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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这么一点心思,他以为她会不知道吗?「果儿,身为姊姊,有一件事情我不能不告诉你,你知道吗?那个闻天放其实就是……」
「就是什么?」突然出现在江果儿身後的闻天放陡然出声,他冷眯起眸,嗓音低沉阴森得吓人,截断了江结儿的话。
「你、你……」江结儿与江果儿两位姊妹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指著他一时片刻说不出话来。
他蓦然伸出长臂,将心爱的女人拥入怀里,爆出一声怒吼:「步行书,把你的女人给我看紧一点——」
话说,曾经是天下第一美人,又有「武林大百科」之称的梅姥姥,其实心里是非常不爽把她心爱女儿苏苏抢去当老婆的江骋,为了小小的报复,十多年来,她可是用尽了心机,终於把江家四个可爱的小丫头,也就是她四个小孙女教成了非「没用」的男人不嫁的怪女娃儿。
就在四名女娃儿出走之後不久,她竟然留下了一封书信,离开了桃花林,不知去向,教江骋夫妻二人错愕不已。
「相公,娘留书出走,心里一定很怪我对不对?」苏苏秀丽的容颜充满了哀愁,楚楚可怜地望著丈夫。
江骋怜惜地搂著妻子,心里却不这麽想,揣度著信里的内容,再端详内文的字迹,心湖泛起一丝不真确的疑惑。
他没有忘记约莫二十年前,他的丈母娘是如何利用花言巧语来欺骗他们的,她可是一点儿都不安好心眼地要他发誓对她的女儿「不」舍「不」弃,地位绝对「要」居第一,把苏苏看得比他的性命更重要,最後,她老人家当然好心地让他们开花「结果」了!
不、要、结、果!该死!他竟然就这样轻信了她!
「记住喔!等会儿见到爹爹,你可不能自己露了马脚,知道吗?」女儿娇嫩的嗓音里透出浓浓的警告味道。
「我知道。」男人低沉含笑的嗓音,让江骋知道女儿已经找到了会终生疼爱她的好伴侣了!
然而,这一番女儿与她未来夫婿的亲密对话,听得他这个做父亲的人心里涌起了不舍之情,唉,这些年来,她们与外婆的感情深厚,远远超过他这个父亲,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挽回不了的。
苏苏感觉到丈夫的臂弯透出一丝僵硬,心里隐约明白了他的想法,怯怜地抬起头,轻声地问道:「相公,我想,或许我们该告诉不儿这件事情的真相,至少,我们不能让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爹娘不要的孩子呀!」
江骋轻叹了口气,望著妻子不置片语,一张中年沉迈的睑庞犹是酷酷冷冷的表情,不愿表露出他心里真正的情感。
事到如今,说与不说,似乎都已经无所谓了!
只是,苏苏的心里却不以为然,知道自己似乎该为丈夫做些什么……
「太子回宫了!」
这个消息似乎是挺令人振奋的,江果儿被闻天放牵著小手,左右张望地进了东宫。
「天放哥哥,你好像真的跟那个太子长得很像耶!你瞧,他们竟然一点儿都没发现你是冒充的呢!」趁著下人们统统退去,她左右张望了下,起身跑到闻天放的身边,坐在他的腿上,偷偷地附在他的耳边低语。
「只要你不说,他们就不会知道。」闻天放强忍唇边泛开的窃笑,正色地说道。
一听之下,她忍不住慌张了起来,抱住了他,急忙问道:「那万一要是我说溜了嘴,该怎么办?」
「要是你说溜了嘴,这消息就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去,你不要忘了,他可是有隐疾在身,难道你想要打击他,让他的病情更加重吗?」他装出一副很严重的神情,直勾勾地觑著她。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那个皇上这么可怜,儿子受伤就已经很不幸了,我怎么可以让他再发现这件事呢?」她用力地摇头,心里非常同情那个皇帝。
「还是,你想让咱们两人都犯上欺君之罪?」他沉声挑眉,说出了一个非常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是冒牌太子的话。
「欺君之罪?」她迷糊地眨了眨眼,觉得这四个字听起来就很不得了的样子,忍不住覆述了一次。
「没错,要是让皇上发现我们是冒牌货,他一定会很生气,搞不好没被气死,却反过来治我们的罪呢!」他的嘴角在抽搐,认真得想笑。
「啊!那么严重?」她惊叫了声。
「所以你一个字儿都不许向别人提起,就算别人跟你说什么,你也不许信他,知道吗?」他细心叮咛。
他要防范未然,以免被她发现真相,也因为如此,他故意把她与知道事实真相的江结儿分开,教步行书把他那位小心肝儿给带回相爷府去,除非必要,否则她们两个少见面为妙。
「嗯!我知道了,为了我们的安全,我一定会用力地保守这个秘密,半个字也不会说出去的!」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负起了一件事关国家兴亡的大事,很有使命感地点头。
「这才乖嘛!」闻天放按过她的小脸,轻吻著她的耳朵,以掩饰唇边泛滥成灾的窃笑。
她真可爱,有时候真教他忍不住想把她给一口吃掉,尝尝她是不是就连骨子里都流著甜美的血液,才会教他这样又爱又怜,无法自己。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昨夜,闻天放与步行书两人忙著商讨冷九爷的事情,留滞书房没有回寝宫,清晨,江果儿一个人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著窗外弥漫著一片浓浓大雾,恍似在梦境般虚无缥缈。
她睡眼惺忪地套上绣鞋,随便穿上了件外袍,拉开房门步入大雾之中,脑袋里一片恍惚。
不知道走了多久,江果儿当自己还在梦游,只见御花园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穿著金锦色的龙袍,年纪约莫中壮年。
「你是谁?」江果儿走上前好奇地问。
「真无礼,朕乃是一国之君,岂容你随随便便称呼的吗?」皇帝回头轻哼了声,打算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娃一般见识。
