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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就是翼儿。」他轻声地告知,大掌按住了她悄挺的雪臀,一挺身,狠狠地贯入了她狭小的花甬,完完全全地充满了她,一次次,贯穿、抽回,撩起她身子里如火灼般的快感激动。
「我……是步步,不是她……」她喃喃地摇头否认。
好奇怪的感觉……她的身子彷佛有某种东西正逐渐地融化,她颦起居心,脸颊泛起了一层薄薄如樱花般的羞晕,小口儿浅浅地吐出热息。
「琥哥哥……」
「妳真是一个甜美的小东西。」他的语气暧昧得彷佛恨不能一口将她给含住,下身贯穿她柔软花心的频律逐渐地加快。
「啊啊……」
花壶深处的火热一波波更见汹涌,她伸手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颈项,猛然,她弓起娇躯,抖颤地承迎迅速袭击她的快感,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她的神魂为之飘浮荡漾,久久不能恢复。
老天!伏琥低吼出声,她柔软的花襞正因高潮而一次次痉挛收缩,包覆紧衔着他,教他险些疯狂,他俯首吻住了她红艳的小嘴,大掌不住地揉拧着晃浪的雪胸,抽送的速度逐渐失去了控制,不断地加快……
「唔……」她嘤咛出声,因极度欢愉而淌下泪水,早已分不清楚他加诸在身上的是痛苦或快乐,一次次地柢达快感的颠峰。
蓦然,他紧紧地按住了她雪白的臀瓣,猛烈的抽击了数下,然后深深地贯穿她小花穴深处,激射出浓烈的火焰欲液。
「啊……」步步完全无法克制身子的颤抖,抱住他,紧紧地依附着他,接近了死亡的高峰。
久久,她急促的呼吸依旧无法恢复过来,小脸却意外是幽怨的。
「除了一样东西以外,我什么都没量到……」她偎在他壮阔的胸膛里,闷闷地抱怨。
「什么东西?」他扬起眉。
「一样做棺材用不着的东西……弄得人家好疼。」说完,她俏脸含羞带嗔地凝视着他,话中若有所指。
闻言,他失笑不已,忍不住把她搂得更紧,彷佛恨不得把甜美的她给揉进胸膛里才甘心似的,他俯首啄吻了下她圆润的额头,「这里日夜天候不定,不适合妳养身子,过两天,咱们就启程回长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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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四年,三月,大唐击败了东突厥,掌控一切兵马调度的幕后黑手伏琥,教许多突厥人又畏又恨,虽然束突厥汗国的俟巾率领了四万余众向大唐投诚,然而,真正在突厥国境内仍潜藏着许多叛变的势力,打算伺机而起。
突厥的喇嘛佛寺之内,两个男人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谈话,其中一名是带发修行的僧人,另一名衣冠华丽,可以看出来身分不低。
「他竟然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回长安?太不像他的为人了!」僧人转念着怫珠,微微一笑。
「法师,听你的语气,似乎很了解炎狼将军?」
僧人摇头,「不,我不了解他,但是,我却很明白他的弱点在哪里,他想要九龙草去救他心爱的女人。」
「是这样吗?法师,可我最近又听说了一项消息,此行他带了一名女子回长安,他们两人决定要成亲,日子就订在明天了!」
「什么?他找到她了?!」平静的面孔此刻有了裂痕。
「谁?」华衣男人挑眉。
「他心爱的女子!」这么一说,所有事情的疑点就全部豁然开朗了!不过,他却非常笃定一点,那就是伏琥还会再回来,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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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天下帮的人想要伏琥加入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奸诈狡猾」四位长老成天与阮步步厮混在一起,凭他们深厚的江湖经验,以及对她的观察人微,早就发现她身体的异状。他们暗中请遍了各大名医,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解开阮步步身体里两股相抗的剧毒。
最后,他们都只有一个建议,那就是请天下第一神医,也就是伏琥出面,阮步步才有得解救,只不过,这件事情难在一点,那就是六年来,伏琥从来不为他人诊治,标准的冷酷无情,见死不救。
所以,当伏琥带着步步回到长安,并且向阮氏夫妇提出想要尽速迎娶她的决定,并且坚持她立刻住进将军府之时,他们四个人高兴的只差没有飞上天,隔天就前来拜访将军府。
「步步,妳真的办到了!」「奸」拉着她的手,欣慰地说道。
「办到了?」
「就是教炎狼将军加入咱们天下帮呀!」
「嗯……呃……其实,长老,他好象没有意思要加入我们天下帮耶!」她怯怯地说道,并且有点心虚,最近日子过得太幸福了,教她完全把这档子事全给忘了。
「什么?那……那妳体内的毒怎么办?要叫谁来替妳会?」四张老脸同时垮了下来。
「我的体内有毒?」阮步步一张小脸也跟着皱了起来。
「是呀!虽然我们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妳,但是,我们就是看出妳中了稀世奇毒,才想要教炎狼将军加人我们天下帮,凭他一身绝学,肯定可以替妳医好身体里的毒。」
「骗人!我的身子里怎么可能会有毒?」
「步步,我没有骗妳,妳一定要赶快想办法解除体内的积毒,否则只怕命不长了……」
「别说了!」伏琥出现在她的身后,冷冷地喝止他们的话。
「奸」直接把目标转向他,「将军,她的身体里潜藏着剧毒!难道你这么厉害,竟然会看不出来吗?」
伏琥敛眸注视着步步充满疑问的小脸,一阵久久的沉默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因为,在她吞下毒药的那个时候,我就在她的身边。」
第七章:
