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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明里赶你暗里救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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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敢相信!」

    「呃?」桑念竹疑惑地举目,只一眼,她也愣住了。「康纳尔?」

    「太夸张了,他居然先到这儿来堵我们,还笑得那么得意,现在是怎样?他以为这是在玩官兵捉强盗,他抓到我们就可以升职加薪了吗?」往旁一掠视,李亚梅更是冷笑不已。「啧啧,还找了那么多人来壮声势,以为他们人多,我们就不得不低头了是不是?」

    说起来康纳尔也没错,前门等不到人,自然要到侧门来等,这是常理,问题在于他不该找了那么多人来帮场,而且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那种用鼻孔看人,说话白目,一派气势凌人的千金小姐、万金少爷。

    在人来人往的侧门口,处身于一般大学生当中,高高在上的他们显得格外醒目──傲慢得很醒目。

    或许他们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别人看他们可是狗屎一堆!

    「好久不见了,艾丽斯,苏菲亚。」

    「呃,你好,康纳尔。」桑念竹捡齐了书本,起身,勉强勾起一纹笑。

    凭良心说,康纳尔这人真的没话讲,温柔又专情,是个好男人,可惜就是笨了点,交了一大堆猪朋狗友,永远摆脱不了一身富豪之气,虽不傲慢,却也非平易近人,单就这一点,桑念竹下意识里便会在两人之间筑起一道高墙。

    「够厉害,康纳尔,这样还是被你逮着了!」李亚梅懒洋洋地说。

    康纳尔并没有察觉到李亚梅的嘲讽语气,兀自盯住桑念竹微笑。「幸好还是让我等着妳了,记得妳说过喜欢看芭蕾舞,伯明翰皇家芭蕾舞团今天在巴比肯中心将要演出一场天鹅湖,我可有这份荣幸请妳陪我去欣赏?」

    「这……」拒绝过太多回,桑念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对方才能明白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呢?

    桑念竹尚在为难地沉吟,李亚梅已经扯着她往停放脚踏车的地方去了。

    「抱歉,我们还有事。」

    「请等一下!」康纳尔立刻追上来挡在她们前面。「请问是什么事,不能暂往后延吗?」

    「你想知道?」李亚梅蓦然咧嘴一笑,「好,那我就告诉你,我们要……」说到这儿,她横眼瞥向那几位千金小姐们。「去市场买菜。」

    果然,那些位小姐们一听到「市场」两个血淋淋的大字,立刻轻蔑又嫌恶地退避三千里再加三大步,又要刻意摆出同情的姿态给康纳尔看,表示她们是善良的好女孩,不是那种会看不起人的坏女孩,简直是可笑到了极点。

    「我请妳们用午餐,」康纳尔脱口道。「还有晚餐!」

    这家伙是白痴吗?

    李亚梅不耐烦地推开他,继续扯着桑念竹走向脚踏车──就在侧门旁。

    「抱歉,艾丽斯准备做饭给她的亲亲男友吃。」

    「哦……」康纳尔的笑容消失了,但仍保持温和的表情。「那么,请于先生一起来也可以。」

    这家伙确实是白痴!

    「还是抱歉,那家伙……欸?在那里!」李亚梅愕然望住马路对面。

    刚碰上脚踏车手把的桑念竹闻言,即刻将疑惑的目光循着李亚梅的视线投向前方搜寻。

    「谁?勋吗?不会吧?」话甫落,便见到马路对面,于培勋与泰德靠在车门旁遥对着她微笑,「啊,真的是勋!」桑念竹喜出望外地欢呼一声,马上抛下所有人飞奔过马路,直接投向于培勋怀里。

    「勋,你怎么来了?」她仰起欢喜又担忧的脸。「你的腿……」

    于培勋俯唇亲了她一下,再斜眼瞟向泰德。「告诉她,泰德。」

    「是,老大。」泰德装模作样地行了一个军礼,再转对桑念竹解释,「大夫说他的复健情况相当良好,祇要不急不过火,更不要勉强自己,走路也是复健,因此以后妳大可以不必再把他关在屋子里头不准他出去了。」

