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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若水暗叹。“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你尽快回去准备好,才能尽快赶回来保护他嘛!”
小蜜闻言,立刻跳起来拉着席若水就跑。
“水哥,顺便帮我想想,我这次要扮成什么样子比较好哩?”
三天后,依凡恢复意识,再过两天,他终于被转到特等病房了。
此刻,他正死盯着他的特别护士不放。
她说她叫珍妮,一个身高普通、身材普通、长相也很普通的中年女人,而最令人侧目的是她的神情,无论碰到何种情况,她始终是那副一百零一号的严厉表情。
她照顾病人就好像对付顽劣的小孩子一样——不听话就打屁股,要不罚跪墙角,否则就是不准看电视!
她看起来完全是一副标准的老处女模样,一个没人爱,永远也嫁不出去的老巫婆,但是,在她的左耳垂上,有两颗约米粒四分之一大的红痣!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依凡—直这么告诉自己,他知道为免被他认出来,她一定会尽量将自己装扮成不同类型的人,但是这……差太多了吧?如果不是那两颗红痣,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这个恰北北的老处女就是他所爱的女人!
她丰满的胸脯呢?跑到哪里去了?暂放在冰箱吗?
她微翘圆润的臀部呢?飞到哪里去了?储藏室吗?
她的温柔呢?溜到哪里去了?难不成正在休息吗?
甚至她的声音……嗯!现在他才知道她原来的声音是哪一个人的了,同长相一样,是蜜儿的!只有在她惊慌失措的那一刹那,她才会暴露出原来的嗓音,否则她所装扮的每一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音调与腔调。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再次赞叹,她全身上下易容得几乎毫无破绽,几乎……
只有在帮他方便时,虽然她依然严厉得仿佛他慢一点,就要将他的大鸡鸡切掉似的,而且动作熟练顺畅,一点迟疑颤抖也没有,可是……
她的耳根却红似火在烧!
太厉害了!
“桑德斯先生,请你把眼睛闭上,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睡眠对你的伤势是很有帮助,不要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不听话!”
她那沙哑的嗓音实在难听得可以,口气更是会令人吐血,但是,依凡仍然笑咪咪的听话的合上眼。
也许等他好点也可以玩玩她?
而一旁的珍妮,一看见依凡闭上眼,立刻暗暗的吁出一口气。
天哪,好紧张喔!再惊险的任务都没让她这么紧张过,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用一双“我早就知道你是谁”的眼神死盯住她不放?她露出破绽了吗?不可能吧!从来没有人能识破她的易容,区区一个商界人物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看穿她的身分?
可是,他的眼神真的好诡异、好古怪哩!
尤其是她在帮他方便、擦澡的时候,一般人都会感到尴尬不安,甚至无法排泄,可是这个家伙居然好像挺享受似的,看样子,他早就很习惯女人的服侍了。
哼!还说他爱她……呃、她们呢!现在没有办法自由行动了,就只能没鱼虾也好,连‘她’这个长得很抱歉的老处女他也要?
看来,他对她的爱也同以前那些女人一般,仿佛流星似的,只有一刹那间的光辉灿烂,之后就没啦!
真不知道她这么辛苦的来守着他干嘛?
她恨恨想着,可转眼一瞧,看见他苍白的俊脸,她又忍不住软下了心。
是她没保护好才让他受伤的,她来照顾他是应该的嘛!
唉!通常女人什么东西最多?借口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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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人 正文 第七章 戏弄
章节字数:7976 更新时间:2006…09…30 1443
伪装的你,
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难道你真的以为,
我认不出最爱的你吗?
“珍妮。”
“什么事?”身着护士装的珍妮没好气的应道。
“念书给我听。”
“你最好多休息,我告诉过你……”她板着脸准备说教。
“很多次了,睡眠对我的伤势很有帮助,不要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不听话!”依凡好笑地斜睨着她。“瞧,我都背起来,也睡得够多了,听你念书已经是最最轻松的事了,你总不能让我睡到死吧?”
听到“死”这个字委实令她心里不太舒服,特别是他的脸色还那么苍白。令人怵目惊心的绷带还包得厚厚的一层,总让人忍不住想到那天——直没入柄的刀,和汩汩冒出的鲜血及若有似无的微弱呼吸。
珍妮沉着脸把他身边的被单塞好。
“你想听什么书?”
依凡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地指指抽屉。
“在抽屉里,克霖帮我带来的。”
珍妮才一拉开抽屉,整个人便僵住了,怵目惊心的书名“她的欲望”,再加上耸动激情的封面——一对裸身男女的交媾图片……这明摆了就是色情小说嘛!
“砰!”珍妮又将抽屉推了回去,要做爱还是让他们在黑暗处做就好。
她轻咳两声,将喧怒责怪的眼神移到依凡那张故作无辜的脸上。
“桑德斯先生,你是成年人了,居然还看这种幼稚的书?真是太可耻了!”
长长的睫毛无辜地煽呀煽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依凡的声音更无辜,“克霖说那很适合我无聊的时候看看,难道不是吗?”说着,他便要挺起身去瞧瞧。“我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书,居然让你这么不高兴。”
珍妮忙按住他。“不必看了,我说不适合就对了!”
