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语气中的危险意味十足,令她不由得降了几分气势,难不成真是自己贵人多忘事?
“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呀,可不可以多提示一下下呢?”回给他一个很友善的微笑。
“上次有人把我搞得欲火难耐,却死不肯救火,让我只好去沖冷水,居然还妤意思来质问我。”
“喔,对厚,真不好意思,呵呵……”
等等!
“你所谓的刚洗过,指的就是那一次?”
“当然,你的脸皮为什么抽动?”
“这位大老爷,那已是十天前的事了呢!”她,很温柔、很温柔地提醒,脸上的笑容也越趋诡异。
“十天算什么?我最高纪录是半年,就算有异味,拿个什么香水喷一喷不就得了。”说完,继续看他的报纸。
不一会儿,眼前的报纸被一只纤细修长的手给压了下来,迎上的是她笑里藏刀的脸蛋,那不悦的脸色、诡谲的气氛,盯得他心里发毛,直觉不妙。
“我的确打算这么做,就劳你暂时忍耐一下喽!”她手上赫然出现一瓶芳香剂,喷头正对准着他。
风彻脸色微变。“你要做什么?”
“奉您皇帚老爷的圣旨,除臭喽!”
“喂……你……别乱来。”他这会儿可没适才那么冷静了。
他一步步往沙发旁退后,她则一步步逼近,那笑容可邪了。
“这芳香剂不但香,还有杀菌效果呢,乖,让我喷一下。”
“别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要是你不喜欢这牌子,还有魔术灵、妙管家、熊宝贝,任君挑选,再不然你去洗澡,或许我还可以网开一面。”
“男子汉大丈夫洗什么澡?”他振振有词地反驳。
“那就对不起了。”她说到做到,对准他身上喷下去。
风彻跳起来逃之夭夭,还边逃边大骂。
“疯婆子!你敢对我──啊──”咒骂声变成了惨叫声,风彻像个拚命三郎四处闪躲,这辈子想都没想过,会被一个女人追着逃!
这胆大包天的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先声明,他可不是怕她哟,只是看在她煮的菜还能吃,泡的咖啡还能喝,地板擦得尚可,衣服熨得及格,身材不错又长得还可以,所以不想跟她一般见识罢了。
“疯婆娘!你别太嚣张喔!”
“你这只臭老鼠,敢骂我是疯婆娘,给我站住!”
应採宓老早练就一身的追杀祕技,这些全是从上天堂的老鼠兄那儿领悟来的,别小看她,她可是毅力超强的未来女主播。
今天,她说什么都要终结掉这个野蛮人!
“臭风彻!别逃!”
“不逃才怪!”
窗外的星子拨开云朵,一个个睁开明亮的大眼睛,观看房子里头上演的好戏。
这场猫捉老鼠的追逐战,还有得瞧呢!
第六章
在好不容易把“万年垃圾”逼进了浴室之后,应採宓总算可以窝在沙发上舒服地看着电视,吹着冷气,凉凉地吃着冰过的西瓜。
大萤幕的液晶电视同时附有电脑功能,可以随时切换电视及宽频上网两种功能,她一面吃着冰凉多汁的西瓜,一面感叹着科技的进步,有这么好的设备却被那男人给搁在一边,除了上网打电动,其他功能几乎被埋没了,实在浪费啊!
“喂!蜜蜂!我的内衣放在哪?”浴室里传来风彻的呼喊。
又来了!这傢伙老是乱叫她的名字,花蜜和蜜饯都被他叫过了,现在又成了蜜蜂,可恶!她决定不回答以示抗议。
洗完澡,风彻才想到没拿内衣,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就是找不着。
在得不到应有的回应后,他十分不悦,这女人把衣橱里的每一件衣服都整理得有条不紊,他哪里知道内裤放哪?
“喂!我叫你听到没有?”
应採宓冷哼一声,就是不理他,让他自己找到天亮吧!
