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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真的满耐看的。”她也许不会美到令人移不开视线。可她真的有股令人愈看愈有味道的特质。
“没有忍耐看不下去?”她笑了,存心曲解他“耐看”的含意。
“那我是忍耐很久喽?”他爽朗的笑了。之后敛了敛笑容,他说:“你真的很特别,别妄自匪薄。”
她低下头想着他的话,随即又兴起了和他身边女子比较的想法。
有苏菲雅特别?齐嫣语话到口中又吞了回去。可这么一想,她到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看到她呢。
在这种有德伦出现的地方,她没道理不来。更何况她还亲自把招待券交给她。想着想着,她开始在PUB里寻找她的踪影。
“你怎么了?”他也顺着她的视线游走。“在找什么?”
“苏菲亚没来?”
德伦这才想起。对啊,好像一直都没看到她,在这种场合。她鲜少不出现的。“好像没看到她。”这么时,有个声音插了进来。
“谁啊?”PUB的老板温得森亲手又调了两杯调洒走了过来。
“苏菲亚。”
温得森想也不想的直接开口,“有啊,方才你们喝的调酒就是她送过来的不是?方才人手不够,我请她帮我送过来,她还问我,哪杯是你的呢!”
“可是,刚才是服务生送过来的啊。”德伦微微的皱了下眉。
“有这样的事?”温得森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样做,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门口又出现了他的老友,他不得不去打个招呼。“你们慢喝,我去打个招呼。”
“去忙吧。”德伦清楚他现在分身乏术。
随着温得森离开,又有新的调酒出现,齐嫣语早忘了苏菲亚的事,她兴匆匆的端起调酒,还没碰到杯缘,她的下腹忽地一阵强烈的绞痛,她痛得冷汗直冒……
“你怎么了?”德伦察觉到她脸上的个对劲。
“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她连手心都是一片湿意。“我们……回去好……好不好……”
德伦扶着她站了起来,快步的往电梯方向走。在通廊时,齐嫣语已经走不动了,他将她打横抱起,搭着电梯到停车场。
齐嫣语的痛苦德伦全看在眼里,看着她因为疼痛而苍白的唇,他真的是好心疼!
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振作些!”抱着她上车后,他立即发动引擎,车子飞快的冲了出去。在地下停车场要往上转的一个转弯处,他踩煞车欲减速之际,赫然发现车子根本煞不住……
完了!这是闪过德伦脑海的最后一句话,下一刻他直觉的以着保护的姿态往齐嫣语的身上扑去……
车子撞上了墙壁,发出巨大的响声。在那重大的撞击下,德伦晕了过去,一切静默了下来……
果真出事了吗?
苏菲亚接到了嫁人威肯家的姑姑碧丝的电话,说德伦和齐嫣语出事了,昨天夜里被送进医院。
“他们俩没事吧?”苏菲亚假意关心的说,心里却想,他们最好死掉!尤其是齐嫣语,那穷酸女竟妄想嫁人豪门,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呵……现在尝到苦果了吧!
“我还没到医院去,而曼哈也还没回来,因此详细情形我不太清楚。”想了一下,她又说:“不过好像听说德伦没什么大碍,只是皮肉伤,而那东方女孩比较严重吧。”顿了顿,她问:“你会去医院看看吧?”
听到碧丝说的情况,苏菲亚的脸色变了变。
“当然。”她在心里冷笑。这种时候她怎能不出现?她好不容易可以看到她亲手设计的成果,不亲眼看看,不是太可惜了吗?只是……
真是太可惜了!她以为她布局的结果该会是更精采才是。在车子煞车失灵的情况下,竟然没整出人命。
就算没整出人命,她想在这件事过后,那叫齐嫣语的女人大概也很难母凭子贵了吧?!
为了她的一句母凭子贵,她可是费尽心思的从一个密医那里用重金取得药效特强的堕胎药,然后亲手将它放人调酒中。
听那位密医讲,那药效可是特强的,别说是怀孕初期,就算是三、四个月身孕的,那药一样可以“药到命除”!又为了不让别人怀疑药是她下的,她还特地把调酒交由服务生送过去。
服了那药,她身上没了威肯家的孩子,她一个出身平凡的异国女子能进得了高门大户的威肯家吗?
齐嫣语想母凭子贵?下辈子吧!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碧丝接着说:“呃,对了,听说德伦这次发生事故,车子的煞车出问题好像不是意外。”
闻言,苏菲亚怔了怔,心跳乱了频率。“什……什么意思?”她找来被德伦羞辱而欲寻求报复的何莉君一起破坏车子时,还特别小心注意有没有人,那时候应该没人看到才是。
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
“听说车子的煞车是被人用利器破坏的。威肯老太爷知道了这件事后异常震怒,已经请警方着手办理这件事了。”
“啊……”她一时不察的低呼出声。
“怎么啦?”
“没……没什么。”苏菲亚做贼心虚的刷白了脸。“到目前为上……那些调查人员有没有什么收获?”