“不适合?”
“不适合!”
“哦!那……”依凡垂下眼睑,从睫毛下偷觑着她。“那你说故事给我听好了。”
“我说故事给你听?”珍妮不可思议地讶然道。“桑德斯先生,请你弄清楚,我是你的特别护士,不是你的保姆,你不能要求我……”
病房的门突然在两声敲门声后打开,医院护士端着针药盘进来了。
“吃药时间到了。”
她朝依凡抛了个媚眼,珍妮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依凡则暗暗觉得好笑。
接着,护士将盘子放在床旁的桌子上,把药丸递给依凡,自己则拿起针筒准备替他注射……
“等等!”
珍妮突然叫了一声,同时把针筒抢过去,她仔细看一眼,随即把针筒拿到护士眼前问:“这是什么?”
护士困惑地凝目瞧去,旋即脸色一变,并惊叫道:“怎么会这样?”
依凡也好奇地望过去,只见针筒内的淡黄色针剂中漂浮着一些白色的丝状物,比线还细,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会忽略。
珍妮陡地又抢回依凡手中的药丸放回盘子上,“走,我跟你一起去统统换掉,顺便问问你们的护士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么大一家医院怎么会出这种纰漏?要是我没有注意到,让你把针药注射下去,后果谁负责?”她口气冷森地质问。
“对不起,对不起,”护士苦着脸连连道歉。
“这是我的疏忽,我应该……”
“是,这是你的疏忽,但是……”珍妮的双眸闪过一丝严酷。“针药并不是你负责的,是药剂室准备好让你拿来的,不是吗?”
“是。”
“那就是药剂室的责任了。”
珍妮冷冷一笑。
“我早就料到在守卫这么森严的情况下,他肯定会来这一招!”
护士没注意听,就算听到了,也不知这个神情越来越寒厉的老处女在说什么,她只担心会被护士长狠刮一顿,顺便调离特等病房区,那她就会失去和这位英俊的大人物交往的机会了。
哦!她好想哭喔!
一听就明白珍妮话里意思的依凡,却是满眼的赞赏。
这个“老处女”真是太厉害了!
“依凡,醒醒,依凡,醒醒……”
依凡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就见一张特大号的漂亮脸蛋立刻映入眼帘,依凡倒抽一口气,瞌睡虫立刻逃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你是谁?”
漂亮男人席若水微微一笑。“来帮你保住这条老命的人。”
依凡刚一愣,就又突然想起他曾在哪儿见过这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孔了。
“你不是那个……”
“别说,”席若水的笑容倏地消失,“一个字也别说!”他警告道。“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啊?少臭美了,你才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哩!要不是小蜜要我去试试看你是不是同性恋,我哪有可能去找你这种娘娘腔?!”
娘娘腔?他是娘娘腔?
依凡不敢置信、啼笑皆非地瞪着席若水。那他自己算什么?蚯蚓吗?
“你是小蜜的……朋友?”
“哥哥,”席若水淡淡地道,“我是爷爷领养的。”
“哦!那你现在是要……”
“白天的事你忘了吗?”席若水不屑地瞟他一眼。“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要女孩子来保护,还不承认是娘娘腔哩!”
“你……”
房门突然打开,珍妮探头进来。
“好了没有?”
“再五分钟!”若水迅速回道。
“快点!”
脑袋消失,门关上,席若水板着脸下令,“她说快点,听到没有?”
依凡觉得一头雾水,愣愣地问:“干什么?”
席若水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老天,人家都已经渗透到医院里来了,你不赶快溜,是想留在这里等上帝送翅膀来给你啊?”
依凡“哦!”一声,明白了,于是乖乖的让席若水替他拆掉点滴针管,然后……
一把将他抱起来?!
天哪!他至少也有七十公斤以上耶!而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瘦得活像根竹竿似的,力气却大得惊人,好似他不过是个小小婴儿般。
而事实上,他肯定自己最近绝对多了好几公斤肉,但若是反过来叫他去抱起那家伙,他都没把握能抱得这么“轻松惬意”哩!
活像残废兼白痴似的被抱上轮椅,一条毯子细心地盖在他的腿上,睡袍也抽在他的肩头,然后他们就在门口处等待。
不久,珍妮又探头进来,两人都没吭声,席若水迅速推着轮椅跟在珍妮后头离开。
虽然时值半夜,但外面走廊上依然有为数不少的护卫人员在守护着,还有夜班护士和值夜医生。
他们三人一一从他们面前经过,依凡疑惑地打量那些两眼发直的护卫人员。“他们怎么了?”
“迷药,”席若水轻描淡写地说。“只有五分钟的效力,醒来后,他们只会觉得自己恍惚了一下,并不会察觉到自己曾经昏迷过。”
酷耶!而他,就在整票护卫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偷”走了!
真是太酷了!
布鲁克林高地是纽约原型郊区的起源,散布着各种褐砂石房屋、歌德式教堂、美丽的滨河人行大道及建筑风格迥异的建筑物,并以上层中产阶级新敦思想的知识、宗教和政治中心闻名全国。
在布鲁克林桥前,由埃弗里特街前行至老富尔顿街和弗朗特街口处,有一栋盎格鲁义大利式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