「喝掉它。」
「这是什么东西?闻起来好香喔!」她捧着小碟,凑近一闻。
「樱淬,一种毒药。」
「什么?你竟然教我喝毒?!人家身体里已经有九阴草毒了,再加上这一种,只怕一喝下去就命归黄泉了!」一听到又是毒药,她嫌恶地别开小脸,打算抵死不肯喝。
「不会,樱淬的毒正好是九阴草的死敌,它能够暂时抵抗九阴草的毒性发作,可以让妳多撑一段时日,希望能够撑到我替妳找到九龙草。」
「对不起……」她竟然教他担心了!一张小脸苦闷地皱起,淡淡的泪雾浮上了凝视着的瞳眸,凝视着他不放。
一阵久久的沉默,教双眼看不见的伏琥感到有些纳罕,她是他遇见过最聒噪的一只鸟儿,绝对不可能憋这么久不说话。
「怎么了?」他抚着她的小脸,爱煞了她柔嫩的触感。
「没、没什么。」她乖乖地仰头一口将毒饮尽,忍不住舔了舔舌,「好甜、好香,真教人难以相信它是一种毒药。」
「这才是此毒最可怕的地方,能够教人死在它的手里而不知不觉。」他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再度伸手点住了她身上两大穴道,把毒封住。
「琥哥哥,我……」她欲言又止。
「妳想说什么?」他却已经听出了她有一堆话想说。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是我死了,应该会有人难过吧!比如我忘掉的爹娘,他们搞不好还在人世间,又比如伺候我的那些小姊姊们,还有马房的小哥哥,最重要的是,要是我死了,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就没人理了……」
「妳说错了,如果妳死了,没有人会比我更痛苦。」他苦笑,低沉的嗓音近乎痛楚的叹息。
那天,在她近乎胡闹地吞下那小瓶毒药时,剎那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疼痛得接近死亡边缘,才发现她虽然不按牌理出牌行事,她的一切却早已深入他的心。
「琥哥哥,你说什么?」
虽然听不明白他究竟说了什么话,她虽然看不见他眼底的神采,却仍旧被他紧锁的双眉,以及痛苦的表情给深深震撼了。
「没什么,咱们成亲吧!」他求亲的语气彷佛谈论天气般自然,没教人发现他其实是有点紧张的。
「成……成亲?你在开我玩笑吗?」她被他的话吓得手忙脚乱。
「妳以为呢?」光听她惊叫的嗓音,他就可以知道她现在肯定乱成一团,不知所措,他迷人的薄唇为此泛起了一丝浅笑。
「可……我失去了记忆……不知道爹娘,更不知道家在何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
「说得更明白一点,就是来历不明,妳想告诉我的就是这个吗?」他抱住了她的纤腰,眉梢一挑,邪佞地取笑道。
「啊!你好坏!」她一双小粉拳立刻朝他的胸口飞舞过去。
「我不在乎。」他笑着避开她不关痛痒的攻势,低沉的嗓音极温柔。
「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虽然没有真切地听清楚,然而,她却似乎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儿悴跳如雷鸣。
「我说,我不在乎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娃儿,而且,没有来历岂不更好?那样一来,妳永远都是我的翼儿。」他用指尖感受着她小脸上生动的表情,并且逗留在她柔嫩的唇上久久。
「我随时会死掉,这你是知道的。」
「妳已经服下了樱淬,它能够暂时抑制住九阴草的毒性,而且,我不会让妳轻易死去,在我还没有允许之前,就连阎罗王都不能从我身边夺走妳。」
「你好霸道,反正人生自古谁无死,我可以先下去黄泉路上等你,你可以活久一点,慢点来……没关系。」
她贪恋地望着他凝肃的脸庞,忍不住扁起了小嘴,红了眼眶,心想:虽然想要在他面前逞强,可要是她在黄泉路上想他怎么办?想他,却见不到他,那会教她非常难过的。
他从她哽咽的语气里,听出了她此刻的心思,他低咆道:「我不要!反正妳一定要活着,我不准妳死上。」
「你真的好霸道喔!」她微微地笑了,眼角的泪水恍惚成了亮光。
「一定要活着,平安活到我找到九龙草救妳,答应我,嗯?」他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吻上了她的唇,久久方歇。
「嗯,琥哥哥,我答应你,可是,要是我不幸真的死了……」她急急地安抚着他因恼怒而变得紧绷的脸庞,「你先别生气,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我真的死了,不认得你了,要是我真的忘了你……要是这样,那你一定要找到我,提醒我曾经答应过绝对不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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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自己身上有着天下神医都难解的至毒时,她也同时知道了为什么他总是唤她翼儿!
中毒是会死的,可是,这件事情并不令她害怕,而是教她伤心,因为,她也同时知道了这六年来,他日夜守候着她归来的一往情深,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是用一种非常悲伤的眼神看她。
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一整天,她抱着伏琥,赖在他身上,死都不肯下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虽然她娇小的身子完全不会造成他任何的负担,但令天的她实在是太奇怪了,伏琥不禁停下手里捻药的动作,把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怀里细细呵护。
「不……我很好。」她摇头,继续往他身上爬。
他不允许她逃避,再度将她从身上剥下来,紧紧地把她抱住,这次绝对不让她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