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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没想到古甄竟然轻声细语的说:“有话就直说嘛!”
呼!危机解除!小豆子安心的拍了拍胸膛,“寨主,关于徐千岁这号人物…
…
“怎么样?你认识他吗?”她可不认为小豆子有这么大的本事,认识“徐千
岁”
这号人物。
小豆子摇摇头,“小的当然是不认识徐千岁。”他据实以报。
而古甄则是用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看他。
“可是……”小豆子话锋又急遽的直转。
“可是什么啦?你就有话快讲,有屁快放,别在那里给我故弄玄虚了!”古
甄大吼着。她真有点不耐烦了。
受点刺激后,小豆子理理思绪后,便很认真的道:“寨主,关于徐千岁这号
人物,小的虽然不认识,但是……”
“说重点。”不等小豆子说完,古甄便半途杀出这三个字。
小豆子点点头,“禀寨主,徐千岁就是老寨主多年的好友,寨主小时候,徐
千岁还抱过你,寨主你还记得吗?”
啊!对啊!怎么没想到,徐千岁就是爹爹多年的好友徐世伯嘛!难怪这名字
会这么的耳熟,而她竟然还想不起来,真是伤脑筋啊!古甄轻敲了下自个的头。
小豆子果然“精明”,没想到他记忆力这么的好,小时候的事,都已经事隔
多年了,他竟然还能记得一清二楚,真是,令人敬佩啊!
不过,现在可不是歌功颂德的好时间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得赶紧把那久候
在屋外多时,那父执辈的长辈徐世伯请进门才是啊!
古甄踉跄的站了起来,差点跌了一跤,幸好下盘功夫了得。
“快……请……快……请徐世伯进来……”一紧张,她的习惯性口吃又不小
心出现了。
古甄以极快的速度冲回房换上女红妆,半炷香后,在古意庄山寨的会客厅与
徐千岁会晤。
“徐世伯。”古甄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换上女红妆的古甄,果然不同凡响。她那樱桃小嘴的朱唇滴滴欲醉,一双骨
碌碌的大眼透着慧黠的光芒,乍看之下仿佛仙女下凡,简直可用“惊为天人”
来形容这时的古甄。
徐千岁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古甄,然后才用极为赞叹的口气道:“你真是甄儿?!
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变得连我这个世伯都差点认不出来了啊!太美了!简直
是太美了!“”世伯过奖了!“她含蓄的说着。
也不晓得是哪个古人无聊的规定,说是女孩子要有相当程度的矜持,还说,
女孩子如果有人夸,有人赞的话,更要含蓄的应对,尽管容颜的美丽,已是无
庸置疑的事实了,但还是得含蓄的这么回答,真是好生无奈啊!古甄在心里无
奈的想着。
“果然得宜!果然得宜!真是好礼教啊!”徐千岁又是赞赏的笑道。
这……这教她该怎么回答呢?古甄苦恼着。
一时间,找不到恰当的字眼来应对,她只好顺手接过丫环奉上来的茶水,然
后再往上一奉,“世伯,一路风尘仆仆,先喝口茶吧!”
“嗯,好,好!”徐千岁接过茶水,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
气氛忽然静了下来。
他不讲话,这教她怎么接口呢?总不能直截了当的问他老人家有何贵事来访
吧!
古甄轻皱下眉的想。
“唉……”徐千岁的叹息声画破了沉静的气氛。
“世伯?!”古甄讶异于徐千岁突如其来的叹息声。
“你爹没福气啊!竟然走得这么匆忙,就连让我这个老朋友送一下,他都不
肯啊……”
古甄没再接口,毕竟爹爹的骤然过世,对她来说,也并不好受啊!
“这些年来,我一直云游四海,前两天,才由峨嵋回到西湖,一回到西湖,
才由小儿的口中得知我的老友已经过世了,而且这消息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没想到,真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云游一回,便已是物换星移,沧海桑田了啊…
…”徐千岁老泪纵横的感慨说道。
“世伯!您就别再伤心了!是爹爹没福气,来不及见您老人家一面,您就别
再伤心了!”古甄也有丝哀伤的说。而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徐千岁见古甄的心情被他搅得也乱了起来,便赶紧转移气氛的劝慰,“是啊!
你爹爹都已经成仙成佛去了,我们就不该再为他伤心,反而该为他高兴才是
啊!“古甄点点头。徐世伯的用心良苦,她又怎会不知晓呢?
“既然你爹爹已经过世了,身为世伯的我,更有义务要告诉你这件事……”
这也是他徐千岁今天特地上古意庄的目的。
到底什么事呢?古甄心想。她好奇的抬起头,望着徐世伯。
“你大概不知道吧?”徐千岁看她一副迷惑的样子,猜测道。
古甄摇摇头,没有再答话。
徐千岁再度拿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后,才缓缓的道:“在你还未
出世之前,你爹爹早就把你的婚事给订了下来。”
“什么?指腹为婚?!”古甄不加思索,直觉的反应,她吃惊的差点被口水
呛到。
这……简直是惊天动地的大消息!她不只是吃了一惊,甚至还吓了一大跳呢!
没想到,她的婚事竟在未出世前便被爹爹订了下来!这……这究竟是怎么一
回事呢?
