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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小家伙在吃醋?!
老天爷,他怎么会没猜出来呢?她虽然有些任性,有点小脾气,但大多时候都是笑嘻嘻,满不在乎的,就算他跟来学剑道的女学生多说几句话,她也都没啥反应,只是偶尔女学生长得太漂亮,她就会故意把他支开,不让他继续教下去。
那就是她在吃醋。
「柔柔,妳喜欢我吗?」他大掌捧住她白嫩的脸蛋,俯首正视她含着泪光的湿红美眸。
「那还用说吗?」她噘起小嘴,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怨慰。
「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她的「多情」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唉,这是报应吗?从来都只有女人担心他移情别恋,现在他却必须时时提防自己心爱的宝贝去爱别的男人。
「我尽量啦!」她红嫩的小嘴噘得更高了,「如果你再这样欺负人的话,我就要去爱别人!」
「不准!」他脸色一沉,不悦地低吼了声,她想都别想!
「我偏……」她赌气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他紧紧地拥进怀里,柔嫩的小口被他恶狠狠地吻住。
她勉强挣出一只纤嫩的小手,却又立刻被他擒住,为了不让她有机会逃脱,他简直就是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才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她就像个初生的婴儿般赤裸裸地被撂倒在沙发上,就连抗拒的余地都没有。
「你……你……你……」她纤手指着他,气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怎么样?」他邪恶的挑起一道眉头,修长的身躯覆住她,坏坏地在她的耳边低语,「妳怎么可以说要爱上别人呢?真是不乖,我就让妳知道,其实妳有多爱我,是不可能爱上别人的。」
「我偏……」她嚣张的小嘴再次被他堵住。
他惩罚似地狠狠吻着她,不片刻就将她的双唇给吻肿、吻红了。
「唔……」娇弱无力的呻吟从她的喉问逸出。
他一次次地亲吻她,就像一张紧密的网,没有一处遗漏,他的唇,他的舌,吻逼了她身子的每一吋肌肤,她渐渐地变得敏感,而且难以忍受。
「阿劲,不要再亲了……不要……」她语气困难地娇吟,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吋嫩肌都在颤抖着,渴望他更直接的爱抚。
他俯首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蓦地,他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种蠢蠢欲动的渴望不断地钻进她的心里,让她急于想要接近他……
他坏心地挑起眉头,结实的腰杆猛然一挺。
「啊……」突如其来的火热充实教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两人之间紧密的贴触令她的心口为之悸动。
她脑袋里轰隆隆地作响,什么都无法思考。
此刻,她唯一能够听到的是自己快速的心跳与呼吸,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是他低嗄的气息与强而有力的温热臂弯。
她是他的!在他的怀抱之中,她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属于他!
这亲昵的念头教她的心口为之一热,激动的泪水湿红了她的眼眶,她紧紧地抱住他的颈项,娇身一颤,攀上了欲望的高潮,久久不能自己……
第九章:
日本东京方面传来消息,苍司勇人不接受长老的劝退,反而撂下话说一定要从苍司劲手里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苍司劲一得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自己安逸的日子即将要结束,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回到东京,坐回那张属于他的总裁大位上,掌控整个局面。
但她那个家伙该怎么办?
她黏他那么紧,要是让她知道他要回东京好长一段时间,下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大概会哭着说舍不得吧?
只是事实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记得帮我带礼物回来,我要吃雕鱼烧,听说日本的雕鱼烧和台湾的都不一样,我要吃吃看。」
她非但没有哭,反而还讨着要礼物,现在她最挂心的其实是毕展的作品能不能顺利通过评审老师那一关吧!
「妳不问我为什么要回日本吗?」反倒是他有点失落,原来在她心中,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你姓苍司,听起来就像日本人的名字,你要回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啊!」她瞪圆美眸,心里才纳闷他为什么要那么问呢!
