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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季璃:
哈!
哈哈!
完蛋了!竟然忘记交序,季小璃这下子要被袁姊剥皮炖清汤了!
(袁大姊头按……很抱歉,请问那锅清汤谁要喝?本大姊头可是纯正的素食主义者,无福消受,那锅汤大概只能喂狗了。)
呜……浑浑噩噩过了一个新年,竟然忘记还有写序这档子差事,然后又想到自己再过几天就要交另一本稿子,进度却完全不明的人间惨事,不由得悲从中来……
(袁大姊头又按……请别牵拖东、牵拖西,就算没有过年,妳也常常忘记交序和稿子。)
啥?是这样吗?好象是……不对啦!人家季小璃明明就是定期交稿的模范生,真是奇怪了!人家写序,怎么老是会有人跑进来说话啦?!什么?说话的人是袁大姊头?问我有意见吗?不不不……您老人家诗随便发言……什么?您说自己是青春少女勺十八佳人,不喜欢被叫「老人家」?对对对……您说什么都对,真正的答案咱们自已心知肚明就好了……(哇,别打我啦!)
好了!言归正传,这本《邪皇幽妃》是「郎心如铁」系列的第三本,据咱们亲爱的袁大姊头说法,就是这本书非常「水叮当」……好象也对,季小璃已经很久没有写那种男女主角随便摸摸就会摸到床上去的作品了!
其实,季小璃觉得自己的心思很清纯,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邪恶的思想,莫名其妙就会把耆写得很淫艳,然后还被寄予重望,说什么已经很久没有在水叮当好好「发挥」了,未来一年要好好表现一下。
唉……詹大头目和袁大姊头这两位「老人家」真爱开玩笑,老是耍嘴皮子随便说说,以为想写就写得出来……啊!我刚才在说什么?袁大姊头,您别来无恙,季小璃泡杯茶给您漱漱口……什么?您都听到了?说那是为了读者的福利着想?真的吗?都嘛随便说说……别打我,不不不,我说对,您说的什么话都对……什么?说我一脸苦笑?废话,我当然耍嚼皮笑脸先把妳蒙过去再说……啊啊啊……不要追打我……
(袁大姊头再按……好吧!各位亲爱的读者,咱们来替这篇序收尾吧!什么?你们问为什么不是季小璃收尾?呃……你们没有听到刚才的惨叫声吗?真正的答案咱们心知肚明就好了!下台一鞠躬,咱们下回见。)
楔子: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柳永‧;凤栖梧》
天下之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神州中原历经了近百年的争战兵戌,终于完成一统,然而,长期的战乎已经破坏了社会的经济秩序,人民伤亡惨重,政治上的纷扰尚未完全平息,人心渴望安定,百废待举。
就在中原民族自顾无暇之时,一场西北单原的大风暴正沸扬展开,一位谜样的男人崛起,他所带领的军队所向披靡,他的名字叫旭烈兀,人们称他为「铁鹞子」,意指翱翔于漠原上的雄鹰。
几年之间,他率领旗下雄兵,东袭东胡,西征月氏,南并楼烦、河南羊王,建立起一个前所未有的游牧帝国,所有部落皆听他的号令。
后来,直到他承继了青龙国的梁王之位,人们遣才知道,他原来竟是十多年前青龙国单于送到月氏做人质的皇子。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然而,几代以来,只要被封为梁王的皇子,就等同于青龙国的太子,拥有不可否认的权威地位。
只是,旭烈兀从小就不受到父亲的宠爱,是青龙国皇族众所周知的事实,单于完全是屈服于他的势力而不得已如此,当年,就是单于将他送往月氏之后,立刻又与月氏展开乎战,月氏人心有不甘,打算杀掉旭烈兀,却被他机警逃脱,在最危急的时候,逃离了月氏的囚禁。
自此,旭烈兀展开了他的争战生涯,建立东起兴安岭,西至天山,北迄极寒之地,南抵长城的广大帝国,放下精兵万千。
他的性情冰寒,作风果断机警,凡是与他为敌者,别想会有好下场,西域人称他为「铁鹞子」,关内的人们称他为──「马背上的恶魔」。
第一章:
邪皇幽妃1
如此邪魅的眼神
轻而易举定住了我的心魂
引领着我一步步走进你的怀抱
草原、荒郊、野岭,劲风忽起,偃草而过,一片望不尽的苍茫美景,天穹湛蓝清澄,荒草漫漫,一匹快马在天地间驰骋,清脆的蹄声踏破旷野,粉碎了锦绣如织的寂静美景。
忽那海策马狂奔,直至一处水草丰美的小溪边,才小心翼翼地跃下马背,放慢了脚步接近,他暗暗吞了口唾液,以尊敬却又害怕的眼光望向躺卧在树下枕石假寐的男子。
原野上的微风轻轻扬起,不羁的黑发随风扑在男子沉静的脸庞上,他的眼眉如雕琢般锐利有型,一如西域人特有的深刻,只不过五官更显得冷峭霸气,微扬的唇角带着一丝睥睨的笑意。
忽那海的长靴踩过草丛,发出了窸窣声响,忽地,他倒抽了一口冷息,暗叫他死定了!