“没听说。不过,我知道他们好像掌握了那晚PUB里的监视器的录影带和停车场的录影带。”
“什么?!”苏菲亚握着电话筒不停的颤抖着,她的脑袋此时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你……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现在治安不好,一般的地下停车场和店面通常都会架设一些监视器,以免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好有个着手处理事情的头绪。”碧丝接着说:“有了那监视器的录影带,想必很快就能找到凶手了。”
苏菲亚一听,全然呆住了。
发觉电话另一端的苏菲亚变得沉默,碧丝有些纳闷。“你怎么都不说话?”气氛真有些诡异呢!“喂……怎地挂掉了?这丫头真是愈来愈设规矩了。”她好歹也是她的姑姑呢。
苏菲亚全身发抖的缩在沙发里。
她当初在破坏车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停车场会有监视器?她怎么那么粗心大意!
完了!真的完了!若是从那录影带中看到她和何莉君破坏着车子,那她们……
上帝!后果她连想都没勇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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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嫣语直到第三天才醒来。
其实她没撞得那么严重,而是她误服了太高剂量的堕胎药导致身子承受不住,才会到第三天才醒来。
没怀孕的女人却被人设计服下堕胎药,她的倒桅事又多了一桩。她的“母凭子贵”还真让她惹来不少麻烦。
她醒来时陪在她身边的是一个美丽的东方贵妇,徐娘半老的脸上仍看得出年轻时的美丽。这张美丽的脸好面善!好像在谁的身上也看过相似的感觉。
“你醒来了。”柳心荷对着她温柔一笑。
“你是……”想了想……是了!长得像德伦。齐嫣语有些困难的点了下头。
天!她怎么全身酸痛?
“我是德伦的母亲。”她解释着,“我和我先生原本是在外国,后来听说德伦出事了,这才赶回来。”
她的话令齐嫣语忆起一些事。对了!她记得她和德伦到PUB,后来因为身体不舒服,他开车欲送她回去,然后……车子出问题了,她在昏倒前最后的记忆是……他抱住了她。
她急急的开口,“德伦他……他还好吗?”
“他……”柳心荷秀后深锁。
“伯母,他……他怎么了?”看她的样子,齐嫣语心里十分不安,有股强列想见他的欲望。“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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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伦对你……是真心的。”柳心荷带着齐嫣语去看德伦时,忽地这么说。
齐嫣语怔了怔,有些尴尬的红了脸。“伯母,我想你误会了。他对我……可能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我们……不是真正的未婚夫妻,我们……”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包括假怀孕的事。”
“你……”齐嫣语很讶异。
“我和德伦之间无话不说。他每一次打电话给我,只要一提到你,语气中总是特别的温柔、愉悦。这是他第一次对我提到交往的女孩子,他甚至要我和他父亲赶快回法国,好把你介绍给我们认识。”她看着齐嫣语说。
“他……真的那样说?”
“德伦对你真的很用心。”柳心荷可以感觉得出儿子待她真的不同于其他女子。他是个很自我的男人,不是真的动心,他不会那样投入。“可……我想他的确是太自以为是了些。”没法子,威肯家男人的通病。
“他玩世不恭的态度,令我对他的真心无从了解起。”她现在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我听说他为了留你在身边而使的手段。”这孩子还真是无所不用具极!逼人家为了负责而充当他的未婚妻也就算了,竟然还扣住人家的护照,让人家回不了国!“他的法子是无赖了些,可请相信他的真心。”
“我真的可以相信他吗?”齐嫣语顿了一下。“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对我……”
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爱意,可是他所表现出来的言行真的很令人怀疑。
“他对你同样有一种无力感。”看着她,她不得不承认儿子的好眼光。“他作了努力,可是你总是不领情,一味认定他是花心大少。”
“我以为他对我和对其他女孩都是一样的,我……”她摇了摇头,泪水忍不住的夺眶而出。“我真的很抱歉。”
柳心荷淡淡一笑。“你现在相信他对你是真心的?”
齐嫣语点了点头。
德伦有他爱她的方式,这种了解一直是她似懂非懂的,可在车祸的当下,他不顾自己安危的保护她,那一刻她终于了解,他对她的情感,一直都不亚于自己。
她相信,他是爱她的!
不久,两人来到了德伦的病房,柳心荷像是刻意要让齐嫣语和儿子单独相处的借机离去。
她打开门,走到德伦身旁,看着他苍白的脸,齐嫣语忍不住的哭了出来。一想到方才柳心荷的话,她在忧心外还有着一丝恐惧。
德伦已经昏迷三天了,医生说他若再不醒来,以后大概再也没机会醒来了。
他……真的不会醒来了吗?不!他怎么可以放下她不管。
他怎么可以在她知道他是真心爱她的同时又丢下她不管。不可以!他绝对不可以这样!她不允许!
一时悲从中来,齐嫣语扑倒在德伦身上痛哭了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所以我才……”
“求求你醒一醒,我还有许多真心话还没告诉你,你不可以这样丢下我不管,不可以!你怎么可以那么卑鄙的让我知道了你的真心后又抛下我。
“德伦……你怎么像个白痴一样,动也不动。”
“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当初知道自己爱上你,我有多痛苦,因为我明白像我这样的女子根本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