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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似乎替主人带来了新的活力。
他曾经听已经仙逝的父亲说过,六年前有一个女娃儿不仅救了现在的主人,还差点与主人成了亲,只可借到最后竟然失踪了!不知道……这位步步姑娘比起当年那位小女娃,是不是能多几分胜算呢?他衷心希望。
「就是那个家里开棺材店的小疯婆子。」提及阮步步时,伏琥的神情略微不自然。
哈!果真是她,白陀必须要很用力,才能掩饰嘴角微扬的笑意,他摇头道:「不,属下没见到,也没有听下人提起过。」
「是吗?」已经都过三天了,她还是没来?难道那天被他的吻吓着了不成?无来由地,他的心湖泛过一丝淡淡的想念,严酷的脸庞依旧毫无表情。
「传我的命令下去,无论是谁见到她.就告诉她一句话,不要再白费力气了,我是绝对不会答应她的。」
「是。」白陀正式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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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在当天下午,阮步步还是再度光临将军府了,而且是破例不拿韫工令,就被请进了将军府里,这样的情况真是教她高兴呀!
只不过,当她听到伏琥已启程回去边关而不在将军府时,小脸忍不住垮了下来,惨叫道:「他回边关去了?!」
「是的,阮姑娘,我们将军大人今儿个莫名其妙决定要回边关,午膳刚过就带人走了。」白陀虽然觉得很对不起她,不过,他还是很尽责地把主人的话统统转达。
「那就是还走不远啰?」
「应该是吧!」白陀点头,「姑娘,妳问这个要做什么?」
阮步步柳眉一拧,圆滚滚的眸子写满了困惑,「我只知道他比我高好多、也壮好多,可是,这样是不够的。」
「不够?」呃去……难不成她这小姑娘还嫌他家主人的身材不够高大威猛吗?未免太贪心了吧!放眼天下,能够找到比他家主人体魄更修长精健的男人,十只手指头只怕都数得出来。
「对,不够,要是尺寸不合,他睡起来不舒服,不肯为我们阮氏御灵殿代为广告宣传就糟了……嗯,我决定了!」她双手击掌,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跑出大门,扬长而去。
「决定?决定什么——」白陀才抬头,还来不及问清楚,就发现她的人影已经消失成一个小黑点了。
第五章:
就凭她这种三脚猫的跟踪功夫,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已经被他给发现了,小小的人儿被随从揪到了他的面前,聆听训示。
「妳跟来这里做什么?!」他没好气地说道,只可惜向来严厉的双眸正裹着白布,否则一定是狠瞪着不知死活的她。
「保护你呀!」她可是非常理直气壮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就算他现在两眼失明,武功仍旧比她高强千百倍,再加上最近他暗地训练自己辨声,一般人无法接近或是伤害他。
「不行,我还是一定要保护你,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一定牢牢跟在你背后,管他什么天涯海角,我都跟你。」她不由分说地抱住了他修长的手臂,好教他无法轻易将她甩掉。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刚才的那一番话,在他的心底造成了多大的震撼,他心湖一暖,不再跟她追究,耳畔听到了一阵气弱的马嘶声,「妳去哪里弄来那匹马?牠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一副老而将死的样子。」
「用金锁去换的。」
「金锁?」闻言,伏琥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妳说的是那条妳告诉过我,从一出生就戴在身上的保命金锁?」
「对……呀!」她瞅着他山雨欲来的阴霾神情,怯生生地说道。
「妳这个小傻瓜!」他忍不住喝斥她。
「谁教你不让人家跟,我只好自己想办法嘛!」她不服气地嘟囔道。
「来人!」他扬声唤来随从。
「在!」来人应答。
他不自觉地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硬声吩咐道:「不管花多少代价,去把她那条金锁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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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步步离家出走了啦!」阮老爷拿着一封留书从内室跑出来,恰恰好撞上了晚娘。
「哇!她真是说到做到呀!真是了不起。」不用多猜,晚娘心里也知道她是追随炎狼将军而去了。
「呜……她一定是心里还在责怪我这个做爹爹的人不守贞洁,竟然在她娘死了以后,还娶了一个二娘进门,所以她才会离家出走……」
看见自己的丈夫如此苦恼,晚娘心里有点不舍,迟怯地开口道:「呃……相公,其实,她只不过是去追——」
「追寻自己的梦想与幸福?!」阮父自动把话接完,更是悲从中来,「我就知道……就知道她一定在心里打算很久了,她一定早就想要及早摆脱我这个不守贞洁的父亲,存心不让我参与她后半辈子的人生,呜……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再娶……」
喂!老兄,咱们好说歹说连小兔崽子都已经一起生出来了,你难道现在才想反悔吗?虽然心里嘀咕着,晚娘还是一脸笑容可掬,没办法,谁教她太喜欢眼前这个傻男人呢?真是冤孽!
「鸣鸣……我真是一个不尽责的丈夫和父亲,每次妳们在吵架斗嘴的时候,我都帮不上忙,没法子替妳们调停,她一定对我这个父亲很失望,可是,我就算绞尽脑汁,也没办法呀……」
闻言,晚娘扬唇徐徐一笑,她们本来就是打算多让他这个呆头鹅用一下脑袋,免得年纪轻轻就不幸得了痴呆症,这样也好,在步步回来之前,就让他多伤脑筋一下吧!