她可爱的表情教他失笑不已,好吧!是他误会了,他还以为所有耿家人都以为他姓「苍」,名「司劲」,是台湾人。
至少,她是例外。
「妳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耿依柔睁着美眸,不发一语地瞅着他含笑的脸庞,那两颗又圆又黑的灵黠眼珠溜了一圈,才道:「以前人家要你说,你神秘兮兮的什么都不说,现在你要说了喔?好啊!求我听你说呀!」
闻言,他失笑不已,觉得她这妮子的思考逻辑真的与一般人不太相似,总是能够教他觉得惊奇。
「其实我母亲是台湾人,我只有一半的日本血统。」也因为如此,他的中文才会溜得连本地人都听不出来。
「不行,你还没求我听你说,所以你还不可以说啦!」她气恼地掩住耳朵,不甘心就这么被他打混过去。
但他不管,还是继续说下去,「我受到枪伤的那一天,其实是我母亲的忌日,她嫁给我义父之后不久就死了,那年我才十岁,我回台湾是为了要祭拜她,她的墓围其实离这里不远,下次我带妳一起去看她,如何?」
虽然掩着耳朵,但耿依柔还是能够听到他说的话,忽然觉得有点愧疚,「对不起,我以前老是说你妈没教你……我没想到她去世得那么早……」
她根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他听她那么说,一定很难过吧!这么一想,耿依柔不禁更难受了。
「妳不是没想到,是我根本就没让妳知道。」他笑着将她抱进怀里,伸手抚平她眉心歉疚的拧痕,「我喜欢妳教我『妈妈没教的事情』,妳别自责,她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我并不难过。」
「那以后我都不要……」
他大掌按住了她柔嫩的小嘴,打断了她的话,「我说过了,我喜欢跟妳一起学『妈妈没教的事情』,妳以后都不说的话,我会很难过喔!」
「嗯。」她点点头,冷不防地亲了他的手心一下。
「妳妈妈没教妳不要这样引诱男人吗?」他危险地玻鸷Φ暮陧�
她俏皮地摇头,张开被他掩住的小嘴含糊地说道:「没有。」
「那就让我教妳吧!」说完,他就像一只恶狼扑上小绵羊般,恶狠狠地将她欺陵了一番。
只是与童话里有点不一样的是,她这只小绵羊也很享受被野狼欺陵的快乐感觉,嗯……以后妈妈没教的事情,她要多做一点。
原本他应该要在今天坐上回东京的班机,但却突然有一点事情耽搁他的行程,当然,那点小事绝对是因为耿依柔而起的。
「完了!完了!完了啦!」
「怎么了?妳不是在忙毕业发表会的事情吗?怎么说完了?」
耿依柔抬眸瞅了他一眼,继续像只无头苍蝇般到处打转,小嘴念念有词,「完了……完了……我这下子真的完蛋了!」
苍司劲一把揪住了她纤细的膀子,阻止她这个「小苍蝇」继续在原地打转,正色问道:「妳到底是怎么了?事情有那么严重吗?」
虽然他知道她这妮子凡事喜欢小题大作,但她可从来都没有丧气到会说自己完蛋的地步,他非问个清楚不可。
「人家……人家的毕业发表会完蛋了啦!」说着,她粉嫩的小嘴一扁,又气又恼,眼看快哭了出来,「明明都已经说好了,竟然又临时反悔,现在离发表会只剩下一天,大家都在彩排了,就只有我……只有我……完蛋了!」
「柔柔,妳把话说清楚,我快要被妳说得一头雾水了。」
「那个要穿我设计的衣服上台的人,就在今天早上突然反悔,说他不要帮我这个忙了!好没义气,我们明明说好等发表会结束之后,我要请他吃一顿,没想到……他竟然跑去帮隔壁班的女生,没义气的小人,见色忘友!人家明天就要展出了,模特儿跑了,谁来穿我设计的衣服?」
「那这下怎么办?」他问。
「你问我怎么办?我哪知道……」耿依柔气呼呼地抬起美眸,大吼到一半,视线忽然一亮。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啊!
发表会当天,当苍司劲穿上她为自己准备的衣服时,着实错愕了半晌,「请问妳设计的这套衣服主题是什么?」
「杀手。」
「谁跟妳说杀手会穿这种衣服?」苍司劲看着身上廉价的黑色皮衣裤,顿时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并且难以接受。
杀手?他觉得自己根本就像个皮条客!
「电影上的冷酷杀手都是这么穿的呀!」她搔了搔头,不明白他的神情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激动。
「据我所知,没有哪个笨杀手会穿成一副好象巴不得公告天下他是杀手的模样,如果他真的那么穿,那他真的是个笨杀手!」要是他哪个手下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他绝对是第一个不饶。
「你又不是杀手,怎么知道人家那么穿就是笨杀手?你不喜欢穿,也不要把人家的衣服批评成这样嘛!」
苍司劲在心底冷笑,谁说他不是杀手,他不只是,还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头子!
「而且我都没嫌你了,你竟然还嫌起人家的衣服……」她不满地嘟囔。
「嫌我?妳为什么要嫌我?」苍司劲一脸错愕地看着她,心想他这个杀手头子来扮杀手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凭什么嫌他?
「本来就是,哪有杀手长得像你那么斯文?我看还是在你的脸上划两个刀疤,或许效果会不错。」
「休想!」他断然拒绝,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就在这时,后台的另一边传来男人的低咒声,「天杀的,妳干嘛把我的眉毛拔那么细?!妳教我明天怎么去公司见人?」
苍司劲循声看过去,看见了一张有点熟悉的脸孔,似乎曾经在俱乐部看过他,他的身材高大,模样俊朗,除了那两道细得可怜的眉毛之外,堪称帅哥一个。
跟他「凄惨」的处境比较起来,苍司劲忽然觉得在脸上划两道刀疤,好象也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眉毛细一点比较像人妖嘛!」楚楚可怜的少女被骂得头低低的。
「人妖?妳跟我说的主题明明就不是这个!」否则打死他也不会答应!男人气急败坏地大吼。
「小宛一定事前没有跟她老公讲清楚。」耿依柔忽然叹了口气,「其实她的主题是像人妖的同性恋才对。」
闻言,他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心想她这妮子有比较好吗?什么杀手?根本就是像杀手的皮条客才对!
「他们结婚了?」苍司劲对于这一点倒是有些讶异,因为印象中他可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呢!
「对呀!」耿依柔点点头,「当年他们结婚的消息轰动了全国各大高中呢!」
「高中?」他越听越胡涂了。
「对呀!小宛那时候高一,她老公才刚上大学,他们就奉父母之命结婚了呀!她老公简直就是那种德智体群美样样兼备的超级天才,听说是榜首呢!不过小宛可就差了,听说她老公帮她补习了好久,最后她是候补才进我们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