「啊!你就是皇帝?」原来皇帝就是长得像她天放哥哥的中年人呀!江果儿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再多看了几眼。
「你似乎进宫不久,朕没见过你,小姑娘,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吧!」
这个女孩子倒是挺讨他喜欢的。
「嗯……呃……我的名字……」她答应过天放哥哥,不能随便跟外人透露自己的身分,而且……而且……
「不必这么为难吧!朕又不会吃了你。」
「不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在梦游了,皇帝伯伯,你看我是不是睁著眼睛?」她指著自己的双眼,用力地眨了两下。
「没错,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怎么了吗?」皇帝慈祥地笑道。
「我想自己会不会正在作梦,你可是皇帝耶!怎么可能随便就被我瞧见呢?嗯……这一定是我在作梦。」
「梦?」
「对呀!因为我们很可能都在作梦,既然是在梦里见面,我们就不必知道彼此的姓名了吧!」
「好有趣的说法,朕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皇帝摇头笑叹。
「要不然,等我们再多见几次面,证明我不是在作梦之後,我再告诉你名字好不好?」果儿小脸一亮,很兴奋地提出建议。
「一定要这样吗?」皇帝觉得有点失望。
「皇上——」远方传来呼唤声,语气著急。
「有人在叫皇帝伯伯了,我也该回去了,好困……啊!没错,我一定是在作梦,要不然怎么会随便就看见皇帝呢?」江果儿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可能是作梦,偏著小脸恍然大悟道。
「小姑娘、小姑娘……」皇帝愕然,看著眼前的女娃儿打了个呵欠,不片刻就消失在晨雾之中,不知去向。
「皇上!原来你在这里,该上早朝了!」一名太监远远地跑了过来,看见皇主子不禁松了一口气。
「润福,你一定也不是真的,对不对?」皇帝从天外飞来一笔,用他非常认真的眼神望著来人。
「皇上——」润福惊叫了声。
「既然是梦,那早朝也一定不是真的,啊……好困,朕要回去睡觉了。」皇帝受了江果儿的感染,开始觉得自己也很有可能是在梦中。
「皇上,早朝怎么办?」
「嗯……等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证明我不是在作梦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怎么办吧!」说完,皇帝在润福的愕视之中缓缓地步回寝宫,带著一脸满意的微笑,似乎觉得非常快乐。
「皇上——」
辰时刚过不久,闻天放从太子书房回寝宫,并不意外看见果儿还逗留梦乡尚未起床,他走近炕边,倚坐在她的身畔,为她盖好被子。
他贪看著她的睡颜,半晌,宫女们端著早膳进门,行了个礼,开始布置起满桌的膳食,并且捧来了金色水盆,用丝巾拧了把水,让主子净脸。
闻天放接过巾子,就要拭脸之际,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果儿摆放在床头的绣鞋零乱,沾染著尘土与一丝水气。
他拧起眉心,问道:「我不是教你们注意小姐晚上的行踪吗?昨晚她又去了哪里?」
「回殿下,守门的人一直到了清晨才离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宫女惶恐地回道。
闻言,他不动声色,转眸瞧见果儿一脸甜睡的模样,心一松,片刻才道:「是吗?退下吧!以後注意一点。」
「是!」
只要闻天放不在的日子,江果儿就会莫名其妙地在清晨醒来,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往东宫外走去。
清晨,宫人三三两两,除了值班的守卫之外,整个皇宫大内空洞得吓人,只有正殿的地方比较热闹,臣子们都在准备例行的早朝。
「皇帝伯伯,咱们又见面了!」江果儿在偏廡的殿廊上瞧见了皇帝,顿了顿,才回神过来,兴高采烈地招呼道。
这时,恰好皇帝将身侧的人支开,看见果儿,他表现得比她更高兴万分,「是呀!咱们两个人可真是有缘,小姑娘,这次你总可以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嗯……呃……你可是皇帝耶!」江果儿还是觉得皇帝是不能随便被看见的,她心想:这么容易被看见,那还有什么了不起?
「我是皇帝又如何?是皇帝就不能知道你的名字吗?」皇帝纳闷,开始不太喜欢自己的身分。
「那倒不是……」她抬起眸子,非常同情地瞅著皇帝慈祥的脸庞,突然间觉得他好可怜喔!他真是个不简单的大人物,身怀隐疾,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受了重伤,危在旦夕,竟然还笑得出来。
呜……她可是忙著欺骗他的帮凶呢!江果儿自觉内心非常惭愧,低垂著一颗小脑袋,几乎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皇帝不明所以,出声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告诉朕你的名字真的教你这么为难吗?」
「不是啦……皇帝伯伯,难道你都没有想过,其实我们根本就是在梦里相见,你知道梦总是会醒的嘛!像我梦醒了以後,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这样一来我们根本就不需要知道彼此的姓名嘛!对不对?」这样好、这样很好!江果儿笑眯眯的,望了望殿廊外的天色,亮朦朦的,像是梦的颜色。
「真的是这样吗?」皇帝苦恼地皱眉,心里非常渴望知道这个女娃儿的姓名,不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