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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纹荡漾成浅浪,浪花连续成海潮,潮水吟出高高低低的乐声。
从微笑,而浅笑,而响笑,笑意洗净了他蒙陇的眸仁,显透出他清楚明白的灵魂。
一个满含着爱意的灵魂。
她第一次瞧出他不加伪饰的端倪。
爱,信任,笑声。
一个平凡女子还有什么好奢求的?而她,叶绕珍,甘于做一个最平凡无奇的女子。
只要有他相伴。
绕珍笑了,浑然不觉莹美的泪珠顺着脸蛋滑落,吸收进他的体肤里。
「讨厌!」不依的粉拳捶上快速怦动的心口。「这次算你过关。」
直到此时此刻,袁克殊才发现,原来他一直屏住呼息的。
依循惯例,他俯首覆上绕珍肩颈的连接处,浅浅吮出一个粉嫣的红痕。
吻出他终生专有的烙印……
我爱妳。
我爱你。
后记 凤鸣轩原创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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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档案」?
这个问题一直教我好奇。在凌某人的印象中,「档案」这词儿代表两片硬硬的卷宗夹,中间收放着全新拷贝的纸张,好歹也有一、两万字,其中记载着钜细靡遗的资料--分析、数字、图表……等等。
是的,这就是我想象中的「档案」。……
然后,来信的看倌们要求我写出个人的「档案」。
现在你们了解凌某人的思路模式了吧?
有鉴于自己对「个人档案」的无知,我索性溜到市面上,翻翻其它作者们的档案写了些什么,结果发现,上头不外乎姓名、性别、年龄、兴趣、血型、星座。
就这样吗?可是乍听之下,这些琐事似乎有点贫血,毕竟,连那票与我相识好几载的死党到现在也弄不清我的血型、星座,所以我不免有点怀疑为何读友们会对它感到好奇。
然后我又跑去询问另一位好友:「喂,拿份『档案』给小妹见识一下。」
他丢给我一片光盘。
「这是什么?」我很疑惑。
「档案。」他言简意赅。
「打印出来有多长?」我又好奇了。
「这片光盘大约等于五十片磁盘片的容量,妳说印出来会有多长?」他反问我。
然后我就要反问亲爱的读友了。请问你们搜集一箩筐关于某某作者的兴趣做什么?
「人家快乐,妳管人家!」这是我老姊替赞友们仗义执言的结论。
好吧!既然如此,本着服务大众的精神,凌某人只好乖乖坐回计算机前,KEYIN那五十片磁盘片的「个人档案」,等哪天我顺利完成了,一定会打印出来,寄给亲爱的读友们。
(当然,你们必须等我把所有资料打印出来才成。)如果阁下耐心不及的话,那么,帮帮忙,麻烦请把你想知道的项目写下来,不要仅是告诉我「请寄给我一份妳的档案」,告诉你,凌某人会KEYIN断手指头的。
最近有一件满令我开心的事--我的朋友跑来台湾定居了。
由于凌某人学生时代曾经在美国小住了两年,因此结识不少志同道合的外国友人。其中两位服务于教会,目前申请派驻到台湾来,因而得以和我重聚。当消息传来时,我着实感受到「世界很小」的震撼。
在此,要对亲爱的AliCiaandChad说:NiCetOhaVeyOuguyShere。
※※※
再来谈谈创作这本书的甘苦。
由于我一直使用计算机写稿,因此计算机大哥的重要性于我就像衣食父母或第三只手。
好死不死的,这位「机器兄弟」居然在小女子创作至第二章的时候感冒了。
你晓得感冒是怎么一回事吧?通常是出于滤过性病毒作祟。
哈!没错,就是「病毒」。这款伟大的病毒无愧于「滤过性」的威名,居然躲过我的防毒侦测系统。
可怜我凌某人立刻断了「手」,眼睁睁见到我的计算机深受病毒之害,无法开机。为了消灭那只顽强的病毒兄,我一连使用三套扫毒软件,从美国大夫、英国大夫,甚至俄罗斯大夫全部找遍了,依然奈何它不得。没法子,只好将计算机送去住院。
整个过程历时七十二小时,耗费我八百两银子,当计算机再度回到我的书桌前,我已经流掉半缸冷汗。
有鉴于自己实在太过依赖高科技产物,凌某人当下便痛定思痛,决定恢复徒手爬格子的生涯。君不见,现代好莱坞电影莫不以高科技产物有朝一日叛变为题材,警告人们未来世界潜在的危机意识。
坐回书桌前,我恶狠狠地威胁计算机弟弟:「我要把你打包起来,空投到太平洋喂鲨鱼!」
它无语,和我静静对峙。
三十分钟过去了……
「好吧!」我宽大为怀。「要不然冷冻你两天就好。」
再三十分钟过去……
好友打电话来,劈头就问:「妳现在在干嘛?」
「打计算机游戏。」我厚颜承认。
读者看倌们看到这个段落,可能开始感觉不满。不是说好了冷冻它两天吗?
「别开玩笑了!」换成我对你们冷笑。「如果凌某人当真冷冻它两天,你们还看得见这篇后记吗?」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