就在这时,男子勾起幽冷的笑意,眼皮掀也不掀一下,淡声道:「忽那海,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偷偷摸摸的接近,反而容易引起哈萨儿和亦速儿的警戒,牠们的利牙可是半点都不会留情的。」
男人冷淡的话声一落,伏憩在他身旁的狮子早就发现了忽那海,警戒地发出低呜声,可怕的事情还不止如此,抬眼一瞧,在树干的顶端还潜藏着一只小黑豹,牠的锐爪尽出,似乎随时准备一跃而下,狠咬住敌人的喉咙。
「主……主子,你可不可以教牠们不要太激动,我有要紧事情禀告。」虽然经过了那么多年,忽那海还是不能理解主子饲养野兽,并且让牠们随时陪在他身边的怪兴趣。
「说吧!牠们才刚吃饱,只要你别轻举妄动,牠们不会咬人的。」男人闷吭了声,状似漫不经心,然而,狮子和小豹却像两只听话的小猫咪,重新恢复慵懒的模样,趴伏在原地享受牠们的午睡。
「是!」忽那海换了口气,才正色道:「属下刚才得到消息,他们两方的人马果真见面了!」
闻言,旭烈兀缓慢地睁开双眸,乍现两泓深邃的幽色,彷如从冥府而来的魅黑,沁染着冷绝的笑意。
「终于碰头了,是吗?」他的话听起来不像个疑问句,反倒像是个肯定句,语音微微的扬起,还含有更多的自信,以及志在必得的把握。
忽地,他高大的身形一跃而起,没有丝毫的邂滞,鸣哨唤来坐骑,一匹神俊的黑马远远奔来,旭烈兀轻身飞上马背,立刻调头往草原的尽头奔去,动作一气呵成,就如他惯常的作风般,完美而果决。
看见主人离开,猛狮起身,立刻奔随主人身后,而年轻的黑豹也跃下树干,野眸冷覤了忽那海一眼,灵迅的身形眨眼间就隐没在草原之中,不消片刻,就己经超越了猛狮,追随在主人的身后。
草原、荒郊、野岭,劲风忽起,偃草而过,这样的和风吹拂在忽那海的背脊上,因为冷汗而备觉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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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十月,中原皇帝与青龙国单于密谋合作,领兵亲征旭烈兀,东西夹攻,约定两军会合于兰城。
不料,旭烈兀早就知道父亲借刀杀人的预谋,以他多年征战的经验,再加上游牧民族对地形特有的敏锐,佯装败退,诱使中原皇帝率先锋部队向北追击,不经意中深入敌境。
待中原军队前进至兰城咐近,突然间,旭烈兀亲领的骑兵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切断了天朝军的主力接应,再加上此时的北方边漠已经是风云交加,来自南方的中原士兵们不耐风雪,纷纷不支,天朝皇帝就如同瓮中鱼鳖,只能任由旭烈兀宰割了。
因为,中原皇帝无论如何都等不到青龙国单于前来会合迎救,早在他们密谋之初,旭烈兀已经先下手为强,一举击溃了他父亲的军队主力,残兵败将,早已经是无力回天。
中原皇帝见大势己去,锐气尽失,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竖白旗投降,并听从随行臣子们的意见,提出以和亲纳币的方式,维紧两国之间的和平。
★★天长地久的踪迹★★
所谓的和亲,就是将一朝公主送去敌人的阵营里当人质,以求取短暂的和平,比较起劳民伤财,又不保证输嬴与否的战争,这种方式省事多了。
对方指定了要皇帝最疼爱的女儿,一直以来,皇帝疼爱的公主都是下嫁给亲近大臣的公子,根本就舍不得拣择给外族单于当后妃,或许是因为私心里想将最宠爱的可人儿留在身边,随时可以看照得到。
厌离并不以为自己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她在官里排行十三,母后总是夸她长得清丽灵秀,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可人儿,但,每当皇室家宴时,在一群打扮娇艳的姊姊妹妹之中,她总是最不突出的一个。
她以为自己终此一生都会被忽略,可能随便被指给一个官员的公子,或许是新科进士,当一个相夫教子的平凡妻子,直到她这辈子结束为止。
没想到,她竟然被指派前去和亲,母后说这是父皇天大的恩宠,教她一定要听话,珍惜这难得的机会,千万不许违抗。
呵……知她者,母后也!她确实很想抗旨,一直以来,她只是不喜欢在姊妹之中表现突出,但并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个性,只是她母后的性子太过柔顺,才会教人们以为她也一样好欺负。
但她终究还是披上了嫁衣,择吉日出发前往青龙国,越往北走,农田风光渐渐变成了草原,原本,在关外还有几个国家,但自从「马背上的恶魔」出现之后,他在短短的数年之内并吞了所有国家的领土,如今,才出关口就抵达了青龙国的领域。
她曾经听说,一出了关口,就算是骑乘千里马没日没夜驰骋百天,都出不了青龙国的边界,直至如今,她才正式领略到这个传说的真实与震撼,而她竟然要嫁给那个占领这辽阔疆土的男人!
「公主,我们到了!」馨儿探头往窗外一望,立刻就兴奋地把头缩回马车内,手舞足蹈地叙述道:「人们说的果真没错,大都真的好壮观,咱们的京城根本没法子比,公主,妳也瞧瞧……」
在侍女的鼓动之下,厌离终于撩起车帘往外望去,一瞬间,她内心深处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
大都是青龙国的首城,其气势之磅砖,教人不敢仰视,它坐南朝北,呈方形,南北较长,带有北方之帝的雄浑气魄,其中良城、宫城是王室活动的地方,皇城以外的城区整齐划一,共分五十坊,是百姓的聚居地。
厌离高高地仰起美眸,彷佛坐落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力大无穷的巨人,她找不出更好的词句来形容这座气势惊人的城池,中原的京师与它相较起来,根本就渺小到了极点,简直无法比拟。
就在这时,一支青龙国的军队从城门开出,来到花嫁队伍的前头停下,为首的将领拱手说道:
「可汗有令,只许王妃一个人入宫,其它的人都必须在这里打住,立刻起程回中原去。」
闻言,厌雕慌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