她将电视切换到网络游戏区,兴致勃勃地打起电动来,因为玩得入迷,压根儿没有察觉到一抹魁梧的身影正逼近她。
低沈的嗓音自她耳畔缓缓响起。
“波蜜小姐,你很惬意嘛,叫你那么多次没回应,原来是躲到这里吃西瓜。”一股热气轻吹着她的耳,低哑磁性的男性嗓音,含着不容轻忽的威胁。
採宓深深叹了口气,惬意时光总是不长。
她瞥了眼各置於自己左右两边沙发把手上的粗壮臂膀,他的手掌几乎是自己的两倍大呢!
“还好啦,忙完了家事,休息一下不犯法吧?”她始终盯着电视,对那语气中透露的不悦毫不畏惧。
“我在叫你。”
“是吗?可是我的名字是採宓,不是波蜜,又不是果菜汁。”她哼了一声。
风彻玻鹑窭捻樱夯旱厮档溃骸澳闶翟谇方萄担矣Ω冒涯惆笃鹄创蚱ü伞!
“你又不是我的老闆,咱们可是有协议的,帮你洗衣煮饭打扫是为了换取一次电视採访,除此之外,我可没答应做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佣人,该好好检讨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她理直气壮地反驳,说完的同时脸也转过来,却不期然地对上一张俊逸无比的陌生面孔,让她本该冷酷骄傲的表情瞬间僵硬住,瞠目结舌地瞪大眼。
在她面前的是一位英挺的美男子,浓眉挺鼻、五官深邃,尤其当那对利如鹰集的黑眸盯着她时,就像一池深不见底的黑潭,将她整个人吸了进去。
因为找不到衣服,所以风彻只用大毛巾围住下半身,平日披头散发、长过耳的刘海总是盖住他半张脸,此时洗过之后往后拨开,露出了整张脸,而上半身残留的水珠,让这身媲美希腊雕像的结实胴体,在光线下更加闪闪发亮。
应採宓瞪得连口水都忘了要吞,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风彻的真面目,因为太过惊讶,迟迟说不出话来。
老天!没想到剃了鬍子后的他,居然这么帅!
风彻兴味盎然地审视她惊讶的表情,缓缓扬起性感邪气的笑意,坏坏地逼近她。
随着那赤裸健美的胸膛缓缓欺近,她也心惊胆跳地往沙发里缩,最后整个人陷入一小方天地,被他围困在强烈的男性气息中。
他这一面令她怯懦,却也致命得迷死人。
风彻现在的形象,跟她原先心目中揣摹的白马王子形象一模一样,帅气的容貌、粗犷的外形,炯炯有神且带着点狂傲不羁气质的黑眸,触动着她埋藏许久的情愫,化成了朵朵红晕,佈满在她水嫩的脸颊上。
“怎么?看到帅哥就不会讲话了?”
“才……才没有呢!”她连忙否认,殊不知燥红的双颊已经出卖了她,连语气都是作贼心虚的那种。
“承认一下有什么关系。”温热的呼气十分挑逗地吹拂过她的脸蛋。
“承认什么?”她心虚地问。
他的食指画过她嫣红的脸蛋轻轻摩娑,像是施了魔法,害她起了一阵轻颤,那带笑的眼底,像是施了蛊,试图催迷着她的心智。
“承认……你为我这一面着迷。”俊朗的嘴角勾起笑意,有着轻嘲。
可恶啊这人,虽然改头换面了,但脸皮还是一样厚!
“讨厌啦,走开!”
才要推开他靠近得太放肆的胸膛,不料手一触碰到热烫的裸胸后,她像是被烫着似地连忙抽开。那纠结的肌肉,完美的线条,蕴涵着强烈的男性气息,传到了她的掌心。
但更快的是握住那只小手的大掌,抢先一步将她拉近,害得她一个不稳跌靠在赤裸裸的胸膛上,她惊愕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他俯下来的面孔。
“放开。”她力图冷静,但语气不够坚决。
“你在脸红什么?”他轻扣着她的下巴,粗糙的指尖轻轻揉捏着。
“谁脸红了,我怕热行不行!”
