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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告诉你,男人根本就没有什麽『白白小小』的东西!」步行书感觉自己的腰脊充满了蓬勃的力量,他想要她!迫切地想要!
「你碓定?」她不信。
「好吧!至少我没有,行吗?至少在我要你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那样子的,行吗?」步行书花尽了最後一丁点耐心。
「人家就明明看到了……」她贬巴著委屈的美眸,一脸无辜受害的模样,看得步行书忍不往又笑又气。
「有些『避火图』为了不吓坏清纯的闺女儿,特地不在那个地方涂上色料,而且,你看到的人物那麽小,那东西当然是白白小小的,明白吗?」步行书充当起夫子,大叹孺子不可教也。
「是吗?」他的样子好认真,不太像是在骗她耶!但是……但是……她还是想看白白小小的东西啦!他的好吓人喔!
嗯……虽然看得有点心痒痒的……可是,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那话儿是要放进刚才被他挖出的小水穴里面……
什麽?他那话儿这麽长、又这麽大……不行!她要赶快逃跑,不然会病死掉的啦……
「我不要……放开我……步行书,我们……还是不要好了……」她小脸惨白,不断地用小鸟似的力量对抗他的强健体魄,一如预料,根本就一点儿都起不了作用。
「太迟了!」步行书一手揉住了她的娇乳,一手并起双指,猛然穿入她柔嫩的水穴里,迅速而且有力地捣弄了起来。
「啊……」她摇头摆脑,无力招架,娇息游歇。
「还想逃吗?」他手指冷不防地左右旋动了两圈,蹭得她娇呼频频,身子颤抖了起来。
「不……不要……人家不逃了……住手啦……」她不以为自己可以承受比这更多的欢慰,然而,心底深处的真实欲望却似乎想要更多,她摆动腰身,不断地迎合他侵入的长指。
「很好。」他满意地点头,轻浅短促地捣弄出她更多的水蜜,感觉到她的身子逐渐地紧绷,小手蜷起,仿佛在隐忍著些什麽。
不行了……她觉得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花壶深处凝聚成灾,交杂著陌生的强烈快感,让她不由得苦皱起小脸,低呜出声:「步行书……啊……你怎麽还不住手……等等……现在还不要停……好热……好舒服……」
步行书心底觉得好笑,这娃儿分明就是口不对心,嘴里说要他住手,身下的小花穴却是将他紧紧衔住,不断地泌出花酿。
他蓦然勾唇一笑,抽回了长指,感觉到她的身子传来一阵失望的轻颤,立刻的,又再度为他昂扬的抵触而紧绷了起来。
「不要……不要……会死掉……」她惊叫,不断地往上挪移,逃避他硬实炽热的抵迫。
「只会痛一下下,放心吧!」他温柔地说著谎言,按住了她翘挺的雪臀,男欲的前端柢住了她湿润的柔软,逐渐侵犯而入。
「是吗?怎麽可能……」她咬著牙,小脸沁著汗珠,皱著眉心承迎他巨大的迫人,娇嫩的幽心突然传来一阵撕裂,「啊……」。步行书吻住了她的唇,猛然贯入她盈满水蜜的花甬中,一寸寸地占有,独断独行地将她的处子之身占为己有,稍一抽动,鲜嫩的血揉和著爱液点滴汨出,为两人的结合做了见证。
「唔……」好痛!好痛!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他撕碎了,呜……他分明就是讨厌她,本来嘛!他自己偷偷变得那麽巨大,硬是挤进她的小穴儿里,害她不死也得半条命了……
步行书低吼了声,克制住自己亟欲在她美妙花甬里冲刺的快感,缓慢地,一次次进出她刚被开了血苞的花蕊之间……
「啊……」结儿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疼痛的战栗,一双雪白的藕臂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虎肩,强烈地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存在,以及缓慢磨人的抽送频率,无论是何者,都教她感到疯狂。
逐渐地,舒服的感觉慢慢地加入疼痛之中,随著他出缓渐急的抽送,不断地高涨,她呼吸哽咽,低哭了起来。
明明就很痛的呀!为什麽……为什麽她现在焦躁得想哭,直想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步行书深埋在她的体内,感觉到她柔软花苞的紧密里覆,柔软、水腻,充满了不可言喻的美妙滋味。
情不自禁地,他的律动逐渐加速,两人欢合之处不时传来激烈的拍击声,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瞬间交合。
「啊……」她不停地扭动纤腰,弓起身子,柔艳的花唇不断地发热、发胀,直到承受不了的地步,身子里像被人拉了一根弦,试图阻止汹涌如狂潮般的热浪膨胀起来,然而,那一根弦就像是快要被拉断般,她阻止不了……阻止不了就要被毁灭的欢愉快感在她的体内崩溃……
不行……不行了……
刹那间,弦断了,她溃了,无以名状的快感直把她抛上了天际,有好半晌的时间,她口不过神来,身子却更敏感,充血的灵蕊不断地被摩擦著,一次次……一次次都像是要退疯她似的,柔弱的嫩壁不断地蠕动,包覆、吸纳他巨大昂扬的热欲……
步行书也快要被逼疯了,紧绷的欲望凝聚在他的腰股之间,满满地盈蓄,急欲找个出口溃泄,他的气息不由得沉嘎,长臂牢锁住她的娇躯,一阵迅速而且强悍的抽送之後,他的腰脊深处泛起一阵近乎死亡的快感战栗。
他按住了她雪白的俏臀,深深地埋入了她被摩擦得肿胀红艳的花甬之中,激射出浓热的欲焰,久久不歇。
过度强烈的快感眩晕了江结儿,她发出一道彷似哀呜的快慰喊声,身子一紧,瞬间坠入了黑暗的睡乡中。
半梦半醒,江给儿头脑昏沉沉地,不自觉地偎进他的怀里,小嘴儿喃喃白话道:「呜……好痛……他到底把『白白小小』东西藏到哪里去了,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呜……」
步行书俯眸笑观了酣睡的她一眼,看著她神情哀怨,睡伏在他的臂弯中!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不禁失笑。
老天!难道她还没有死心吗?