    眨了眨眼,桑念竹看看于培勋,再看回泰德。「真的吗?」

    「我发誓!」泰德作发誓状。「这种事可不能随便乱讲,否则若是出了问题的话,我要负责任的。」

    桑念竹相信了,又拉回眼来改盯住于培勋的脸,仔细在那上面搜寻是否有疲乏的痕迹。

    「你走了很久了吗?」

    「不,我才刚下车。」于培勋微笑着说,两眼却盯住越过马路而来的人,左手臂占有性强烈地环住桑念竹,右手握紧拐杖挺直了腿。「他又来找妳了?」

    桑念竹也偷觑了一眼,「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她懊恼地说。

    「因为如果不能和妳结婚,他将会有四次失败的婚姻,直到五十二岁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于培勋自言自语的低喃,心里也有些许的同情,但同情归同情,他还是不会把心爱的女人双手奉送出去,否则一生不幸的就变成他了。

    「什么?」除了婚姻、幸福这两个词之外,桑念竹什么也没听清楚。

    「没什么。」于培勋望定来至在眼前的人。「拉克罕先生,好久不见了。」

    康纳尔则惊讶地看着于培勋的拐杖。「你的脚?」

    微微一哂,「车祸。」于培勋说,并敲敲自己的右腿。「还在复健当中。」

    「原来……」康纳尔缓缓将视线拉上来。「你真的没有回台湾,我还以为苏菲亚在骗我。」

    「哦?」于培勋瞟一下随后跟来的李亚梅。「你以为她骗了你什么?」

    「她说你出车祸受重伤,为了不想让艾丽斯担心,所以骗她们说你回台湾了,其实你根本没有回去。」

    「我是没有回去,也不可能回去,除非……」深情的眼俯视怀中的桑念竹,于培勋撩起温柔的笑。「带着她一起回去。」

    康纳尔蹙眉注视他片刻后,倏而转向桑念竹。

    「我们一起到湖区去度假时,我以为一切都很好,回来后朋友却告诉我……」他瞥向那两位一直在倒追他的女同学,苦笑。「很抱歉,是我太迟钝,没注意到妳备受委屈。我想是因为如此,所以原是很鼓励我的苏菲亚,后来也帮着妳找理由来拒绝我。可是……」

    他叹了口气。「看在我对妳如此痴诚的份上,至少妳该给我个机会证明我不是一直那么迟钝的人,但妳却不断躲避我,令我好难过。不过我也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所以……」

    「即便是现在?」于培勋突然打岔进来一句。

    回眸,两眼毫不畏缩地对上于培勋隐透寒意的双瞳,「即便是现在。」康纳尔正色道。「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如果是用心喜欢上一个女孩子,要说出放弃这两个字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是吗?」

    双眸危险地玻Я似鹄矗谂嘌钦趴⊙诺牧橙萆显俣瘸鱿植淮钤谋┓缬暾髡祝┑录床欢裕被⒍希砩弦Ы粞栏白疟涣街槐强着缙墓L咚赖奈O眨懿还松淼睾崂锊褰ヒ煌取�

    「我说两位,这里是大马路,当街讨论这种事好像不太恰当吧?」如果今天能逃过一劫,他一定要去加保一千万。

    李亚梅也看出来了,此刻于培勋的表情已经是濒临一级飓风边缘,他的脾气原就不好,对桑念竹,他还能容忍八、九分,看在她是桑念竹的死党份上,他也多少能忍耐两分,但其它人,他半分也无法忍受,不杀个血流山河才怪!