还嘴硬?很好,他喜欢。
“接下来你会更热。”
蛮横的语气里夹带着灼热的气息,他的唇随之烙下。要教训这种大胆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住嘴,谁教她祸从口出,就别怪他吻从口入了。
撬开她的唇,滑入与之激情纠缠,既然要吻,当然不会是浅嚐即止,非“吃”个够本不可!
他重重地压着她软绵绵的身躯,感觉到这樱桃小嘴,很香、很可口,并且还留有冰凉的西瓜味。
背着他一个人独享西瓜,该罚!而惩罚的方式,就是将她吻到不能呼吸。
命令她来却不回应,也该罚!吮咬那漂亮的耳垂,作为教训。
顶嘴,更要罚!在颈项上留下几个烙印以兹警惕。
基於以上三点,他有充分理由欺负怀中的俏佳人,吻得她芳心大乱,继而啃咬这细滑柔嫩的肌肤,引得她慌张无措。
其实真正的理由是,他喜欢她的好厨艺,征服了他的胃;爱煞她认真勤快的模样,让他移不开眼;着迷於她的好身材,总撩得他心儿痒痒。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一亲芳泽,哪有错失机会的道理?当然是尽情享受了。
在他霸道的怀抱中,应採宓乱了方寸,虽然自己心仪於他,可是不能说吻就吻呀,连个牵手或约会的步骤都没有,就跳到这阶段了,竟不太便宜他了?
“停!”
她以手封住他的嘴,免得他恣意妄为,再不阻止这人呀,她就要失陷大半个领地了。
被中途喊停的风彻,深拧的浓眉可以夹死好几只苍蝇了。
“怎么了?”
“不可以。”她摇着头,贝齿轻咬着唇瓣,在他的包围下,感到自己无力得快融化了。
“为什么不行?你该知道,我已经忍很久了。”
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怒气,可是她不能退缩,有些事她一定得说明白。
“你喜欢我吗?”她羞涩地问。
“当然,这还用说?”
“既然如此,你应该尊重我的感觉才是。”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哪里不尊重你了?”
“人家还没准备好,这种事太快了啦!”
太快?他还嫌慢哩!他能忍到今天已是奇蹟了,孤男寡女独处,每天看着她曼妙的倩影在他面前晃呀晃的,好几次都想吃了她,要不是在乎她的感觉,他老早不耐烦了。
“要等到哪时候?”
她想了下,浪漫地说道:“至少要先约会,看看电影、培养气氛什么的,等交往个三个月后,再──”
“你爱情小说看太多了是不是?”打断她的话,他很没情调地说道。
她气嘟嘟地把嘴儿翘得半天高,抗议道:“反正你的顺序不对,我不让你吻啦!”她气得推他,偏偏这人重得跟头牛一样,推都推不动。
这是什么话?不让他吻怎么行,真是麻烦的女人!
“不然你说,要怎样的顺序你,还被改编成电影的大作家,说的话竟如此的露骨又没情调,害她又有开口骂人的冲动了,但最后还是由深深的长叹所取代,往好处想,至少两人总算是达到沟通的目的了。
她思考了会儿,原本气恼的表情,因为突然灵光乍现而一改怒颜,嘴角两边缓缓扬起,笑得好诡贼。
“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只要你答应我做独家採访的话──”
“不行。”他连想都没想便断然拒绝。
“为什么?”她再次不悦的嘟起嘴巴。
“我说过,接受採访这件事要等到我的稿子完成后才可以商量,我有我的考量,而且时机未到,这件事咱们有言在先,不得违约。”
“怎么这样嘛?”她一脸好失望的表情。
“反正我的独家採访非你莫属,急什么。”
这件事他说了算,就这么定了,要知道,这可是他破天荒第一次答应採访,若不是为了她,就算拿金山银矿来诱惑也没用。
瞧瞧她这无辜可爱的表情,又惹得他心猿意马,禁不住低下头偷香。
尚未沾到她的香唇,反倒先被她的手给半路拦住,他疑惑地抬起头,