她摇手晾了晾浅黄色的手绢,留下丈夫独自苦恼不已,她则是脚步款款生姿,从容不迫地离开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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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风尘仆仆,数度差点就被淹没在荒烟沙堆之中,阮步步却仍旧不屈不挠,凭仗着她打不死的蟑螂精神,追随伏琥的脚步来到了边关,她一脸感动地站在城门前,身后牵着一只累到差点就要断气的可怜骡子。
她终于到了!阮步步欢天喜地,扬声朝里头大喊道:「琥将军哥哥,我来探望你了!」
她的叫声引起了守门侍卫的注意,「这位姑娘,请问妳……」
「我叫阮步步,你叫我步步就好了。」她看着前来关心的侍卫,很高兴地回答他。
「喔!好上位步步姑娘,请问妳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她偏着小脸,甜美一笑,非常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做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找琥将军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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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消息确定属实吗?」
「没错,主人,从北方传回来的消息确实如此。
「不可能,冀儿怎么会在北方呢?」伏琥摒退了影子,一个人独自站在议堂大厅中沉思。
就在此时,薛延得到了守卫的传报,来到了大厅,「将军,城门之外有一位女娃儿嚷着非见您不可。」
「女娃儿?」一丝不祥的预感泛过伏琥的心头。
「是呀!眼睛圆圆大大,说不出来的逗人讨喜,笑容像小婴孩般甜美,她说她叫阮步步。」
他就知道是她!伏琥一时之间分不清楚泛过心头的究竟是无奈、抑或者是雀跃,他只是清楚地明白一件事情,当自己听到她再度出现之时,胸口微微地颤动了下,原来,他对她并非毫无感觉的。
「叫她回去。」他硬声命令道。
「回去?」
「没错,叫她回去,我不想见她!」
「可是……将军,听地方上的老人家说,最近的天候不太稳定,随时都可能会有大风暴,如果叫她一个姑娘家只身涉入沙漠,万一要是不幸遇上了尘暴,那我们岂不是草菅……人命。」最后几个字,薛延说得非常小声。
「她就算死了也不关我的事。」他无情地说,然而,当他心中浮现她那张甜美的笑脸时,想到死亡降临在她身上,胸口竟是一阵痛楚。
「好吧!既然将军这么说,那我……我就去请她离开了。」说着,薛延就要转身出去传达将军令。
「慢着!」伏琥沉声唤住了他,片刻后才缓缓地说道:「她可以留下,直到下次军使回京时,她就必须跟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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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才一开口,他立刻就知道她是一个冒牌货。
伏琥冷冷地瞪着眼前这个容貌虽然漂亮,声音虽然甜美,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的翼儿的女子。
炽热的心,一瞬间冷却了下来。
「是谁派妳来的?」他挑起眉,语气冰冷而且阴寒。
「我……我……」娇美的脸孔顿时因恐惧而变得苍白扭曲。
「说。」冰冷的音节从他的齿缝间轻轻蹦出,伏琥玻噶撕陧跃晌薹ㄍ耆仄鸨╈宓纳甭局�
忽然,咚地一声,女子冷不防地跪倒在地,蜷成一团抖瑟不已,「饶了我,我不是……不是故意要欺骗将军……只是有人告诉我……告诉我,如果能够、能够成功冒充那个翼儿姑娘,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来人,带下去问话,查清楚究竟是谁告诉她这件事的。」伏琥冷冷地吩咐完,转过身,懒得再多看那名女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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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留下来了!阮步步牵着那只载着自己风尘仆仆万里而来的骡子,在小兵的带领之下走进了城门,才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上全不若城外那副鸟不生蛋的凄凉景致。
接下来的几天,凭她一张三吋不烂之舌上刻就跟士兵们混得很熟,称兄道弟,好得不得了。
「你们真的好辛苦喔!」她充满同情心地说。
因为她实在是太可爱逗人了,全城的士兵没有人不喜欢她,无时无刻,她的身旁总围绕着一堆人,有时候是众家军官,有时则是他们的妻小。
「对呀!对呀!不过,将军更辛苦,他要带兵打仗,保家卫国。妳知道吗?因为跟在将军的手底下做事,我们家那些婆娘都很崇拜我们这些男人,希望我们能够替她们拿到将军的签名。」其中一个将士说道。
「他的签名这么抢手呀?」步步一张小脸写满了惊奇。
「对呀!对呀!咱们将军的行情一点儿都不比说王大人差唷!而且因为稀少难得,所以市价居高不下呢!」罪人点头如捣蒜。
「真的?」一个鬼主意在步步的脑海里开始成形、打转,最后,产生了一个小小的雏型,嘿嘿,搞不好会很赚钱唷!
「步步姑娘,妳在想什么?」
她连忙笑玻Р'地摇头。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太可怜了,每天出生人死,肩负重任,我看这样好了上」次我匆匆来到这里,也没替你们带什么礼物,等会儿我写几张折价券给你们,买棺材可以六折成本价大优待,鲜花香烛买五送一,『五子哭墓』还有道士超渡就算你们七五折,一定的金额还可以抽奖,奖品丰富,头奖是高级棺材一具,告诉你们,我们的价格真的很便宜……」
众将士的脸色顿时像极了春天刚拍的新芽,然后,越来越绿,转眼春夏秋,一阵夹带着黄沙的风呼呼吹过,他们个个面色迅速灰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