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袷敲蔚难丈
「真的是这样吗?」皇帝苦恼地皱眉,心里非常渴望知道这个女娃儿的姓名,不过,这么漂亮的娃儿应该只能在梦中见吧!
这真的是梦吗?真的是梦吗?皇帝突然间又头昏脑胀了起来,心想这如果是梦,那他未免也太命苦了,每次作梦,都梦见自己在上早朝,唉……难道他天生就是劳碌命吗?「嗯,皇帝伯伯,你就当作我们是在玩不认识的游戏吧!每个人都觉得我们不认识,其实我们可是很熟的呢!这样听起来就觉得好好玩喔!」江果儿笑著提议,觉得自己真的是聪明到不行。
「喔!」皇帝望著她,愣愣地点头,这番话从她的嘴里听起来就教人觉得非常有道理。
这时,宫人们回来了,江果儿依稀听见了另外一端的殿廊上传来她极度熟悉的低沉嗓音,小脸一灿,转身飞奔过去。
「喂!小姑娘……小姑娘……」皇帝伸出手,握住了空气,心里还是觉得奇怪,这是梦吗?真的是梦吗?他都快要被自己给搞胡涂了!
「天放哥哥!」她兴高采烈地扑进了闻天放的怀里,埋著头,没有瞧见他一脸愕然的模样。
「你怎么会在这里?」闻天放撇开一旁正在与他商讨事情的步行书,俯眸瞧著紧紧抱住自己的小人儿。
「嗯……呃……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她偏过小脸想了想,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就是说,你很想我罗?」他邪气地说道,没想到与步行书两人正在这里等著早朝面圣,竟然会看见她。
「殿下,我先回避一下好了。」步行书非常识相地笑了笑,还没等他回答便转身离开。
长廡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闻天放将她拥在怀里,笑瞅著她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芙颊,心思澎湃,嫩樱色的唇办喋喋不休。
「天放哥哥,我告诉你喔!这个梦好奇怪,我刚才竟然又梦见了……」
她话还没说完,余下的娇嫩话语尽数被他的唇吞没了。
江果儿瞪大了双眼,一点儿都不浪漫地瞪著他瞬间放大的俊美脸庞,不敢置信他竟然吻了她!
他竟然吻了她!最可怕的是,她竟然还很喜欢他舔弄深吮她唇舌的感觉,滑腻腻的,充满了弹性的触感,以及他的气味。
她被他吻得双腿一软,深深地跌落在他的怀里,小手紧揪住他的衣袍,一颗脑袋顿时没有比浆糊好上多少,身子跟著热腾了起来。
心跳飞快,她的呼吸喘促,腰肢被他牢牢地箝住,动弹不得,就这样任由他的唇舌玩弄著她,过了久久,直至他放开了她,她才又觉得自己可以呼吸,半晌无法恢复气力。
她脑袋空白地愣了一愣,忽地,粉嫩的小嘴一扁,蓦然红了眼眶,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事情,「你你你……你竟然亲我?」
似乎,对她而言,玩了亲亲这件事情远比被他整个人「吃掉」还要来得严重好几百倍。
闻天放笑瞅著她无邪的小脸,戏弄道:「早在我们初见面的那一晚,我就已经亲过你了,小果儿,还不止这样呢!你每次与我欢爱累睡了以後,我都会偷亲你,你不知道吗?」
「啊……」她惨叫了声,小手捂住羞红的脸蛋,「你好过分,竟然偷亲我,你不是君子……呜……你竟然偷亲我……你好坏……」
「果儿——」
「我不要理你了,水远都不要理你了!」江果儿重重地哼了一声,用力地推开他,飞也似地离开。
闻天放笑瞅著她的背影,这时,步行书笑著从另外一端走进来,他侧眸摇头笑道:「行书,到底是谁教出这么单纯的女娃儿,真是奇怪得不可思议,教人不由得不喜爱呀!」
「别问我,我自己也想知道。」步行书笑叹,心底想起了被他留在相爷府里的江结儿,「天放,我似乎应该回去一趟。」
