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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是不够的……她就快要疯了呀!
「天放哥哥,快一点……求你……再快一点……」是快乐,是欢愉,却也是折磨,她已经无力分辨,只能无力地催促著他。
闻天放可以感觉到她柔嫩的花壁已经不断地紧缩,他故意让她一直处在那种快要脱离,却意犹未尽的释放中,他勾唇一笑,再次深深地刺入之後,开始加快捣弄著她湿红肿胀的小花穴。
「啊啊……」她小手紧揪住炕褥,不停地摇头嘤咛,一瞬间的溃决教她无法停止战栗,当他每一次的深深进入,都会教她充血敏感的花壁痉挛抽搐,随时都处在亢奋的状态。
她无法控制喘促的气息,被热浪高高地卷在半天空,无法落地,突然,他擒起她一只纤臂,只要一拉扯,她的身子就会不由自主地承迎著他的侵犯,完全无法抵抗,一时间,两人的交合处传来灵肉拍击的淫浪声。
他一手不停地捻玩著她红艳的乳晕,一手则不断地将她拉向自己,偾起的热欲不断地在她的体内逞肆,他知道唯有自己的解放,才能带给她更进一步的欢愉快感。
「啊……天放哥哥……求你了、求你了……」她迭声地讨饶,不以为自己可以承受比这更大的刺激了。
闻言,他笑了,似乎还不打算停止对她的折磨,这是赏赐、也是一种会教人上瘾的凌虐,将是他烙印在她身子里无法抹灭的饥切渴求,他要教她非他不可,成为他一个人的情欲禁脔。
室内弥漫著她的娇吟声,以及他低沉的气息,还有两人的欢合浪声,交揉成一曲荡人心魂的春乐。
她腴白的身子布满了艳色的红晕,在他的怀抱里透出一股未臻成熟的迷人气息,教他不禁为她心魂俱醉,胯间的欲火紧绷到无法克制的地步。
突然,他眯起黑眸,低吼了声,剧烈地抽送了几下,紧按住了她的腰身,狠狠地埋入她柔窒的花壶里,激射出热烫的火种。
「啊……」一瞬,江果儿无力招架,哭号出声,被小腹深处的汹涌热潮给撼住了,她的身子痉挛,神智被突如其来的极致欢愉给淹没了,她只觉眼前闪过一道亮光,眨眼间就晕眩了过去……
御花园——
「朕终於又看到你了!小姑娘,这次你总该告诉朕名字了吧!」
江结儿回头望向来人,那是一位与闻天放有三分神似的中年男人,一身龙袍,身旁还跟著两名太监。
她听见了他刚才的话,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他把她与果儿给弄混了,看样子他好像很喜欢果儿的样子,一脸高兴得像要飞上天似的。
「我的名字叫江结儿,不过,老伯,我们以前似乎没有见过面才对,你认错人了!」她快言快语,丝毫不拖泥带水。
「没关系,朕知道,你喜欢跟朕玩这种不认识的游戏嘛!朕明白,不会怪罪你的。」皇帝笑嘻嘻的,丝毫不觉有异。
结儿心里觉得好笑,想是果儿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才没告诉他姓名,她只好将就一下,冒充果儿了,「好吧!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了,对了,东宫到底怎么走呀?」
「跟朕下盘棋,朕就老实告诉你,怎样?」皇帝腻了与战战兢兢,一副他随时就要砍下他们脑袋的臣子们玩棋了,那简直比无聊更可怕。
「你确定?我很厉害喔!」结儿乐得有人陪她,开始撩起衣袖,准备大开杀戒,嘿嘿,这个自称为朕的男人真好玩,看来他就是皇帝了吧!
「尽管放马过来,朕的棋艺可不是臭盖的呢!」皇帝自信满满,拍了拍胸脯,不可一世的模样。
结果,没有两三下,他就被结儿高超的棋技给解决掉了,他坚持再来,最终的下场是,他赐给结儿一面在皇宫大内之中通行无阻的金牌。
说也奇怪,皇帝与结儿两人一老一少,竟然从此成了莫逆,几天後,结儿又跑进皇宫,恰恰好又被皇帝给逮去下棋。
「你说你住在相爷府里?结儿丫头,你与步行书是什麽关系?」皇帝颇有心机地探问。
偏巧,结儿对步行书不满已经很久了,谁教他都没有时间陪她,哼了两声,道:「我们没有关系,我讨厌他、恨死他了啦!」
「那……」皇帝欲言又止。
「皇帝老伯,不要顾著说话,你这局又快要输给我了喔!」结儿指著棋盘,好心地提醒道。
「结儿丫头,难道你就不能对朕手下留情吗?」皇帝惨叫,用力地盯著棋局,奈何已经是无力可回天。
不过,虽然输了棋,他心里其实快活得很。
呵呵,这个姑娘倒是挺可爱的,天放应该也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吧!我乾脆就先把她召进宫里,让他们择期完婚好了!棋局中,皇帝打量著结儿清丽绝俗的容颜,忍不住在心里打起了如意算盘……
意料之外。
乍接到他父王突如其来的指婚,闻天放被气到措手不及,脸色铁青,冷眯起眸子,冷冷地瞅向宣旨的公公,嗓音冰寒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父王要我娶江结儿?」
「没错,圣旨上是这么写的。」润福点头,将手里的圣旨交给了闻天放,小心翼翼的神情,像是怕被盛怒的飓风给扫到一样。
「江结儿不是应该一直在相爷府吗?父王怎么可能会知道她的存在?该死!他到底哪根筋错乱了,以为我会乖乖的娶江结儿!」哼,什么人不好指婚,竟然去挑中专抢他心爱人儿的死对头!
