼前!漆白的水泥墙面,桧木办公桌,一张皮
椅,一套皮沙发组,四面墙壁上全是深色系的书柜,看起来就像一间平凡的办
公室。
但引起里那注意力的,却是斗室中央的那张皮椅——或者该说,摊在皮椅上
的那句尸首。
今晚的第三具。
「他们杀人的方式好没创意。」
他重重一震,险些回手就是一掌。
布雷德笑吟吟的黑眸又蹦到他眼前。
「总有一天你会挨我一记拳头,而我完全不会有悔意。」雷公脸又发黑了。
「哎哟,干嘛这么凶?」
「不是叫你在上面守著吗?」他森然质问。
「上面很无聊嘛!」她皮皮地冲他一笑。
「如果後面有人进来,把地道门锁上呢?」
刀青梅对他皱了皱鼻子。
「少来了,别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她舔了下食指,竖在半空中感觉空气流
动。「喏,凉凉的,有风,表示这座暗道另外有出口。」
里那当然早就察觉了。他白她一眼,懒得多说,回头继续研究那具尸首。
「亚哈的手下。」
「愿阿拉接引他。」她的下巴顶在他的肩膀上,跟他一起研究。「你猜亚哈
上哪儿去了?」
「找。」里那耸了个肩把身後的牛皮糖顶开。
要找到暗门并不难,顺著空气流动的细微感触,再配合一阵东敲西打,他们
极快在办公桌後方的那堵墙上找到另一条暗道。
刀青梅扳开书柜,密闭空间的传音效果很好,他们马上听见一阵细微的脚步
声往远方行去。
一只大掌揪住她的後领,毫下客气地将她往後一扔,庞大的身躯先卡在前面。
「又没人要跟你抢。」她无辜地挑了下细眉。「这种时候表现骑士精神会让
我会错意的。怎样?有没有考虑一下我刚才的提议?」
里那早就发现凶狠的表情对她没有任何用处,所以他也不想多费事了,直接
脸色铁青地走开去。
身後的猫咪显然被暴跳的猛狮逗得很乐,竟然还哼著小曲儿跟上。
「你是怕对方没发现有人跟在他们後面吗?」他额角的青筋暴凸。
「Sorry。」她对著足足有她两倍宽的肩膀道歉。
他不再发一语地往下走。
这一段密道比较短一些,走不了几分钟便来到另一段木梯前。
「待在这里。」他冷冷命令。
刀青梅很难得的没有抗议。
他只踏在木梯第一格便顶到出口的掀板。拉开一条小缝,一阵异味立刻钻入
鼻端,
入目所及的是位於绿洲後方的一个简易垃圾场,离主营地大约两百公尺左右,
地道出口前後左右堆著许多废弃物做为掩饰。不知道是有心或无意,有一张翻
倒的旧木桌正好遮在前面,他从地道爬出去时不会一眼立刻被人瞧见。
确定其他方向都没有人之後,他以著与庞大身形毫不相称的灵巧动作翻身而
上,藏在桌板後头往外看。
「唔……」一阵闷呼。
砰!砰!两下钝响。一具挨了两拳的人体软软委顿在地上。
「轻一点,不要又弄死了。」
两个穿黑色长袍的蒙面男子拉起被当成沙包的人质往前方拖去,三匹坐骑已
然等在垃圾场的边缘了。
月光投射在人质脸上,虽然他的嘴被布条扎捆著,鼻孔里还淌著鲜血,亚哈
的身分倒是不难辨认。
里那藉著大型垃圾与月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摸向三个人身後。
「你力气大,你把他抱上马。」比较矮小的那个打手偷懒道。
「×,从一开始事情统统是我在做!」高个儿不爽了。
「我来帮忙吧。」
突然冒出来的第三道沉音让两个人同时一愣。
高个子猛地抽出腰间短刀回向他,矮个子则扑向马鞍,摸索鞍袋里的武器。
里那一刀刺入高个子後腰,顺时针一转,高个子的身体剧烈抖动一下,轻哼
一声软倒在地。
「你、你不要过来!」矮个子火速摸出一个泛著金属光泽的物事。
里那眼中锐芒一闪。
那个金属物体造型相当奇特,只有婴儿手掌大小,呈圆球状,看起来像某种
精密的仪器。矮个子显然也还不太熟这款武器要怎么用,竟然低下头先摸索一
下。
临敌对阵,哪来的时间给他迟延?只见银光一闪,一柄飞刀破空而来,直透
他掌心,硬生生钉在金属圆球上!
「哈罗。」那个照理说应该乖乖守在原地的女人又冒出来了,还把那张木桌
翻正,坐在桌上笑吟吟地向他挥挥手。「不用道谢了,都是自己人。」
「多事。」
矮个子也真硬气,竟然不吭一声,咬了咬牙将飞刀拔出来扔在地上。
里那不给他机会出招,猿臂一探,攻向他的肩胛骨,
这时,矮个子不知碰到了哪个机关,金属圆球突然伸出一根长得像天线的长
管状物体。他露出喜色,大吼一声:「看招!」然後将金属球抛出去,竟然完
全不在乎地上同伴的死活。
不妙!
里那不及细想,拉著也瘫在地上的亚哈疾步後退。掠过刀青梅身旁时,连她
一起扯,三个人同时跳进地道里,他及时反手将掀板盖上!
呼——爆炸声并不怎么响,甚至比风声强不了多少,紧接著,一串「叮叮咚
咚」如急雨般的敲击声密集响起。
待一切平静之後,里那先推开掀板爬上来,掀板的另一面已经钉满锐利的倒
钩,四周的废弃物全部被呈辐射状炸开来的钉和钩刺得面目全非。
好惊人的威力!
方才倒在地上的高个儿和他的马,早已被钉成马蜂窝了。
里那慢慢走上前,捡起闷弹的金属外壳端详。
「同一批出厂的?」刀青梅懒懒地跟过来捡起自己的飞刀。
「嗯。」
「谢、谢谢你……」驿站主人脸色惨白地跟出来,他非常清楚自己刚才在鬼
门关前捡回一条命。
「他们是谁?」里那的语气与眼神同样无情。
「阿、阿尔盖的手下……」亚哈惊魂未定地看著他,「你又是谁?」
原来是叶撒尔人自己动的手,难怪他们会知道绿洲有密道的存在。
阿尔盖是叶撒尔族长之侄,为人好大喜功。基本上只要是有利可图的事情,
阿尔盖都不介意插上一手,至於「信」与「义」这种不重要的小事则不必太放
在心上。
贼头出鼠将,适才那个矮个子为了自己求生,毫不犹豫地牺牲同伴,大体上
就是阿尔盖那群人的写照。
「为什么阿尔盖想以如此强硬的手段来绑架你?」就里那所知,阿尔盖虽然
和亚哈没有多少交情,却也不算交恶,亚哈甚至卖过几次消息给他。「他们的
目的是什么?这种奇特的手榴弹又是从哪里来的?」
亚哈定定打量他良久,终於叹了口气——
「如果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你信不信?」
「信。」
叶撒尔绿洲今天异常沉静,整个营区的住客全走得一乾二净,只剩下几名留
下来收尾的工作人员。
亚哈要收营的消息,这两天已如火燎原地传遍整个阿拉伯沙漠,但这片小绿
洲不会沉寂太久,过不了一个月,新一批人马来强占为主,又是另一番气象。
「亚哈可是他们的消息灵通人士,没有理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族内在搞什么
鬼。」
刀青梅坐在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