「娘娘,派去相爷府的人回报说,相爷与结儿小姐两个人都不在府里,听说……听说他们去了……去了……」宫女吞吞吐吐的一句话也说不好,似乎有点难为情,心底实在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在搞什么鬼。
「去了哪里?你为什么不说话了?」江果儿从殿前的卧榻起身,双手支颐,小脸充满了无聊又失望的情绪。
「听相爷府的下人说,他们去了……妓院。」宫女深吸了口气,终於把一段话给说完了。
妓院?江果儿眨了眨迷蒙娇憨的双眸,顿时羡慕起三姊结儿,竟然可以跟未来的夫婿去那麽好玩的地方,呜……她也想去……
可是……闻天放说她不可以随便在宫里乱跑,想要去哪里必须先告诉他,否则一个不小心,败露了他的真实身分就不好了。
唉……闻天放所说的那个「太子」的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害她每次去遇到那个自称为皇上的人都要假装不认识,免得被他发现他们是偷偷跑进宫里来冒充太子舆太子妃的人。
因为没有人跟她提过,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闻天放压根儿就没有策立太子妃,只是他命令每个人都以太子妃的身分尊称她,害她也信以为真,以为真的有一个太子妃。
不过,她是真的遇上了当今的皇帝吗?江果儿偏著小脸纳闷了起来,搞不好那其实是她在梦游,不小心梦到的吧!
她已经忘了自己第一次遇见闻天放时所发生的事情了,他说,那天晚上是她自己跑进他的房里,对他上下其手,玷辱了他的清白。
呜……平常梦游也就算了,她怎么可以随便晃到男人的房里去呢?竟然还不小心毁了人家的清白……
江果儿伸手掩住羞红的小脸,觉得自己简直快要无地自容了,不过,现在她的心里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急需要去思考,那就是……今天早上,他竟然亲了她的嘴!
呜……没错,他亲了她的嘴,还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原来,他趁著她在睡觉的时候,不知道已经偷袭了她多少次了;他好过分、好过分,她明明什么都让他做了,他竟然还不放过她的小嘴,他难道不知道随便「玩亲亲」,两个人就会生小娃娃吗?恶梦……这一定是个恶梦……江果儿扑回卧榻,抱起紫金色的锦枕,又挣扎、又痛苦地闭上眼睛,觉得她似乎受了诅咒,遭了天谴,否则怎么会梦到像这样可怕的恶梦。
她紧闭双眸,很不安稳地坠入了梦乡,在梦中,她又呻吟、又微笑,不时还会恨恨地咬牙,喊著闻天放的名字……
回到寝宫,闻天放看见心爱的人儿就窝在榻上熟睡,她那可爱的神情,教他一身疲惫尽消,他坐到她的身旁,看见她苦皱著眉心,一脸咬牙切齿,神情颇为复杂地梦唤著他的名字。
「闻天放……你给我记住……唔……」
他不禁摇头苦笑,知道她现在一定很气他早上偷亲她。她这个小傻瓜,他是不是该告诉她,他们玩完亲亲就会生娃娃这件事情,指的是亲亲完的那档子「正事」,而他们做过的次数只怕已经数不清了。
想著,他扬手挥退了下人,俯身捧住了她的小脸,在她的唇上又落了一个吻,深刻缱绻,挑逗得她就连在睡梦之中,都忍不住发出嘤咛。
江果儿半睡半醒之间,觉得四周突然间变热了,她不自觉地回应著他深入缠弄的舌,心口热呼呼的。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鸟儿,一只正在被人戏弄的小鸟儿,正欢愉地被喂养著激情……
第八章:
热……令人无法置信的热团团地包围住她,江果儿不自觉地扭动著娇躯,嘤咛出声。
她没有发现自己正赤裸著,只顾著思考到底是谁喂了她好吃的东西,尝得她整个人都晕陶了起来。
「唔……」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瞅见了他温和微笑的脸庞,她傻呼呼地笑了,倏忽纳闷地皱起眉心,觉得不太对劲。