他怎麽可能故意欺负她呢?或许有那麽一点点故意,但,她的要求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呀!
他怎麽可能欺负她呢?心疼都来不及了呀!步行书想著,凑唇在她的额上一吻,宠怜盈心,一仞尽在不言中。
房中,弥漫著一片春色旖旎过後的缓卷光景,宁静而且甜蜜,只不过偶尔会飘出一道淡淡的埋怨细语:「呜……他是故意的……骗人……步行书大坏蛋……他一定是故意的……」
天才刚亮,步行书拥著怀抱中娇美的人儿,心满意足,这时,很杀风景的急唤声由远而近传来。
「主子,事情不好了!」萧湘直奔步行书的寝房,站在门外禀告这。
步行书暗咒了声,轻轻地放开了结儿,翻身下床,随手穿上外袍,拉开了门,神色颇为不悦道:「怎麽了?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
「殿下接到密报,说押送冷九爷的军队在洛阳受到袭击,敌人趁著混乱之中,把冷九爷给救走了!」
「该死!告诉殿下,我们立刻同京!」步行书脸色一沉,扬袖掉头入内,犹不忘对门外的人命令道。
「是!」萧湘拱手答应,知道这件事情关系著主人的生死,一刻也不敢耽搁地飞奔传令。
「你说,你是宰相?」
「毫无疑问,货真价实。」
江结儿盘腿坐在卧榻上,扬眸瞧了他一眼,过了片刻才问道:「那样很伟大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勉强算是吧!」步行书苦笑,顺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心思千百转。
「唔……可是我觉得这样听起来还比『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还窝囊,那一个此你伟大的人到底是谁?」她莫名其妙就是这样觉得,明明就已经很伟大了,还硬是要听另一个人的话,目标好像特别明显。
看著她噘起红唇,一副非常认真的模样,步行书忍不住把她拥入怀里,苦笑道:「皇帝!」
「唔……那如果把皇帝杀掉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变成全天下最厉害的人了?」她假设道。
「不许胡说!」他轻斥。
「我才不是胡说呢!」她在心底开始很认真地计画,殊不知将来要继承丕那个地位的人就是把她当成死对头的闻天放。
步行书摇头笑叹,怜爱地将地搂在怀里,「不准你再胡思乱想,我现在必须回京找解药治毒,你要跟我一起走。」
「那果儿呢……啊!凑药!姥姥……姥姥……」江结儿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似的,上气不接下气,激动地说道。
「慢点儿说话,别念著了!」步行书替她拍背顺气,担心地看著她满脸通红,好像一口气就快要喘不过来了。
过了半晌,江给儿终於顺了气,笑嘻嘻地说道:「算你运气好,遇上了我,你知道我姥姥的公公是谁吗?」
「不知道。」姥姥的公公?有这种奇怪的关系吗?步行书纳闷,不解地看著她神秘兮兮的贼笑。
「他是桃花林主,是天底下最会解毒的人,临行前姥姥给了我一颗解毒丹,其实,那是为了我二姊,因为她喜欢吃东西,姥姥怕祸从口入,就把解毒丹交代给我,她说我反应快,绝对能在第一时间就让二姊服下解奕,嘿嘿,现在刚好派上用场了!」说著,她不禁得意了起来,鼻子翘得高高的。
「如果我中的是西域的毒呢?」步行书知道自己的猜测绝对不会错,不过,他确实也听说桃花林主的调药功力独步武林。
「嘿嘿,姥姥说公公的解药神奇,没有解不了的毒,等等,我把它拿出来……」她拔下发钗,打开了宝石盖,拿出了一枚黑色的丹九。
步行书抱以怀疑的态度,他不相信天底下竟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不过他却相信江家女孩儿遇上的傻福特别多,他该吃吗?
「你不相信我吗?」江结儿摆出了一副被侮辱的可怜表情,把黑色的丹丸捧到了他的面前。
「我吃!」他拿起丹九,二话不说地和著津液吞了进去,不到片刻,他开始觉得气脉顿乱,无比痛苦,他紧捂住胸口,吐出黑血。
「步行书……」见状,她著急地抱住了他,造声唤道,以为自己的坚持就要害死他了!
呜……江给儿心慌意乱,急得浪儿涟涟,要是让她遇见那个让步行书中毒的人,她绝对不放过他……
不过,正如步行书所想的,江家的女孩儿还真是有傻福,连带著他也沾了光,痛苦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後,他身体的馀毒尽褪,内息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终於可以开始运功疗伤了。
好事,总是会在不经意之中悄悄地发生……
扬州久为贸易之城,河渠四达,帆樯林立,载满了各种货物,南来北往,好不便利,步行书与闻天放决定搭乘的楼船顺著官运河,一路从扬州回到了京城,减短赶路的时间。
「为什麽连他都要跟我们一起到京城去?」江结儿在心底不屑地冷哼,就算已经改头换面,跟以前完全都不一样了,她还是不会看错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勾引她妹妹的凶手。
闻天放冷哼,带著果儿步上楼船,进了船舱,懒得理她。
「他竟然还这麽大摇大摆楼著果儿的腰,果儿——」
江结儿挣脱了步行书的手,脚步飞快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