古甄眼中的疑惑与讶异,徐千岁全然看在眼里,于是他娓娓的诉来这段婚盟
的始末,“你爹和我以及洛阳的欧阳锋,在十八年前,我们因为一场误会,而
不打不相识,也因此互相赏识,继而成了结拜兄弟……”
古甄静静的聆听着徐千岁娓娓的诉来这段属于上一代义结金兰的故事,一种
来自亘古从前的感觉竟也幽幽的跟着浮上她心头……
“义结金兰的当天,你爹带着市怀有身孕的你娘出席这场结拜餐会,而欧阳
锋也带着他即将临盆的妻子出席。当时,你爹和你欧阳锋世伯由于互相赏识,
便互相约定结为儿女亲家,让两家的情谊惜由儿女亲家而得以源远流长。两家
并承诸,若是两位大嫂腹中的娃儿是同性,则以兄弟或姊妹相称,若是异性,
则结为夫妻,并以玉佩为信物……”
玉佩?古甄潜意识的用手轻触胸前那块伴她多年的翠玉。
是啊!自她懂事以来,这块绿得不能再绿的翠玉就一直伴着她,她还一直以
为这是她娘送给她的传家之宝,也一直没机会问爹。没想到,悬在胸前的这块
玉佩竟是她的婚盟信物!
天啊!地啊!这下她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这教她如何是好呢?
已经过惯了山寨的生活,这些年来,她不但是自由且自在,而且压根更没想
过什么终身大事,儿女私情诸如此类的事,没想到今天竟然突如其来的由多年
来未曾谋面的世伯口中得知自己早已婚配的消息,这教她如何适应?教她如何
是好呢?
“双方交换玉佩后,你爹和你娘便由洛阳城移居到鸣沙山林内,然后生下了
你,而欧阳家则继续在洛阳经商,并也生下了一位公子,这些年来,欧阳家由
于经商有术,也已成富甲一方的富商了!”
“世伯,您的意思是?”古甄有点颤抖的问。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徐千岁开门见山的说。“我的意思是,既然你爹
已经过世了,那身为你爹拜把兄弟的我,就有义务将这门亲事告诉你。”
“然后呢?”古甄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接下来的“命运”。
“甄儿,我想你务必要体认一件事……”他顿了顿后,又接着说:“所谓婚
姻大事,信凭父母做主,乃孝之始也。而且,古有明训,君子首重然诺,信守
承诺与约定是相当重要的一个信念。”
古甄开始怀疑徐千岁是孔子或是孟子的再传弟子,他似乎是专程为孔盂学说
布道而来的!
“所以呢,信守承诸,遵守婚约,是你接下来的任务。”徐千岁慎重的说。
“世伯?”她没完全听懂。
“洛阳的欧阳家我已经去拜访过了,对于十八年前的约定,他们愿意信守承
诺,将你娶进门,而你呢,什么都不用管,就只要等着嫁入欧阳家,当欧阳家
的少奶奶就行了!”徐千岁一副轻松样。
什么都不用管,只要等着嫁入欧阳家就行了?!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她得放弃古意庄山寨,并且千里迢迢的由敦煌城郊的
鸣沙山远嫁洛阳城镇……
天啊!地啊!爹啊!娘啊!您们简直是挖一个坑洞,要我往下跳嘛!
她真的是欲哭无泪……
徐千岁的话语犹在耳畔。婚姻大事,信凭父母做主,乃孝之始也。古有明训,
君子首重然诺,信守承诺与约定是相当重要的一个信念。
虽然她是江湖绿林好汉的儿女,但这些诚信理念,她不会不懂的。
她以一贯的好汉打落牙和血吞的勇气,强打起精神问道:“欧阳家什么时候
会来迎娶?”
“下个月十五。”
就这样,古甄开始准备嫁妆,以待嫁女儿心的心情准备出嫁。
所谓嫁妆,其实是手下的喽啰在古意庄山寨解散前,狠狠的干了几票,不但
劫了几个为富不仁的富商,且还重重的救贫济苦一番,也顺便为她这个“末代
寨主”
掳掠了不少的嫁妆,真可谓“功德圆满”啊!
而这些琳琅满目的嫁妆,已经占据了古意庄山寨大半的空间,可真是令人赞
叹啊!
看样子她这个末代寨主出嫁的排场,显然不小喔!
出阁的前一天,古甄还特意的在古意庄的大广场前办了一场惜别宴,在彼此
依依不互道珍重之际,噩耗却传来了……
“寨主,寨主!信差送来急件!”
酒酣半醉之际,也不晓得是哪个小喽啰,竟递上一封所谓的急件信函,古甄
不假思索的撕开黏得紧密的信封口,然后取出信封内用狼毫笔书写得优雅的信
箴,展开来阅读。
甄儿,婚礼取消。
因欧阳珣已于日前无声无息的离家潜逃。
至于珣儿单方面悔婚之事,欧阳世伯夫妇在此深感抱歉。
希望甄儿早日觅得好婆家,得结以良缘。
她望着这张书写优雅的信箴,横拿、直放都不是,酒酣半醉之意一下子全然
消失而尽,取而代之的是泪儿潸潸。
欧阳珣在结婚前夕“绕跑”了!婚礼也因此而取消了!她被抛弃了!人家不
要她了!
不名誉啊!可耻啊!这要传出去的话,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呜!呜!呜!……哇!哇!哇!
哭了一夜,古甄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她那大卧房内的细毛大虎皮上,小豆子和
小雨滴尽忠职守的随侍身旁。
“小姐,你好一点了没?”小雨滴忧心忡忡的问。
“我……我恐怕是好不了了!”古甄夸张的叫道。
“寨主,你这又何必呢?”小豆子也加入了劝慰的行列。
“是啊,小姐,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你好好保重自己,才能有机会报一箭
之仇啊!
小雨滴的话犹如明灯一般,照亮了古甄的心,也照亮了她的体力。
她奋力的由细毛虎皮上爬了起来,“哼!打从出娘胎起,我古甄曾几何时受
过像今天这么大的耻辱,此仇不报非君子!”
古甄想想,不对呀!她自个是女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了!
但,她的信念仍是没变,她要唾弃男人,她要打击男人,她要攻击男人,她
要指使男人,她要男人臣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