    所以她也当机立断──拚命向桑念竹使眼色,可惜桑念竹全然无法意会……不,她是根本没看到,她只顾仰眸怔愣地盯着于培勋看,表情非常惊讶,然而正当李亚梅急得想踢过去一招无影脚时,她却又抢先一步开口了。

    「勋,你在生气吗?」

    所有人,包括康纳尔,都可以很清楚的瞧见于培勋非常明显的震了一下,下一秒钟,他脸上的怒意已然挥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的飞走了,甚至还多了几道似笑非笑的纹路。

    「没有,我没有生气。」

    「可是你刚刚的脸色真的很难看耶!」

    「那是……」于培勋咳了咳。「呃,我有点累了,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好吗?」

    小嘴儿马上噘起来了。「喝茶。」

    「是,是,喝茶,喝茶。」

    也不晓得是哪一个混蛋传达给她的错误信息──搞不好就是那个蒙古主治大夫,让她以为喝咖啡对身体不好,所以不准他喝咖啡,至少现阶段不可以,害他一犯上咖啡瘾就难受得不得了,心想是不是当时干脆被车撞死还比较舒服?

    相反的,见他毫无异议地立刻屈服了,桑念竹倒是开心得很,「我扶你。」

    于培勋原想拒绝,但转眼一想,否定句及时修正为肯定句。

    「妳让我搭着妳的肩就可以了。」

    于是,在康纳尔面无表情的注视下,于培勋噙着得意的笑,亲昵地将左臂绕上桑念竹的肩头,靠在她身上一拐一拐的走。

    嫉妒吧?嫉妒吧?

    哼哼,嫉妒死你最好!

    片刻后,附近的某家义式小餐馆被膺选为中英两国的谈判场地,先来的人、后到的人,还有店家的人,中国派、英国派,还有中立派,不但桌桌客满,还兼卖站票,大家都不愿错过这场精采的肥皂剧。

    至于谈判双方,于培勋、桑念竹、李亚梅和泰德,以及康纳尔与他的三位好友,则各据在两张并在一起的桌位两头,就在餐馆里最隐密的角落上,自然,所有的兔子们也都拉长了耳朵朝向那个方向。

    未几,香醇的红茶送来了,还附赠两大盘红醋栗夹心酥饼和韦尔斯饼,以感谢他们为店里招来爆满的生意。

    请边喝边吵,吵饿了吃些点心,吃饱了可以继续吵。

    不过没有人吃得下,特别是桑念竹,她从来不是那种会招蜂引蝶的女孩子,若一定要说有,她也只招来了于培勋这只爱做家事的工蜂而已,其它红红绿绿的高级品种蝴蝶她是看也不看一眼的。

    然而此刻,即便双方并没有面红耳赤的大吵特吵,两边也没有半个人表现出生气的表情,更没有人把脚踩在椅子上摆出准备干架的姿态,于培勋甚至还不时对她露出安抚的微笑,起初尚好,可是在双方火眼对金睛默然相对好半天都不出声,致使周围的空气逐渐呈现出一股暴风雨前的宁静感时,为什么她会有宛如木马屠城记里,那位招来灭城之祸的美女海伦的惶恐感呢?

    这回又是哪一座城要被毁灭了?

    由于桑念竹的手过分紧张地揪住他的手臂,所以于培勋是第一个察觉到她的不安的人,因此他才会极力控制住自己的火气,刻意表现出轻松的态度来,努力设法先行除去她的不安。

    但桑念竹实在是一个很怕人家生气的人──即使对方不是对她生气,无论于培勋如何对她笑,拍抚她的手,祇要他们不说话,她就会不安到大家都跟着她一起莫名其妙的不安起来。

    可是一旦他们真的开了口,保证不会是什么你侬我侬的好话,就算两方都想保持优良的传统英国绅士风范,不过事关女人,即便是最有风度的英国绅士也不会自愿作龟蛋,届时,最难堪的恐怕是桑念竹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开口不对,不开口也不对,实在是令人难以抉择,最后,于培勋终于开始后悔说要喝什么见鬼的咖啡了,他连咖啡的味道都没得闻呢!

    算了,为了桑念竹,他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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