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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都说错了
他不是难伺候,而是非常难伺候!
就算她不应该在初见面时狠狠咬他一口
又不小心把选后的玉如意当成发配边疆的「路费」
但他一个做皇上的人有必要这麽小心眼吗?
居然在她进宫之后对她百般刁难
说什麽她的父亲打算通敌叛乱
还怀疑她和罗龙国的汗王之间有暧昧
最后乾脆把她打入冷宫,任她自生自灭!
虽然她可以安慰自己
沦为弃妇总好过当一个没有尊严的皇后
可是当初明明是他先来调戏她的
为什麽那时候的喜欢轻易就变成了猜忌……
序 季璃
序
写序
要写序?!
嘿嘿……光是为了表达季璃对写序的惊讶,就可以混掉三行,这种打混法真是人生—大乐事,不过常用的话,可能会被咱们詹大头目叨叨念,说季璃浪费森林资源,一定会被拿来做纸张的树木们怨恨到半夜睡不著觉!
好吧!回归正题,「郎心如铁」系列进入第五本了,接下来应该还会有第六本吧!唉……想想就头痛。
虽然季璃很喜欢写这种「爱到很痛」的作品,不过,真正在写的时候,又痛苦到了极点,那种感觉有点像自虐,自虐到後来还会有—点快感……仔细想想,季璃好像离变态的路不远了!
呜……人家要当清纯美少女啦……
什么就算清纯也不是美少女呜……哭哭哭,这句话是谁说的季璃每天去哭给你看……
唉,越哭越热,等冬天再说吧!
言归正传,写序的今天刚好是季璃的生日,几岁哼哼,一百年後再告诉你们正确答案,不过我不介意你们补祝我生日快乐。
也在生日这天,季璃收到了下半年度的写书进度,咱们亲爱的袁大姊头简直就是拚了命在压榨季璃,不过,亲爱的袁姊姊,在还没有吃到那家牛排之前,休想季璃会轻易答应,人家要吃大餐,就是要吃大餐……
下一本「郎心如铁」之六只怕会把女主角写得更悲惨,不过应该会悲惨到满有快感的就是了,季璃决定多拉几个读者一起迈向变态之路,不过在现实中,季璃还是要把自己当成清纯美少女……
什么就算清纯也不是美少女没听到……没听到……说什么季璃统统没听到……(一个小女孩掩住耳朵跳舞)
看书吧!有空写信给季璃唷!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
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晏珠玉楼春
带著妻女出使西域两年多,殷昌宗一家直到十多天前才回京城,好不容易才在京城安顿落脚。
今天,殷昌宗赶著进宫面圣,但没耽搁多久,他很早就回府。
「相公,如何皇上有说什么吗」一见丈夫回门,殷夫人立刻上前关心他今天上朝的情况。
殷昌宗摇了摇头,「不,陛下什磨都没说,只是命人把东西和图给收下,教我先回府,他以後会再召我进宫。」
「这……这会不会是什么不好的预兆以前皇上不是最喜欢听你说些游历归来的要闻趣事吗这次半句都不提……实在教人感到好担心。」殷夫人面露忧虑。
「娘子,你想太多了,说不定皇上是因为最近国事繁忙,才会没心情听我说话,你就别太钻牛角尖,净想些不好的事情来吓自己。」
「如果是我多心就好了,相公,我今天去采买年节用品的时候,恰好遇见了一个与我们同乡的官夫人,她说自己实在不应该多嘴,但还是好心提醒我们凡事当心一点,听说,那个庄宰相一直眼红你在皇上面前受宠,诬你在出使西域期间,与罗龙国的汗王走得太近,还说……」
「说什么」
殷夫人叹了口气,「还说他有可靠消息,说你与牙忽银汗王有协定,只要他能够问鼎中原,将会封你为王,相公,我真担心……」
「别怕,咱们没做亏心事,难不成还会半夜鬼上门」殷昌宗神色坦荡,小以为意。
「其实,丢官还不打紧,反正我娘家在江南是名医世家,咱们就算随便卖些草药也能过活,但我担心无忧地……」说著,殷夫人秀丽的眉心凝著忧愁。
「娘子是说……」
「对,过了年关之後,宫里要选秀,无忧已经在秀女的名单之上,我本来就怕她的性子太强,像你—样凡事都要争出个道理,她根本不适合宫中的生活,如果加上这谣言,进了宫之後,只怕她日子难过啊!」
「娘子,你会不会担心太早了咱们无忧会不会被选上还不知道,而且,就算被皇上选中了,後宫佳丽三千,皇上会不会注意到她也是一个未知数,你就不需要替她太担心了。」
「听你说的,如果不被皇上注意到,那岂不就是代表咱们无忧不受宠呸呸呸,你少在那里给我乌鸦嘴!」她瞪了丈夫一眼。
殷昌宗失笑不已,「一会儿怕她性子太倔强,一会儿又担心她不受宠,乾脆咱们夫妻两人一起去向佛祖祈求无忧一开始就被刷下来,别当什么皇后嫔妃,挑个好人家嫁了,幸福无忧过一辈子。」
殷氏夫妇两人相视一笑,心想这大概是最好的办法,他们从不求女儿能替他们带来大富大贵,希望她就如其名,一生快乐无忧。
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个小小的愿望,上天有没有听见……
第一章
炎皇怜后 l
初初相见 漫天风雪
你恰似一抹娇艳的红
令我无法移转视线
茫茫细雪从昨晚就开始落下,才不过一个晚上的工夫,整个京城里就已经覆满白雪,今天晚上是除夕,只见家家户户都忙著在这月穷岁尽之日,在大门换上新的桃符,也就是所谓的门神。
—名年莫十五、六岁的少女穿著白裘,撑著一把油纸伞,缓步在雪地之中,一双灵气的美眸四处张望,在这街上的东西对她而言都非常新鲜。
这名少女名叫殷无忧,她从小就在江南长大,只有在她十二岁那年随著爹爹出使西域之前,与她娘偕著家仆在京城之中逛了十日。