「你醒了?」闻天放覆在她的上方,一手掠夺了她胸前的盈满,恣意地拧弄,手指兜转著她顶端的小粉蕊,时而弹拨,惹起她一阵娇呼。
「天放哥哥……」她猛然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衫零乱,莫名其妙地只剩下一件轻薄的亵裤,桃红色的小软兜被挤成一团,硬是给撩了上来,两团丰满娇艳的乳房恬不知羞地绽露在他的面前,被玩弄於他的掌间。
他就像是攻城掠地般,俯首含咬住她胸前一颗红艳的小硬蕊,炽掌往下漫抚,探入了她的亵裤底,拨弄开她一袭柔软的耻毛,指尖狩猎到她花贝里的小珍珠,趁著湿润的汁液,揉弄嬉戏了起来。
「天放哥哥,人家明明就说不要理你了,你没有听到吗?啊……」她想跟他继续呕气,却发现无能为力,花贝间的柔肉顿时变得血嫩,淌出如蜜水般的汁液,正在被他戏弄的血色小珍珠顿时也因为欢愉而充血硬实,好像很兴奋被他给亵弄了一般。
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任何事情,也忘了要跟他倔强,只能随著他的挑逗而呻吟扭摆。
「啊……」身子里的燥热湿意愈益高涨,她伸出小手按住他的肩膀,无力地蜷起,看起来就像是在催促他更进一步舔弄她的胸蕊,用手指穿刺她身下水蜜满盈的幽花。
闻天放的气息低嗄,很满意见到她的反应,虎脊下方已经充满了想要她的欲望,绷硬得几乎教他感到疼痛,想要一逞为快。
他勾起一抹恶意的微笑,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拇指揉转著她随著韵律绽放开了的小血核,不时地探入修长的中指掏弄著她狭窄柔润的小花洞,每一次的撩弄都教她不能自己地颤抖了起来。
「不行了……天放哥哥……我就快要不行了……」她摇晃著一头青丝,小脸儿浮满红晕,娇息哽喘,觉得身子里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快要爆炸开来,那蒸腾的热气不断地折磨著她。
蓦然,闻天放似乎觉得够了,笑脸从她的胸前抬起,就在她快要崩溃不能自己的一刹那,抽回了狭戏她的长指。
「啊……」她失望地呻吟了声,用一双楚楚水眸抗议著,身子里满满的饥渴感觉几乎教她快要哭了出来,「天放哥哥……」
他笑瞅著她红红的小脸,大掌霸道地扯开了她的亵裤,猛然翻过了她的身子,抬起了她圆俏的小屁股,让她因充血而软嫩多汁的小花蕊毫无遮掩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曲起修长的双腿绊住了她,教她无法从他的掌控中逃开,伸手顺势解放了胯间雄挺的欲望,昂扬的顶端对准了她花苞之中的小细缝,缓慢地、挑情地用他热铁一般的龙首贯入了她。
「啊……」她惊呼了声,心儿好慌,今天的他看起来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她夹紧了双腿,蠕动著已经濒临溃决边缘的柔软血花,强烈而缓慢的撩擦险些教她失了心魂。
他一手揉握住她娇颤的乳,一手环住她的腰,箝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猛然将她往自己一按,狠狠地没根进入了她,再抽身,猛然地贯入,每一次的占有都教她的花壶深处渴涌出热液,紧紧地吸衔著他。
果儿嘤泣出声,欢愉的快慰在她的小腹深处凝聚成灾,随著他缓慢的抽送,无法一次解放,龟裂的缺口一丝丝泌出接近高潮的崩溃,但不够的……
这样是不够的……她就快要疯了呀!
「天放哥哥,快一点……求你……再快一点……」是快乐,是欢愉,却也是折磨,她已经无力分辨,只能无力地催促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