突然,他听见了一声啜泣的细嫩嗓音从内室里传出,闻天放心底暗叫不妙,一转头就看见江果儿低咬著唇,红著眼眶地望著他。
「果儿?」他连忙步到她的面前,柔声哄道:「你听我说……」
「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她倔强地别开小脸,无所适从,忍不住哽咽道:「你要娶结儿……为什么会这样?」
她怎麽可能不在乎?结儿喜欢的人不是步大哥吗?她发现自己无法不去想,无法克制住自己心里的坏念头。
她觉得自己好坏……可是,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现在就进宫去见父王,去拒绝这门亲事,我不可能娶你的姊姊,你听见了吗?」他以为自己会有时间向她解释自己真实的身分,到时候,他会替她引见父王,让她成为他的妃子。
该死!连他都不禁要问: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父王什么时候见过江结儿,甚至於发了什么失心疯,竟然要他娶她?!
「果儿,相信我,无论如何,我与你步大哥都不会教这门亲事成了的,我现在就进宫去见父王,等我好消息,嗯?」他托起她小巧的下颔,望进她泪湿的眸子底,寻求她的保证。
江果儿知道,如果自己不点头的话,他将不会离开,她咬了咬唇,缓缓地点头,就在这同时,一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闻天放宽心一笑,吻了下她圆润饱满的额心,手里紧握住圣旨,转身箭步冲出寝宫。
他没有料到,在他前脚走出的下一刻,江果儿後脚跟著跑出去,恍恍惚惚地走出了皇宫。
江果儿一个人走在人声喧嚣的大街上,埋著头往前走,心里乱成一片,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呜……天放哥哥要娶妻了!他要娶的人竟然是结儿,说是那个皇帝伯伯下的旨意,不能违抗。
这样一来,她不能嫁给天放哥哥了,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江果儿走著、走著,一连串豆大的泪珠就滚了下来。
这时,一个男人突然间跳了出来,他穿著一身黑衣,除了头发上红红的一点以外,简直就长得像路人甲,教江果儿一时之间愣了愣,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哼!纳命来!我中原红一点可是已经找了你很久了,算咱们冤家路窄,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说著,他一把刀就往她砍了过来。
「啊……救命呀!」她哇哇大叫,莫名其妙地闪遇了大刀,跳上了停在身旁一辆载满了梨子的马车,突然间马儿受了惊吓,狂奔了起来。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呀?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江果儿看著马儿在大街上东奔西窜,吓得小脸发白。
一回头,她又见到那个自称什么「中原点红红」的男人追了上来,路人旁观,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现在的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江果儿自怨自艾,忘了自己本来正在哭泣,不断地放声大喊道:「救命呀!大侠,你不要再追了啦!我想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呀!」
闻言,中原红一点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好呀!她这个女娃儿竟敢说不认识他,摆明了就不将他这个天字第一号杀手放在眼底,「哼!你这个黄毛丫头,以为自己武功了得就可以这样目中无人吗?」
他施展了轻功,追上了马车。
「你胡说,人家哪里有武功很厉害?我真的不认识你啦!天放哥哥,救命呀!我正在被一个不认识的人追杀啦!你快点来救我……」
她已经忘了要跟闻天放呕气,不断地对著空气大喊,喊了以後就消失在空气中,完全没用。
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飞上了马车,坐到了果儿的身边,沉声道:「别慌,我会救你。」
江果儿转过头,看见了男人清飒俊美的脸庞,那正是被押送来京城,却中途失踪的冷九爷,只是果儿不认识而已。
「嗯!」她很用力地点头,看著他忽跃起身子,挑开了马车的後闸,顿时一车的梨子滚落了地,神乎奇技,完全不费一点力气就绊倒了中原红一点,让他远远地落後在马车後头,再也无力追上。
马车跑了几条街,危机解除,江果儿放心地笑了,一双美眸瞅著冷九爷,感激涕零地说道:「我叫江果儿,你人真好,救了我一条命。」
「区区小事罢了,何足挂齿呢?」他摇头徐笑,伸手接过马缰,帮她停下狂奔的马车。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你,否则我会良心不安的。」江果儿看著马儿的奔跑速度慢了下来,心里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充满了感激之情,觉得他真的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好人。
只不过,这件事情要是被不知道救了她几次的闻天放给知道了,他不气到脸色发青才怪。
「那……你许人了吗?」
「难道,你要我以身相许?不行,天放哥哥会气死的,我不能答应你,我们……我们已经……嗯……已经……」她红著小脸,半晌说不出话来,思考著该怎麽说明她今生非闻天放莫嫁的决心。
不过,他就要娶结儿了……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冷九爷觉得好笑,安抚道:「别慌,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已经许人为妻,要是你们两人生下了孩儿,就让我做孩子的乾爹吧!」
闻言,她的小脸闪亮了起来,连忙用力地点了好几下头,道:「嗯!就这么办,那赶快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回去告诉天放哥哥这件事情,他一定会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的。」
「不,你要答应我,在我与他见到面之前,不准向他提起我,这样一来,我才告诉你我的名字。」他的语气非常坚持。
「这么神秘?」难不成他是通缉犯不成?江果儿赶紧摇掉这个念头,心想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不答应?那我就不告诉你了。」冷九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