她还记得那天是三月三,一路上杨花纷飞,看起来就像羽毫,又像是—片片雪花般,只是少了刺骨的寒。
今天,她特地求爹娘让她一个人出门探险,不过她也没有费太多唇舌,因为当今天子是个好皇帝,在他恩威并施的治理之下,从京城乃至地方,人民安居乐业,治安良好,就算女子单身出门,也都不需要担心安危。
人们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有人拿著大兆鼓,有人拿著面具和熊皮,还有人头上戴著大红头帜,他们慢慢地会合成一个队伍,准备时辰一到就开始躯鬼逐傩的庆典。
殷无忧好奇地跟了上去,她听说除夕之夜的逐傩大典是京城岁末的高潮,不只流行於民间,甚至於还传入宫廷,是一种规模盛大、仪式隆重的驱鬼逐疫的击鼓舞蹈。
这时,—名粗鄙打扮的中年汉子被人从药铺里推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掌柜的大夫站在门口大喝道:「滚出去,没钱就不要来我的药铺看病!」
「大夫,求求你好心帮忙,我娘子真的病得很严重,请你替她诊脉治病,就算是要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我这里是医馆,不是善堂,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打算来免费看病,我这间医馆不就迟早关门」说完,留著两撇胡须的大夫就要甩上门。
中年汉子急忙抱住大夫的腿,「大夫,求求你,我真的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我娘子不能死,她绝对不能死!」
「这些话你去跟阎罗王说吧!」坏心的大夫一脚把汉子给踢开。
殷无忧站在一旁将事情的经过看在眼底,她见到街旁的大树下躺著一名病弱的妇人,想必她就是那名中年汉子的妻子吧!看样子确实病得不轻。
「慢著!」她出声阻止大夫关上药铺的门。
「这位姑娘要看病吗请进、请进!」看见殷无忧一身贵气的衣饰,大夫翻脸的速度比翻书更快。
「是不是有钱就能进去看病」她问。
「那当然,开店就是要做买卖的生意。」
「那是不是做买卖的生意,就可以见死不救」
「这……」大夫没想到眼前的少女这般牙尖嘴利,一时被问得无言以对,脸色青红不定。
这时,药铺前的争执引起了路人们的注意,他们早就听说这铺子的老板是以贪财黑心闻名的,像殷无忧这样一个弱质女子竟然有勇气对抗他,实在令人感到敬佩万分。
「这女孩说得对,把病人抛在门外,简直就是见死不救。」一个胖胖的中年壮汉音量不小地说道。
「对,以後不上他这里来抓药……」另一个驼背老妇人开口附和。
这时,大夫在众人的言论压迫之下,只好豁出去了,他对中年汉子大声嚷道:「好啦!我今天就免费替你老婆看病,把人带进来。」
中年汉子急忙道谢,把妻子给抱进药铺里,殷无忧不放心,跟著众人一起进药铺里去看,只见大夫替妇人把脉,很快就下了定论。
「我看她不过是一点风寒,本大夫开点药回去吃个两回就好了,以後记得不要再来了——」
「她的病不单纯是风寒。」殷无忧忽然开口打断他。
「小姑娘,不懂别乱说。」大夫语气不善地回答。
殷无忧瞪了他一眼,觉得他才是在胡说八道,「如果不懂我才不会乱说,你没瞧这位妇人身痛目黄,食减形瘦吗她是患了虚劳之症,用药必须急导其血,加人参以行之,只要对症下药,不出几天就可以复元,若你只是想以丸药延缓她病症的发作,那等於就是要她坐以待毙,到时候,你这个大夫就等於是间接害死了她。」
「大夫,你……你想害死我娘子」
中年汉子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围在旁边的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不外乎是讨论这个大夫的医术原来不太好。
「哪有你到底是要听我这个大夫的话,还是相信一个小丫头」大夫恼羞成怒,扬声大喊道。
「这……」
「而且,你们都已经穷到没办法看病了,哪里来的钱买人参简直就是笑话,我肯开药给你妻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胡乱吃药,不如不吃。」殷无忧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这时,在人群之中有一道沉锐含笑的眸光瞅著她,高大男人似乎对於她的勇敢直言感到非常赞赏。
「你这个丫头别来妨碍我看病,行不行」大夫怒气冲冲地吼道,伸手想要将她推出去,但才一出手就立刻停在半空中,眼睛看著她手里的一锭银子发愣,标准的见钱眼开。
「我付钱让他们买人参,这锭银子应该足够她买三回的药量,照她的情况看来,吃个三回也就应该可以恢复大半,如何没占你便宜吧!」
「没没没……」大夫急著把银两接下来,「我立刻就开药给他们带回去,包准他老婆药到病除。」
众人叫好,殷无忧微微一笑,走出药铺,天色已经渐渐转暗,她随著人群的脚步,走到了—条灯火通明的大街上,热闹的庆典似乎才要开始。
她站在街边观望著人群,心想自己再待一会儿,在初更之前应该可以回家,却在这时,有一只男性的大掌从黑暗之中探出,拉住她肩畔的一把乌黑青丝,发出了赞叹之声。
「真美。」
殷无忧吃惊地转身,看见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她推打著他,急著抢回他手里的发束,「登徒子!色鬼!不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